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句是对伙计说的,却被石聆拦住。
    他都玩了什么,怎么输的?给我说说。
    五公主和伙计皆是一怔。
    说说?
    怎么个说说?
    帮不帮,一句话的事,怎么还要问清楚前因后果呢?这姑娘倒是什么意思?
    韩世清觉得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刻莫过于现在。赌坊的伙计虽然目前还算客气,但是明显耐性已经耗得差不多。等对方查出他的身份,自然就会放他离去,然后去韩家要钱。可想而知,若知晓自己在赌坊欠了银子,即便好说话的大伯母也决计不会帮她说话的,更不要说最厌恶这些下九流的二伯母。他既然做了,就有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只是一想到母亲又要为他担惊受怕,便觉得心中发疼。
    是他无能。
    他沉默的工夫,几个伙计显然也不耐烦了:这位公子,您是继续玩呢,还是走呢?要是不玩了,咱们这账可得结了。若是手头紧,没关系,咱们赌坊从来不会干得理不饶人的事,您说出府上住址,立下欠条,您就可以走了,改日我们登门去取。
    我韩世清嘴巴开合了几次,却是说不出口,我住住
    公子,您可别为难我们。见韩世清结结巴巴,伙计的脸色也阴了些,咱们小本生意,禁不起赊账,不比您富贵出身,不在乎这几个钱。到底想怎么,您还是痛快地给个话,别叫别的客人也等您不是?您要是吱声,我们可就开局了。
    这是准备用别的门路查韩世清的身世了。
    虽然韩家三房的公子平日里深居简出,不比大房招摇,但是京城世家子弟就这么些个,都在一个圈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说这在场的,也不是没有人认识韩世清,家底儿这东西,他是瞒不住的。
    韩世清脸色由青转白,他绝望地闭眼,道:我是韩
    谁说我们不玩了,继续玩。
    一个熟悉的女声自身后响起,韩世清身体一僵,回过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绝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某人。
    作者有话要说:  休息完毕,我回来啦。
    谢谢小天使们的留言,好爱好爱你们!我要加油!
    ☆、刺激
    众人寻声望去,见人群中走出了一个女孩子,年龄不大,但是举止沉稳,神态气质都与赌坊这地方格格不入。
    这位姑娘是
    自然是客人,多嘴。石聆身后的伙计瞪了他一眼,随即对石聆客气地道,姑娘想玩什么?
    石聆向前走了两步,和韩世清站在一起。
    我和这位公子是一起的,他刚才玩的是什么?我们继续。
    石姑娘,你不必如此,我面对石聆无甚情绪的眼神,韩世清竟然觉得自己比方才更要煎熬,他强忍着难堪,道:石姑娘,叫您见笑了,只是,可否借些银子应付眼前,待回去后,我必奉还。
    不用。石聆并没有多看他,反而越过韩世清,走到赌桌之前,我赌钱不需要银子。
    这话让周围人不禁一愣。
    小姑娘,你这是说你从来没有输过了?好大的海口!
    就是,就算运气好,也得有本钱吧,不然谁跟你玩?
    石聆看了那说话之人一眼,也并没有多犀利,坦坦荡荡的眼神,那人却突然就哑了声,好似怂了一般。
    不过是好事之人,并不是真的要出头,何况石聆穿着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家。见石聆看过来,那人生怕被记住,自然就蔫蔫儿地躲在人后了。
    石聆收回目光,对着桌面的大小字样一指:这个简单,我只会玩这个,开始吧。
    开始?开始什么?
    那公子已经输的血本无归了,小姑娘一站过来就要继续,拿什么继续?你到底懂不懂规矩啊?敢情方才在楼上讲的那些都是白搭,她根本是左耳听右耳冒。
    伙计干笑了两声,道:姑娘,方才说过了,这是需要本钱的。这位公子方才已经输了。
    他说得很客气,他还没说韩世清不只是输光了,还欠了赌坊许多。
    韩世清只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少年显然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合,脸色已经红得要滴血了。
    韩姑娘,赌博不是好事情,这次都是我的不是,你不要为了我
    为了你?石聆看他,怎么会是为了你?只是我自己想玩罢了。
    说完,不待韩世清开口,她自荷包中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上。
    碎银子不多,这是三百两银票,你们看够吗?
    够够够!伙计一看眼睛都值了,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喜悦,坎子,开开开!务必让姑娘玩得尽兴!
    好咧!叫做坎子的伙计正是方才催韩世清的那个,也是这一桌的庄家。此刻他一扫之前的恹恹神色,精神抖擞地一盅扣主骰子,起手间便是天花乱坠地摇来摇去。
    因这边的事,其他桌也早围了过来,此刻赌场安静异常,耳边尽是噼里啪啦骰子声。石聆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半晌,就见坎子杂技似的耍了几个花式,将蛊中响亮地一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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