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我早就知道了。”龙阳灿烂地笑起来，美貌拔升好几个高度，看得莫唯差点流鼻血。
莫唯有些怀疑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其实很简单啊。”
龙阳说起那天他在弯直长老的护送下逃出魔界，刚刚踏上人界的土地不过半小时，天空中乌云涌动，紫色的雷电在云层后盘旋，若梦当时就藏在龙阳的茶花空间里，茶花则挂在直长老身上。若梦初到人界，还没有缓过神来，天雷直挺挺地劈在直长老身上，直长老被雷一劈就知道了，茶花空间没法隐藏若梦的神识。
若梦感觉到天雷会越来越厉害，带着最后神域从茶花空间里跳出来，弯长老和直长老则带着龙阳走远。在天雷面前若梦的这点神识根本不够看，若梦被劈得快要灰飞烟灭时，莫唯带着她的系统经过了。若梦毫无抵抗之力，直接被莫唯的空间吸进去的，二者居然被融合在一起，于是莫唯的系统觉醒。
龙阳顺着自己的感觉一边躲避追杀，一边往莫唯所在的地方去，居然真的被他们发现了若梦的踪迹。若梦的神域之力可以遮盖魔之灵的能量，莫唯身边就有这种力量，足以说明若梦一定在莫唯身上，无论是附着在莫唯的物品上还是其他什么上面，反正跟着莫唯就对了。
当然，关于若梦和莫唯空间的关系是龙阳猜的，他可不知道莫唯除了空间还有一个战场系统的事情。
莫唯靠在床头，面无表情的闭着眼，她不知道在想什么，龙阳没敢打扰她，自己安安静静的缩到床头的沙发里坐着。莫唯脸上没看出什么，心里可是掀起惊涛骇浪。
原来系统不是若梦带来的，是它本来就在的。
原来若梦已经弱到如此地步，尽管与系统融合却只能与她隔河相望。
莫唯有些烦躁了，这都是什么破事，她一点也不想跟这些神魔扯上关系。
一！点！也！不！想！
莫唯打发了龙阳，钻进被窝里决定睡一觉，睡醒了出去杀杀丧尸，说不定就没这么烦躁了。
龙阳也知道把这些事情说出来莫唯一定会很不舒服，于是没有打扰莫唯休息，在院子里溜达起来。没有莫唯在身边，他一点不想出门，一来不安全，二来他也没兴趣。
不过龙阳不出门，别人还是会上门来的。
龙阳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杜莲心又上门来了。
自从回到灵山基地，杜莲心每天除了跑异能队去堵徐君冉，其他的时候就是来看看莫唯醒了没有，毕竟和莫唯谈了一笔大买卖。林杜若虽然只有手能动，却可以说话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意志力毕竟强，比起依然像木头人杜柏叶和张亚，他真是好太多了。给莫唯处理伤口用的移花接木水已经没有了，可瓶子还在，林杜若可以说话后第一件事就是让杜莲心拿着瓶子去找研究所研究。
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厚道，毕竟是莫唯的独家配方，他拿着瓶子去找人研究和偷配方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林杜若做起来坦荡荡，这是造福万民的事情，从莫唯愿意和杜莲心交易来看，莫唯也不会拒绝这件事的。
杜莲心见龙阳刚打完拳，白t恤沾着汗水黏在身上，把龙阳好看的肌肉线条完全暴露出来。看不出来啊，这个看起来像小白脸的家伙身材这么好，挺结实啊。杜莲心一边想一边毫无顾忌的绕着龙阳盯着肌肉看，时不时还伸手摸几下。把龙阳吓得怪叫一声捂着脸跑了。
杜莲心愣住，龙阳面皮这么薄吗？看他平时吊儿郎当又不太避嫌的样子，原来这么纯情啊。杜莲心捂着嘴直笑，熟门熟路地走进了大厅。高婷婷正悠哉在坐在沙发上织毛衣，外面传来‘咣咣’的打铁声，杜莲心问：“毛十八还在打刀？”
高婷婷头也没抬回答：“是啊，我要拿来切菜用。”
杜莲心在她身边坐下，随口问：“莫唯还没醒吗？”
高婷婷一边数针数一边说：“醒了，又睡了。21、22、……”
