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扉婷洗完澡一走出来,就被曲歌近从身后抱住,手摸在下垂的x上,说道:“老婆,我送你一件礼物。”
    “去洗澡,你身上好臭。”霍扉婷不关心他送的礼物,对他一身的汗臭味皱眉嫌弃。
    曲歌近工作一忙起来,可能两、三天不回家,离家的时候身上是那套衣服,回家的时候身上也是那一套衣服。
    “礼物我放在床边,我洗完澡出来要看你穿上。”
    “快点去洗澡。”霍扉婷等不及要推开抱着自己的曲歌近,免得被他的臭味沾染上。
    床边放了一个纸袋子,曲歌近去洗澡后,霍扉婷拿起那纸袋子拆开,拆开前她就没想过是什么好礼物了,打开之后,一看见里面是一套情趣内衣,她就丢开了。
    曲歌近快速洗完澡出来,看见霍扉婷躺在床上准备入睡了,但没换上那套情趣内衣。
    “快点起来穿上。”曲歌近拿过那套情趣内衣,在霍扉婷身上比划着,要她穿上。
    霍扉婷烦躁:“我好困,我要睡觉了,要穿你穿,我不穿这么变态的东西。”
    这哪里变态了?不就是内裤有拉链,内衣是透明的。
    “你觉最近怎么这么多?快点穿上……”曲歌近说到一半,在灯下,仔细看起了霍扉婷的脸。
    她的脸最近貌似圆润了些,也容易困了,该不会……是怀孕了?
    一出现这种想法,曲歌近就开心,放下那套在霍扉婷嘴里变态的情趣内衣,说道:“你会不会是怀孕了?”
    霍扉婷睁开眼:“什么?”
    怀孕?这怎么可能。
    除了跨年夜那晚没戴套,之后曲歌近每次都有戴避孕套,避孕措施是做好了的,怎么有机会怀孕。
    可霍扉婷不知道的是,曲歌近虽然戴了套,但那些套都被曲歌近扎了小洞。
    “你等着,我下楼给你买验孕棒,你躺着床上别动,我很快就回来。”
    曲歌近穿上衣服就激动的出门了,霍扉婷喊也喊不住。
    验孕棒买回来,霍扉婷测了,一条线,根本就没有怀孕。
    “你再测一下,万一这支不准。”曲歌近早已想好了这种情况,买了好几种不同牌子的验孕棒,让霍扉婷当着他的面测。
    即使是当着他的面测,那验孕棒也没有显示霍扉婷怀孕。
    “验孕棒可能不准,明天我抽空陪你去医院,验个血检查下。”
    卫生间里,灯光朦胧昏暗,霍扉婷坐在马桶上,抬眸无奈看向曲歌近:“哥哥,去医院查血还是一个结果,这怎么可能会怀孕。”
    怎么没有可能不会怀孕。
    曲歌近想自己都往避孕套上扎针眼了,那霍扉婷就有可能会受孕。
    她现在长得圆润了,还容易犯困,这就是怀孕的前兆,曲歌近没有以前那么马虎了,他会时刻关注霍扉婷的身体情况。
    “你听我的,我找人预约,明天去查血。”
    那套情趣内衣被曲歌近丢进了衣柜的最底层。
    曲歌近搂着霍扉婷一起躺在床上,已经想好把婴儿床买回来后,摆放在卧室里的哪个位置了。
    怀没怀孕,霍扉婷最有经验了。
    她的身体,她了解。
    她十分肯定自己没怀孕,而第二天去了医院查血后,也验证了她的想法。
    查血也证明霍扉婷没有怀孕,曲歌近在回家的路上沉默了,一言不发。
    霍扉婷主动找起曲歌近说话:“哥哥,我们周末去野餐好不好,昨天我看电视,本地新闻台报道洙城新建了一个公园,好大一片湖,还有很多白鹭。”
    “周末我加班,去不了。”曲歌近意志消沉,对希望又一次落空而感到不平。
    宁博的儿子都快两岁了,他的孩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
    在庞心蝶的帮助下,‘浩寸企业’被曲歌近吞并收购,他的前岳人,即‘浩寸企业’的董事长饮弹自杀的事已在业内传开,而他的前岳母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送进了精神病院疗养。
    业内人士猜测这些事的发生与曲歌近脱不了关系,但也只是猜测,除了曲歌近自己,谁都不知道真相到底如何。当初曲歌近从京城来洙城发展,是这个前老丈人力排众议,让曲歌近在‘浩寸企业’工作,现在不到两年的时间,孙家的企业就改姓曲了,不让人怀疑曲歌近是一头白眼狼都难。
    宁求之多少是察觉到了一些什么,催促着曲歌近回京,回到s集团就职,还要介绍豪门千金与他认识。
    霍扉婷的肚子一天没消息,曲歌近一天都不会回京城。
    如果真的有一天回京城,那都是曲歌近带着怀了孩子的霍扉婷回京城,让宁求之承认他的身份,接纳霍扉婷是他的妻子。
    任大红去世,曲歌近没有和霍扉婷说起,也没有告诉她,她曾经的好姐妹白紫航怀了宁博的孩子,偷渡出国下落不明,极大可能在偷渡过程中意外去世,否则依霍扉婷那性格,她是要伤心一番的。
    但曲歌近把任大红死亡的事告诉给了曲瑞芗,曲瑞芗听了,只说任大红是活该。
    “她跑去当妓女,接客接多了死掉,这怪得了谁?这种事,根本不值得人同情。”
    曲歌近虽然对任大红无感,但想到如果当初曲瑞芗没有招惹任大红,或许任大红现在还好好活着。
    世事难料,活在当下掌握好自己的幸福最重要。
    所以查完血确认霍扉婷没有怀孕的当晚,曲歌近把那套扔进衣柜底层的情趣内衣又翻找出来,强迫霍扉婷穿上。
    “你这人好奇怪。”霍扉婷半推半就穿上那套黑色情趣内衣,搂着曲歌近亲在自己胸前的头,说道,“你以前都没让我穿这些变态奇怪的东西。”
    就像吃厌了白面包,但在不得不吃的情况下,往白面包上抹了一层果酱,以便能下咽。
    这情趣内衣对于曲歌近而言就是果酱。
    一想到曲歌近对自己可能腻了,霍扉婷捧着他的脸问道:“你是不是对我身体感到腻了?”
    腻?怎么会腻。
    曲歌近觉得自己一辈子对霍扉婷的身体都不会腻,他对她的身体仍处于很新鲜的阶段。
    前几天的一个夜里,庞心蝶穿着情趣内衣跪在面前给曲歌近口时,他就幻想着霍扉婷也能穿上情趣内衣。
    “说话。”霍扉婷捧起曲歌近低下去的头。
    曲歌近只想少说多g,拉开霍扉婷的腿就扛在了肩上,在被霍扉婷提醒要戴套后,曲歌近没有摸出放在枕头下的避孕套,而是说道:“我快S的时候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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