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充斥回荡在霍扉婷耳边,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想要玩女人,多的是愿意被玩的,只要有钱,当妈的带着亲女儿来卖初夜,霍扉婷都见过,逮着一个还在读书不愿意的女学生算什么。
    是为了显得他们这群男人,特别威风是吗?
    宁博端起一杯酒,没有喝,只是拿在手里玩着、欣赏着,说道:“小骚,坐下。”
    “二哥,你让他们把这女孩放了,我马上联系人,找个愿意的来陪你们,想要什么样的,我都能给你找来。”
    “霍扉婷,我叫你坐下!”宁博捏着酒杯,一嗓子吼出来,吓的跪在地上的小香都不敢哭出声了。
    霍扉婷立马闭嘴,手搭在腿上,乖巧坐了下来。
    屋内鸦雀无声,就冲宁博那张从霍扉婷出现后就没好过的脸色,大家都不敢笑,不敢说话了。
    宁博把外套往霍扉婷的腿上盖去。
    “冰箱里有我让人从国外买回来的进口冰淇淋,你挑几个冰淇淋,去二楼房间边吃边等我,我谈完事情就来房间找你。”
    自从上次憋急了尿,在曲歌近车上把冰淇淋桶尿了大半桶,霍扉婷就不太想吃冰淇淋了。
    宁博推了一把霍扉婷:“去啊。”
    走就走,坐这里碍着宁博了,扫他兴了,打扰他们这群男人观看女学生受辱了,霍扉婷就成全他们,眼不见为净。
    是她多管闲事了,她走就是了。
    霍扉婷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冷冻室,随手拿了一支冰淇淋就上了二楼。
    “宁总。”h樱桃在宁博身边坐下,撒娇说道,“人家也想吃冰淇淋。”
    宁博盯着h樱桃:“冰淇淋是她爱吃的,你和她抢什么?”
    宁博咬着牙,细声说道:“我们的账,我之后,慢慢和你算。”
    h樱桃被宁博眼里露出的冷毒,自动比到起身,走得远远的。
    “孙浩然。”宁博把手里的酒杯放下,向坐对面的孙浩然说道,“放这个女学生回家。”
    孙浩然松开了抓着女学生衣领的手,不甘心把这个千挑万选的清纯校花就这样送走。
    “宁总,这是我专门……”
    宁博打断孙浩然的话:“你要是真心,拿我当你兄弟,你就把要签给曲歌近的那块回龙地皮,转签给我,我接了这块地,曲歌近不会比你,你和你妹可以安心过你们的日子,他如果还敢闹你们,你和我说,我来收拾他。”
    宁博从孙浩然嘴里得知,曲歌近在比着孙浩然要地,卑劣的手段使出了一轮又一轮,孙浩然被折磨到无力招架,口头上已经答应曲歌近要签那份土地转卖合同了。
    孙浩然向宁博漏了口风,于是,宁博就在别墅里连开了几天的派对,找来个顶个的美女来陪孙浩然,用高于曲歌近两倍的出价,想买走孙浩然手里那块曲歌近想要的地。
    宁博对那块地皮,不感兴趣,让他感兴趣的是曲歌近要那块地,曲歌近想要的东西,就要给他抢过来,夺了他的心头爱。
    孙浩然知道宁曲二人水火不容,这把地皮转卖给任何人都可以,但要是转卖给了宁博,曲歌近那边,他是不会好过的了。
    正是知道这道理,孙浩然没有松口答应宁博。
    他知道宁博爱学生妹,迷信破处女来增强自身运势,每月都要破至少两个以上的处女,所以专门‘上贡’了校花小香给宁博,和宁博打起了太极拳。
    宁博现在不收小香,孙浩然没辙,前有曲歌近比着他,后有宁博咬着他不放,横竖都是一死,不如……
    不如干脆就投机了宁博,把手里这块烫手山芋扔到宁博手里,让曲歌近和宁博抢,坐看两条疯狗互咬缠斗。
    能让孙浩然改变主意,就是在看见霍扉婷那一刻起。
    他看的出来,宁博对待霍扉婷和对待其他女人不太一样,宁博想要虎口夺食,签走这块地皮,不是那么简单的。
    孙浩然开出了条件,宁博端过放在桌上的酒杯,冲孙浩然脸上泼了去。
    宁博黑着脸,声音出奇的愤怒:“孙浩然,打主意都打到我的头上了,你找死,是吧?”