杜莲心伸头过去看，高婷婷针脚不平，还时常漏针，一条围巾被她打得坑坑洼洼的，惹得杜莲心直笑：“你打的这个是围巾还是麻袋，怎么左一个洞右一个坑的。”
高婷婷脸上一烧，用蚊吟一般的声音说：“我这不是开发左脑嘛……”
杜莲心和高婷婷说笑几句，又去跟曹贝乐打了个招呼，自己回去了。
过了接近一周的时间，莫唯终于觉得自己恢复了，她这几天突发奇想拿了点空间小溪水来喝，排出了一堆颜色或深或浅的污垢，尤其她受过伤的地方，排出来的东西简直是黑泥，莫唯洗了好久才洗干净。
莫唯神清气爽的站在小溪这边，大声向着对岸喊：“若梦娘娘，龙阳过得很好，请放心。”
对岸久久没有回应，莫唯等了半天，没见若梦有什么回复，于是出了空间。她觉得若梦也许太虚弱了，还在休养吧。
杜莲心早两天带话过来，研究所的张所长想要见见她。
莫唯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是为什么。肯定是因为药。
曹贝乐和高婷婷要去逛街，毛十八屁颠屁颠的跟去了。龙阳作为莫唯的跟屁虫，向来都是莫唯走到哪里，他就走到哪里。何况莫唯这次可能会见到林杜若，龙阳对林杜若有种莫名的敌意，特别不乐意莫唯跟林杜若单独相处。
莫唯到了久违的工会大厅，递上自己的团队徽章，说：“找张所长。”
工作人员一愣，马上堆起笑脸：“是莫队长吗？”
莫唯颔首。
工作人员说了句“请稍等”，手上动作无比快速的办好了手续，亲自带路：“我们工会大厅是基地的中立单位，研究所隶属于工会大厅，专门研究异能使用和其他相关问题。张所长几天前就订了这个会厅等莫队长前来。”
工作人员带着莫唯在三楼沿着走廊一直走，走到几乎尽头的一个大会厅，推开门把莫唯让进去。“二位请稍候，张所长马上就到。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叫我，我就在门外。”
说着，工作人员就要关门，莫唯叫住他：“等等。”
“您有什么吩咐？”工作人员态度极为恭敬，莫唯心里都有些忐忑了。
“刚才一路走来很多会厅里传出争吵声，是怎么回事呢？”莫唯觉得那些声音有些违和呢。
工作人员解释：“因为工会大厅的中立身份，有些狩猎队谈事会选择在这里，可以避免纠纷，也可以防止因为谈不拢导致的械斗。毕竟基地里对械斗的处罚还是很重的。”
莫唯挑眉：“械斗有什么处罚？”
“一般的是去修筑城墙，严重一点的要跟军方出高危任务。”说到这里，工作人员的脸色有些讪讪：“如果械斗没有被抓那就另当别论了。”
莫唯装作恍然大悟，放过了工作人员，回头看龙阳早就坐下了，正吃着葡萄不亦乐乎。
“小唯唯，这水果真是不错，现在还能吃上这么新鲜的水果，说明工会大厅内有高手坐镇啊。”龙阳吐了块葡萄皮，脸上闪着算计的光芒。
莫唯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了，“你最好不要想着去偷水果吃，我才不陪你去。”真是的，空间里的水果没少给他吃吧，怎么还这么馋？
莫唯和龙阳不一样，龙阳毕竟是以继承人的身份养尊处优很多很多很多年，乍一下落入民间真是非常辛苦，好在他适应力还算强，又正好遇上了莫唯这种有逆天空间主，不然别说水果了，蔬菜都吃不上。天天吃肉还不得便秘死？
龙阳还要说话，门外传来对话的声音，他低下头继续吃葡萄，这些人就交给莫唯对付吧，叫你不跟我去偷葡萄。
门打开，走进一个浓眉小眼胡子拉渣的……爷爷？莫唯看着他那一头雪白的头发，真不好判断他的年龄。后面跟着一个俊逸清冷的男人，正是林杜若。
龙阳撇撇嘴，他跟来果然是对的，这个林杜若怎么哪哪都有他！
“莫队长吗？真是英雄出少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大地，是研究所的所长。我可是听说了好些你的事迹……”张所长不等莫唯说话，豪迈的一把拉过莫唯坐在沙发上絮絮叨叨的讲起莫唯的先进事迹。
莫唯越听越觉得自己满头黑线，这都是谁传的谣言！
