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5日。我很罕见的带了我的黑框眼镜来上班。恶女三人组们仔细的打量了我半天,最后还是有人凑过来压低声音:「昨晚很累吧,都看见你的黑眼圈了。」
    「是啊。」我只想趴在桌上睡一会儿:「累死我了。」恶女的眼中露出亮光:「和谁?大棚赵?卫所长?还是正太柳。难道你又有新的小情人了?」
    「哪有,我洁身自爱的很。」我慵懒的道:「就他们三个。多一个备胎都没有。」
    恶女坏坏的笑着,随手拿起一份文件,好像在商谈公事一样的道:「那到底是三个中的哪一个?」
    「就他们三个。」我用手撑着额头:「太累人了……」「三个中的哪一个?」恶女还在不依不饶,忽然她醒悟过来了:「你昨晚一人应付了他们三个?」
    我为她的后知后觉而悲哀。恶女一手扶额:「myladygaga,太刺激了……说说剧情吧。」
    「有啥剧情。本来我是和大棚赵约了的,后来老卫猛打电话给我,我就找个借口闪了。到了老卫那儿以为可以安定了,节目才进行到三分之二,柳正太跑我家门口去了。我又不得不去找他,只是没回家,把那个不成器的拎到宾馆去了。
    害的我一晚上都没睡好。」
    恶女眼中露出钦佩的眼神,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不过还是把恶女给赶回工作间了,这晨光,补觉才是真的。
    时光倒回16个小时。
    前一日的下午四点钟,我在办公室里玩连连看,消灭一对是一对,消灭一对又一对。忽然间爪机就响了起来,是我那曾经把她甩在订婚的大堂上的前男友大棚赵打来的。虽然心里恼他恨他,专门进修了跆拳道去踹他,但是看在他认错态度较好,每回逢年过节的都还知道给我家堂上二老送些乡下鲜活的土特产,我也就忍了他。
    大棚赵前两年就结了婚了,媳妇是外地银,这过年的抱着娃娃回家探亲去了,要等到正月十八的才能回来。大棚赵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杯具娃,堂堂的中国农大研究生出身,却被组织当一块砖头铺在了农科所的大道上,虽然说远离了老家那个国家级贫困县的山沟沟,却又掉进了江南丘陵的红泥巴和无尽竹海之中。而且他也从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早结婚,谁知道家里人给他下了个套,就好像是打猎物一样,让他把娃都制造出来了,不得不和只依稀记得眉眼的女人奉子成亲。还好,大棚赵一觉得自己杯具的时候就会去找我,我俩在分手之后已经和平友好的渡过了两个情人节和三个七夕。去年的情人节这一对怨女旷夫各自找了个由头瞒天过海去外面好好的快活了一把。所以今年的情人节,看来某人还想旧梦重温。
    「今晚有空么。」
    「有空。」
    「我定了位置,来不。」
    「来。」
    我干脆利落的挂掉电话,看了一下手表,离下班还早,纪委通知过这几天会不定时的来检查,还是不要早退为好。再说了,我以为自己今晚没安排,所以什么都没准备,趁着这个空,补个妆也正好。
    大约一小时之后,我神采奕奕的走出了办公大楼,正在左顾右盼,想着今天的天气真怪,一会儿下雪一会儿出太阳的,却见到了某一辆熟悉的大众。大棚赵居然把他那看的比老婆还贵的车开了出来。
    要死,还带了玫瑰花。还有万年不变的德芙。算了,小县城,要求不要太高。
    我很宽宏大量的谅解了他的不充分准备。双方在和平融洽友好和谐欢快的氛围中进行了一次有意义的共进烛光晚餐活动。
    我和他都已经过了那个吃饭看电影逛街再开房的年纪了。把肚子填饱之后,拿上他的玫瑰花儿,就直接去了城里的一家还算可以的宾馆。
    这家宾馆是我们偷情的指定地点,环境好,设备佳,最重要的是老板口风紧。
    大棚赵已经实现订好了个套间,我们一前一后的很随意的进去,今天来的都是情侣。上电梯的时候还有一对染发穿孔的小年轻,大棚赵也不自觉的就把手揽在了我的腰上。
    说实话,他甩我之前,我最多就和他拉拉手,连亲嘴都没有过。但是他结婚之后我却为他怀孕过两次,还好他是个负责的男人,都陪我去外地拿掉了。
    那对小年轻半路就下去了。大棚赵知道我喜欢高点的地方,所以他订的是最高的楼层,好让我可以看到山城的最美的夜景。
    「今天晚上,不知道有多少女孩会在四十块一晚的旅馆里失身,将来却要为了一万块一平方的房子才和人结婚。」大棚赵忽然感慨道,我愣了一下,心里琢磨着这家伙的业余时间难道不看农科书改行看《读者》了?
