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时空总共有十二宇宙,每个宇宙都有一个编号,我们宇宙的编号正好是7,也即是第7宇宙……”
    程凡开始慢慢讲述起来,格罗博士一脸认真地听着。
    “事物存在正面和反面,往往以成对的形势存在,十二宇宙也一样,每个宇宙都有一个与之对称的宇宙。
    比如第一宇宙和第十二宇宙,第二宇宙和第十一宇宙,编号数字加起来为十三的宇宙就是一对。对称宇宙的关系就像是人类中的双胞胎兄弟,两个宇宙的情况基本相同,你能否理解?”
    程凡将《龙珠超》中维斯的话复述了出来,格罗博士点了点头,瞧着程凡不像是在骗他,他的心里已是掀起了滔天巨浪,什么十二宇宙,什么宇宙还有编号,宇宙还相互对称,简直是天方夜谭,闻所未闻。
    这是在重塑他的世界观和宇宙观!
    程凡又道:“每个宇宙都有管理它的神灵,最顶尖的便是界王神和破坏神。界王神主创造,破坏神掌破坏。界王神之能可以创造星球、河系等等,而破坏神足以让宇宙毁灭。
    其下又有管理宇宙众河系的诸位界王、管理星球的神仙。比如……”
    说到这,程凡看了眼格罗博士。
    尽管格罗博士面上的表情维持得很好,但在程凡那双比扫描隧道显微镜更入微的眼睛下,一切无所遁形,他根本不像表面那般平静,情绪正波动起伏,显然受到了程凡话的影响。
    格罗博士虽然天才,可受限于自身眼界,未能得以尽展其才。
    格罗博士正听着呢,程凡却忽然停下来,他还想知道后面,了解更多。十二个宇宙啊,界王神、破坏神,创造星辰,毁灭宇宙,何等威力?令他神往!
    可程凡这忽地停下,好比拉尿拉到一半,正通畅舒爽,突然被人强行卡住了,那种难受……
    为了继续爽,格罗博士忙问道:“比如什么?”
    程凡歪着头:“你对此有兴趣?”
    格罗博士不说话,仅点了点头。
    呵,这老头还有点小矜持!
    程凡微微一笑,他想要看看格罗博士在他的引导下,会爆发出怎样的智慧之光。
    “比如我们这颗星球上就有神仙。你们红缎带军团曾寻找过龙珠,你应该知道龙珠吧?”
    格罗博士点头,却不屑一顾道:“知道,据说凑齐了七颗,便能实现任何的心愿,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哪种东西?这根本不科学!”
    程凡却笑道:“这确实不‘科学’,但很魔法。我认为你对科学的定义有些狭隘,你认为科学是什么?”
    格罗博士一皱花白的眉毛,没等他说话,程凡继续道:“科学其实并不是生物、不是物理、不是化学,科学是一种认识世界的实践方法。既可是生物的,也可是物理的,当然也能够是魔法的。所谓大道三千,条条不同,但最终皆会回归到对世界和宇宙认知中来。殊途而同归罢了!”
    “你觉得魔法不科学,那是你自己强迫地认为科学一定是生物克隆、物理机械制造、化学微观反应,这是不对的。你产生了思维定式。”
    格罗博士觉得有点怪,自己一人类顶尖科学家,特么竟然在这听一只怪兽跟他大讲什么是科学。
    而且,他还觉着这怪兽说的好特么的有道理。
    “无论是你认同的‘科学’也好,还是你不信的魔法也罢,都是对宇宙真理的表现。我们不能浮于事物的表象,对未知的事物随便下个定义,‘这东西与我一直以来的观念不合,所以这是魔法,不科学,肯定不存在,不对!’。
    这是不对的!
    作为一名伟大的真理探索者,我们应该去探索清问题的本质。”
    格罗博士细细咀嚼着程凡的话,不得不承认这怪兽说的挺对,他早年是知道龙珠存在的,却从未主动找过,因为他压根儿不信啊!
    根据原著里,格罗这老头的性格有些自负,在迎战孙悟空等人之前,居然连点战前情报都没收集,自以为孙悟空已经成年,年龄已大,实力不会再有大的增长,所以带着19号人造人急匆匆跑去报仇,差点没被人打死。
    那孙悟空是人类?能以对地球人类的常识来判断?
    后面缀着那么明显一根毛茸茸的非人尾巴,你是眼瞎看不见?
    而且你不是侦查到了贝吉塔与孙悟空大战吗?贝吉塔化身成巨猿,你看不到?贝吉塔从宇宙中来,你不知道?
    并且你采集了孙悟空的细胞,就没研究分析过一下,不知道孙悟空不是地球人?
    人啊,有时就会这样自以为是,以为自己的常识放在任何地方都对,这是自负自大,犯了经验主义错误。
    今日听程凡一席话,格罗博士起身对程凡躬身行礼道:“谢阁下指点。”
    这礼是格罗博士作为一名科学家,受到程凡指教而行的。
    程凡挥挥爪子,示意格罗博士坐下,格罗博士一脸认真严肃,摆正好姿态听程凡讲述,他此刻再不敢有半点轻视看不起这只怪兽。
    格罗博士悟了,在程凡一番话后,思想觉悟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程凡接着道:“话扯的有些远,我们继续刚才的话。这龙珠确实有实现愿望的能力,这可以列为一个研究项目:解密龙珠的加工制造工艺、龙珠实现愿望的原理、神龙现身时的身体构造组成,对环境引起的变化……”
    格罗博士认真听着,还拿出纸笔一条不漏地记了下来。
    “这七颗龙珠就是地球神仙所造,神仙住的地方其实也不难找到,知道卡林塔吗?”
    格罗博士点头道:“我知道有这么一座塔。但我没去过。”
    “卡林塔上有一个仙人,它手中有一种很神奇的豆子,被称为‘仙豆’,吃下一粒,可保十天不饿,并且不管生物受多重的伤,只要没死,服下后都可以使伤迅速自愈。”
    格罗博士心里默默将仙豆和卡林仙人记上,这么神奇的玩意儿,不研究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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