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一块红印,唇角也被牙齿磕破,渗出了血丝。
    初久抹干眼角的水渍,去衣帽间拿浴巾和睡衣。等那人赤身裸体地出来,她一言不发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帮他擦干身体,穿上睡袍。
    她像个女仆似地跪坐在他面前,一张清水芙蓉的小脸,皎若秋月。
    当初正是一眼看中了她这副称得上沉鱼落雁的美貌,才会脑子发热,一掷千金,把人从“香榭丽舍”买回来。
    可毕竟是风尘女子,就算再倾国倾城,也是艳俗媚骨。说白了就是个没有尊严的下贱胚子,人尽可夫罢了。
    瞧她颔首低眉的样子,那般楚楚可怜,却也不过是矫揉造作之态。
    她不自觉的咬了咬唇,这个不经意的动作,瞬间激发了他体内的凌虐因子。梁栎眯了眯眼睛,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他笑得邪气而诡戾,“老婆,我想看看你…”
    初久当然知道他口中的“看看你”是什么意思。这是一种委婉的说辞。字面的意思,刹一听,还颇有几分夫妻之间的缠绵悱恻,浪漫情趣。可这字里行间的意思,是只有他们彼此才了然的残秽。
    梁栎所言的“看看你”,是看她自渎。
    除了初久,这世间大概没有人知道,在外横行霸道,嚣张跋扈的梁家小少爷,是个性功能障碍患者,白长了一根阴茎,在床上硬都硬不起来。
    生理欲望得不到宣泄,只好满足扭曲而变态的心理。所以他挑了自认为最卑贱的一种人作伴侣,变着法子折磨她,欺侮她,以此来填充肮脏的自尊心。
    初久手指紧紧地捏着裙摆,目露怯色,嘴唇动了动,趑趄嗫嚅,“我…我身子…不舒服…”
    梁栎闻言,更是来了兴趣,手指探到她的腿间,果然摸到卫生棉厚厚的质感。
    “诶,老婆,你难道忘了以前在香榭丽舍,你不专门提供这种服务?”
    顿了顿,他继续道:“专门向…和我一样的变态提供这种服务…”
    02
    虽然恐怯,但初久这次没有乖乖就范,瘦弱的肩膀哆嗦着,卑微地仰头望着他,心里奢求他能大发慈悲,放自己一马。
    可梁栎这种人,哪里会懂得慈悲为怀四个字的意思。他目光倏地一冷,没了耐性,用虎口卡住她的脖颈,粗鲁地把人拖到了巨屏电视机前。
    不知按了哪个键,屏幕亮了起来,几秒后,不堪入目的画面映入眼帘。
    一丝不挂的女孩子,像只等待宰割的羔羊。手腕被静电胶带缠在一起,举至头顶,边缘处勒出了血痕。两腿大大地张开,脚腕被冷硬的脚铐固定着,脚背上的血管凸起。整个人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供人肆意亵玩。
    腿间的光景更是淫糜,糊着一片粘稠透明的润滑剂,娇嫩的阴唇不知经历了怎样一番蹂躏,变得艷红欲滴,再往下,那只小嘴儿正艰难地含着根粗长的假阳具,似吞似吐,等快要从穴口滑落出来,一只黝黑粗糙的手伸了过去,握住后端,猛地一捅,二十多厘米长的器物便整根没入…
    没有快感,只有无边无际的痛楚。
    女孩子凄惨而哀切的哭喊声从嗓间溢出。比起凄厉的哭喊,她或许更想尖叫、求饶,可嘴里含着一只口球,只能无助地呜咽着,涎水混着泪水顺着口角不断地往下流,淌过被揉捏得红肿的乳头…淫秽不已。
    周围传来一阵讥诮而下流的笑声,房间里似乎不止一两人。镜头拉远了一些,女孩子的面前竟然站着五六个不着一物的男人,个个膀大腰圆,长相猥琐,一边欣赏着她挣扎的样子,一边撸动着胯间丑陋的生殖器,最后全部射在了她脸上,胸前,腹间。
    末了,其中一人走过去,捏住她的下巴,拿出口球,拔出她腿间的假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前后抽送,然后用自己半软的性器拍了拍她的脸,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臭婊子,欠操的小母狗,爷几个玩儿得你爽吗?”
    空气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气。女孩子垂下头,阖上眼睛,任由这群狗杂碎们凌辱。没有了手铐脚链的束缚,她虚弱地瘫倒在地板上,白皙的胴体上伤痕累累。
    不知过了多久,这间装修奢华却充满罪恶的套房终于安静了下来。她缓缓睁开眼睛,目光了无生机,呼吸微弱,像条搁浅的鱼儿,濒临死亡。
    初久正欲别开脸,头顶传来梁栎恶劣又得意的声音,“小心肝儿,要不是我,你恐怕不知被轮奸过多少次了…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渣滓可不像我这么怜香惜玉哦…”
    指尖滑过女孩子的脸颊,他笑着威胁:“既然你不听话,我是不是要把你送回去,让别人帮我管教管教你呢?”
    初久闻言,背脊一僵,不由地回忆起过往可怕的一幕幕,泪水顷刻涌了出来。
    “我听话…我听话…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回去…”
    说着,她手忙脚乱地褪去睡衣,爬到床上,生怕再次惹怒了他。
    少女美好的身体近在咫尺,可他却无福消受。思及此,梁栎又恨又恼,握住她的脚踝把人拽到面前,一把撕烂了她的 内裤,手指刚想往那处摸,敲门声响了起来。
    梁栎泄愤似地把她踹倒,骂了句“贱货”,又关上电视,老老实实地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男人,身高与他相差无几,但不怒自威的气势像席卷而来的汹涌暗流,瞬间浇灭了他一身的戾气。
    “三叔…”
    梁栎被那波澜不惊的目光盯得发怵,无所适从地抓了抓头发。
    “结束了来书房一趟。”
    三叔向来喜怒不形于色。
    梁栎从小到大从未见过他动怒的样子,总是一副宽厚温和的谦谦君子相。可正是这种摸不清脾气的人,最让他害怕。
    进了书房,看见男人坐在桌前,面前放着一台笔电,手指在键盘上翻飞了几下,然后把屏幕转向他。
    梁栎定睛一看,是惨不忍睹的财报。又用余光瞄了男人一眼,依旧是面色无恙,窥不见任何情绪。
    他却愈发心虚,弱弱地开口:“三叔…”
    “老爷子把君悦送给你,不是为了让你整日游手好闲,糟践它的。”
    梁栎努努嘴,忿忿道:“我没有游手好闲…我对经营公司压根没有兴趣…”
    男人轻笑,“你没有兴趣的东西多了。照这么个玩儿法,梁家纵使有金山银山,也不够你挥霍。”
    说罢,他走过去拍了拍梁栎的肩膀,“明天我介绍个职业经理人过去,你先跟着他好好学。”
    梁栎愣了愣,心生一计,觉得甚好,于是试探地问:“三叔…要不你留下?与其请个外人,还不如…”
    “你倒是想得挺美。”
    听到这话,梁栎彻底泄气了。虽摸不透三叔的性格,但还算了解几分他的为人,外热内冷,典型的道貌岸然。至于那和蔼可亲的长辈做派,不过是装模作样而已。
    看他把笔电扶正,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打算,梁栎好笑道:“三叔,你不睡觉吗?这三更半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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