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丁明琛就把秋雨压在门上,仔细端详她。
    在家素了几天,面对这种赤裸裸的目光,秋雨有些受不了,红着脸推他说:“别看了。”
    丁明琛抵住她,眼神痴迷,“乖,让我看完。”
    他的小女友瘦了些,看起来也更灵慧。
    不知是否分开时间太长的缘故,她对他都没有那么亲密了,对他的亲近有一种抗拒。
    丁明琛有些受伤。以后不能再分开这么长时间了。
    “真漂亮。”他看不够似的盯着她的脸。
    秋雨感觉到丁明琛急切的情绪,有些不安,轻声说:“明琛,我们坐下说会话吧。”
    “还没看够。”丁明琛拒绝,眼神一直都没有从她身上离开。
    秋雨脸上又泛起一层新的粉红。
    她穿了一身小香风套装,是清雅的淡黄色,露出一节雪白的大腿,穿着长靴,新剪过的刘海整整齐齐,睫毛长长,大眼睛清澈灵动,看上去就是安安静静的乖巧少女。
    丁明琛上下扫视,目光在她大腿上停留,有些不满,“别露腿,太冷了。”
    “这是光腿神器,很暖和的。我才不会让自己冻出老寒腿呢。”秋雨给他看。
    “看起来像露腿。”
    丁明琛还是不满意。
    这套衣服是徐念泓带秋雨去买的,逛回来的时候他问过是什么衣服,徐念泓卖了个关子,只说秋雨穿着很好看,等过年就知道了。
    他没想到母亲竟然会给秋雨挑短裤。
    “套装都是这样的。”秋雨试图给他科普一下女性时尚。
    “别穿出去。”丁明琛说。他不想让其他男人的目光停在秋雨腿上。
    话虽那么说,他自己却又盯着少女圆润的一截大腿看了会,伸手摸了摸,有些可惜不是贴肉的。
    秋雨有些不高兴,撅了嘴,“这是阿姨给我买的过年衣服,特别贵,我觉得很好看。我穿衣自由,这可是有些人答应过的。”
    丁明琛亲了亲她嘟着的小嘴,“你穿长裤更好看。”
    秋雨推开他,才不管他,“少给我洗脑,我就穿短裤,就要露腿!不想看就别看!”
    丁明琛宠溺的笑,夹了分无奈。他这小女友回家过了个年,长了本事。
    “怎么会不想看。想看,看不够。”他抚着秋雨的面颊,眼神晶亮盯着她看。
    她两鬓处编了两个辫子,发丝黑亮浓密,头型饱满,乖巧可爱中添了丝俏皮。
    难怪觉得她有些不同。
    “谁给你辫的?”丁明琛抚了抚她的辫子。
    “我自己,对着镜子扎了好长时间呢。好看吗?”秋雨仰着脸问。
    丁明琛立刻赞扬,“好看。我今天就看视频学,以后我帮你扎。”
    “真的?”秋雨有点不敢相信,也不敢抱有期望。
    毕竟丁明琛十指不沾阳春水,连菜都不会切,比做菜难度都大的扎辫子,女人都不一定能做好。
    “相信我。”丁明琛笑着保证。
    “好吧。好好表现。”秋雨莞尔一笑。
    她笑起来大眼睛弯弯的,睫毛碰在一起,贝齿嵌在小巧的红唇中,看上去纯真无暇,像块可口的棉花糖。
    丁明琛看得耳热心跳,俯身亲她,舌头探进她唇中品尝。
    秋雨想安抚他,等他亲够了他就老实了,她就乖乖张唇,双臂搂住他。
    她身上的幽香密密的萦绕在鼻尖,让丁明琛情不自禁的沉迷,他舌尖舔着她的每一寸,汲取着她的蜜液,在她口中蛮横翻搅。
    很快,秋雨腮帮子有些麻,经不住他的攻势,下巴上流出涎液。
    她推了推丁明琛,抗议的“嗯嗯”了两声。
    丁明琛慢慢停下来,离开秋雨的唇,眼神落在她泛着水光的下巴上,又俯身,去舔她下巴上的水光。
    “想不想我?”他哑声问。
    他每次打电话的时候都会问这个问题,秋雨已经听得无感了。
    “不想不想不想!”秋雨故意跟他作对。
    丁明琛低笑,拉起她的手放到他下面那一大团上,哑声说:“我很想你。”
    “走开!”秋雨收回了手,推了他一把,没能推开,还被他紧紧压在门上,只好侧首避开他火热的目光。
    她脸颊泛上粉色,又想到每个晚上视频通话时他提的过分要求。
    感觉他脸皮厚的没有边。
