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卓洋看到了几个人。他们男男女女的都是村里人。
    “你们都过来帮个忙。”卓洋招呼都认识的人。
    他们看到后,就一个劲的问这问那,想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事呢?李朝为什么躺在寡妇罗艳的家里?他仅穿一条短裤子在身上,不过再看几眼,真相都差不多猜到了。
    “李朝,你这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啊?”其中有个村妇大声问。
    “你别问了。他做出缺德事,现在连命差点没有了。”卓洋阻止他们说。
    四个人帮忙抬着把李朝送到车里。
    李朝无脸见人的闭着眼睛,气哼哼地哀叫,到最后开车的时候想起来了,大叫:“我的钱!”
    “你放心吧。我把你拿着了。”卓洋守坐在旁边说。
    卓一凡向后看一眼,爸和他都已经坐好了,然后开车去医院。
    车子开走了,村里人闻到消息纷纷不约而同都来瞧个热闹了。刘雨天怕人越来越多,到时候闹得沸沸扬扬地传到十里八里去了。
    于是,从卧室里出来,刘雨天告诉乡亲们现在都没有事了,叫他们回去做事吧。并告诉他们明天卓一凡收茶,叫他们明天把茶都送过来。
    刘雨天拒绝回答他们所有疑问,好不容易关上厅大门。
    门一关,乡亲们看热闹的陆续回去了。
    回到卧室里,刘雨天再次问:“罗艳到底怎么回来事啊?李朝有没有强干你?”
    罗艳眼泪在还滴落,心情时好时坏的,稍有冲动,泪水成线的流下出来。泪流到嘴里,不知吞下了多少?
    “李朝这个该死的,我也恨不得痛打他。你尽然干出伤天害理的事。”刘雨天对着空气痛骂一声,让罗艳消消气。
    “他没有强干成功。我骗他,趁他不注意打倒他。”罗艳抹干眼泪说。
    “你就这么打倒他了。他有没有打你?”
    “这个没有。我一个竹椅下去,差点把他打死了。当然我好像红眼了,只想杀死他。我打了几好下竹椅子,把他的手脚差不多打断了。”
    “打断了好。你打死他都没有人怪你。不过,你幸好手下留情。你真打死他了,你也后半生完了。不管多大的理由,杀人就是要偿命的。刚才吓死我了,卓一凡啊,他要替报仇。他把李朝的牙齿打掉了,嘴巴里全是血。我怕他年轻人冲动起来不清醒了。当时吓得我也快昏了。”
    突然,罗艳咯吱一下想笑出来了,泪水闪闪的发光。回想一下,李朝强干不成还被我痛打一顿。他的手脚残废了,他和李倩会痛恨我一辈子。我也不知道当时我的胆子和力量从哪来的?我打他竹椅子的时候,脑子里根本没有想什么?
    “他打死了,我去偿命。”罗艳听到一凡替我出气报仇,十分感动地说。
    “呸!呸!”刘雨天大声吐两口晦气说,“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心肝肉。以后,你们两个做事都要想清楚。不要动不动就动手打人。”
    “嗯。”罗艳应一声知道了。
    “李朝是拿十万来说亲的吧?”
    “嗯。”
    “我根本没同意。他是什么人还不清楚吗?除了会打鱼,其它的都是好吃懒做。听说他是什么都不做的人。他还经常动不动就骂人。”
    “是啊,李朝就是那样的人。不管哪个女的,跟他一起过日子肯定没有好日子过。我就不明白他的十万块钱是从哪里来的?他光打鱼不可能赚那么多啊?李倩读书应该发了不少钱。”
    “他还说,他存了好几万了。”
    “当时,你有没有心动过?”
    “我没有。我只是一时被一堆十万钱吓到了。他怎么会一下子拿出十万块?”
