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大佬虐渣攻略[快穿] 第822节
原主觉得方琴琴说得很对，有道是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再加上原主一直都有个小心结，他觉得三个哥哥都可以靠着自己的努力过上他们想要的生活，他也可以。
原本打算毕业之后就回家的原主这才放弃了回去继承家业的打算，想要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过日子，他想要看看自己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只是可惜，那个说要靠着自己的本事过日子的女孩子已经失去了她的初心，变得跟过去不一样了。
原主还真是心思细腻，多愁善感，惆怅的情绪一波接一波，似乎永远都没有消停下去的迹象，戚妄有些无奈地压下了那些翻涌的情绪，抬头一看，却发现戚大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戚大哥盯着灰色的布艺沙发看了一会儿，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坐了下来，之后朝着戚妄张开手臂，硬邦邦地开口说道：“我的怀抱借给你，想哭就哭吧。”
自家小弟一直都是个多愁善感的性格，分手这么大的事儿，他一定想哭，身为大哥还是要担起大哥的责任来的。
戚妄：“……”
不，他一点儿都不想哭。
“我收拾东西，我们还是快点儿回去吧，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爸爸妈妈了，这一次回去正好陪陪他们。”
戚大哥闻言，仔细打量了戚妄一番，见他的精神还算是不错，看起来并不像是伤心的模样，他稍稍放下心来，这才开口说道：“你还记得爸妈？上次你说毕业后不回家继承家业，跟爸妈两个闹掰了，这可倒好，一气之下快一年都不回家了，你可是真孝顺……”
戚妄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这事儿确实是原主做出来的，他其实是个性子很软和的男人，不过有些时候却有格外地固执。
当一个普通人，看看自己能走到哪一步，能不能把日子过下去，这就是之前他的固执。
“是我错了，之前是我没有经过社会地毒打，现在我被毒打过了，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我想开了，普通人也没什么好当的，还是当个无忧无虑的富二代好。”
戚大哥：“……”
虽然觉得今天见到的弟弟怪怪的，不过宋大哥却没有多想什么。
不管怎么说，弟弟愿意回家继承家业是一件好事儿，总好过他一个人在外面待着。
至于分手的事情，戚大哥觉得自己小弟迟早会走出来的。
人活一世，谁还没遇到过几个渣呢？
“你东西收拾好了吗？要不要我帮你一起收拾？”
眼见着戚妄似乎坐在沙发上不想起来，那浑身没骨头的样子，有几分像是从前在家里的模样。
其实戚大哥也想不通，这孩子明明是那么懒散的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能躺着绝不站着，有时候娇气的就像是个小姑娘似的。
当初他闹着要出来过普通人的生活，其实家里人都没有怎么当一回事儿，觉得以他的性格，估计最多不过一两个月就乖乖回家去了。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坚持了那么长的时间，一直都不肯回来，算起来从他离开家要过普通人的生活，到现在已经有六年多的时间了。
原本家里人还以为他只是小孩子闹着玩玩儿的，现在看来他并不是在闹着玩儿，而是在来真的。
“你这么拖拖拉拉的，是想等你那个女朋友回来吗？”
戚大哥突然开口问了一句，然而他这话一问出来，却像是踩了猫尾巴似的，戚妄立马坐了起来，飞快地开始收拾了起来。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累了想歇歇而已，我立马就收拾好了。”
说着，他风风火火地便开始收拾了起来。
如果是原主在这里的话，估摸着要收拾不少的东西出来，不过戚妄不是原主，那些承载着原主美好回忆的戚妄都没有要，他只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必需用品，其他的东西全都留下来了。
看着戚妄拖着的那个拉杆箱子，戚大哥沉默片刻后，问道：“小弟，你这是负气回去暂住，还是真的要离开了，你只带这么一点儿东西真的合适吗？”
自己这个傻弟弟好不容易决定回家了，他可不希望他只是回去住两天，等过两天突然就又决定回来了。