    只要跟她私下相处,总是动手动脚。
    小女友羞涩的样子落入眼中,丁明琛兴奋得很,去咬她弹嫩的脸颊。
    感觉到他反应越来越大,秋雨轻喘着阻止他,“别闹了,我爸妈在外面。”
    将近一周没有见到,丁明琛怎么可能停下来。
    他说:“开着电视,听不到。”
    说完,便将秋雨抱到了床上,开始脱秋雨的衣服。
    怕父母听见,秋雨反抗的动作不敢太大,慌乱中很快被他剥了个光,被他压进被子里。
    ……
    方才还端方可人的少女,雪白的双腿大张,被高大的男生压在身下,缓缓抽动。
    她紧张得快要哭了,不停在男生耳边求着,让他早点结束。
    门外传来电视的声响,还有父母偶尔的一点动静,这一切都让秋雨无法放松,也让丁明琛无法深入。
    她那里很浅,也很小,几天不做,就要费一番功夫才能全插进去。
    “乖,张开些,进不去了。”丁明琛将她的膝盖压到身体两侧,让她更大程度的打开。
    “不行……好疼,爸妈会听到的……”秋雨想起她之前崩溃的叫声,头皮发麻,主动去亲他,“你快点好不好。”
    丁明琛将她上半身向上提了提,让她看他们的交合处,委屈的说:“秋雨,我才刚进去。”
    秋雨看了一眼,他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她又红着脸移开目光,说:“我不管,你快点弄完。”
    丁明琛俯身,浅浅地插着,揉着她的胸,亲她的唇,脖子,和胸。
    在他的手段之下,不多时,秋雨下面就分泌处更多春水,丁明琛趁机往里挺进,异物侵入的饱胀感让秋雨抓住了他的双肩。
    丁明琛缓缓撤出,再插入,反复一会,就听到了“噗滋噗滋”的轻微水声。
    他对秋雨的身体太了解了,乘胜攻击,终于插到子宫口处,试探性地插了插,秋雨反应很大,咬着唇推他。
    在性事上,尽管秋雨跟他哭过闹过,不过真到了这时刻,丁明琛向来很少听她的,他捂住她的唇,挺腰,猛地捣进去。
    “啊!”秋雨的痛叫被闷在他手掌中,她恨恨的咬他手心。
    那点疼让丁明琛更觉另样的刺激,他继续捂住她的唇,掩住她的叫声,挺胯在她子宫中抽插,满意的看着她小腹上的凸起。
    那个小口子箍得他欲仙欲死,让他想快速驰骋,尽快将它捣软,然后在她子宫中肆意进出。
    考虑到这张床的牢固性,他暂时停下,将被子铺到地上,然后把秋雨压在上面,换了个姿势,重新进入。
    秋雨的双脚被他扛在肩上,腿被压到胸口上,整个人被折迭,他压在她身上,开始挺腰高频率插她。
    他本来就重,腰力惊人,自上而下地重插,每一下都重重凿进秋雨的子宫中,秋雨深处传来被强行撑开的胀痛,她低泣着捶他。
    高大的男生压在被折迭的女孩身上,精瘦的腰部打桩一样,利用体重和腰部力道,直上直下的贯穿女孩。
    性器把女孩花心紧闭的一条缝撑成了一个圆口,每次插进去,都仿佛利刃插进嫩肉,发出沉闷的“噗滋”声。
    那性器比女孩隆起的花苞还要粗,将女孩的阴唇大大撑开,向两边无力的翻着,没几下就被插得发红发肿。对娇软的女孩来说,实在难以承受,可她无法挣脱。
    每当他重重捣进来时,她圆润的脚趾就蜷起,身体本能的抗拒这外来的侵犯。
    这种排斥的紧咬,让丁明琛不能自已,喘息更重,腰上打桩一样,速度特别快,都看不清他性器进出的影子,只听得到不绝于耳的急促“啪啪”声。
    客厅里好像在演枪战片,一阵接一阵的枪炮声,遮盖住了房间内的异动。
    他捂住秋雨的唇,不让她的哭声传出来,只剩她含着泪光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这样子,让他产生了他在强暴她的错觉。
    如同他高中时的梦一样。
    她疏离他的时候,他会做这样的梦。
    梦见他强行进入这扇神秘的门,将一脸惊恐的少女压在身下,像这样要她,质问她为什么要冷待他,然后将她插得汁水四溢,狠狠的射进她体内,听她求饶说再也不敢了。
