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地步的。她只知道自己屈辱地点了头后,便被送到这幽暗的监狱内。这个地方没有窗,只有铁栏外的火把在一片漆黑中散发着幽幽的火光,所幸作为狐族,她具有极强的夜视能力,能够看出周遭事物的大致轮廓。
    她躺在监牢里唯一的铁床上,四肢大开的被铁鍊锁着,紧紧系在墙边的铁环上。
    她的身上被脱得一乾二净,只剩一张薄被盖在身上,暂时遮住了底下的春光。即便如此,她还是感受不到丁点安全感。想到待会即将发生的事,她更是紧张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怎么也没想到,殿下居然想要她,而且还愿意放她一条活路。
    可是,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这么想着,牢房外传来了动静。
    是他来了!
    安娜从未感受过心脏跳得如此的快,几乎是要蹦出来一样。先是钥匙碰撞的声音,然后狱卒打开了门,高大的身影步了进来。他背着光,让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殿下??”
    他俯下身,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脸庞。“安娜是第一次吧?真不想在这种地方夺走你的初夜呢??不过没办法,毕竟安娜可是犯下了大罪。”
    然后毫无预兆地,他一把掀开了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激起她的一阵战慄,但她很清楚,她身体上的反应很大部分来自心理的恐惧。
    黑暗中,葛列格的眼睛发出了幽幽的光芒,如鹰一般审视她暴露的躯体。
    这种认知让她羞耻难当。她只有十八岁,这还是她第一次将珍贵的躯体这样展露在一个异性的面前,而且还是以一个这般屈辱的姿态??
    视线逐渐模糊,她死忍着,不让泪水溢出眼眶。
    葛列格没有错过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嘴角微勾,目光移向了一旁的刑具架。
    念及她是第一次,葛列格最终还是没有选择那些看上去甚是吓人的鞭子,而是挑了块轻巧的木板。
    他拿着那木板在手掌上拍了拍,那清脆的声音让安娜不禁缩了缩双肩。
    冰凉的木板经过锁骨,停留在她小巧的双乳间。忽然,葛列格抓住了她的一边乳肉,掂量着道:“你营养不良吗?怎么这么小?”
    安娜闻言羞红了脸,她一向知道自己那里长得平,可是她本来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甚至还兴幸这样活动更方便。没想到现在居然会被殿下嫌弃。
    葛列格覆在那里的手用力地抓了抓,戏謔道:“不过不用怕,我多揉揉就好了。”
    安娜很想反驳,她根本不是怕这种事,可在葛列格面前她当然什么都不敢说。
    看着眼前少女雪白的躯体因为铁鍊的束缚被逼打开,粉嫩的雪樱在胸前颤巍巍地立着,而平坦的小腹下则是被稀疏毛发包覆着的隐密之地,葛列格有一刻衝动想立即按着她直奔主题。
    然而理智拉住了他。
    现在还不是时候,在享用这个女孩之前,他得先好好审问她。
    虽然他之前就发现她在暗中搜习他的情报,但当真的知道她是被他那个令人烦厌的妖王亲兄派来监视他时,那种感觉又是不一样。
    从小的经歷让他十分重视忠诚,尤其是跟在他身边的人,都是他能够全然相信的,唯独她是个异数。儘管容让她留在这里的决定有他自己的考虑,他都必须知道所有内情,确保事情不会超出他的控制。
    这么想着,他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手执木板,用那钝圆的一角戳向少女身下隐蔽的穴口。
    “呃??”安娜忍不住喊了出声。木板的钝角强硬地闯进了紧闭着的穴口,虽然算不上痛,可那硬梆梆的触感却实实在在地传递着令人恐惧的威胁性。
    少女脸上的惊惧让葛列格心中暗暗兴奋,但他很好地将所有情绪都隐藏下来,冰冷的道:“老实交代,安娜,这样可以免却你许多不必要的痛苦。”
    安娜心中十分焦躁,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交代任务内情,那等如出卖主人了吧?可眼前的葛列格亲王也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她要是不说,任务肯定是要失败了。这样的话,她的弟弟就没有希望了??