一手拧掉丧尸的脑袋是谁说的！
徒步穿越市区大杀四方是谁说的！
能听懂兽语驾驭异兽又是谁说的！
这些说法夸张得一听就是胡编乱造，这位老人家还真的信？！
“老师，说正事。”林杜若也觉得张大地实在越说越离谱了，赶紧打断他。
“哦，对。”张大地诚恳地看着莫唯的眼睛，提出了一个惊掉莫唯下巴的要求：“莫队长可愿意收我为徒？”
龙阳葡萄皮都没吐出来，整个咽了下去，这个张老头没毛病吧？
林杜若捂着脸，显然他也不知道会有这一出，觉得没脸见人了，他的老师这是犯病了？
“……不愿意。”莫唯收起吃惊的下巴，淡定的回答。
开玩笑，这位可是基地高层人物，收来做徒弟？别说其他人不答应，她也不答应好吗？身份年龄辈分都不合适啊。
“您有话直说，收徒这事就不要再提了。”莫唯把这件事绕过去，他们正事还没谈一句呢。
“唉。”张所长脸上显得有些惋惜，不过眼中却没有这个意思，龙阳看得清楚，他眼睛一转，这是在试探莫唯？那傻丫头恐怕没发现吧。
“既然如此，那我们说别的吧。”
张大地从身边的小包里取出两瓶药水和两个空瓶子，莫唯认出那两个空瓶是她空间里的产物，上面有一个有点像祥云又有着像火焰的浮雕印记。
莫唯不说话，她等着张大地开口。
张大地先递过药水，说：“我研究了空瓶里剩余的药水得出一个配方，可按照配方怎么也做不出同样的药水来，甚至连相似的药效都没有。”
莫唯接过药水，仔细观察了一遍，药液浑浊，甚至有沉淀物，闻起来刺鼻而浓烈。莫唯猜这原本应该是要做移花接木水的，虽然有了配方但制作过程有差异，导致了药液变成这种样子。
“制作过程上有差异吧。”莫唯说。她想得很清楚，如果张所长想要配方她就给，但不教授制作工序；如果张所长想要合作，她再考虑其他事情。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因为同样的配方，很多材料的性状不同、加入的时间不同，都会导致最后成品的差异。”张大地有些脸红，“为了研究这个药，我都快被罢免所长的职务了，莫队长愿不愿意教一教老朽？”quot;
莫唯有些怀疑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其实很简单啊。”
龙阳说起那天他在弯直长老的护送下逃出魔界，刚刚踏上人界的土地不过半小时，天空中乌云涌动，紫色的雷电在云层后盘旋，若梦当时就藏在龙阳的茶花空间里，茶花则挂在直长老身上。若梦初到人界，还没有缓过神来，天雷直挺挺地劈在直长老身上，直长老被雷一劈就知道了，茶花空间没法隐藏若梦的神识。
若梦感觉到天雷会越来越厉害，带着最后神域从茶花空间里跳出来，弯长老和直长老则带着龙阳走远。在天雷面前若梦的这点神识根本不够看，若梦被劈得快要灰飞烟灭时，莫唯带着她的系统经过了。若梦毫无抵抗之力，直接被莫唯的空间吸进去的，二者居然被融合在一起，于是莫唯的系统觉醒。
龙阳顺着自己的感觉一边躲避追杀，一边往莫唯所在的地方去，居然真的被他们发现了若梦的踪迹。若梦的神域之力可以遮盖魔之灵的能量，莫唯身边就有这种力量，足以说明若梦一定在莫唯身上，无论是附着在莫唯的物品上还是其他什么上面，反正跟着莫唯就对了。
当然，关于若梦和莫唯空间的关系是龙阳猜的，他可不知道莫唯除了空间还有一个战场系统的事情。
莫唯靠在床头，面无表情的闭着眼，她不知道在想什么，龙阳没敢打扰她，自己安安静静的缩到床头的沙发里坐着。莫唯脸上没看出什么，心里可是掀起惊涛骇浪。
原来系统不是若梦带来的，是它本来就在的。
原来若梦已经弱到如此地步，尽管与系统融合却只能与她隔河相望。
莫唯有些烦躁了，这都是什么破事，她一点也不想跟这些神魔扯上关系。
一！点！也！不！想！
莫唯打发了龙阳，钻进被窝里决定睡一觉，睡醒了出去杀杀丧尸，说不定就没这么烦躁了。
龙阳也知道把这些事情说出来莫唯一定会很不舒服，于是没有打扰莫唯休息，在院子里溜达起来。没有莫唯在身边，他一点不想出门，一来不安全，二来他也没兴趣。
不过龙阳不出门，别人还是会上门来的。
