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冰言毫不压抑的销魂娇媚的呻吟,尤其是那四肢更是如菟丝花般紧紧地缠在伊凡身上,不停地向她索取更多的欢愉。
    如此热情的求欢极大地取悦了伊凡,也让她越发卖力,更是觉得此时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虽然它们本就是从美人身上所取得的。
    这大概便是美人的诱惑吧?
    火热粗长的棒子自然插入美人那娇嫩紧致的蜜穴,便再也没有从此处彻底抽离过,如蓄满了能量的法器不停攻向美人脆弱之处,将她所有的防守攻得七零八落。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被宋冰言的娇喘吟哦以及两人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充斥着。
    当然,伊凡每一次深入时,也不会忘记将些许掺杂着神识的元力逼入美人体内,引导她体内原本紊乱暴躁的浓郁能量,让它们按照功法的路线有序地运转着。
    给美人带来无限快感的同时,也缓解她的痛苦,更是将它们经过运转转化为美人自身的元力,提高她的修为,对她来说简直是一举三得。
    那娇嫩敏感处被满满地占有,火热巨物如此猛烈的侵占和摩擦,身体间连绵不绝的碰撞所带来的欢愉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身心被引起的无边的亢奋早就盖过了身体所承受着的痛苦。
    痛苦正在逐渐减缓,修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提升,这些本该是宋冰言最在意的事。
    但在此时,它们都没能吸引她多少注意力,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与这人交欢所得到的美妙的欲望和快感,不管是肉体还是灵魂上,她都深深地被这人占有了。
    此刻,美人只想把这给她带来无穷快乐的源泉缠得更紧,让这人能更自如地深入自己,用高昂的呻吟向这人诉说自己的欢愉,以及对她的渴望。
    不过对伊凡来说,体验却与她大不相同了。
    敏感的命根子被极致的寒冷占据,肉棒外侧又附着着不少热量,再一次处于冰火两重天的状态,又体验了一次难耐的酸爽,这一切可都不好受啊!
    不好受又如何?当然是把它所带来的痛苦加倍发泄在美人身上。
    而伊凡如此行径却正好顺了美人的心愿,让她得到更多的欢愉。
    虽然被欲望占据的灵魂让宋冰言早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迎合她的深入,与她水乳交融合为一体,把一切都交给她来处理,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只需承欢既可。
    如此和谐的缠绵、交欢,也更容易引动美人的情欲,让她在短短的时间内便是高潮连连,不断攀上欲望的巅峰,口中欢叫不绝,身下更是蜜水不断。
    更惹得惹得守在门外的两位长辈脸上更是羞红一片,满面的红霞再也没下去过。
    经过几次登顶,紊乱的气息也被梳理得通顺流畅,乱窜的能量皆被吸收。
    体内的痛苦不再,理智也逐渐回归。
    然还没来得及体会实力提升的美妙苏爽,宋冰言倒先被自己淫浪的欢叫以及羞人的姿态羞煞到了。
    再想到自己此前那淫乱的行为,虽然初始时以口舌舔舐吞含那物是为了叫醒这人,是不得已而为之。
    但之后疯狂的行为却是让她羞愤欲死。
    在这人清醒之后要退出自己时,自己竟然还如此恬不知耻地紧咬这那物不舍松嘴,甚至最后还要她捏住自己的下巴强行脱离,简直,简直淫浪到没边了。
    当这人清醒时看到她如此淫靡的姿态,会不会觉得她淫浪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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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要转头和她交流,却不想,不管自己怎么动,美人都死死勾着自己的脖子不放,羞红的脸更是不愿离开她的颈窝。
    只要是美人,不管多任性,都值得她优待,尤其是躺在自己身下的美人!
    p; 当这人想要离开时却挣脱不得,强行脱离后,又看到她这副欲念缠身、并且不断哀求着贴上去的模样,会不会觉得她骚浪不堪?