    如今梦想照进现实,身下的女孩的确被他狠狠插着,无助的哭着,肯答应他此时提的一切无理要求。
    这样想着,丁明琛兴奋的又胀大了一圈,着迷的看着两人的交合处,看心爱的女孩阴唇那处被他插开,流着水,无力反抗,任他磨进磨出。
    秋雨捂着小腹哭着,在他手掌里“嗡嗡”的求他快些结束。
    感受到她在收缩,丁明琛头皮发麻,差点被夹得射出来,他有些恼羞,将秋雨扶起来站在书桌前,他站着从后面揉着乳房进入。
    秋雨快要羞耻死了,面前就是她的书架,她却在严肃的书本前做这种事。
    她被迫弯着腰,翘着臀,阴唇毫无遮挡的向身后的丁明琛展露,被他一次次狠狠撞进来,她几乎都站不住,得用力扶住书桌才能勉强稳住,感觉要不是臀部的肉做缓冲,她可能要被撞散架了。
    她无力的低首,都能从晃动的如房间看到他硕大的阴囊是如何撞到她阴唇上的,抽出去时带出一片水光。
    客厅又响起“劈里啪啦”的枪响,丁明琛也快速“啪啪啪”撞起来,快得看不清是如何进出的,只能看见深红色的阴唇大大张开,露出里面娇嫩的芯,被粗硬的性器插到了花芯深处。
    被他快插了几百抽,秋雨小腹里好像已经麻了,不知是痛还是舒服,眼泪汪汪的回头求他,“快点……”
    “好。”丁明琛捏住她的乳房,撞得更快更用力,把子宫口插得松软,在女孩最脆弱的地方直进直出。
    “我让你快点结束……”秋雨又哭。她这身板实在承受不住他生龙活虎的折腾,在这一刻,她有种想分手的冲动。
    “叫老公。”丁明琛啃着她的玉颈,在她阴唇中间肆意进出。
    “老公。”秋雨带着哭腔,毫不犹豫的叫了。
    丁明琛闷哼了声,挺了挺胯稳住了自己,轻喘声说:“说‘老公用力插我’。”
    秋雨回首,挂着泪珠的脸楚楚可怜,像雨打的梨花,“老公,用力插我。”
    丁明琛胸膛猛地起伏,双眸发红,掐住她的腰,将她压回到地上,重新将她双腿折迭起来,自上而下地疯狂插她,重重的插,每一下都溅出许多春液,让她不堪重负,嘴唇都咬出血来。
    烦躁了许久的秋丰实终于忍不住了,走到门口喊:“秋雨,跟我去超市挑箱水果,待会去你刘叔家里。”
    秋雨吓得全身缩紧,丁明琛被夹得欲仙欲死,尾椎那里的麻意直冲脑顶,忍不住闷哼了声,抵在她胞宫中射了出来。
    秋雨调整了一下声音,确保自己声音不像是激情过后的沙哑,才说:“知道了。”
    父亲就在门口,只有一门之隔,她着急的推着身上的丁明琛,他压着她,下身顶了顶,往她子宫深处继续射着精液,有种莫名的愉悦,低声说:“他不会进来。”
    在这个把秋雨强行带走的男人面前,在秋雨的房间里,占有她,内射她,让他有了一种优胜感。
    他甚至想让秋丰实知道,他是怎样彻底占有秋雨的,秋雨是怎样全身心属于他的。
    两人起身,用湿巾简单擦拭了一下,开开窗流通空气。
    秋雨的脸红彤彤的,看看丁明琛,额上还有薄汗,此时压根不敢出去,先在房间缓一缓。
    丁明琛身心愉悦,开始打量秋雨房间的摆设。
    从小到大,每次来秋雨家,他都会好奇秋雨的房间到底是什么样子。
    但这里对他来说是禁地。
    他只在梦中进来过。
    见书架上摆着一排校园漫画,丁明琛很感兴趣秋雨喜欢的是什么内容,就抽出来一本,看封面有些熟悉,很快想起在哪里见过。
    跟高中时被他没收的那本是一个系列的。
    大体翻了翻,内容也都是那种内容,大概校园漫画都是这种剧情。
    在他看来,并没有阅读的价值。
    “这几本有什么特别之处?”
    特别到买下全套收藏,在桌洞里再放上一本,随时浏览,书页都看卷边了。
    秋雨正在出神,似有烦恼,听到他问这才看过来。
    她掩住情绪,沉吟了一会,说:“我说出来你不许笑我。”
    丁明琛更疑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说:“不会。”
    秋雨这才不太好意思的道出原因:“你没发现男主角长得很像你吗?”