龙阳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杜莲心又上门来了。
自从回到灵山基地，杜莲心每天除了跑异能队去堵徐君冉，其他的时候就是来看看莫唯醒了没有，毕竟和莫唯谈了一笔大买卖。林杜若虽然只有手能动，却可以说话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意志力毕竟强，比起依然像木头人杜柏叶和张亚，他真是好太多了。给莫唯处理伤口用的移花接木水已经没有了，可瓶子还在，林杜若可以说话后第一件事就是让杜莲心拿着瓶子去找研究所研究。
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厚道，毕竟是莫唯的独家配方，他拿着瓶子去找人研究和偷配方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林杜若做起来坦荡荡，这是造福万民的事情，从莫唯愿意和杜莲心交易来看，莫唯也不会拒绝这件事的。
杜莲心见龙阳刚打完拳，白t恤沾着汗水黏在身上，把龙阳好看的肌肉线条完全暴露出来。看不出来啊，这个看起来像小白脸的家伙身材这么好，挺结实啊。杜莲心一边想一边毫无顾忌的绕着龙阳盯着肌肉看，时不时还伸手摸几下。把龙阳吓得怪叫一声捂着脸跑了。
杜莲心愣住，龙阳面皮这么薄吗？看他平时吊儿郎当又不太避嫌的样子，原来这么纯情啊。杜莲心捂着嘴直笑，熟门熟路地走进了大厅。高婷婷正悠哉在坐在沙发上织毛衣，外面传来‘咣咣’的打铁声，杜莲心问：“毛十八还在打刀？”
高婷婷头也没抬回答：“是啊，我要拿来切菜用。”
杜莲心在她身边坐下，随口问：“莫唯还没醒吗？”
高婷婷一边数针数一边说：“醒了，又睡了。21、22、……”
杜莲心伸头过去看，高婷婷针脚不平，还时常漏针，一条围巾被她打得坑坑洼洼的，惹得杜莲心直笑：“你打的这个是围巾还是麻袋，怎么左一个洞右一个坑的。”
高婷婷脸上一烧，用蚊吟一般的声音说：“我这不是开发左脑嘛……”
杜莲心和高婷婷说笑几句，又去跟曹贝乐打了个招呼，自己回去了。
过了接近一周的时间，莫唯终于觉得自己恢复了，她这几天突发奇想拿了点空间小溪水来喝，排出了一堆颜色或深或浅的污垢，尤其她受过伤的地方，排出来的东西简直是黑泥，莫唯洗了好久才洗干净。
莫唯神清气爽的站在小溪这边，大声向着对岸喊：“若梦娘娘，龙阳过得很好，请放心。”
对岸久久没有回应，莫唯等了半天，没见若梦有什么回复，于是出了空间。她觉得若梦也许太虚弱了，还在休养吧。
杜莲心早两天带话过来，研究所的张所长想要见见她。
莫唯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是为什么。肯定是因为药。
曹贝乐和高婷婷要去逛街，毛十八屁颠屁颠的跟去了。龙阳作为莫唯的跟屁虫，向来都是莫唯走到哪里，他就走到哪里。何况莫唯这次可能会见到林杜若，龙阳对林杜若有种莫名的敌意，特别不乐意莫唯跟林杜若单独相处。
莫唯到了久违的工会大厅，递上自己的团队徽章，说：“找张所长。”
工作人员一愣，马上堆起笑脸：“是莫队长吗？”
莫唯颔首。
工作人员说了句“请稍等”，手上动作无比快速的办好了手续，亲自带路：“我们工会大厅是基地的中立单位，研究所隶属于工会大厅，专门研究异能使用和其他相关问题。张所长几天前就订了这个会厅等莫队长前来。”
工作人员带着莫唯在三楼沿着走廊一直走，走到几乎尽头的一个大会厅，推开门把莫唯让进去。“二位请稍候，张所长马上就到。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叫我，我就在门外。”
说着，工作人员就要关门，莫唯叫住他：“等等。”
“您有什么吩咐？”工作人员态度极为恭敬，莫唯心里都有些忐忑了。
“刚才一路走来很多会厅里传出争吵声，是怎么回事呢？”莫唯觉得那些声音有些违和呢。