戚妄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我们真的已经没可能了，我不会再回来了。”
他的声音很低，轻的让人听不清楚，虽然他没有哭，也没有抱着他吐露心伤，但是戚妄越是冷静，越让戚大哥的心里面发憷。
这孩子重情，若真是大哭大闹发泄出来倒是还好一些，现在他这么不哭不闹的，总让人觉得他是在憋着什么大招。
只是身为一个专注事业，年过三十五还没有过恋情的黄金单身汉，在这种问题上还真没有什么发言权。
“那既然收拾好了，我们就回去？”
戚大哥开口问了一句，伸手去帮自己的弟弟拿行李箱。
戚妄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原主生活了一年的小房子，目光从那些留下了美好记忆的东西上扫了过去，最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其实如果不是要维持原主的人设，不让人起疑的话，戚妄都懒得做出这种模样来。
坐上戚大哥那一辆低调奢华的豪车之后，戚妄放在口袋里面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同寝室的大哥宋柯达打过来的。
宋柯达的老家就在隔壁市，从那边儿过来也就只需要一个小时的高铁而已，以宋柯达的性格，以及他跟原主的关系，他从老家赶过来的可能性为百分百。
算算时间他应该也到了，戚妄干脆接起了电话。
戚妄还没有开口，对面便是一连串的问候。
“老四，你是不是跟方琴琴分手了？你是不是又哭进医院了？你现在怎么样？人在那哪里？告诉我个地址，我去找你……”
宋柯达一连串地问出了一大溜的问题来，声音之中充满了浓浓的焦急和关心之意。
为了大学的朋友，专门请了假跑过来，宋柯达对原主也很够意思了。
“我没事儿，你在哪儿？是在火车站吗？要不然我去接你。”
戚妄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并不像是宋柯达所想的那样子有气无力的生无可恋的样子，这让宋柯达稍稍放下心来，同时把自己所在的位置报给了戚妄。
等待戚妄过来的时间里，宋柯达给自己宿舍其他那两个兄弟发了消息，告诉他们目前看来戚妄似乎没有什么大碍，让他们不要担心。
【老四已经接了电话，声音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可能情况没有我们所想的那么糟糕。】
【我先看看情况，探探老四口风，你们家离得太远，暂且先别过来，等我的通知。】
老二老三纷纷回复，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又跟宋柯达说，让他务必打探好情况，实在不行，他们全都请假过去。
【老大，老四心思重，也可能为了不让你担心，故意装作没事儿人的样子……】
【不过我觉得老四装样子的可能不太大，当初我们要走的时候，他抱着我们哭着不撒手的样子我还记得，他要是能装出来，当初还会那个样子吗？】
得，这话一说出来，他们都想起了当初大家分别时候戚妄的样子，时隔一年，当初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大家也都知道他是什么性格的人，要是真装模作样，他们觉得他应该是装不出来的。
聊了一会儿之后，宋柯达放下了手机，朝着路口处看了过去。
戚妄说会开车来接他，也不知道开什么车过来，不过他家庭条件只是普通，应该也不会开什么好车来……
正想着呢，一辆黑色的路虎停在了宋柯达的面前，他以为车上的人要从这里下来，便往旁边迈了一步，想要让到一边儿去，结果还没动呢，路虎的车窗便降了下来，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宋柯达的面前。
“老大，我来接你了。”
宋柯达：“……”
他怎么觉得这一幕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怪呢？
这辆路虎看着可不便宜，以戚妄的工资水平，他应该开不上这种车子的。
心里面虽然这么想着，但是面儿上他仍旧是一副镇定的模样，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上。
“那个，老四，这车子是……”
戚妄笑了笑，说道：“不是我的车子，是别人的。”
宋柯达松了一口气，结果却又听到戚妄继续说了下去。
“这车子是我大哥的，刚刚我跟他在一起，听说你来了，我大哥让我开车来接你。”
哦，不是戚妄的，是他大哥的，不对，他什么时候有大哥了？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宋柯达转头看向正在开车的戚妄，讷讷地开口问道：“那个，老四啊，你什么时候有哥哥的？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过？”