    丁明琛为之一振,唇角的笑意很快蔓延到脸上,笑得双眸都眯起来,看上去阳光帅气。
    他很少这样笑,秋雨一时看得愣了神。
    见秋雨盯着他看,眸中有惊艳之意,丁明琛更得意,没有哪一刻比此时更令他庆幸外形上的优越。
    “他没有我帅。”
    秋雨:“……”
    丁明琛继续端详秋雨书架上的摆设,当看到一个四叶草的玻璃拓片时,他目光凝住,声音发沉:“你一直留着?”
    秋雨见他有些不高兴了,便说:“这里好久没收拾了,等我整理一下。”
    丁明琛低眉遮住目光,过去将秋雨抱到桌上坐着,他坐在椅子上,拱在她胸口上蹭着,像个小孩子一样。
    他很直接,“秋雨,我不想你留别的男人送的东西。”
    秋雨好声好气的,“等我收起来。”
    “扔掉。”
    “那样太过分了。”
    丁明琛没有坚持,亲眼看着秋雨把拓片放进抽屉的角落里,他眉眼才舒展开来,带着好奇心,继续打量着女友的房间。
    秋雨的手机响了声,堂兄秋朗发来一个视频,封面是武大风跟一个男生站在球场上。
    秋雨看了一眼,情绪没什么波动,很自然的将手机锁屏。
    那名男生是她请的年轻男护工,每天陪着武大风聊天,运动,打游戏,据堂兄说,武大风好了很多。
    丁明琛没有察觉,从身后抱住她,黏着她,“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秋雨哄他,“我爸开车。你不是还要去你舅舅家吗。快去吧。”
    *
    秋丰实发动汽车,秋雨对窗外的丁明琛说:“你回去收拾一下,早点去吧。”
    丁明琛望着她说:“一会打电话。”
    他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去。
    车开出来一段,秋雨从后视镜看到他还在看她。
    她倚在靠背上,不再伪装,露出烦恼的样子。
    烦恼那件事。
    隔叁岔五的做还好些,只要长时间不做,对她来说,就很痛苦。
    不匹配是一个原因,他很粗暴,没什么技术可言也是重要原因。
    但秋雨又想了想,不管他技术怎么提升,他每次都要全部进入才行,这就意味着她每次都要痛。
    网上都说生了孩子之后就会舒服了。说到时候欲求不满的会是她。
    谁想生孩子了。
    现在怎么办,无解吗。
    “秋雨,你跟明琛处得还行?”秋丰实忽然问。
    “嗯,还行。”秋雨也只是用了这样两个简单的字评价。
    秋丰实没再说话,过了好一会,他状似无意的说:“要是不合适,别委屈自己。也不能受欺负。一点都不能。有爸爸在,别害怕。”
    秋雨侧首看父亲,觉得他说的有点太严重了,就笑了笑说:“没有,挺好的。”
    “你还是个孩子,恐怕受了欺负也感觉不出来是受了欺负。这个世界上,只有父母对你是真心好,其他人,都要有点防备心。包括夫妻。你年纪小,还没经历过社会的复杂,记住爸爸的话,以后你会体会到的。”
    “明琛对我挺好的。谁欺负我,我远离不就行了。放心吧爸,我又不笨。”
    秋雨感觉出来父亲好像有些焦虑似的,就这样说了安慰他。
    秋丰实听了,没再吱声。
    他被前公司辞退后,找了家新公司,销售游艇,利用之前的人脉,又倒卖点别的东西,重新看到了希望。
    年前秋雨一回家,就开心的告诉他直播的收益,告诉他账务也许一年之内能还上。
    他心中也有了底气。
    那种在外人看来不能理解的想法也开始不时冒出。
    他知道,他有过河拆桥的嫌疑,但他这颗心被愧疚和担忧折磨得乏重不堪,实在难以喘息。
    偶尔会做女儿被欺负的噩梦,在梦中,丁家的人对他说:“你都把女儿卖给我们了,我们爱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你管不着!”