    不管它,不管它。偶尔说两句人生哲理的大棚赵少点儿青菜叶子味道也是很有魅力的。我就喜欢他这种结了婚的男人的熟味。
    进了门,空调打开,把包挂好,围巾手套大衣神马的都一一挂好。他还按耐住内心的猴急,很绅士的帮我挂好才对我急不可耐的说道:「去洗洗吧
    「讨厌,别胡闹。」我抵挡着水柱,可是却不断的扭着各种妖媚的姿势,他胯下阴影间的那根乌龙很快就昂起首来,变成又黑又粗的一根降魔棒。
    昨天晚上,他和我睡一张床的时候,竟然还想吸我的奶头。这小子,简直想造反了,不过,看在他有贼心没贼胆的份上,我也就勉为其难的让他钻进了我的被窝,噙着我的奶头睡了一宿。
    「你也进来洗啊。别只给我一个人洗。」我把他拉进宽大的浴缸。一起躺在热乎乎的温水里。他的大手弄着我的乳儿,很快就让那姐妹花儿翘了起来。
    他把我丢进浴缸里,里面的水温热的,他拿着莲蓬头朝我身上喷了过来。
    大棚赵用嘴唇使劲的唆着我的两个奶头,来回轮流的唆着,还发出「泊泊」的声音,弄得我都忍俊不禁。
    最傻的人也知道这时候该上来干什么了。更何况某人并不傻。
    「做死的,」我瘪瘪嘴,才不干呢:「这么冷,想害我感冒啊。你去放水,我给你留两件。」
    小弟弟每天含着妈妈的奶头才肯睡觉,大弟现在要含着我的奶头,爸爸晚上要含着阿姨的……男人哦,都是女人怀里的宝宝。
    我也尝过一点妈妈的奶水,觉得味道远远没有商店里卖的添加了乱七八糟的添加剂的好喝,但是弟弟却一口咬定这才是最纯正的奶,要比牛奶好喝的多。
    ……」我看着他那猴急猴急的样儿,就知道他老婆不在的这半个多月可把他憋屈坏了,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起来洗吧。节约时间好办正事。」说着,我抛给他一个媚眼儿:「也可以一边洗一边办正事。我们时间很充裕的。」是啊,今天不是得掐秒表的偷情,我们是光明正大的情人节。想通了这个关节,他便舒舒服服的往沙发上一坐,一边松下自己的皮带头,一边对我:「小玉,我喜欢看你换衣服。」
    「讨厌。」我故意转过身去,将塑身内衣脱掉,上身只留下老卫给我新买的桃红镂花胸罩。今年是我的本命年,他特地送了我一套红色的内衣。为了表示感谢,年初一的我在他家做了整整一天的乖巧温顺准儿媳,晚上还任他上下其手,好好的共享了一次鱼水之欢。
    我惬意的舒展着四肢,任他随意的轻薄着我的娇躯,粉颈,耳垂,香肩,丰乳,水面上的部位都被他一一的吻遍,直到他从水中立起来,把那东西递到我手边,我才握住它,上下撸动了起来。
    但是直到现在,弟弟仍然对妈妈的乳房有着莫大的怨念,甚至不惜和小弟弟翻脸也要来抢奶水吃。他的借口多:弟弟这么小,一个人肯定吃不完的,我替他吃一点。
    后来我也知道了,原来我就是被爸爸用这个东西从爸爸的身体里送进妈妈的身体里,然后在妈妈的身体里住十个月才被医生抱出来的。瘪瘪嘴,他们总是骗我说是医院门口捡来的,可是弟弟出生的时候我已经会认字了,再长大,我就会自己去书店查书了。不要无视八岁小罗莉的好奇心和求知欲
    我也不知道我小时候吃没吃过妈妈的奶,但是我确定弟弟没吃过,因为那时候妈妈还要上班,经常出差到外地去,短短的产假结束之后就回去恢复正常的工作了。弟弟很少吃到她的奶,唯一可以庆幸的就是,那时候三马奶粉还没有学会掺三聚氰胺。
    他很快就把我剥成了白羊,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也剥成了光猪,一把就把我抄起来抱进了浴室。