    “他是骗你的。他把你骗到手。那个十万块还不是乖乖回到他手里。以后他的话,你都千万别信。他诱惑你上当。幸好,你没有上当。他有再多的钱,你都不会用上一分钱。他会把钱抓得死死的。你变成他的人,你就是他的佣人。”
    “嗯,我不会再傻了。我以后谁也不会嫁。”罗艳摇摇头说,刚刚听到干妈这么一说,差点吓出一身冷汗了。
    “好了,你当作惊吓一场。你把今天的事忘了吧。晚上,你到我家里去睡。”
    “嗯。”罗艳点头应一声。
    “晚上让一凡陪你说说话。你有什么话跟他说一说。你千万不要把话藏到心里啊。”刘雨天理解罗艳的心思说。
    罗艳忽然想到跟一凡。他会不会嫌弃我了?我被人糟蹋了。想到这儿,身子无力靠到干妈的怀里。
    让罗艳安静一会儿,刘雨天像抱女儿一样轻轻搂抱着。
    过一会儿,大门拍响了。
    “罗艳!罗艳!开门!”
    “罗艳开门!”
    “妈妈!”
    罗艳在干妈怀里休息一会儿,忽然听到公公婆婆的叫门声,还有小东东在叫妈妈。
    “我妈来了。”罗艳立刻惊醒地说。
    “我去开门。”刘雨天也听到了。
    “哎,你把东东抱开,别让他看到我这样子。”罗艳立刻想到了东东说。
    “好,我抱东东去玩。你跟你公公婆婆好说。你千万不能让他们报警啊。”
    罗艳听到干妈的提醒,这样子知道自己怎么做了。
    刘雨天打开门,看到东东伸手叫:“小东东,你跟爷爷奶奶来啦。乖孙子,让奶奶抱一抱。”
    “罗艳在哪里?”东东奶奶怒气地问。
    刘雨天抱上东东说:“她房里。她没事了。你别吓到她。”
    “我要报警,把他抓起来。”东东奶奶冲进厅里说。
    “哎,你叫你老婆千万别冲动。这关系到以后的名声。李朝受到大教训了。”
    “谢谢啊!我知道了。”东东爷爷是个只听老婆话的人。
    他们在家里听到有人打电话,说罗艳在家里被人强干了。她现在变得不成样子了。后来,打听到是单身汉李朝干的坏了。
    一路上,东东奶奶嘴里痛愤不停,嘴里说出的都是狠话。
    刘雨天抱着东东到外面去玩,不能让东东看到妈妈最弱最惨一面,以免发生阴影影响。
    “罗艳啊!你这个傻孩子,你为什么还不报警?”东东奶奶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惨样,立刻愤愤不平地说。
    “妈,爸,你们来了。”罗艳心情恢复了许多,看到公公婆婆来了,受到很大的安慰。
    “罗艳,李朝是不是想强干你?”东东奶奶需要确定地问。
    “他是实施强干我。我反抗他强干没成。他被我打一顿。”罗艳实话告诉婆婆。
    “好,我有你这句话足够了。”东东奶奶拿出老人手机说,“我要报警!”
    “妈,不要报警!”罗艳想要阻止她。
    “罗艳,你别管了。我们必须报警。这叫所有人知道我们一家人不是好欺负的。”东东爷爷突然拦住说。
    这样一下子,罗艳全听从公公婆婆的话了。
    罗艳眼睁睁看到婆婆已经报警了。突然之间感觉到我的一生完了。我被人强干的事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这是我的辱笔人生啊。
    忽然眼前一黑,罗艳气昏地倒在床上了。
    “罗艳,你怎么啦?”东东奶奶报警后有话要问,看到她直接倒在床上昏过去了。
    “你别喊了。你让她好好休息一下。”东东爷爷摸上她的鼻息说。
    罗艳倒在床上休息,精神体力消耗极大,已经支撑到这个时候非常不容易了。
    东东奶奶看到了,痛惜可怜她的用被子盖上身子。
    最令人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刘雨天抱着东东到外面玩一会儿回来,听到东东奶奶说已经报警了。这令刘雨天如同听到晴天霹雳,恨他们两个老子太没有顾虑到罗艳的名声。女人的名节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在心里产生很大一个心结啊,期望罗艳能够度过难过。
    刘雨天和东东爷爷奶奶坐在厅等着警察过来。
    电话打来了,刘雨天在电话里知道李朝已经严重骨折。他需要住院疗伤很长一段时间,但没有把这里报警的事告诉他们。儿子说,过一段时间会回来,说李倩已经叫她的婶婶到医院去照顾了。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天云村响起了嘹亮的警笛声。它这么一叫,让全村的人都知道了。警车出警,那一定是村子里发生了重大犯罪事故。
    三个警察从警车上下来,直接到罗艳家里。
    “警察,你们来啦!”东东奶奶迎接上说。
    东东看到警察吓哭的大叫起来。
    刘雨天马上抱起东东离开,到外面去玩,骗他到奶奶家里吃糖。
    “罗艳,罗艳,你醒一醒?”东东奶奶到房里叫。
    罗艳昏睡之后,身子骨非常沉重地苏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三个警察站在眼前。他们两男一女。看到他们一身警服,罗艳吓得汗毛全醒了。
    “你就是罗艳?”一个男警察问。
    罗艳头发缭乱,泪痕满面,脸上嘴唇上有被咬出的伤口,全身沮丧的样子。三个警察看到了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案子?