    他是个失败的男人,婚姻经营不善,事业一塌糊涂,做父亲也不合格。
    以前他死爱面子,现在他也不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了。
    唯一的底线就是女儿。
    不多时,就到了刘叔家。
    这位刘叔是秋丰实的前同事,秋丰实出了债务问题的时候,绝大部分人都避之不及,刘叔是为数不多的,肯伸出援手的人。
    所谓患难见真情,秋丰实就特地带着女儿去拜年。
    带着秋雨的原因是,刘叔家的儿子上高二,最近学习状态很差,有自暴自弃的念头,刘叔愁的老了好几岁,向秋丰实发出求助,秋丰实当然是爽快答应。
    在家里实在太闷,那位小刘弟弟的情绪也始终放不开,秋雨建议出去散会步。
    果然,两人边走边聊,在公园坐了一会,小刘弟弟不再那么颓废了,话也多了。
    “秋雨姐,不光是学习……”小刘弟弟叹气,眼神暗淡,“我鼓起勇气向喜欢的女生表白,被拒绝了,她很快就接受了别的男生,真的很难过……”
    “那你更不应该消沉啊!女生都喜欢强者,你要是学习上能逆袭,她会对你刮目相看的。现在唯一的解就是,你好好学习,从学习上杀出一条血路!”
    “可我每天都很难受,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我甚至都觉得活着没意思……”
    秋雨瞪大了眼睛。原来每个人的青春都是迷茫和痛啊。
    看来,不把她压箱底的故事拿出来是不行的了。
    “我高中的时候暗恋一个男生,是我同班同学,我连表白都不敢,只敢偷偷的喜欢,因为我知道他看不上我。虽然很心酸,但也是幸福着的,但是有一天晚上,我看见他跟校花单独聊天,提到我的时候,他非常冷漠,很嫌弃,很不屑,完全不想沾上半点关系那种……哈,我的玻璃心就碎了。”
    说到这里,秋雨望着远处,想起当年那个时刻,仿佛还能感受到心碎的痛。
    小刘弟弟听得津津有味,问:“然后呢?”
    “然后啊,我学习成绩一泻千里,期末考直接跌出火箭班平均名次好多,我爸妈和老师们都要疯了。我也要疯了,不只是因为成绩,是害怕被筛出火箭班,害怕再也不能跟他一个班,不能抬头就看到他了!呵,对啊,这种时候了,to  be  or  not  to  be了,我的底线竟然不是守住成绩,而是祈祷不要剥夺跟他在一个教室的机会。”
    小刘弟弟的眼神中有怜悯,“那……是怎么逆转的?”
    “就在那个暑假,他邀我去他外地的家里玩。”
    秋雨眸中蒙了层雾气,再次强调,“他主动邀我。”
    小刘弟弟的神情变严肃,迟疑着问:“他当面拒绝了你?”
    秋雨摇头,“我知道他要说什么给我听。我就去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带我参观了他家。很大的别墅,有管家,有佣人,有司机,进去没人带着都要迷路,即使我毕了业工作,可能连那里最小的卧室都买不起……我就知道了,我连暗恋的想法都不该有。暗恋他,除了损耗我自己,毁了我自己的前途,什么都不会得到。我回家,整整五天,不想说话,不想动,不想见人,晚上蒙着被子哭,骂自己为什么不长得漂亮些,恨自己一无是处,又穷又丑,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让他看出来。白天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拼命做题……痛是真的痛啊,每天都如芒刺在背,睁开眼,世界都是灰色的,没有希望的,想消失,想不再面对那残酷的事实……”
    小刘弟弟感同身受,觉得秋雨比他更惨,一脸的不忍,“秋雨姐,那你是怎么走出来的?”
    秋雨低头,过了一会才说:“遇到志同道合的人,重新建立起自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就渐渐走出来了。”
    小刘弟弟舒一口气,“想不到秋雨姐你也有过我这样的经历,我更佩服你了,你不仅走出来,还考上了A大,我应该向你好好学习,不能再堕落下去了。”
    “青春可能都是这样吧。谁的青春不暗恋啊。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把心思放到学习上,过段时间,你就会看开了。加油啊弟弟。”
    ……
    小刘弟弟将秋雨送到小区门口,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瓷娃娃,说:“秋雨姐,今天谢谢你。这个送给你。”
    刚才他们经过广场时,在摊贩前驻足看了一会,秋雨随口说了句“真好看”,小刘弟弟就不知什么时候买了。
    十几块的东西,也实在不必推拒,秋雨就爽快接过来,说:“那我不客气了。很漂亮。”
    “长得很像你。”小刘弟弟有些羞赧的笑。
    秋雨也笑,“你这一说还真是呢。”
    分别在即,她拍拍小刘弟弟的肩膀,“加油啊。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微信找我。”
    “嗯嗯。”小刘弟弟乖巧点头。
    他的眼神中已透出几分少年人该有的明亮。
    黑色轿车无声停下,车门响动,高大的男生下车,面色阴郁,朝他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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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酱吧。危机四伏。大家有没有嗅出一丝颓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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