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几秒,他开口,语气听上去仍温和,“我的意见只是参考,你觉得不合适,就不必勉强。”
    丁明琛唇角浅浅地牵动了一下,淡笑表示知晓。
    父子俩并肩前行,很有默契地跳过了刚才的话题。
    月亮的清辉洒在花园中,花草树木都镀上了一层明亮的银色,与白天的五彩缤纷相比,像是另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秋雨怎么样了?”丁慎航问。
    “在恢复。”已过了期待期限,现在他们主动提起,丁明琛唯有反感。
    丁慎航颔首,望向儿子,忽而转移了话题,“秋雨爸爸不像那种人。”
    听此,丁明琛的神情没有任何波动,只淡淡地说:“我也希望如此。不过证据确凿,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儿子平淡无波的样子,令丁慎航感到有些陌生。
    因为儿子明知他是知道的,却还在若无其事地否认。
    他重新审视身旁的儿子。
    儿子已经比他高大半个头,身形修长挺拔,知书达理,从小都很令他满意。
    只是惜字如金。很像他。这使得他更偏爱长子。
    但儿子从不对任何人敞开心扉。包括父母。
    他希望儿子能与他交心,能信任他这个父亲。他们是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
    但事与愿违。这让他有挫败感。
    事情已经发生,他能一眼看穿将来的结局。
    可偏偏眼前这个年轻人仍抱有希望,妄图强行扭转轨道。
    巨大的黑洞,张着黑黢黢的大口,一旦将人吸住,便会将其吸至深渊。
    现在,这个吞噬一切的黑洞,正在转向儿子。
    已经行错的事无法改变,远离泥潭才是良策。
    丁慎航心中的焦虑扩大。
    目前,最重要的是,让儿子及早从这个乱摊子抽身,将将来不确定的风险降至最低。
    他问:“秋雨很有个性,你能安抚住她?”
    丁明琛轻笑,眼神中有咄咄逼人的异光,直直望向父亲,“难道爸想告诉秋雨什么?”
    这强硬的态势令丁慎航的心狠狠沉下去。
    他派了个定心丸,及时地收住话题,“对父母来说,自己的孩子最重要。其他什么都越不过。在任何时候,爸爸都是以你为重。”
    丁明琛并没有松一口气,仍是淡淡的,语气却加重了,再次重申:“秋雨会是个好妻子,好儿媳。我从小认识她,只想跟她在一起。”
    丁慎航用沉默表达了他的态度。
    旁边的丁明琛不以为意地一笑。
    丁慎航心中叹气,焦虑更甚。
    现在,不论说什么,这个走火入魔的年轻人都听不进去。
    他知道,儿子心中比任何人都明白这毁灭般的结局。
    可这个年轻人仍选择一意孤行。
    丁慎航做事向来果断,此刻也是。
    明知他的决定会激发更深的家庭矛盾,可作为父亲,不可能看儿子一错再错。
    *
    秋雨早早洗漱完,本来拿着平板在看教授的讲课视频,看了一会,她闷闷不乐地合上,发起呆来。
    “怎么了?”杜梅在她旁边坐下。
    秋雨看上去很沮丧,“我现在还是有很多事想不起来。医生说大概率会慢慢恢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
    杜梅安慰她说:“不高兴的事忘了也好。”
    秋雨蹙眉,也不知那些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她很清楚地记得,她跟丁明琛闹过很多次矛盾,可是什么原因,怎么闹的,又是怎么和好的,都没有具体印象,只有些零星的回忆碎片。
    甚至,她有时候一觉醒来,记不清楚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从接到堂兄的电话起,后面发生了什么,都是空白的。
    “我想出去。整天在家里,我觉得对我并不好,让我更烦了。”
    杜梅不敢拿女儿的身体冒险,劝她:“乖,等恢复恢复再说吧。在家里也不闷啊。”
    丁明琛为了让她静养,搬到了一栋环境很好的崭新别墅里,还为她设计了一个室内羽毛球场。
    白天,杜梅陪她在花园散步,偶尔带她在四周转转,因为秋雨的精神不太好,很难长时间支撑,所以很快就会回家。
    “可我想出去,想到处去转转,要不然我感觉自己像个活死人。”秋雨失落地说。
    她想看熙熙攘攘的人群、热闹的市井气,想看五光十色、琳琅满目的大商厦,想感觉生存的意义。
    年轻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明天我带你出去玩。”
    丁明琛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他走过来,眼睛望着秋雨,直到坐到她旁边。
    他轻轻揽着秋雨的肩膀,与她几乎贴面,去觑她的神色,“明天周末没课,我们出去玩一天。你想去哪里?”