    双手抚上那白皙的脊背,在柔软的肌肤上轻抚着,侧首在美人耳边温言细语地轻哄着。
    想到这,宋冰言却更是赧羞不已,更把自己藏在这人身上,原来,原来自己早就这么淫荡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羞得宋冰言再也不敢看向任何一处,只紧紧埋首在伊凡颈间,以此来堵住自己的声音。
    在炎天问她选谁的时候,她主动往这人怀里钻,跟她说“冷”。
    可这张嘴巴好似不是自己的一样,她想停止欢叫,但就是停不下来。
    在这人回答可以解决寒冰的时候,她把手搭在她的腰间,对她说“抱我”。
    没办反,伊凡只能想办法尽量安抚她。
    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身边又传来这人那更让人羞耻的声音。
    伊凡想安慰她,告诉她情欲之事是人间常态,并不为人的思想所转移,缓解她钻牛角的情绪。
    一直都有留神关注美人情绪的伊凡很快就注意到她又变得压抑的声音,以及颈间传来的湿热触感。
    伊凡逐渐放缓了动作,想让美人有片刻的休息,能缓解绷紧的情绪,却换来了身下这副娇躯本能的抗议,美人反而将她缠得更紧,甚至将下体主动送上来吞吃她的昂扬。
    如此种种不断在脑中闪过,让宋冰言一时之间根本无法面对这样不堪的自己。
    三个字?两个隐晦的小动作?
    尤其是,她碰到的还是位一心修道,高冷且不思情欲,视情事如猛兽的冰美人!
    是啊,自己早就主动送上去了。
    当一个人身体的欲望与精神的认知发生碰撞,甚至处于截然相反的状态时,从未经历过的人自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眼看着原本坚韧清冷的美人,此时却如此脆弱和无助,伊凡更是心疼不已,只想呵护她。
    满心的委屈、羞愤,让此时本就脆弱的美人再也控制不住,温热的泪水夺眶而出,很快就染湿了整张红润的玉面,甚至绵延到伊凡的脖子上。
    再加上此时的自己,嘴里仍在吐出一句句无论如何都止不住的淫声乱语,让她更是难堪
    显然,美人的身体不愿让自己缓下来,伊凡不得不恢复猛烈的进攻,自诩龙精虎猛的她怎能不满足美人的渴望?
    “其实我当时就在想,这么高冷的美人,竟然让我抱她,跟我撒娇,想到如斯美人竟然即将要躺在我身下,在我身下娇吟婉
    美人如此别扭的姿态,直叫伊凡哭笑不得,却也能理解她为何会如此。
    “冰言,人本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身体想做快乐事是所有人的本能,谁都不能例,包括你我,你看看,在比斗台上你只说了三个字,做了两个隐晦的小动作,就彻底俘虏了我。”
    自己的身体如此不知羞耻的渴望,惹得宋冰言的泪水更是汹涌而出,直做鸵鸟状,那娇首在伊凡颈间埋得更深。
    让宋冰言不禁想到了当时的情况。
    转。
    那雪白玉腿向我敞开,娇嫩蜜穴展露在我眼前,迎接我那欲望的干入,用那紧致深咬着我不放,被我干得香汗淋漓、蜜水连连,我就,我就...”
    不要!不要说了!美人内心惊呼着。
    但是不知怎么的,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把这人抱得更紧了,包括下面都,都忍不住夹紧她,夹紧那粗壮的巨根,想被她,被她...
    “我就,差点就硬了,你知道吗,恨不得当场扒了你的衣服,把你扒得精光,把那娇嫩身躯彻底展示在我面前,然后,然后把我的昂扬‘噗呲’一下,深深地、用力地捅进你那从未向人展露过的紧致娇穴,把它捅穿,把你干翻,让你只能紧咬着我那巨根,把你插得不能自己,就像,就像...”
    不要说!不要说!
    “就像现在,你被我插得只剩下了快乐。”
    说完,把自己也说得越来越欲望难耐的伊凡身下一个深挺,撞得美人的身体都不住地往前耸去,然后压着身下美人狂干起来。
    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那么用力,仿佛要将那紧紧缠着自己的蜜穴干穿。
    没几下就让美人儿忍不住扭身摇头,尖叫出声。
    “啊,啊,嗯啊...哈,啊,啊啊...不嗯,不,不要...啊啊...好深,好深...伊,伊凡,不要...受嗯,受不了...好胀,啊...太猛了...啊啊...”
    美人在她身下吟叫着、急喘着,腰身难耐地扭动,臀部甩个不停,双腿死死将她缠住,和她厮磨在一起,抓在她背上的十指几乎要陷进她的肉里。
    回应她的只有“啪啪啪”的肉体剧烈碰撞的声音,还有体内巨物的疯狂挺凿,以及那火热急速的厮磨,仿佛要将她捅穿、磨烂。
    “呃啊,啊...好热...不嗯...太大了...干嗯,干死了...伊凡,慢点...吃啊,吃不住了...啊啊...”美人不停地甩着头,双腿一会儿缠在她身上厮磨,一会儿又抵着床单乱蹭乱踹。
    她受不了!受不了!