    「小心点,地滑。」我可不想从半空中摔下来,这样会很疼的。
    很快,大棚赵就从里面冲了出来:「热水好了。」「急什么,我还没好呢。」我才慢条斯理的解开腰带,双手往下一按,短裙滑落到了地上,他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果然,他颠颠的跑进浴室里防水去了。我冲着更衣镜里面的自己甜甜一笑,从头发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装备。
    喝就喝吧。
    男人们多多少少的对女人的乳房都有着莫名的眷恋,大概是现在的女人越来越少给自己的孩子亲自哺乳了的缘故吧。母婴医院里到处都是宣扬母乳哺育的招贴画,但是正如这个社会一样:被宣传的就是缺乏的,整个社会越是宣传做好人好事,就说明这个社会人与人之间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功利。
    这东西,我太熟悉不过了。在我还是懵懵懂懂的小罗莉的时候,就知道有的夜晚爸爸会把这东西放进妈妈的身子里,然后两人的床板就会吱吱呀呀的叫了起来。平时和蔼又可亲的爸爸这个时候会变的很凶,妈妈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甚至会哭。我会很害怕,当然,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妈妈并不是在哭,而是在高兴。她太高兴了,所以会哭出来。
    「这东西,真是的。」我吃吃的笑着,让他坐在带防滑板的内沿上,自己坐在水中,正好面对着那东西。
    我伸手到头顶,打开墙板上的喷射按钮,热水从四面八方的涌动起来,洗涤着我俩纠缠在一起的身躯。渐渐的他跨过了我的腰身,胯下的那根降魔棒就在桃源洞口捣来捣去,偏偏不得其门而入。
    加绒加厚的黑丝袜也被我缓缓退去,全身就只剩下那么一点儿桃红色的布片。
    ,在没有科教片的时代,新华书店的兽医书丛也可以举一反三。
    十期岁的时候,我从女变成了女人,当时满是偷尝禁果的战战兢兢,尚不懂得品味这妙物的美味。直到我第一次怀孕后被妈妈知道,她才开始正正经经的把我当成个已经长大了女孩来看待,教会了许多原来我不知道的东西。她知道了外表乖顺的女儿的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当然,我也知道了宛如一个顶级的贤妻良母的妈妈在爸爸不在的时候的那些风流韵事。等价交换,很公平的。
    爸爸在外面有个情人,妈妈一直都是知道的,而且还给我看过那个女人的照片,爸爸和她也生了一个女儿,今年时而岁,很是活泼可爱,连我看了都喜欢。
    今年过年的时候妈妈终于慈悲心发作,同意爸爸把阿姨和妹妹也带回来过年,当然,妈妈这么做绝不是无理由的。她只是觉得愧疚而已,因为她拿到了医生的报告,她刚刚生下的小弟弟,其实并不是爸爸的孩子,而是姨夫的孩子。
    姨夫和妈妈的关系有很久了,那时候姨夫还没有脱离我们家的公司,或者是,那几年正是姨夫人生低谷的时候。靠着爸爸给他在公司里留下个职位才能养活一家人。不对,应该是说,靠着小姨在爸爸床上的献身才能养活他们家一家人。妈妈很不赞成爸爸的这种做法,所以,她把自己也献身到姨夫床上去了。只不过现在小姨和爸爸仿佛没有关系了,但是妈妈还和姨夫保持着藕断丝连的关系。