    秋雨说:“想去人多的地方。”
    “好。”丁明琛温柔应下。
    他低首,用自己的额头,轻轻碰了一下秋雨的额头,替她捋了捋头发,眼中全是她的倒影,“乖,开心点。”
    杜梅在旁边,秋雨觉得很不自在,她推了他一下,他就势松开她,却又拉起她的手。
    秋雨撵他:“我要睡了。你快去洗漱,早点睡吧。”
    她脸色微红,也不与他对视。
    丁明琛尽收眼底,笑着说:“秋雨,我看你今天步数不够,我陪你走走。”
    杜梅也说:“今天是不愿动弹,一直睡。快去跟明琛走走吧。”
    秋雨就不情愿地被丁明琛拉起来,由他为她穿上外套和运动鞋,两人牵着手去了花园。
    丁明琛始终与她十指紧扣,他抬首看月色,说:“高中这个时候,我们刚下晚自习,然后一起回家,记得吗。”
    秋雨也去看那轮皎月,点头,“嗯。我暗恋你。经常偷看你。”
    丁明琛哑然失笑,忽地停住,将秋雨抵在角落里,去亲她柔软的唇。
    月光倾泻而下,高大的男生将女孩压住,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
    男生躬身俯首,着迷地吻着怀中的女孩,在她唇上辗转舔吸,将舌头伸进她口中,去尝她的蜜液。
    两人的身影粘在一处,投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舌吻了一会,丁明琛不舍地停住,与秋雨抵着额头,两人交换着甜蜜的呼吸,他声音磁哑,“是我暗恋你。我想要你想得都病了。”
    “别说了……”秋雨有些吃不消他的热情。
    平时她都是跟杜梅一起睡,他会趁杜梅不在,过来亲近她,或者趁在书房里写作业的时候,跟她亲热。
    每次他都恨不得要将她吞下去,像一团爆炸的火团,溅出的火星子都能烧掉几个草垛。
    与他平时在杜梅和保姆前的形象,完全是两个人。
    秋雨都不太想跟他独处。
    越不让说,反而越激起了丁明琛更强烈的情感倾诉,“宝贝,我爱你。爱到不知道怎么对你才好。想把你捧在手心,含在口里……”
    说着,他心头发热,又忍不住去吻心爱的女孩。
    两人的唇紧贴在一起,交换着津液,粗喘着,不分彼此,难以分开。
    女孩在他面前,显得娇小柔弱,被他压在角落,肆意地疼爱、亲吻。
    她有些不适应,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襟,发出了几声呜咽。
    “嗯……不要了……”秋雨含糊地挣扎,她感觉自己要缺氧了。
    丁明琛将舌头退出来,舔着她唇角的津液,声音喑哑得说不出话来,“宝贝,我爱你,爱你爱得死了一千次一万次……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嗯。”秋雨浑身发热,昏头胀脑地应了一声。
    丁明琛满足地笑,舒心极了。
    他捏住秋雨的腮,伸舌探进她唇中,去勾她的舌,与她交缠几下就退出来,用舌尖去舔她的唇。
    反复几下,她也本能地伸出了舌头,去追逐他。
    两人像发情的动物,伸舌去追逐对方的舌头,追上了就毫无廉耻地舔,去尝对方的气息。
    透明的津液拉出暧昧的长丝,流满了下巴,滴到衣襟上。
    唇舌交缠的声音与动情的喘息此起彼伏,在静谧的花园中尤为清晰。
    这样远远无法抒发他满腔的激动,喷薄的占有欲与爱意,丁明琛将秋雨抱起,让她双腿夹在他的窄腰上,他两只手一边一个托住她的臀瓣,上面热烈地吻她,下身往上蹭她。
    他坚实的胸肌挤压着秋雨柔软的胸口,大手用力扣住她的臀,让秋雨只能以打开的姿势,被他狂乱地吻。
    他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将她环绕,侵袭她的每一分毫。
    鼻息里,发丝里,舌尖上,都是他清竹般的味道。
    年轻男人修长有力的身躯将女孩抵住,严丝合缝,透过薄薄的布料,与她共享滚烫的体温与心跳。
    秋雨觉得自己像被铜墙铁壁圈住,无法逃脱。
    她用力将他推开,捂着自己胸口说:“疼。”
    丁明琛意识到自己刚才太用力,挤疼她了,忙说:“我帮你揉。”
    秋雨打掉他的手,脸色绯红,细喘着:“回去吧。”
    “很疼吗,让我看看。”丁明琛不放她。
    僵持了一小会,秋雨让了步,让他得了逞,掀开她的衣服。
    看到内衣里的白嫩乳房,他呼吸节奏变重,手上动作忽然粗鲁起来,一把扯掉碍事的内衣。
    那对白生生的乳房跳动了几下,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他眼前。
    的确被挤得发红,乳头都立了起来,似乎也肿大了一些。
    丁明琛没忍住,俯首凑过去先深深地嗅了一口,又张唇咬住一个弹性十足的乳房,大口吞进去吸咬。
    他舌头打着圈舔尝,一会吸一下,一会大口含进去、吐出来,吃得津津有味,还恶意地去咬秋雨的乳尖,将秋雨弄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将一个玩弄得全是透亮的津液后,他又转向另一个,乐此不疲地去吃女孩细腻白软的乳房。
    两个都玩了一遍,他也忍到了极限,终于肯将秋雨放到地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掏出暴胀的性器,快速撸动了十几下,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呻吟,拨开秋雨的内裤,全射在了秋雨的外阴上。
    许久没有发泄,他积攒了许多,很快,连地上也滴上了灼眼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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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还远没有达到我想写的情节那里,不过说好了,就先发上来吧。
    and我说的黑化是真的黑,真的疯,之前我就在铺垫了。后面的情节大家不要接受不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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