    没多久,美人便再也忍不住,双手死死抱着身上的坏蛋,高高抬起上身,一声长叫。
    “啊啊啊...到嗯,到了...”
    花穴深处,蜜水连连喷涌,娇穴痉挛着、抽搐着,达到了极致的愉悦。
    但即使如此,伊凡也没有放过她,那肉棒继续深凿着她,让她继续癫狂。
    很快,吟哦声再起。
    “嗯不,不要...轻嗯,轻点...受不了...呜嗯,哈,啊...”
    sp;“啊...”
    换来美人的娇喘。
    “最重要的是,我这玩意儿厉害啊!”
    一句话,又换来了美人的粉锤,但她还是没停。
    “只要它强到能满足你,让你忽略其他的不足就够了,只要够粗、够长,又够硬,还持久、有力、够猛,就足够让你疯狂,让你对我敞开大腿,咬着我不放,彻底忽略我的脸了。”
    “嗯啊,不嗯...不要,说...呃啊,别说...轻点,啊...受不了...”
    “你一边说受不了,下面那张小嘴儿还不是吃得欢?”
    美人不停地摇着头,“不嗯,不要...不要,啊...”不要说破她。
    “不过,冰言,你这里还真哈,还真紧,紧到让我发疯,紧到可以让我忽略别的,哪怕你不美、身材不好,都能忽略,只要这里够紧就行了,紧到要咬断我,让我忍不住提前泄出来。”
    她越说,美人的下体也忍不住夹得更紧,紧到让那棒子捅得更凶更猛了。
    “啊啊啊,啊...好嗯,好大...不要...”
    “当然,反过来也一样,我要是长得美,又高冷禁欲,还是普通人,被有权有势的世家小姐看上了,被掳走,要强干我,我也不愿意。
    但是,她强行把我绑在床上,扒光我的衣服,要强上,我扭着身体,蹬着腿,不想让她得逞,结果她一把抓住我的欲望,用温软火热的手掌握住撸弄,我也不想硬啊。
    可是,那手太柔软、太舒服,而且,她还脱光了衣服,叉开腿坐在我身上,下面湿漉漉的,还抵着我摩擦,甚至用温热的舌头舔我,用嘴把我含进去。
    没两下就把我搞硬了,在我的挣扎中,扶着我的欲望,把我抵在那穴唇外,碾磨两下,然后把它往里面,接着,一屁股坐下,瞬间就把我整个吃进去了。
    那里好紧,好热,又会夹、会吸,我怎么办,忍不住啊,瞬间就沉沦了,任由她疯狂地套弄我、摩擦我。
    甚至到最后,在她无力时,我欲火难耐,只能在她的嘲笑声中,主动在她体内耸动起来。
    这还不算,她搞了许久,满意了,可我还没发泄内,她解开我的绳子,坐在一边,还故意把那湿漉漉的穴口露出来,故意问我想不想要。
    我心里不想被她得逞,可是,下面好胀,而她那里又紧致无比,能吸死人,我最后还是只能爬过去,求着想插进去。
    可她不让我插,让我舔她,把她舔满意了才给插,我下面欲求不满,要爆炸了,好像要,只能舔她,趴在她身前,埋首在她腿间,卖力地舔她...”
    在她的形容中,身下的美人在赧羞的同时,不由得被她说的情景吸引,忍不住想象起来,想象那副画面。
    nbsp;  至于那些,也不过是为了唤醒我才做的,就像我为了欲望,舔强迫我的人的穴儿,我也趴你腿间舔过了啊。
    甚至把舌头伸进去,把你流出来的蜜液一滴不剩,全都吞进去,我们彼此彼此,对不对吗?”
    听着这人的安慰,感受着体内的火热粗壮,以及凶猛的顶弄和摩擦,美人仍只难耐地娇吟着,没有回答。
    “嗯啊,啊...呃啊,哈,啊...好嗯,用力...轻点,啊...”