    另一方面,也是妈妈最近几个月都没有和爸爸同房了,从她怀孕四个月开始,到现在小弟弟出世都有三个多月了,大半年的时间,爸爸去阿姨那里去的很频繁,与其让他这么大过年的还要两头跑,妈妈倒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他们回家团聚。过年嘛,就该一家团聚。
    「想什么呢?」他忽然扳住我的胳膊:「你看,弄的我都软了。」我不好意思的朝他笑了笑:「那怎么办呢?我就这手艺……」「你给我吹一吹吧。」他不怀好意的把那东西递到我的唇边,我使劲的嗅了嗅,确定确实没有一丝的异味才缓缓地将那一坨东西含进口中。
    降魔棒在我的口中慢慢的变大、硬直了起来。我吞不下这么大的东西,又将棍身给吐了出来,只含着一个乌头,用舌头来回的搅动着。或许是他憋的太久了吧。我还没有用上我从妈妈那儿学来的技巧,他就突突的在我口中爆射了出来。
    「哎呀……」我下意识的咬住了棒身,疼得他直翻白眼,两人一起跌坐在水中,溅起了硕大的浪花。
    「呸……」我把半口多的精液吃下肚去,才松开他的肉棒:「真是浪费了。」老妈教育我说这东西是极好的营养品,涂在脸上可以美容的,所以我每天都要敲诈弟弟的一两份骨髓油做面膜,一个寒假下来,虽然是过年吃的比较好,但是这个大小伙子也被我弄得走路有些虚浮的很。
    「小心咬掉了。」他赶紧摸了摸那东西,还好除了一个浅浅的牙印什么都没有留下。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谁叫你这么突然就出来了,吓了我一跳。」说他太快了,很伤人自尊的。果然他一改刚才的温柔,不由分说的就把我按在了水里,蛮横的用膝盖分开我的双腿,硬挺着就要把那个东西刺进来。
    「强啦,强啦……」我故意的大叫着,却发出咯咯的娇笑。腰肢左右扭动着,故意不让他对准洞口。
    刺了好几次都没有刺进去,他也急了,一边用手强行分开我双腿间的的那两片花瓣,一边用手指在里面扣挠着,不几下,我就感觉下面被他弄的酥麻痒痒的,自个儿乖乖的抱起双腿等着他来插。
    「小样,还收拾不了你。」他得意的把那降魔棒对准洞口,「噗哧」一声便和着热水插了进去,一点都不用前戏,因为里面已经水淋淋的成了水帘洞。
    「哦,哎呀……」我抱住双腿,尽力的抬高屁股,让他的东西插入的更深一点:「你的还是这么粗……慢一点儿。」
    的水声。他对我的敏感点了解的很透彻,一边用他的降魔棒开垦着我的肥沃田亩,一边用手掌搓弄着我的酥胸,更把那一对相思豆放在手心,用手掌中的老茧来回的磨蹭着。
    这上下齐收到的刺激,很快便让我得意忘形,无所顾忌的淫声浪语的春叫了起来,他也干的愈发给力,每一次都尽力冲刺到我身子里最深处,将我下身的玉壶中的淫水弄的愈发的多,直到把我弄的整个人都软了软软的跌坐在水中,这头一轮的大战才算是到了中场休息的时间。
    赵贴心的把我身上的水珠抹干,抱到那宽厚的大床上去,让我在被窝里等他出来,我喝了两口水,吃了块他买的巧克力,穿好了内衣和黑网丝袜,想了想,又把他的衬衫给穿上了。等到他出来的时候,感觉精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便从床上一跃而起,将这个大汉推倒在沙发上:「亲爱的,这一回我来。」我让他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然后自己坐在他的腿上,湿润的阴户隔着蕾丝的亵裤与他的男根磨蹭着,我扬手拿起遥控器,音响开始放着一首随机的劲爆舞曲,彩色的灯光也旋转着分散四射过来,我和着音乐扭动着娇躯,缓缓地抬起一只腿,拿出自己从芭蕾课上学到的技巧,让那修长的玉腿在空中变换着造型,他果然聪明,一副色迷迷的色狼模样,双手在我腿上抚来摸去,我轻咬红唇,眼神迷离,勾动着丝袜的筒口,稍稍微的卷起一点儿,便把那控制权教给他。
