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能只是为了方便自己解决生理需求。不然她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这样也好,蹭吃蹭喝,还有人伺候,何乐而不为。
    收拾完几件衣服,她给梁胤发了条短信,虚情假意地问:三叔,您今晚回来吗?
    约莫过了半小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梁胤回复道:我去接你。
    初久站在马路边发呆,直到司机下车帮她把行李箱放到了后备箱,她才回神。
    可拉开车门,她又傻了眼。
    林鹤然也傻了眼。
    还好,表情管理到位,没有表现得太明显。初久迅速反应过来,说了句,我去坐前面。
    梁胤压根就没抬眸看他们。
    但在她关车门前,他开口道:“小林,你去坐前面。”
    看他正懒懒地闭目养神,初久不动声色地往一旁挪了挪位置,想和他拉开距离。不料被他握住了手腕,稍一用劲,把人扯进了怀里。
    准确来说,是初久栽进了他怀中,脸颊还尴尬地贴着他的小腹。她赶忙起身,连连道歉,“三叔…对不起…”
    梁胤终于正眼看她了,扶着她的后脑勺,旁若无人地吻了下她的唇角。蜻蜓点水,毫无眷恋。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林鹤然,把这一幕尽收眼底。指甲挠破了手心,皮开肉绽,流出了血,他却连痛都感知不到。
    趁梁胤上楼换衣服的间隙,林鹤然在玄关处堵住了她,深吸一口气,开门见山地问:“小久,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初久垂眸,目光落在正拽着自己小臂的那只手,青筋暴起,看得出来,他情绪激动,但在努力克制。
    她勾唇笑笑,神情散漫,“你和他什么关系,我就和他什么关系。”
    林鹤然皱眉,明知她误会了,可他无心解释。毕竟自己一开始的目的不纯,但说起来讽刺,从始至终,梁胤都和他保持着距离,他不提,自己便绝不越轨。
    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想承认,他尊重并且崇拜这个男人。
    初久不知道他在沉思些什么,只觉手臂有些痛,不耐地说:“你快点松手,让梁胤发现了,咱俩都得玩完。”
    一个“玩完”让林鹤然心里五味陈杂,他无力地放手,几乎是本能地开口:“你会离开他的,对吗?”
    离开,说得好像主动权在她手中一样。
    初久一边揉着手臂,一边玩世不恭道:“等他玩儿腻了,我只能卷铺盖滚蛋了。”
    她拧起好看的眉,故作烦恼,“可是我不想离开他。”
    “你也知道,和他睡上一晚,我这辈子都不用愁吃穿。再说了,他要相貌有相貌,还有钱有地位,我怎么舍得离开他。”
    林鹤然定定地看着她,那目光明亮,带着极强的穿透力,看得她既心虚又难堪。“小久,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初久实在听腻了劝娼从良的话,冷冷道:“我以前哪样?”
    “永远都别和我提以前这两个字。”
    虽然初久一直注意着楼上的动静,但还是好巧不巧地被梁胤撞见。
    她下意识地想说点什么,可无论说什么都是欲盖弥彰,索性作罢。彼此都心照不宣,她也无需掩饰。倒不是梁胤装聋作哑,放任自己豢养的金丝雀和别人纠缠不休,而是他压根不在乎。
    相处了这么久,初久也摸清了几分他的脾气,只要别触了他的逆鳞,就算不对他百依百顺也能保全小命。只是不知那片逆鳞在哪。
    她当然不会去作死地试探。
    和期盼中的一样,梁胤依然对此熟视无睹。
    林鹤然接过他递来的档案袋,还未来得及道谢,便听见他说,小林,留下来吃饭。┆Ρō 壹8點ǔS┆
    这个人说话的语气从来都是温和而有礼,但又会让你莫名觉得有压迫感。既然不是问句,便也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林鹤然思忖片刻,还是拒绝道:“梁总,我得回学校了,万教授让我陪他下棋。”
    梁胤不以为意地笑笑,叫来还在一旁待命的司机,说:“小徐,你给万老去个电话,小林在我这儿吃饭,晚点过去。”
    (先断在这儿,手机没电了下章今晚或明天更。)
    20
    摸不透这老男人的心思。
    如果说只是为了给她一个警告,那他实在犯不着如此,更不像他的作风,太狭隘也太幼稚。
    经过梁栎那件事,初久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才是杀人于无形。
    外人传言爷孙俩是因病离世,可真正的死因不得而知。指不定是某个虽然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忍辱负重了几十年的人故意下毒手呢。
    初久被自己不着边际的的猜想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地偷瞄了梁胤一眼,谁知对方也看向了她。
    四目相对,初久的手一抖,筷子掉到了地上,安静的氛围终于被打破。
    “艾琳,帮她换一套餐具。”
    初久猛地起身,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只得找个理由悻悻离场,“…不用麻烦了,我吃饱了…”
    上了楼也坐立不安,度秒如年,直到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像是被一股力量牵引着,她不受控制地跑出书房,扶着栏杆,望着那个正准备离开的人。
    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林鹤然抬头,与她遥遥相望。
    女孩子眼神里的慌乱,害怕,不舍与后悔出卖了她的口是心非。她不言不语,他已了然一切。
    她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
    “在看什么?”
    走廊尽头遽然传来一道不冷不热的男声,他自黑暗中走来,一步步逼近,她条件反射地往后退,直至退无可退。
    “三叔,我”
    他的唇压了下来,惩罚似地啃咬一番。浓郁的血腥味儿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她嘤咛出声,推攘他的胸膛,他捉住她的手,微凉的唇转移至她敏感的耳垂,似吻非吻。
    “疼?”
    “嗯…”女孩儿本就细柔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听起来更是娇嗲。
    疼就对了。他说。
    初久察觉到他想做什么,赶紧按住游走在自己腰侧的手,为难地说:“三叔,我今天不方便…”
    梁胤闻言,松开了手,还十分体贴地帮她整理了一番皱巴的裙子。
    初久正暗自庆幸这人没有特殊癖好时,又听见他宛如恶魔般的声音,“上面方便吗?”
    初久抬头,一脸的愕然,“什么…?”
    她以为梁胤会放过自己。
    耐心被耗得差不多了,他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抚过她的唇,面无表情道:“用这里。”
    他这么说了,初久只能乖乖听话。她是他手心里的蚂蚁,为了苟活,诚惶诚恐,战战兢兢。
    她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握住男人坚挺的性器,不是第一次帮他口交了,可观的尺寸还是让她深吸一口气。心下一横,张嘴含了进去,可也只是塞入了一半,硕大的前端抵着她的喉部深处,一涌而上的呕吐感让她一时之间忘记了所有的技巧,像个新手一样,胡乱吞吐,齿尖还时不时磕碰到茎身…
    糟糕的口技让男人微皱眉头,但又有一种难言的舒爽,强烈的快感与清晰的痛感此伏彼起,奇妙又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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