这种配置的路虎可不便宜，宋柯达觉得这辆车子至少在两百万以上。
戚妄的大哥能开得起这种车子？那他当初怎么还会辛辛苦苦地到处打工？
“哦，我不止有一个哥哥，我还有三个，我是家中的老四。”
宋柯达：“……”
跟戚妄做了四年的舍友，宋柯达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的戚妄了，但是却没有想到他居然连他家有几口人都不知道，有一个能开起两百多万车子的大哥，戚妄的家庭条件真的是他们所认为的那么普通吗？
不过恍惚也就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宋柯达可没有忘记自己过来这一趟的原因，他整理了一下语言，方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那个，老四，你先前发的那个朋友圈是什么意思？”
其实宋柯达是想要问戚妄是不是跟方琴琴分手的，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这么问不太合适，所以才换了个方式来问他。
戚妄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嗯，我们两个分手了。”
戚妄的声音很平淡，平淡到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似的一般，带着漫不经心的随意，听起来完全不像是感情丰沛细腻的他能说出来的话。
听到戚妄的话之后，宋柯达有些卡壳了。
如果戚妄的情绪波动很大，宋柯达还知道怎么哄人，可是现在他表现的淡淡的，仿佛分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时，宋柯达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好了。
其实距离他们上次见面也不过才一个月而已，因为距离近的缘故，宋柯达经常会跟戚妄见面，上次见面的时候戚妄还说过，马上方琴琴就要毕业了，他们打算在毕业的时候结婚，还找宋柯达参谋如何求婚才好。
想到那个时候戚妄的模样，再看他现在这么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宋柯达很难想象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才让那个时候提起方琴琴眼睛像是在发光的戚妄变得这么冷淡。
只是戚妄现在还在开车，很多话宋柯达不好问，只能一直憋在心里面，好不容易到了饭店，进包间，宋柯达根本没注意到戚妄带他来的饭店是多么富丽堂皇，直接凑近了他小声询问起了关于方琴琴的事情。
“老四，你跟我说说，你跟方琴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不是要毕业了吗？你前段时间都打算要求婚了，怎么突然会分手了？”
认识那么长时间，对于戚妄的人品宋柯达还是非常信任的，他并不觉得是戚妄这里出了问题。
如果不是戚妄的问题，那一定就是方琴琴的问题了。
想到方琴琴，宋柯达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其实宋柯达并不怎么喜欢方琴琴，也不是说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说到底其实就是因为三观不合的缘故。
戚妄和方琴琴谈恋爱的事情他们宿舍的人都知道，方琴琴不肯要戚妄钱的事情他们自然也是知道的。
宿舍其他人都觉得方琴琴这姑娘不错，可是宋柯达却觉得她有些假模假样的。
戚妄一个月的生活费是三千块的，在南安市里面生活是绰绰有余了，他并不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人，基本都是吃食堂的，穿的衣服也都是夜市买来的，他没有别的兴趣爱好，花钱的地方不多，所以每个月都能攒下不少钱来。
戚妄和方琴琴谈了恋爱之后，是想要帮自己女朋友一把的，但是方琴琴坚决不要戚妄的钱，说那是他父母给的，她没有资格花，因为这事儿，向来懒散的戚妄开始了打工生涯。
他每个月打工赚的钱能有一千五六，这些钱全都交给了方琴琴，而这一次，方琴琴却把钱给收下来了。
依照方琴琴的说法，这钱是戚妄自己赚到的，她可以要，因为他们两个是男女朋友，戚妄的钱她可以用，她的钱戚妄也可以用。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关键的问题是，方琴琴自己赚的钱自己花都不够，更别提是给戚妄花了。