    赵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一下便把我的大腿扳到了面前,伸出舌头在我的肌肤上大口大口的舔舐着,妈妈说,男人喜欢女人穿丝袜,果然,他连我的丝袜都不拖去,就开始舔着咬着我的腿肉。我轻轻地发出娇吟,把另一条腿也抬起来,却不送到他的跟前,而是将之搁在了沙发的扶手上,这样我的身子就成了一个横劈叉的姿势,上身与双腿之交就是我的阴户,却恰恰顶着他全身最硬的那块地方。
    「大爷。」我扭着身子凑过去:「小女子要为大爷跳个脱衣舞,大爷要看好哦。」
    「好。」赵虽然从不去夜总会,但是却也看过电视剧。勾着我的下巴,在我耳边轻轻道:「你真是个迷死人的狐狸精。」
    「大爷。」我娇笑着躲开他,却把他的手送到自己的胸前,「小女子,可是卖身不卖艺的。大爷喜欢,一定要狠狠地干小女子……」那是一定的,我看他眼里快要喷出来的欲火就知道今晚自己会享受的鱼水之欢有很多呢。
    我一边咬着嘴唇,一边轻轻地自下而上解开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渐渐的,到了乳房的下缘,那红色的胸罩已经若隐若现,我却停住了,捉住他那一直不老实的手,将它引进衬衫里,带着它摸到后背的搭扣上:「大爷,帮小女子脱去这件衣服吧,小女子,好热啊……」
    “大爷。”我娇笑着躲开他,却把他的手送到自己的胸前,“小女子,可是卖身不卖艺的。大爷喜欢,一定要狠狠地干小女子……”
    那是一定的,我看他眼里快要喷出来的欲火就知道今晚自己会享受的鱼水之欢有很多呢。
    我一边咬着嘴唇,一边轻轻地自下而上解开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渐渐的,到了乳房的下缘,那红色的胸罩已经若隐若现,我却停住了,捉住他那一直不老实的手,将它引进衬衫里,带着它摸到后背的搭扣上:“大爷,帮小女子脱去这件衣服吧,小女子,好热啊……”
    这家伙,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很粗暴的就把我的胸罩给扯了下来。祸事了,回头老公要是发现了怎么办?不过现在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我继续贴在赵的身上,隔着衬衣用乳房在他胸前蹭来蹭去。下面的穴口摩擦着他的棒身,弄的那贴身的蕾丝亵衣都湿透了好大的一块。
    “干……你这个骚狐狸。”他忍无可忍的把我那系带式的亵裤给扯开,用手扶助肉棒便对准我的花穴,“噗哧”一声,又给放回了那里面。
    由于双腿完全的展开,他的肉棒一下就捅穿了我的蜜径,顶在了我里面的软肉上。
    “哎……你顶着我的花心了……”我趴在他肩上撒娇道:“把人家都要刺穿了……”
