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来了,连颐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做什么,她就这么愣直直地看着李泽言,脸憋得通红。
    从第一次见到他就开始期盼的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吗?要不要先主动呢?等下他要是又推开我岂不是很尴尬?他是在演吗?看起来好像是在演我……
    连颐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内心已经上演了一百种场景,每一个的画面都活色生香,令人神往。
    她忘了自己手上还拿着,已经泼湿了衣物的空酒杯。连颐将酒杯放到旁边,双手摁在李泽言胸前,抿着唇,小心翼翼地说:“唔……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真的想做,我当然是很想的!只是我不希望,你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李泽言将鼻尖贴紧她的耳廓来回磨蹭,他沉迷于连颐的体香,那若有似无的香气,勾引着他内心蠢蠢欲动的欲望:“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连颐握紧双手,不断地咽口水。她没想到自己会有被男人“色诱”还不得不忍住的一天。
    她挣扎从他身下爬出来,拽了拽滑到腰间的裙摆,无视李泽言野兽一样的凝视。
    “至少我们先洗个澡吧?”如果要湿AnG,她也得以最好的姿态迎接他,不能带着满身的汗臭。当然,如果能让他恢复理智也是很好的。
    在等待浴缸放水的期间,连颐和李泽言在浴缸边,两人身上已经脱得只剩内衣裤,肩并肩尴尬地坐着。这一幕,似曾相识……
    她脚尖踢着温热的池水,试图让气氛缓和点:“上次好像也是这样哈,就是……我喝醉酒去找你那回,就是我吐——”
    “不要说。”李泽言的表情忽然有点难受。
    “好的。”
    她要不要主动对他做点什么呢?接下来湿AnG是板上钉钉的事,连颐倒怯场了,平时骚操作一堆,现在呢?她用指甲抠着浴缸的边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李泽言低头看着浴缸里的水,清了清嗓子:“咳,有关X这方面,你知道我的经验并不多。所以如果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可以尽管提出意见,我会接纳改进。”
    “哦哦,好的。”
    什么鬼?这是什么学术交流会吗?为什么会这么尴尬?连颐忍不住了,她站起来面向着李泽言。可是看到他因为惊讶而睁大的双眼时,她又怯场了。
    她刚想坐下,李泽言搂住了她的腰。他鼻腔处传来浓重的呼吸,手慢慢往上摸到她的内衣扣,只是解了大半天没解开。
    连颐笑笑:“我来吧。”内衣带从她的肩上慢慢滑落,那双硕大柔软的乳房正对着李泽言的脸,连颐抓着他的右手,抚上自己的左r。
    他情不自禁地含住手中凸起的乳头,左手伸进她丝薄的内裤,用力肉肉。连颐被挑逗得手脚发软,她脱掉内裤,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坐在李泽言的大腿上。
    胸前的凸起被他咬得高高肿起,连颐丝毫感觉不到痛。她用私处不断摩擦李泽言那隔着一层布料的雄伟,渗出的T液打湿了他的内裤。可是她这时没有办法完全沉浸在暧昧的前戏里,心慌得说不出口,总觉得不真实,也不踏实。
    连颐突然停下来捂着脸,呼吸略急:“对、对不起我、我实在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真的一直都很期盼今天,现在终于盼到了可是我特别慌张,我……”
    “对不起,我冷静一会儿就好。”眼泪不自觉溢出脸颊,连颐胡乱地抹着脸,生怕自己的慌乱吓到李泽言。
    “笨蛋,不要哭,没事的。”李泽言握住她颤抖不已的双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肩上,将她小小的身躯拥入怀中,拍着她的背脊,安抚道:“如果你不想做,我不会勉强。”
    她连忙坐起身,直勾勾地盯着他解释:“不是,我想!我很想!我都想疯了!我满脑子都是你,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很喜欢你!做梦我都梦到跟你在一起,跟别人在一起我脑海里都是你,我怎么会不想呢?!”