这不就等于戚妄自己花父母的钱，然后用自己赚到的钱养着方琴琴么？
看起来这用的是戚妄的钱，可终归到底，还是沾了他父母的便宜。
原本打算毕业之后就回家的原主这才放弃了回去继承家业的打算，想要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过日子，他想要看看自己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只是可惜，那个说要靠着自己的本事过日子的女孩子已经失去了她的初心，变得跟过去不一样了。
原主还真是心思细腻，多愁善感，惆怅的情绪一波接一波，似乎永远都没有消停下去的迹象，戚妄有些无奈地压下了那些翻涌的情绪，抬头一看，却发现戚大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戚大哥盯着灰色的布艺沙发看了一会儿，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坐了下来，之后朝着戚妄张开手臂，硬邦邦地开口说道：“我的怀抱借给你，想哭就哭吧。”
自家小弟一直都是个多愁善感的性格，分手这么大的事儿，他一定想哭，身为大哥还是要担起大哥的责任来的。
戚妄：“……”
不，他一点儿都不想哭。
“我收拾东西，我们还是快点儿回去吧，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爸爸妈妈了，这一次回去正好陪陪他们。”
戚大哥闻言，仔细打量了戚妄一番，见他的精神还算是不错，看起来并不像是伤心的模样，他稍稍放下心来，这才开口说道：“你还记得爸妈？上次你说毕业后不回家继承家业，跟爸妈两个闹掰了，这可倒好，一气之下快一年都不回家了，你可是真孝顺……”
戚妄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这事儿确实是原主做出来的，他其实是个性子很软和的男人，不过有些时候却有格外地固执。
当一个普通人，看看自己能走到哪一步，能不能把日子过下去，这就是之前他的固执。
“是我错了，之前是我没有经过社会地毒打，现在我被毒打过了，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我想开了，普通人也没什么好当的，还是当个无忧无虑的富二代好。”
戚大哥：“……”
虽然觉得今天见到的弟弟怪怪的，不过宋大哥却没有多想什么。
不管怎么说，弟弟愿意回家继承家业是一件好事儿，总好过他一个人在外面待着。
至于分手的事情，戚大哥觉得自己小弟迟早会走出来的。
人活一世，谁还没遇到过几个渣呢？
“你东西收拾好了吗？要不要我帮你一起收拾？”
眼见着戚妄似乎坐在沙发上不想起来，那浑身没骨头的样子，有几分像是从前在家里的模样。
其实戚大哥也想不通，这孩子明明是那么懒散的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能躺着绝不站着，有时候娇气的就像是个小姑娘似的。
当初他闹着要出来过普通人的生活，其实家里人都没有怎么当一回事儿，觉得以他的性格，估计最多不过一两个月就乖乖回家去了。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坚持了那么长的时间，一直都不肯回来，算起来从他离开家要过普通人的生活，到现在已经有六年多的时间了。
原本家里人还以为他只是小孩子闹着玩玩儿的，现在看来他并不是在闹着玩儿，而是在来真的。
“你这么拖拖拉拉的，是想等你那个女朋友回来吗？”
戚大哥突然开口问了一句，然而他这话一问出来，却像是踩了猫尾巴似的，戚妄立马坐了起来，飞快地开始收拾了起来。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累了想歇歇而已，我立马就收拾好了。”
说着，他风风火火地便开始收拾了起来。
如果是原主在这里的话，估摸着要收拾不少的东西出来，不过戚妄不是原主，那些承载着原主美好回忆的戚妄都没有要，他只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必需用品，其他的东西全都留下来了。
看着戚妄拖着的那个拉杆箱子，戚大哥沉默片刻后，问道：“小弟，你这是负气回去暂住，还是真的要离开了，你只带这么一点儿东西真的合适吗？”
自己这个傻弟弟好不容易决定回家了，他可不希望他只是回去住两天，等过两天突然就又决定回来了。
戚妄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我们真的已经没可能了，我不会再回来了。”
他的声音很低，轻的让人听不清楚，虽然他没有哭，也没有抱着他吐露心伤，但是戚妄越是冷静，越让戚大哥的心里面发憷。