    孙浩然挂着酒的脸一片惨淡,睫毛黏上了混浊的酒滴,他一掌抚过满是酒味的肉脸,放在鼻下嗅了嗅。
    “就今天一晚,宁总你不答应就算了,就当我没提过这事,我这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X,谁能保证曲歌近知道我把地转卖给你后,他会不会恼羞成怒,危害到我的生命安全,他可是一个疯子,我惹不起他。”
    “你惹不起他,你就惹得起我了?”宁博砸碎了酒瓶,握着拍开的瓶头,将尖锐瓶口对准了孙浩然的脖子上,吓得座上的女人们逃散,男人们前来劝宁博。
    孙浩然屹然不动:“我没惹你。”
    “你这还不算惹?你刚刚说的什么话,我两只耳朵都听见了,是不是我结婚了,你看上了我老婆,我也要把我老婆让给你睡,孙浩然,你算老几啊?”
    宁博恨不得把酒瓶插进孙浩然的脖子里,这个恶心的家伙。
    但被旁人拦住,一个劲劝宁博冷静息怒,让孙浩然闭嘴。
    孙浩然就闭不上这张嘴了。
    “她不是宁总你老婆,我这块地当初买下来的时候,就价值十亿元了,现在涨了多少倍,宁总你不是不知道,曲歌近想拿这块地在你家老爷子面前立功,宁总你也是知道的,我拿这么贵的一块地,没有换走她,而是换她一晚,我现在还后悔自己昏了头,正好宁总你不愿意,舍不得,那就当我没说过,我自罚三杯,喝了酒,我就离开。”
    孙浩然想去拿桌上的酒杯,被宁博拿碎裂的酒瓶抵着他脖子,不准他动,双眼含怨地看着他。
    二楼卧室,电视里播放着连续剧。
    霍扉婷背倚在床头看着电视,拿小勺子舀着冰淇淋吃,一不留神,冰淇淋汁滴在了胸前,黑毛衣上一点白,看起来碍眼。
    霍扉婷没有马上擦去滴落在胸前的冰淇淋汁,等到吃完了冰淇淋,坐着看到电视剧放起了广告,她才起身走去自带的浴室,拿湿毛巾去擦胸前的冰淇淋汁。
    听见门扭开有人走进来的脚步声,霍扉婷擦好胸前的W渍,抬头往镜子里去看自己的脸,检查口红有无缺漏,说道:“二哥,你终于和他们谈完了事情,我等你好久了。”
    浴室门口,出现一张不相符的脸。
    霍扉婷吓了一跳,不觉就往后退了一步,看着色眯眯的孙浩然,问道:“你上来做什么?二哥呢?”
    “宁总把你交给我了,让我今天晚上,好好照顾你。”
    这头死肥猪在胡说八道什么?
    一定是他灌醉了宁博,跑来房间骚扰自己了,霍扉婷不相信宁博会这样做。
    “二哥——”霍扉婷喊了起来,推开堵在浴室门口的孙浩然,想要冲出去找宁博问个清楚。
    但被孙浩然拦腰抱住,往回拖着。
    “别喊,宁总他现在和小香制造气氛,宁总说要把小香带去地下室,教她打台球,你这一喊,容易坏了宁总的兴致,也容易坏了我的兴致。”
    孙浩然从身后摸上了霍扉婷没有穿内衣的x,转着脸想去亲她的嘴。
    霍扉婷吓得没了魂,挣扎着,大喊道:“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二哥,二哥,救救我——”
    没喊几声,霍扉婷就没声了,她的嘴被孙浩然亲了上来。
    一股子的臭味。
    他的嘴里就像发酵池,大葱和肉的腐烂味,还有残留的韭菜味。
    同样是抽烟,宁博嘴里就没烟臭味,他嘴里的烟臭味熏得霍扉婷反胃想吐。
    忍着恶心咬住了孙浩然的舌头,孙浩然吃疼,松开了霍扉婷。
    霍扉婷趁着这机会,推开如城墙那么厚一堵的孙浩然,开门冲出去了。
    一出去,就看见位于一楼的宁博没有醉,他背对着她,手揽在小香的肩上,正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孙浩然跌跌撞撞追着出来,没见到霍扉婷的人,就先听到她喊了一声二哥。
    霍扉婷跳着脚朝宁博的背影喊道。
    不是聋子都听到那句二哥了。
    但霍扉婷看见宁博揽着他的新欢,就停了一下,背影就停顿了那么一下,就继续往前走了。
    无论喊多少声二哥,都换不来他的一个回头。
    孙浩然抱住霍扉婷就往房间里拉,身上一股汗臭味。
    “你不要费劲了,都说了,是宁总让我今晚来照顾你,没得到他允许,我敢在他眼皮子下碰你么?你原本就是一只J,今晚一定是你做鸡生涯中,价格最高的一晚了,来吧你。”
    孙浩然把挣扎着哭喊不愿意的霍扉婷一拉回房间里,一手就迅速把门关上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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