    知道我此时正美快的很,便稍稍放慢节奏,开始缓缓抽插。我只觉得下面的穴儿被他那根大棒子猛烈的干过一通之后再经历这样的缓缓抽插,舒服无比,全身都轻快的要飘浮了起来一样。正在慢慢的哼哼唧唧的时候,我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了。铃声是我老公的。
    “嗯……”我忽然打了一个冷颤。慌乱的抓起手机,赵似乎没注意到我的动作,还在不紧不慢的抽插着。
    “别,别弄了。”我想把他踢开。“我老公的电话。”
    “X,那个所长。”赵把我翻了个个儿,让我跪在床上,他从后面用狗交的姿势继续抽插着我:“他又不是不知道你在外面有男人。”
    可是,要我在被奸夫弄的淫水横流,娇喘吁吁的时候接未婚夫的电话?这实在是有点儿……太刺激了。我认命的按下了接听键。
    “喂,老卫啊。”
    “小玉,干嘛呢。”
    赵停止了抽插,但却没有把棒子抽离我的身子,而是转而来玩弄我的蚌珠和乳头,我忍着那莫大的刺激:“我……我没干什么……你呢……”
    “今晚喝多了……纪委来检查,我们作陪。”听得出来,他的舌头有些大:“今晚我就不回去了……还有……床头柜里面有个红色的盒子。我给你买了对耳环,放在里面了……”
    “我知道了。你早点儿睡。”该死的赵,他又钻到我下面,用嘴巴舔了起来,我推他可是他一点都不为所动。
    “你……丫是不是有男人?!”他听见声音了?我有些惴惴不安的想到。但是这关头还是要否认的好:“哪有……你喝醉了,喝醉了。”
    “喝醉了……”老卫舌头都打墙了,还不肯挂电话:“我要听你自摸,就像声讯台的那种。”
    “神经病,自己打声讯台去。”我啪的把电话挂了,看了那在我胯下坏笑的赵,忽然一股子气上来了,又拨通了老卫的电话:“还在吗。”
    “在,我要听,听你叫床。”
    “那看在耳环的份上,我就免费让你听一次。”我用手指了指下面,赵会意,双手剥开花瓣,将嘴巴贴在上面就舔了起来。
    “啊……额……好舒服……”我无所顾忌的浪叫着,“怎么样,好听吗?我现在在用我的手捏着我的奶头,你还记得她们的颜色吗。鲜红色的,她们在我的手里大了起来,现在都硬了……我好想有个嘴巴能含住她们……”
    我刚刚入了情景,眼神正朦胧着,仿佛趴在我两腿间的不是满身泥巴土腥气的大棚赵,而是我那退伍的上尉男友,派出所的所长老卫。我喜欢他身上那股怎么洗,用多少沐浴露也洗不掉的汗味,古铜色的肌肉硬梆梆的,男人味儿十足!这才是我想要的男人!知识分子只能做情妇,不好当老公的。
    我和他第一次相亲的时候,正是我最低谷的时候。任是谁,被人甩在订婚的宴席上都不会笑逐颜开的,那一阵子的我简直是到了自暴自弃的边缘,每天就睡在家里一直到中午,醒来以后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发呆,流泪,肚子饿了就去冰箱边上坐着,冰淇淋,巧克力,糖果,什么是身材的天敌我就吃什么,一边吃一边哭,吃完了以后继续哭。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是公主,都是父母掌心的宝贝,从来都没有哪一个人敢对我这样,只有那个不知好歹的大棚赵,才会抛弃我,辜负我。
    那边匆匆把电话挂了,我还傻的和木头人一样。老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凑过来啃着我的脸:“怎么了,宝贝?”
    “老娘问候他祖宗二十八代。”我暴怒的吼着:“干他妹的!”
