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女人横眉怒目的瞪着我。  “正常的态度,你觉得有钱就可以嚷嚷是么?是你的钱吗?五百万一年,料想你这个年纪的人也挣不来这么多钱……睡么,也许能睡到这么多钱。”我不客气的挖苦。
    从小没少得罪客人。
    女人瞪大了眼睛,却一时没话语反驳。
    诶,我说对了?
    五师姐和六师姐忙把我推到后面去,惹祸了怎么办?
    我不喜欢这种人,不会给她好脸色,吵架谁不会啊?打架我都不怕。
    总是骂医生、有本事生病了别来找医生啊。
    女人冲过来指着我鼻子想跟我吵架,我闻道她的手上有些香火的味道。
    就是那种,焚香化纸后残留的香灰纸灰味道。
    求医不成,还去求神拜佛了?
    我偷眼看去,这女人一身土豪装扮,什么东西都blingbling亮闪闪的。
    但是举止浮夸、言行粗鄙,而且眉眼之间戾气深重。
    这样的人和善良二字无缘,骂她都算是为社会做贡献了。
    “闹什么?”君师兄不爽的打开了厢房的门。
    这女人看到我君师兄眼睛都直了,妈的!
    我挡在这女人前面,冷声道:“看什么看?我家大夫不是给你看的……”
    她尴尬了一下,正要骂我,那土豪老伯就出来了。
    这女人瞬间变脸啊,跺跺脚一扭腰:“老公~~~~”
    妈呀~~~难怪土豪老伯会肾虚。
    君师兄冷冷的转身,对那位面露尴尬的土豪老伯说道:“元阳真水化形为精血津液,肾脏藏先天后天之精,起病多因积劳过度以及恣情,若不懂调节生活,寻医问药也是徒劳。”
    他一边说,一边冷冷的瞪了那个女人一眼,眼中的嫌恶毫不掩饰。
    土豪老伯尴尬的往外走,那女人蹬蹬蹬的踩着高跟鞋追过去。
    老夫少妻,一看就不是原配,家里不翻天才怪。
    “师兄,这老伯肾虚也花这么多钱来治疗啊?”我问道。
    君师兄摇摇头道:“他不单单是这个问题,我怀疑他被人下了咒术……下次去他家里查看一番。”
    他顿了顿,问我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拍了拍头,我来找师姐们问问谁见过沐挽辰的,这话可不能跟师兄说。
    君师兄没事是不会坐在这里的,他自己回宅子了。
    我在铺子里一个个师姐问过,谁在几年前见过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来家里、还问过关于我的事,师姐们都是一脸懵圈的表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都有些灰心了,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啊?
    沐挽辰说无所谓,反正殊途同归,兜兜转转我一样送上门去了。
    可是我总是心里觉得不爽,到底是谁让我蒙受不白之冤啊。
    沐挽辰留下印记,希望我能在平时就习惯一点毒素、产生抗体、以及保护自身。
    没了印记,他觉得我没把小命当回事、不听他的叮嘱,所以那么暴躁吧?
    我在铺子里和师姐们聊到中午,然后回家吃饭午睡,过着猪宝宝一般的生活。
    等到晚饭后,我就借口门前散步跑出来家门。
    钟婆婆的家在附近的一条巷子里,郊区的高楼比较少,自建房挺多,巷子里的房子大多有二三十年岁数,比较老旧低矮,窗户也很小。
    这个城市地处中原、江河汇流、人员密集、自古就是通衢要地,夏天潮湿闷热,这样的小巷子里更是难耐,因为空调的外机密集,喷出的风都是滚烫的。
    都说心静自然凉,在我家大宅子里,前后荫凉翠拢,感觉比外面要凉爽很多。
    一走到这小巷子里,就感觉闷热难当。
    我问了问路人,找到钟婆婆的小院子,听到隔壁有一声声凄厉的猫叫,好瘆人。
    钟婆婆给我开了门,念叨道:“玥丫头啊,你再迟点来,我就要睡下了……老婆子一把年纪了,熬不了夜啊……”
    这……新闻联播才刚完啊,就算熬夜了?
    我没拆穿她,继续扮演我姐,我想看看她为什么神秘兮兮的说不能告诉“珞丫头”。
    附近这一片的人长年累月的住着,都知道殷家有一对孪生女儿,我是闲不住的,我姐就文静很多,跟周围的人关系也好,所以把我误认为是我姐也不稀奇。
    钟婆婆的小院很窄,房子也小,她一个老人家独居,肯定没有能力收拾得干干净净。
    我进屋就问道一股子药味,忍不住捂着鼻子对她大声说道:“您在屋子里煲药啊?!不好、不好!下次去院子里、厨房里煲!”
    她“啊”了一声,侧着耳朵示意我说大声点儿,我又重复了一遍,她咧嘴笑道:“玥丫头,你还怕闻药味啊,哈哈……”
    真是无语,跟一位耳背的老巫婆聊天有点儿磨炼耐心。
    她坐在小竹椅上,手脚神叨叨的抖了抖,压低声音道:“玥丫头,你是几时惹上阴人的呀?你背后愁云惨雾,看起来有些诡异,那鬼魂厉害呀,一般的法师术士还无可奈何……不简单呀……”
    “您怎么看出来的啊?”我狐疑的问。
    “老婆子我看阴看了一辈子了……我跟看阳的那些人不同,我是只看阴的……所以,为了不祸及家人,我就一直孤零零的……”她嘿嘿的笑了笑。
    孤零零的还笑?
    换做以前,我对巫这个字一点感觉都没有,觉得与自己毫无关系。
    道不同不相为谋。
    但是现在,巫这个字与我关系紧密,想撇开都撇不了。
    “那……我该怎么辟邪保平安啊?”我试探着问她,心里想着,她如果胡说八道,我就甩手走人。
    “嘿嘿……这阴人厉害,普通的法子驱不了邪,她跟着你,就是想要夺取你的阳气寿数,这样她才能越来越强大……我教你一个法子,可以保命,也只有你能用这个法子……”她颤巍巍的从口袋中掏出个小铁盒子。
    盒子里有一条细细的红绳和杂物。
    “玥丫头,你用这根红绳,拴在你妹妹珞丫头右手的小指上,我教你一个借寿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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