    葛列格没有错过她眼中的挣扎,冷哼了一声,扬起手,木板无情地拍在了娇嫩的花穴上。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她闷哼了一声。
    为了让她知道怕,这一记他用上了八成的力道,硬梆梆的样板拍在花穴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安娜,你想留在这里,就必须只认我一个主人。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有所隐瞒,更厌恶有人背叛我,这两个大错,你之前已经犯了,你还想一错再错吗?”葛列格知道她在犹疑什么,可他现在既然决定了要收下她,便绝不许她一而再地瞒骗他。
    然而即便如此威胁,作为间谍的道德底线还是让她硬气地摇着头,什么都不肯说。
    如果前面葛列格还算是有点装腔作势,现在她可算真的惹恼他了。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她对他哥那么忠心耿耿,他心里就一阵不爽。
    于是他下手更狠,在她粉嫩的穴肉上连续打了十数下,直到那穴肉也变成了深红色,火辣辣的抽痛着。
    “要烂了??不要??”
    她曾经接受过严苛的训练,能够承受非一般人所能承受的痛楚,可是这个地方被打,却完全是两码子事。
    儘管身下少女哭得凄凉,葛列格却没有丝毫心软,扔下木板又伸手拨开那已然红肿的花瓣找到那颗娇嫩的阴蒂拿捏在指尖间。
    于是在那火辣的刺痛感之外又添了几份酸麻。
    “我说过,这些痛楚是不必要的。”
    安娜觉得下身已经全然不属于自己,她抽泣着道:“殿下想要知道什么?”
    见她终于服软,葛列格这时脸色才好了一点。“从你第一天在我哥手下办事说起,直到你最近一次回去覆命的过程,都给我一一交代清楚”
    “是,两年前,陛下找上了我??”安娜咽了口口水,开始一五一十地交代。
    那时她的家族早已没落,家里剩下她和弟弟相依为命。因为不想跟谋反的罪名扯上关係,作为曾经的御用暗卫家族,没有人再找他们工作。他们只能够靠着耕作和打猎勉强维生。虽然如此,她和弟弟却没有一天疏于训练,尤其是她的弟弟伊洛。她的父亲曾经担任过妖王暗卫队的首领,在一次任务期间为保护前任妖王而死。伊沿自小就以父亲为榜样,梦想有一天也能像父亲一样成为陛下信任的暗卫。
    家族遭逢巨变的那一年,伊洛只有八岁,对整件事情只是一知半解,只知道一夜之间,家族里的许多长辈都不见了,而母亲也因而一病不起。看着弟弟充满期待的眼神,安娜怎样都不忍心告诉他他的梦想已几乎不可能实现了。
    妖王陛下的部下找上她时,她正提着两隻白兔步进家门,那是她今天的猎物,足够她和弟弟吃叁天了。
    对于突然出现在家门前的两个成年男人,安娜立即将戒备心提到最高。
    其中一个戴帽的男人说:“日安,安娜.卡特。我是戴维,妖王陛下的情报官,妖王陛下有一个任务想交给你。”
    她其实不想为妖王卖命。虽然当初确实有一些不安份的族人参与到谋反之中,但大多数族人都是不知情的,而妖王陛下却下令诛杀族中所有成年男子,害她的母亲因为忧思过度而病死。
    可是妖王却开出了诱人的条件:恢復她家族的名声,并且把伊洛交给戴维栽培,将来加入暗卫部。
    她的任务则是在葛列格亲王身边搜集情报,尤其是关于谋反方面的证据,为期叁年。
    她不是没问过为什么非要找她。陛下只是说:“他太狡滑了,你的身份正好提供了掩护。”
    最终在弟弟期待的目光下,她答应了。特训一年后,她透过中间人介绍,成为了葛列格身边的近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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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娜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地步的。她只知道自己屈辱地点了头后,便被送到这幽暗的监狱内。这个地方没有窗,只有铁栏外的火把在一片漆黑中散发着幽幽的火光,所幸作为狐族,她具有极强的夜视能力,能够看出周遭事物的大致轮廓。
    她躺在监牢里唯一的铁床上,四肢大开的被铁锁着,紧紧系在墙边的铁环上。
    她的身上被脱得一干二净,只剩一张薄被盖在身上,暂时遮住了底下的春光。  即便如此,她还是感受不到丁点安全感。想到待会即将发生的事,她更是紧张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怎么也没想到,殿下居然想要她,而且还愿意放她一条活路。
    可是,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这么想着,牢房外传来了动静。
    是他来了!