    体内被欲望占满,被那火热填充占有,被凶猛地对待,美人只缠紧身上的罪魁祸首,娇躯摆动,玉唇吟哦,双手不停地抓着她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印记,娇首倚在她肩上,蛾眉紧蹙间,脸上满是难耐,还有未干的泪渍。
    “都怪我,怪我不该这么久不醒,让你一个人痛苦那么久,那么难受的。我有罪,愿意接受惩罚,脖子让你咬一口行不?不,随便怎么咬。
    这么脆弱的地方我可从来不显露给别人,今天就让你罚一顿,看我还敢不敢这么坏,冷落了美人,让你那娇穴儿空虚了许久,久久吃不到大棒子,罚我一直用大棒子满足你。”
    混蛋,你嗯,你安慰人就好好安慰,为什么还要说最后面几句?
    美人正无处发泄呢,既然这人自己送上来,那就如她所愿!
    那原本轻颤吟哦的朱唇便颤颤巍巍地移到伊凡的肩上,狠狠地印在了她那同样白嫩的肌肤上,然后张嘴便咬。
    反正自己现在修为远不如她,再用力也咬不破她的皮,咬死她,混蛋。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与她欢爱时,伊凡早早就放松了身体,这皮肉还是能咬破、抓破的。
    就像肩背,若有防护附体,这柔韧性十足的皮肉,就算崩掉了她的牙也咬不了,扯断了她的指甲也抓不破。
    不让背上印出美人过于激动难耐时留下的痕迹,怎么证明她们曾欢爱过,怎么证明美人曾在自己身下有过极致的难耐与欢愉?
    感受着肩上传来的些许疼痛,以及美人呼在自己肌肤上的热气,还有那唇齿触及肌肤所带来的敏感,让伊凡心中更是火热,身下的冲撞也更是狂野。
    惹得美人的四肢几乎都要嵌进她的肉里,手指只能在她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贝齿死死咬着她的肩肉。
    美人生怕自己一松嘴就只剩下求饶和尖叫。
    下面被捣得让她觉得自己要被捅穿、磨烂、搞死了。
    好胀、好深,又好热,好难受,又快乐到无边,那酸痒酥麻、欲火难耐,让她彻底陷入疯狂。
    又只挨几下,便蜜水狂涌。
    “啊啊啊...”
    的背,咬她的肩膀发泄。
    任由美人啃咬发泄了一阵,伊凡察觉到此时的美人,除了难耐,似乎什么都想不到了,这才缓下了动作。
    也该是时候好好与她交流了,不然之后每次做点让她羞于启齿的事都要这么纠结一遭怎么办?难道自己每次都要这么哄?
    这么想着,她突然又是一个奋力的顶弄。
    那一下,这么突然又这么凶猛,插得美人本来快要松开的玉唇又忍不住大力要在她的肩上,发泄着那一下的难耐。
    “啊,痛!”
    趁着美人再一次用力咬下的瞬间,伊凡故意改变了那块被啃咬的肌肤的肌理,让它们变得极其脆弱,甚至还不如凡人的。
    宋冰言如今好歹是炼气期,她这么狠狠的一咬,哪里能是轻的,那肉瞬间就给她咬得鲜血直流。
    她已经无法仔细分析,为何作为修仙者,这人的肌肤会如此脆弱。
    口中传来的血腥味也确实做不得假,让她再也不敢用力吮咬,忙松了嘴。
    视线转到那处,就看到上面不停渗出的血迹,还有布满整个肩头的压印,显然,这都是自己的杰作。
    虽然心中一直在辩解,谁让这人这么坏,故意这么折腾自己的,但另一方面,美人又是愧疚不已,觉得自己不能将她咬成这样。
    出于对这人的愧疚,宋冰言下意识地伸出了柔软的小舌,轻舔上那块渗血的肌肤,嘴里吐出温和的元力,试图修复这伤口。
    “哼”,冰亮软舌的舔舐,已经伤口逐渐恢复时产生的痒意,让伊凡忍不住舒服地哼哼出声,显然是极其享受如此轻柔的舔舐。
    当然,与此同时,下身也是扣好力道,插得不轻不重、不徐不疾,既满足了美人,又不至于太过而让她受不了。
    下身终于不再是凶猛的捣弄,只剩下满足,而自己的动作又得到了这人有效的反馈,美人那软舌舔舐得越发轻柔。
    美人如此温柔的对待,伊凡怎能不回礼?
    她便也侧过头,视线中出现了美人那通红小巧的耳朵,以及精致的、红的滴血的耳垂。
    一个前倾,火热的嘴唇便将整只耳朵裹进口中吮吻起来,灵活的舌头更是伸进耳廓舔舐着同样泛红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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