工作人员解释：“因为工会大厅的中立身份，有些狩猎队谈事会选择在这里，可以避免纠纷，也可以防止因为谈不拢导致的械斗。毕竟基地里对械斗的处罚还是很重的。”
莫唯挑眉：“械斗有什么处罚？”
“一般的是去修筑城墙，严重一点的要跟军方出高危任务。”说到这里，工作人员的脸色有些讪讪：“如果械斗没有被抓那就另当别论了。”
莫唯装作恍然大悟，放过了工作人员，回头看龙阳早就坐下了，正吃着葡萄不亦乐乎。
“小唯唯，这水果真是不错，现在还能吃上这么新鲜的水果，说明工会大厅内有高手坐镇啊。”龙阳吐了块葡萄皮，脸上闪着算计的光芒。
莫唯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了，“你最好不要想着去偷水果吃，我才不陪你去。”真是的，空间里的水果没少给他吃吧，怎么还这么馋？
莫唯和龙阳不一样，龙阳毕竟是以继承人的身份养尊处优很多很多很多年，乍一下落入民间真是非常辛苦，好在他适应力还算强，又正好遇上了莫唯这种有逆天空间主，不然别说水果了，蔬菜都吃不上。天天吃肉还不得便秘死？
龙阳还要说话，门外传来对话的声音，他低下头继续吃葡萄，这些人就交给莫唯对付吧，叫你不跟我去偷葡萄。
门打开，走进一个浓眉小眼胡子拉渣的……爷爷？莫唯看着他那一头雪白的头发，真不好判断他的年龄。后面跟着一个俊逸清冷的男人，正是林杜若。
龙阳撇撇嘴，他跟来果然是对的，这个林杜若怎么哪哪都有他！
“莫队长吗？真是英雄出少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大地，是研究所的所长。我可是听说了好些你的事迹……”张所长不等莫唯说话，豪迈的一把拉过莫唯坐在沙发上絮絮叨叨的讲起莫唯的先进事迹。
莫唯越听越觉得自己满头黑线，这都是谁传的谣言！
一手拧掉丧尸的脑袋是谁说的！
徒步穿越市区大杀四方是谁说的！
能听懂兽语驾驭异兽又是谁说的！
这些说法夸张得一听就是胡编乱造，这位老人家还真的信？！
“老师，说正事。”林杜若也觉得张大地实在越说越离谱了，赶紧打断他。
“哦，对。”张大地诚恳地看着莫唯的眼睛，提出了一个惊掉莫唯下巴的要求：“莫队长可愿意收我为徒？”
龙阳葡萄皮都没吐出来，整个咽了下去，这个张老头没毛病吧？
林杜若捂着脸，显然他也不知道会有这一出，觉得没脸见人了，他的老师这是犯病了？
“……不愿意。”莫唯收起吃惊的下巴，淡定的回答。
开玩笑，这位可是基地高层人物，收来做徒弟？别说其他人不答应，她也不答应好吗？身份年龄辈分都不合适啊。
“您有话直说，收徒这事就不要再提了。”莫唯把这件事绕过去，他们正事还没谈一句呢。
“唉。”张所长脸上显得有些惋惜，不过眼中却没有这个意思，龙阳看得清楚，他眼睛一转，这是在试探莫唯？那傻丫头恐怕没发现吧。
“既然如此，那我们说别的吧。”
张大地从身边的小包里取出两瓶药水和两个空瓶子，莫唯认出那两个空瓶是她空间里的产物，上面有一个有点像祥云又有着像火焰的浮雕印记。
莫唯不说话，她等着张大地开口。
张大地先递过药水，说：“我研究了空瓶里剩余的药水得出一个配方，可按照配方怎么也做不出同样的药水来，甚至连相似的药效都没有。”
莫唯接过药水，仔细观察了一遍，药液浑浊，甚至有沉淀物，闻起来刺鼻而浓烈。莫唯猜这原本应该是要做移花接木水的，虽然有了配方但制作过程有差异，导致了药液变成这种样子。
“制作过程上有差异吧。”莫唯说。她想得很清楚，如果张所长想要配方她就给，但不教授制作工序；如果张所长想要合作，她再考虑其他事情。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因为同样的配方，很多材料的性状不同、加入的时间不同，都会导致最后成品的差异。”张大地有些脸红，“为了研究这个药，我都快被罢免所长的职务了，莫队长愿不愿意教一教老朽？”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