    安娜从未感受过心脏跳得如此的快,几乎是要蹦出来一样。先是钥匙碰撞的声音,然后狱卒打开了门,高大的身影步了进来。他背着光,让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殿下??”
    他俯下身,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脸庞。“安娜是第一次吧?真不想在这种地方夺走你的初夜呢??不过没办法,毕竟安娜可是犯下了大罪。  “
    然后毫无预兆地,他一把掀开了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激起她的一阵战栗,但她很清楚,她身体上的反应很大部分来自心理的恐惧。
    黑暗中,葛列格的眼睛发出了幽幽的光芒,如鹰一般审视她暴露的躯体。
    这种认知让她羞耻难当。她只有十八岁,这还是她第一次将珍贵的躯体这样展露在一个异性的面前,而且还是以一个这般屈辱的姿态??
    视线逐渐模糊,她死忍着,不让泪水溢出眼眶。
    葛列格没有错过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嘴角微勾,目光移向了一旁的刑具架。
    念及她是第一次,葛列格最终还是没有选择那些看上去甚是吓人的鞭子,而是挑了块轻巧的木板。
    他拿着那木板在手掌上拍了拍,那清脆的声音让安娜不禁缩了缩双肩。
    冰凉的木板经过锁骨,停留在她小巧的双乳间。  忽然,葛列格抓住了她的一边乳肉,掂量着道:“你营养不良吗?怎么这么小?”
    安娜闻言羞红了脸,她一向知道自己那里长得平,可是她本来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甚至还兴幸这样活动更方便。  没想到现在居然会被殿下嫌弃。
    葛列格覆在那里的手用力地抓了抓,戏谑道:”不过不用怕,我多揉揉就好了。  “
    安娜很想反驳,她根本不是怕这种事,可在葛列格面前她当然什么都不敢说。
    看着眼前少女雪白的躯体因为铁链的束缚被逼打开,粉嫩的雪樱在胸前颤巍巍地立着,而平坦的小腹下则是被稀疏毛发包覆着的隐密之地,葛列格有一刻冲动想立即按着她直奔主题。
    然而理智拉住了他。
    现在还不是时候,在享用这个女孩之前,他得先好好审问她。
    虽然他之前就发现她在暗中搜习他的情报,但当真的知道她是被他那个令人烦厌的妖王亲兄派来监视他时,那种感觉又是不一样。
    从小的经历让他十分重视忠诚,尤其是跟在他身边的人,都是他能够全然相信的,唯独她是个异数。尽管容让她留在这里的决定有他自己的考虑,他都必须知道所有内情,确保事情不会超出他的控制。
    这么想着,他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手执木板,用那钝圆的一角戳向少女身下隐蔽的穴口。
    “呃??”安娜忍不住喊了出声。木板的钝角强硬地闯进了紧闭着的穴口,虽然算不上痛,可那硬梆梆的触感却实实在在地传递着令人恐惧的威胁性。
    少女脸上的惊惧让葛列格心中暗暗兴奋,但他很好地将所有情绪都隐藏下来,冰冷的道:”老实交代,安娜,这样可以免却你许多不必要的痛苦。  “
    安娜心中十分焦躁,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交代任务内情,那等如出卖主人了吧?  可眼前的葛列格亲王也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的,她要是不说,任务肯定是要失败了。这样的话,她的弟弟就没有希望了??