这孩子重情，若真是大哭大闹发泄出来倒是还好一些，现在他这么不哭不闹的，总让人觉得他是在憋着什么大招。
只是身为一个专注事业，年过三十五还没有过恋情的黄金单身汉，在这种问题上还真没有什么发言权。
“那既然收拾好了，我们就回去？”
戚大哥开口问了一句，伸手去帮自己的弟弟拿行李箱。
戚妄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原主生活了一年的小房子，目光从那些留下了美好记忆的东西上扫了过去，最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其实如果不是要维持原主的人设，不让人起疑的话，戚妄都懒得做出这种模样来。
坐上戚大哥那一辆低调奢华的豪车之后，戚妄放在口袋里面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同寝室的大哥宋柯达打过来的。
宋柯达的老家就在隔壁市，从那边儿过来也就只需要一个小时的高铁而已，以宋柯达的性格，以及他跟原主的关系，他从老家赶过来的可能性为百分百。
算算时间他应该也到了，戚妄干脆接起了电话。
戚妄还没有开口，对面便是一连串的问候。
“老四，你是不是跟方琴琴分手了？你是不是又哭进医院了？你现在怎么样？人在那哪里？告诉我个地址，我去找你……”
宋柯达一连串地问出了一大溜的问题来，声音之中充满了浓浓的焦急和关心之意。
为了大学的朋友，专门请了假跑过来，宋柯达对原主也很够意思了。
“我没事儿，你在哪儿？是在火车站吗？要不然我去接你。”
戚妄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并不像是宋柯达所想的那样子有气无力的生无可恋的样子，这让宋柯达稍稍放下心来，同时把自己所在的位置报给了戚妄。
等待戚妄过来的时间里，宋柯达给自己宿舍其他那两个兄弟发了消息，告诉他们目前看来戚妄似乎没有什么大碍，让他们不要担心。
【老四已经接了电话，声音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可能情况没有我们所想的那么糟糕。】
【我先看看情况，探探老四口风，你们家离得太远，暂且先别过来，等我的通知。】
老二老三纷纷回复，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又跟宋柯达说，让他务必打探好情况，实在不行，他们全都请假过去。
【老大，老四心思重，也可能为了不让你担心，故意装作没事儿人的样子……】
【不过我觉得老四装样子的可能不太大，当初我们要走的时候，他抱着我们哭着不撒手的样子我还记得，他要是能装出来，当初还会那个样子吗？】
得，这话一说出来，他们都想起了当初大家分别时候戚妄的样子，时隔一年，当初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大家也都知道他是什么性格的人，要是真装模作样，他们觉得他应该是装不出来的。
聊了一会儿之后，宋柯达放下了手机，朝着路口处看了过去。
戚妄说会开车来接他，也不知道开什么车过来，不过他家庭条件只是普通，应该也不会开什么好车来……
正想着呢，一辆黑色的路虎停在了宋柯达的面前，他以为车上的人要从这里下来，便往旁边迈了一步，想要让到一边儿去，结果还没动呢，路虎的车窗便降了下来，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宋柯达的面前。
“老大，我来接你了。”
宋柯达：“……”
他怎么觉得这一幕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怪呢？
这辆路虎看着可不便宜，以戚妄的工资水平，他应该开不上这种车子的。
心里面虽然这么想着，但是面儿上他仍旧是一副镇定的模样，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上。
“那个，老四，这车子是……”
戚妄笑了笑，说道：“不是我的车子，是别人的。”
宋柯达松了一口气，结果却又听到戚妄继续说了下去。
“这车子是我大哥的，刚刚我跟他在一起，听说你来了，我大哥让我开车来接你。”
哦，不是戚妄的，是他大哥的，不对，他什么时候有大哥了？他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宋柯达转头看向正在开车的戚妄，讷讷地开口问道：“那个，老四啊，你什么时候有哥哥的？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过？”
这种配置的路虎可不便宜，宋柯达觉得这辆车子至少在两百万以上。
戚妄的大哥能开得起这种车子？那他当初怎么还会辛辛苦苦地到处打工？