    “是你报的警吗?”一个男警察问。
    “不是。”罗艳回答。
    “我报的警。我是她婆婆。”东东奶奶马上站起来承认说。
    “好,我知道了。你带爱害者到浴室里捡查一下伤口和情况。”一个男警察对旁边年轻女警察说。
    女警察过去扶上爱害者下床。
    罗艳在床上,一只脚穿着鞋子,另一只脚鞋子掉了。当下床的时候,突然之间身子无力,倏地向下一沉一倒。这让所有人大吓一跳,幸好女警察手臂有力量,将罗艳身子全全接住了,才避免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像个重病人,罗艳挪动腿慢慢移动,缓缓走出卧室,到后屋浴室里去验伤。
    两位男警察开始对受害者的公公婆婆进行查问,了解一些基本情况。他们十分老实配合的实话实说出来。这让两位警察产生浓浓的同情之心。这么一个非常可怜的家庭,对犯人决不能故息放纵。称他们两个报警的作法是十分正确的。称发生这样的案子必须由警察来处理解决。
    刘雨天抱东东进来了,当一个旁观者站在门外观望。小东东非常害怕警察,所以头一直向外面望着。
    过一会儿,女警察扶着罗艳从浴室里出来了。
    罗艳被他们扶着坐上沙发靠着休息。
    “情况已经确认了。这是一起严重的强干未遂的案件。这严重伤害到了受害者。我们会依法办事。”一个男警察听到女警察的检查汇报说。
    “你知道犯罪嫌疑人是谁吗?”一个男警察问。
    “嗯,知道。他是我们村里的。”罗艳回答。
    “他叫什么?”
    “他叫李朝。”
    “年纪有多大?”
    “四五十岁。”
    警察边问边作上笔录。
    “你身上经过女警察检查,你腿上发青,有淤伤,脸上脖子上嘴巴上有伤口。这是犯罪嫌疑人用嘴咬出来的吗?”
    “是。”罗艳回答。
    “你手腕通红,没有淤伤,是不是当时犯罪嫌疑人控制了你的用手?”
    “是。”罗艳回答。
    “你反抗了多久?”
    “不知道,应该很久。”
    “直到犯罪嫌疑人没有力气为止,是不是?”
    “是。”
    “你怎么挣脱的?”
    “我骗他去拿钱。”
    “他听到去拿钱是不是?”
    “是。”
    “你骗他拿什么钱?”
    “他向我说亲的钱。”
    “有多少?”
    “有很多。”罗艳啃上嘴唇,不肯说出具体数字,是怕警察怀疑我的动机不纯。
    “你怎么打倒他的?”
    “我拿竹椅子砸他背,打倒他。”
    一个男警察拿来一张报废的竹椅问:“是这张竹椅子吗?”
    “是。”
    “你打了几次。”
    “很多次。我当时害怕他会杀了我,我就不停打他。”
    “当时,有旁观者在场吗?”
    “没有。”罗艳异常冷静的回答问题。
    “后来,发生什么,你们能清楚地告诉我们吗?”
    “后来,我打电话叫人。”
    “我打电话叫我干妈。”
    “她是谁?在这里吗?”
    “她叫刘雨天。”
    警察继续不断问询受害者。
    罗艳清醒冷静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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