阴沉的天气持续到了夜里,连绵的乌云遮蔽了银月。
    亚拉德拿了几件衣裙和内衣过来,供桃茵茵穿着,像是早有准备。
    与伊洛莱自制的欧亚风格不同,他提供的更接近于现代的服饰,上面印着的都是些可爱的卡通动物。
    在睡前,借着客厅的壁画电视,看了几集正在热播的现代剧集,桃茵茵与亚拉德道了晚安,回房简单洗漱后,就穿着他准备的衣服,开始在古堡的第一夜安眠。
    ……
    是白天睡醒的房间,为了她安稳的睡眠,亚拉德特地点了一些安神的熏香。
    月上中梢,这间客房迎来了它的第二位客人。
    亚拉德走了进来,他的眼睛变回了红色,不如说,这本就是他原本的瞳色,装作桃茵茵同类的黑色眼珠不过是一个谎言。
    如同之前的某个夜晚一般,床上的少女睁开了眼睛,她坐起身,怀抱着床缘的亚拉德,虔诚地舔着他食指的埋钉。
    粉色睡裙的领口被她打开,余下的部分堪堪遮住了那娇嫩的乳尖,随着身体的晃动,惹人爱怜的乳头会顶在那布料的边缘,好似在求好心人的爱抚。
    亚拉德百般无聊地捏住她的乳尖,按着自己的力道,揉捏着它。
    她很敏感,也很诚实。她被摸得兴奋,裸露的肌肤开始变得滚烫,想要男人摸得更大力些,就脱去了那层碍事的衣衫,白嫩的身体在黑暗的角落里一览无余。
    他的视力很好,即便是在无光的地界,也能将周围的环境看得一清二楚,何况是这未被完全遮光的房间。
    睡梦中的她对于什么都不甚在意,与下午仅是在唇齿相接就强烈抵抗的她不同,现在的她是不知羞的,在未熟悉的男人面前裸露身体也完全不放在心上,反而是透着一股稚子的娇憨。
    她会可怜的又带着些渴望,跪在那高高的床缘,在他的耳边喘息求爱,“摸摸乳头好不好?”
    她带着男人的手往下处的骚尻摸去,那里已经情动地流水,沾湿了新人供给的内裤。
    “荡妇。”亚拉德骂她,虽然这发骚的情态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催眠控制的原因,但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还差一些,比那天晚上还差一些,她是更淫荡的那类人,是会用她蜜桃般的屁股坐在他钉满小圆环的骚鸡巴上下抖动,嘴里会叫着还不够,但涎液已经落到锁骨的那种骚女人。
    “对的,我是专属于主人的小荡妇,”她痴痴地笑着,隔着黑色的衣物就去咬男人钉着红宝石的乳头,未被爱抚的奶子挤在亚拉德的衣物上,像团刚收下来的棉花,任人摆弄。
    乳环拉扯着脆弱的乳头,顶撑着布料,像是一个简易的帐篷。
    是痛的,是快活的,阴茎在男人的裆部勃起了。
    亚拉德喜爱痛觉,痛感大于快感,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幸事。他时常自虐,往身体各处打入钉子的痛感,会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血族是不死的,他忘记自己活了多少个年头,也忘记了自己最初做为人类还活着的模样。他沉眠,又醒来,家族的仆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血奴也是同样。
    他厌倦了这种生活,但他是不死的。痛是可以让他感觉到活着的最廉价的手段。
    他寻求神给自己一个痛快,但是祂很虚伪,说自己只会降罪于生命,却不会剥夺生命。
    少女拉着他的领口,让他与自己坠落。
    尖利的犬牙凸出,抵着她的脖颈。快要被侵犯的感觉让她越加兴奋,主动地将自己的弱点向男人献去。
    裤子的拉链被那双柔夷拉开,掩在其中的阴茎被小荡妇拿了出来,那发骚的水逼隔着浅浅的内裤布料就去舔它,展露自己的下贱,“求求主人插插它,它要馋死了。”
    亚拉德脱走了遮蔽少女的最后一件衣物,红色的眼睛微眯,那发骚的蜜洞泛着淫水,早就急不可耐。
    他不是一个会隐忍的人,握着自己的阴茎就急匆匆地往里插入。
    只进去一个头部,那紧密的窒息感,就叫它不能在进分毫。他从未与人做过爱,因为女人的身体从未让他起过欲望。
    貌美的女人他不是没有见过,同族里男性做爱的场景他也曾有过旁观,但当时的他觉得,与另一人身体紧贴,做这些没有益处的耸动,简直是世界上最无聊的事,与之相比,还不如给自己的身体里埋钉子来得痛快。
    他该如何形容眼前的景象,鼓起的奶子好似游离在身体之外,它们娇嫩柔美的姿态与少女瘦削的腰腹既相对应又调和一致,黑色的发丝铺散在肩头,白色的肌肤在其下若隐若现。
    他只在那夜见过这处惹人爱抚的奶子,它可怜地被挤压在冰冷的玻璃窗上,身后如野兽一般的男人并不向其垂怜,只让它自寻发骚的去处,与那无情的硅化物相互抚慰。
    他痴痴地抚了上去,如同身下痴痴的少女,他们靠着下体相连,做着世上男女之间最亲密之事。
    未沾过劳累的手掌揉捏着那团浑圆,五指手印覆于其上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泡在蜜液里的鸡巴耸动着,茎身钉着的圆环也随着一同挤入,身下的少女仿佛被遏住了喉咙,只能发出些小力气的娇喘。爱受虐的阴茎往外退出时,其上的圆环又会倒着一个方向刮弄着敏感的内壁,只是才一进一出罢了,二人竟是已经落了些热汗。
    亚拉德从未感受到过这种快乐,阴茎的皮肉在被钉入的圆环和少女紧致的内壁拉扯,那处本就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现在受到这种极乐和极痛,仅是抽插几下,就流了半管白精。
    “桃小姐,桃小姐,”他又开始叫这做作的称呼,这是活着的感觉么,比往身体里钉钉子还要强烈许多,好像闻到了幼时还是人类的空气,好像身体早已停滞的血液又开始流动,他苍白的面庞竟然有些微粉,透着一股可怜的味道,“爱我,亲吻我,杀了我。”
    他像是只路边叁天没有进食的野狗,发疯似的在她的娇穴里挺动,他的神色即倦怠又兴奋,红色的眼睛似是睁了又好似没睁,只露出一些媚意的眼波,黑色的短发耷拉在他的额头,随着身体的下落跳脱。
    只是最普通的传教士姿势,微腴的双腿分跨在他的腰间,似是幼子的无毛嫩穴纳入这可怖的钉子性器,即便是在睡梦中,桃茵茵也觉得自己快要死去,她无力地大叫,手指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搅成一个风眼的形状。
    她快要窒息,亚拉德的手掌包裹着她的侧胸,大拇指则是按着最顶端的乳尖,凹成一个山谷的形状。他要射了,瘦削挺立的身体微微颤抖,他俯下身子,长出那非人的尖牙,刺进了那白得耀眼的颈部。
    美味的人类血液流入他的身体,一汩汩的浓精射入那饥渴的骚穴。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些同族会一边做爱一边吸血,这滋味确实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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