    这一回脸丢大了。卫所长,明天酒醒了之后千万请杀人灭口,不然我就杀了你……“宝贝,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大棚赵的脸皮这两年越发的厚实了,嬉皮笑脸的功夫也越来也好,他一边在我脸上、颈上到处亲着,一边用手摇着我的奶房,那宽厚的大掌包裹着那敏感的樱桃头,又刺激的它“兴致勃发”了。
    可是我却没了兴致,“别闹了,我想回家了。”
    “回家?”他搂住我:“干什么?”
    “今天没兴致了,改天吧。”我挣开他,走到床下去:“我洗个澡就回家,你不用送我了。”
    大棚赵显得有些迷茫:“怎么回事,宝贝?”
    “没什么。”我挤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我自己的事情。”说着,我就走进浴室,丢下他一个人在外面犯傻。
    锁上滑动门,我站在淋浴的喷头下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大波浪卷儿的黑色长发从脑后扇状的散开落在肩上,一张标准的鹅蛋脸儿,由于继承了老娘优秀基因的缘故,只稍稍的修了修眉便也算是个中上的美人儿。真的美女,敢于直面淋浴喷头的洗礼,敢于在浴室里暂时自己的身材。我拧开淋浴的开关,让细密的热水不绝的洒落在肌肤之上。暖暖的热水,给我一种疲惫的舒适,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什么会心烦,会无理取闹,但是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外面的那个男人都会纵容我,即便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他也只会选择逃避而不是对抗我的任性。
    我捧着脸,将眼帘前的水珠抹掉,望着镜中渐渐模糊起来的自己,看着她,仿佛是想看她一辈子一样。
    但是我还是选择了出去。
    “我走了。”快速的穿好衣服之后,我在他脑门上亲吻了一下:“抱歉,下次我请客。”
    他有些郁闷,但还是点点头:“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使劲拍了拍他:“我想走回去。你需要找个姑娘吗?我这儿有个号码。”
    “不用了,我也回去吧。”他慢吞吞的穿着衣服。我忽然很同情他,但是同情也抵不过我的任性,我还是甩甩头发,离开了宾馆。
    今晚一个人走夜路的人不多。现在才八点钟,街上到处都是闲逛的情侣,连穿着学生制服的小屁孩们都一对一对的抱着花。这个世界……我已经理解不了了。
    但是,当我走到自家院门口的时候,看见居然有人抱着玫瑰花在等我的时候,小心肝还是跳了那么两下。
    抱着花的是正太柳,他比我小很多,是我弟弟的同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眉清目秀的小正太不去追那些如花似玉的小罗莉,却来巴巴的守着我这残花败柳的半老徐娘。
    “姐姐……”正太卖萌素无敌的,我一下子心就软了:“你这是干什么……这嘎冷的天,有啥都进去说吧。”
    正太抱着用他打工攒的钱给我买的花,可怜巴巴的跟着我: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大棚赵虽然是成天价蹲在乡下,但是好歹也是在这油价狂飙时代开得起小车,眼皮不眨一下就买了三套房子的农业科学家。老卫的爹爹,我那未来的公公曾经是本州的通判,省军区里好些个老战友,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老卫也是个精细人,看着个铁塔似的汉子,却有个婆娘的花花肠子,三天两头的给我买东西,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打算通过这招把他家的那些钱财给洗一遍过来。
    但是我那可怜的正太哟,父母都是下岗职工,高中的学业还是我拿了自己的奖金给赞助读完的。你说这世道,我只是偶尔慈悲了那么一下,怎么就给自己招了个粉丝过来?我又不是坏人,要他以身相许干什么……爸爸妈妈都不在家,中午的时候他们就说好了,老夫聊发少年狂,也要学年轻人去过情人节,正大光明的去开个房,把我那还在吃奶的弟弟不负责任的丢到姨妈家去,两个大人此刻正在床上翻云覆雨呢。
    正太眼巴巴的望着我,我这软软的心肠却始终硬不起来,不字在心口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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