“哦，我不止有一个哥哥，我还有三个，我是家中的老四。”
宋柯达：“……”
跟戚妄做了四年的舍友，宋柯达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的戚妄了，但是却没有想到他居然连他家有几口人都不知道，有一个能开起两百多万车子的大哥，戚妄的家庭条件真的是他们所认为的那么普通吗？
不过恍惚也就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宋柯达可没有忘记自己过来这一趟的原因，他整理了一下语言，方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那个，老四，你先前发的那个朋友圈是什么意思？”
其实宋柯达是想要问戚妄是不是跟方琴琴分手的，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这么问不太合适，所以才换了个方式来问他。
戚妄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嗯，我们两个分手了。”
戚妄的声音很平淡，平淡到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似的一般，带着漫不经心的随意，听起来完全不像是感情丰沛细腻的他能说出来的话。
听到戚妄的话之后，宋柯达有些卡壳了。
如果戚妄的情绪波动很大，宋柯达还知道怎么哄人，可是现在他表现的淡淡的，仿佛分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时，宋柯达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好了。
其实距离他们上次见面也不过才一个月而已，因为距离近的缘故，宋柯达经常会跟戚妄见面，上次见面的时候戚妄还说过，马上方琴琴就要毕业了，他们打算在毕业的时候结婚，还找宋柯达参谋如何求婚才好。
想到那个时候戚妄的模样，再看他现在这么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宋柯达很难想象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才让那个时候提起方琴琴眼睛像是在发光的戚妄变得这么冷淡。
只是戚妄现在还在开车，很多话宋柯达不好问，只能一直憋在心里面，好不容易到了饭店，进包间，宋柯达根本没注意到戚妄带他来的饭店是多么富丽堂皇，直接凑近了他小声询问起了关于方琴琴的事情。
“老四，你跟我说说，你跟方琴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不是要毕业了吗？你前段时间都打算要求婚了，怎么突然会分手了？”
认识那么长时间，对于戚妄的人品宋柯达还是非常信任的，他并不觉得是戚妄这里出了问题。
如果不是戚妄的问题，那一定就是方琴琴的问题了。
想到方琴琴，宋柯达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其实宋柯达并不怎么喜欢方琴琴，也不是说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说到底其实就是因为三观不合的缘故。
戚妄和方琴琴谈恋爱的事情他们宿舍的人都知道，方琴琴不肯要戚妄钱的事情他们自然也是知道的。
宿舍其他人都觉得方琴琴这姑娘不错，可是宋柯达却觉得她有些假模假样的。
戚妄一个月的生活费是三千块的，在南安市里面生活是绰绰有余了，他并不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人，基本都是吃食堂的，穿的衣服也都是夜市买来的，他没有别的兴趣爱好，花钱的地方不多，所以每个月都能攒下不少钱来。
戚妄和方琴琴谈了恋爱之后，是想要帮自己女朋友一把的，但是方琴琴坚决不要戚妄的钱，说那是他父母给的，她没有资格花，因为这事儿，向来懒散的戚妄开始了打工生涯。
他每个月打工赚的钱能有一千五六，这些钱全都交给了方琴琴，而这一次，方琴琴却把钱给收下来了。
依照方琴琴的说法，这钱是戚妄自己赚到的，她可以要，因为他们两个是男女朋友，戚妄的钱她可以用，她的钱戚妄也可以用。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关键的问题是，方琴琴自己赚的钱自己花都不够，更别提是给戚妄花了。
这不就等于戚妄自己花父母的钱，然后用自己赚到的钱养着方琴琴么？
看起来这用的是戚妄的钱，可终归到底，还是沾了他父母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