    连颐说完之后立马屏住呼吸,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么。
    “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李泽言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让她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
    “讨厌。”她站起来背过身去,趴在浴缸边:“我什么也没说,你就当没听到好了。”
    荡起的水波朝她身后靠近,李泽言的脸抵在连颐的颈窝,从后背伸出双臂裹着她的腰:“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
    耳后呵出的暖气吹得耳朵痒痒,连颐忍不住想笑:“才没有——”她朝李泽言的方向偏过头,这才发现他们唇间的距离不到三指宽,她甚至都能吸到李泽言呼出的空气。
    他注视着连颐,指尖托起她的下巴:“我们第一次在电梯见面也是这么近的距离……不过,这次我不必再忍了。”
    李泽言主动发起进攻。他含住连颐的下唇,忘我地吮吸舔舐着,仿佛红唇里有甘甜的珍贵液体让他不断想要索取。
    连颐绷紧了神经,直到她这一刻她还是觉得特别不真实。她和李泽言……这可是李泽言啊……她抓紧浴缸的边沿,臀部使劲向身后顶着自己的那根大肉棒上下磨蹭。更是直接伸手将他还穿在身上的内裤往下拽,抓住他棒硬的肉棒开始上下套动。
    在水下的y洞更加软滑,李泽言几乎是毫不费力就把手指捅了进去。多亏水的滋润,他手上生涩的技巧也不至于将连颐弄疼,甚至在她眼里看来还有点可爱。
    “让我来吧。”李泽言坐在浴缸边,坚挺的肉棒直挺挺地竖立在胯上,几乎顶到了肚脐眼。连颐从浴池里含了口热水,腮帮子鼓鼓的,也不妨碍她用嘴包裹住眼前巨大的男根。
    李泽言突然感觉快感直冲太阳穴,头皮发麻,他捧着连颐的后脑勺试图减缓她的节奏:“嘶,慢点……”
    口中的热水随着她的裹动不断从唇边淌出,连颐半闭着眼,嘴角流涎的骚样让李泽言好几次都快要缴械,多亏了他强大的自制力。
    “你鸡8好大,我好喜欢……”连颐一边吮吸着龟头,双手一边捏住自己的奶子用力肉搓,时不时还伸到后面抽自己的屁股,一副淫荡贱妇的模样。
    李泽言揪着她的头发往下摁:“只是喜欢这里吗?”
    “你的全部我都喜欢。”她撅着屁股往李泽言身上爬,骑在他身上,继续用小穴抵住他的龟头来回摩擦。
    连颐将他的手放在自己湿漉漉的奶子上,含住李泽言另一只手的食指,嘴里含糊不清道:“……我要你……李泽言……我要你全部给我——啊!”她仰起头,又长又尖地叫了出声,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
    他的jT插入了一大半,只是李泽言不敢抽动太快。经过刚刚的刺激,他现在已经处于极度敏感状态。
    连颐感觉到她的小心翼翼,她羞涩地趴在他胸前,舔着他的脖子,身体又往下坐一点,现在几乎是整根没入:“……骚比想要被你射得满满的……给我……全部给我……”她不想李泽言忍得太难受,于是自己加快胯部的扭动,希望他能早点释放。
    因为太久没做,他用了几分钟才全部S完。他还没**,连颐就感觉到精液的量到底有多大,因为穴口已经开始一点一点地往外漏。
    等了好一会儿,连颐想起身清洗一下,李泽言却不让她起来,他双手摁着他屁股,微笑的表情居然有一丝邪恶:“你不是要我全部都给你吗?”
    “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李泽言腹黑的事全世界都知道,只是这笑容怎么看着这么渗人呢?