    葛列格没有错过她眼中的挣扎,冷哼了一声,扬起手,木板无情地拍在了娇嫩的花穴上。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她闷哼了一声。
    为了让她知道怕,这一记他用上了八成的力道,硬梆梆的样板拍在花穴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安娜,你想留在这里,就必须只认我一个主人。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对我有所隐瞒,更厌恶有人背叛我,这两个大错,你之前已经犯了,你还想一错再错吗?  ”葛列格知道她在犹疑什么,可他现在既然决定了要收下她,便绝不许她一而再地瞒骗他。
    然而即便如此威胁,作为间谍的道德底线还是让她硬气地摇着头,什么都不肯说。
    如果前面葛列格还算是有点装腔作势,现在她可算真的惹恼他了。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她对他哥那么忠心耿耿,他心里就一阵不爽。
    于是他下手更狠,在她的穴肉上连续打了十数下,直到那穴肉也变成了深红色,火辣辣的抽痛着。
    “要烂了??不要??”
    她曾经接受过严苛的训练,能够承受非一般人所能承受的痛楚,可是这个地方被打,却完全是两码子事。
    尽管身下少女哭得凄凉,葛列格却没有丝毫心软,扔下木板又伸手拨开那已然红肿的花瓣找到那颗娇嫩的拿捏在指尖间。
    于是在那火辣的刺痛感之外又添了几份酸麻。
    “我说过,这些痛楚是不必要的。”
    安娜觉得下身已经全然不属于自己,她抽泣着道:“殿下想要知道什么?  ”
    见她终于服软,格列格这时脸色才好了一点。“从你第一天在我哥手下办事说起,直到你最近一次回去覆命的过程,都给我一一交代清楚”
    “是,两年前,陛下找上了我??”安娜咽了口口水,开始一五一十地交代。
    那时她的家族早已没落,家里剩下她和弟弟相依为命。因为不想跟谋反的罪名扯上关系,作为曾经的御用暗卫家族,没有人再找他们工作。他们只能够靠着耕作和打猎勉强维生。虽然如此,她和弟弟却没有一天疏于训练,尤其是她的弟弟伊洛。她的父亲曾经担任过妖王暗卫队的首领,在一次任务期间为保护前任妖王而死。伊沿自小就以父亲为榜样,梦想有一天也能像父亲一样成为陛下信任的暗卫。
    家族遭逢巨变的那一年,伊洛只有八岁,对整件事情只是一知半解,只知道一夜之间,家族里的许多长辈都不见了,而母亲也因而一病不起。看着弟弟充满期待的眼神,安娜怎样都不忍心告诉他他的梦想已几乎不可能实现了。
    妖王陛下的部下找上她时,她正提着两只白兔步进家门,那是她今天的猎物,足够她和弟弟吃叁天了。
    对于突然出现在家门前的两个成年男人,安娜立即将戒备心提到最高。
    其中一个戴帽的男人说:“日安,安娜.卡特。我是戴维,妖王陛下的情报官,妖王陛下有一个任务想交给你。  ”
    她其实不想为妖王卖命。虽然当初确实有一些不安份的族人参与到谋反之中,但大多数族人都是不知情的,而妖王陛下却下令诛杀族中所有成年男子,害她的母亲因为忧思过度而病死。
    可是妖王却开出了诱人的条件:恢复她家族的名声,并且把伊洛交给戴维栽培,将来加入暗卫部。
    她的任务则是在葛列格亲王身边搜集情报,尤其是关于谋反方面的证据,为期叁年。
    她不是没问过为什么非要找她。陛下只是说:“他太狡滑了,你的身份正好提供了掩护。  ”
    最终在弟弟期待的目光下,她答应了。特训一年后,她透过中间人介绍,成为了葛列格身边的近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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