    他的下体还插在连颐的小穴里。李泽言只能把她抱在胸前,直接将她放在床上。刚躺下没多久,他就开始挺动腰部,开始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连颐愣住,面容有点扭曲:“你怎、怎么还硬着?刚刚不是射了吗?啊……慢点……”
    李泽言很喜欢看到连颐在他身下皱眉浪叫的表情,他每插一下,身下的小穴就会往里吸一下,紧致得能把魂也吸走。他总算明白其他几个男人,为什么宁愿忍受和别人共享连颐,也不愿放弃和她欢爱的机会。
    他勾起一抹轻松的微笑,说:“劝你不要说话,省点体力……做好通宵的准备吧……”
    “什么?啊……撑得好满……”她媚眼如丝看着李泽言,听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觉得现在呼吸都要来不及换气:“用力点……用力操我……啊……”
    李泽言注视着她的脸,他每一下拔出插入都只让她的骚浪淫叫更响亮。他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刺激、快感强烈的性爱,直到现在他才明白,X有多么地引人入胜,女X窄小湿润的私密花园,居然可以给人带来无边的快乐。
    他曲着身子,吻上连颐断断续续Jiao着的小嘴,声音沙哑着:“……你放松一点,你一直夹着我会不舒服……”
    连颐没有夹着,是他太大。
    她深呼吸数次,努力放松,可是那里感觉还是被撑得涨涨的:“是你太粗了,宝贝……”她满脸羞涩地看向李泽言。
    “你多C几次嘛……洞洞松一点就不那么痛了……”她自己说完都不好意思,红着脸低头不吭声。
    “真是骚得不行……”他轻笑,贴着她的大腿根部开始缓慢的耸动。他在旁边单臂撑着脸,眼神深情款款地看着连颐,仿佛下半身做的事和上半身无关。
    连颐捂住他的眼睛,娇嗔道:“专心做事啦,不要看着我……”
    李泽言移开她的手,吻一下手背:“我就是喜欢看你在床上被我插的骚样,不可以吗?”
    连颐撇撇嘴,灵机一动,阴道突然收缩几下,夹得李泽言倒抽几口冷气。
    “嘶——”他双手捧着连颐的脸,假装严肃:“你是真的不相信我会操死你,是吗?”
    他低沉的嗓音像磁铁吸引着她,锁骨处精壮的筋肉轮廓充分展示这个男人的阳刚,密密麻麻的汗珠形成一层油亮的膜包裹住他起伏不定的胸膛。连颐情不自禁地抚上他健硕的身材,穴道里的瘙痒被眼前的男色勾起,她不得不主动顶胯,才能缓解那股难耐的痕痒。
    “唔~我就怕你C不死我呢……”连颐咬着下唇,指尖挑逗着他的乳头:“李总可以尽情蹂躏我……我就是个天生挨操的骚比……我想要你粗暴一点,狠狠地……啊……”
    婉转娇艳的浪Y在他身下此起彼伏。李泽言甚至都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用身材和脸就征服了这个骚货。他捏着她的下巴,肉棒开始大幅度地抽送:“那就如你所愿……”
    “啊天呐……好深……”他的进入让连颐小腹产生轻微的涨痛感,她仿佛看到的子宫口被他密集的抽送顶到的样子。爱液润滑私处的声音像给他们的呻吟填上了高频的节奏,李泽言带给她私处的兴奋逐渐高涨,她用双腿扣住他的腰,抓紧床单,被操得通红的骚洞如同失禁,疯狂地朝他身上喷射腥臊的液体。
    李泽言显然是被她的潮吹吓到,他抽出肉棒,停下来低头看着连颐的被他插得微张着的穴口有一股汁水呈45°向上喷。他全然不顾自己被打湿的身体,用手指再次插入她。
    好不容易高潮过后,敏感的G点又被李泽言用手指堵住使劲抠动。连颐想阻止李泽言继续,可是她浑身发软,下身像痉挛一样,她尖叫着:“啊——不行不行,那里现在还不行——啊、啊——”
    敏感的骚洞接收了二次刺激,喷出更多的淫水。李泽言不可置信地看着连颐,嗫嚅道:“来吧,想要更多吗……”
    坚硬的肉棍再次捅入体内,连颐几乎叫不出声,她只是张着嘴,只听到她在呼气。
    “哈啊……哈啊……”现在她倒吸着气,嗓子眼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连颐觉得自己小穴被操失禁的感觉还在持续,而她没有办法控制住,这种从未有过的欲仙欲死,让她为之疯狂,也心存畏惧。
    身体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让她鼻子一酸,泪水止不住地涌出,当然除了眼睛还有一个地方的水也在往外涌,同样她也没办法止住。
    她打算并起缩在胸前的双腿,看下能否控制住这种小便不断失禁的感觉,只是双腿挤压到一起以后,这种失禁的感觉更加明显。
    连颐抓紧李泽言的手腕,低声呜咽着:“好难受……我快要死掉了……啊不要……”
    她声音的抖动和李泽言抽插的频率保持一致,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彻底激发了他的征服欲。
    他喘得不急,还游刃有余地笑笑,鼻音发出的轻哼特别诱人:“呵……不,我就要继续……”他含住连颐的唇,浑厚的声音像重力的吸引,穿过她的唇齿,传到她的耳内。
    “你折磨我这么久,现在该换我了。”
    连颐真怀疑李泽言说,他的床上经验几乎没有是假的。他在这一个半小时内,不停地换着姿势地C自己的时候,看起来可不像是一个没什么经验的男人。
    她先是被李泽言摁在外面办公室的镜面墙上,和镜子里的自己面对面挤在一起,汗水和呼吸为镜子蒙上一层薄薄的雾,连颐透过这层雾看到在身后努力‘耕耘’的李总;再是被他推倒在办公桌上,扶着纤腰猛捅,沿着会阴淌下的T液把他的电脑和文件都泡得黏糊糊,显然他一点都不在意;最后转战到沙发,沙发吱呀吱呀摇动声音,和连颐的“呼救声”给晚上巡逻的保安听到了。虽然李泽言通过百叶窗向保安大叔打了个招呼,相信他还是能从缝隙中看到,一双纤纤玉蹄放在了李泽言赤裸的胸前。
    保安看到之后浑身冒冷汗,心里期盼自己不会被解雇。居然碰到万年冰山老总和别的女人在公司g这事,还让自己碰见,真是活见鬼了。
    她大腿都举累了,要不是李泽言帮她箍紧,完全合不起来。腿根酸软胀痛,站都没法站稳。
    所以她现在趴在办公室桌子的桌面,下半身完全凌空于地面,无力地被李泽言托着C,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娃似的。
    “我好累啊……你可以快点射吗?!”连颐被操到无奈吐槽。过去一个半小时内她已经潮吹三四次,李泽言还沉浸在停不下来的活塞运动中。要不是他偶尔低头吻自己,说几句嘴甜的情话,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成了他解决欲望的肉便器。
    “你要是实在很累——”
    连颐惊喜地回过头:“我们可以睡觉了吗?”
    李泽言将她横抱起来,扔到被两人汗水打湿了的床垫上,压倒她,肉棒贴着x眼蠢蠢欲动:“你当然可以睡,我不想、也不会这么快出来……”
    他腰部肌肉绷紧,挺入,jT又回到熟悉的地方。
    “真希望一直在你体内……直到死……”他捅到最深处,停下来。皱眉看着连颐,眼里全是欲望,他抹开她额角和汗水纠缠在一起的青丝,从额头开始一直吻,脸颊、下巴、脖子。李泽言双手捏住她两个高怂的乳房,将两枚乳尖并靠在一起,一口同时咬住两颗乳头,舌头在乳头之间翻来覆去,享受她的乳吸ang。
    连颐很想迎合他,也很乐意继续,无奈战五渣的体力真配不上她的骚劲。她困倦的双眼为保不睡着,四处张望,看到床头上方挂着一副很抽象的油画人像,油画的右下方还有小小的签名:Victor。
    她拍拍正忙活着的李泽言的肩,指着那副画:“这不会是你画的吧?”
    李泽言抬眼看着她手指的方向,没有放下手上的活儿,含着嫩乳的嘴说话有点不太清楚:“别开小差,做正经事。”
    “我很想,可我真的很累……”她哭丧着脸。
    李泽言坐起身摇摇头,对连颐表示鄙视:“大部分体力劳动都是我负责,还有什么累的?白天去站街了?”
    她眼珠子上下转动着,有个奇妙的想法在脑海中浮现。
    “要来玩点有趣的吗?”
    李泽言眯起双眼,静静等待眼前的鬼精灵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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