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得到了一直好奇的答案,可这答案明显连着更多的隐秘,以至于罗放心中并没产生半分得偿所愿的畅快感。
    “什么叫只对我硬得起来?”
    “是一种会引发腺体病变的遗传病,学名很长而且绕口,明明像诅咒一样世世代代纠缠着皇族,却被那群人美化成阿萨神的垂青。”
    罗熠嘲讽地笑笑,继续用阴茎缓缓撑开少女湿滑温暖的甬道:“具体的效果要在十六岁性别分化后才能分明,如果是beta或是omega,那相安无事,如果是alpha——”
    性器终于没入大半根后,内壁蠕动得愈发剧烈,甬道尽头的生殖腔口也小嘴一样轻轻吮吸龟头,过分的舒爽令他不得不停下来冷静一会:
    “那这名alpha终身只能被拥有特定信息素的omega引动性欲,精子也只能令他命定的omega受孕。”
    “匹配成功的概率极低,皇族历史中上千名病例,也仅有一个人机缘巧合下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名omega。”
    “这不是产检的时候就应该——”
    罗放接下来的话被一记极深的顶弄给刺激得没了下文,只能眼含水光带着控诉地望向男人,发现他脸上虽仍旧挂着笑,却已经肉眼可见地蒙上了一层阴翳。
    “之所以会有那些累积病例,绝大部分原因是分化成alpha的概率不高,尤其对于beta伴侣来说,自然受孕实在是很难的事情,故而即便检查出了异常,他们也愿意赌上一赌。”
    “但我的情况更复杂些,非要说的话,如果不是带着致病基因,我并不会被允许出生。”
    这句话的信息量实在太大,联想到自己那名叁皇叔被打断的发言,罗放本能意识到自己不应当再听下去,想捂住耳朵,却被罗熠轻笑着按住了双手。
    他语气分明温和,话中却无端透着一股森寒之意:“还想着留下余地,将来好撇清关系么?好妹妹,你总不会天真到这个份上,认为事到如今了我还能放手?”
    男人下身的动作陡然间变了调,原先还在不紧不慢地小幅度抽插,如今却是每一次都完全抽出后再重重顶入,直撞在脆弱敏感的生殖腔口。
    罗放小半个月没过性生活,哪里经得住这样汹涌的快感,仅剩的力气很快也被挤出身体,脑子倒是清醒了,意识到自己这回是真的上了贼船下不来,颤着手指眼泪汪汪半天,最后憋出一句骗子。
    罗熠听得好气又好笑,他其实本就没打算讲下去,那种腌臜事放这时候说实在倒胃口,可看她一副生怕和自己牵涉过深的样子,便止不住心生不愉。
    不过现在的确也不好强逼,两人的地位仍旧是不对等,怨不得她小心翼翼反应过度,生怕一生都被困在这深宫里没自由。
    将当下情势看得清楚,他压抑着心底暗涌的幽暗念头,俯身吻在少女唇角,将顶弄的频率和幅度又渐渐放缓,好声好气安抚道:
    “哥哥又不会捆你一辈子,这两年那些老东西还没收拾干净,你留在我身边才安全,等到风头过去,你自然可以去做想做的工作,交新的朋友,我决不拦你。”
    “只是多了哥哥疼你,有什么不好?放放不想有个家么?”
    “还是说哥哥碍着你做别的事了?”罗熠温和一笑:“怕哥哥拦着你找外头的野狗结婚生子?那倒确实。”
    这话罗放哪里敢认?别说她本来就没想过这回事,哪怕是有这贼心,现下也只能坚定摇头“没有没有”。
    心里那些担忧被男人看得透透的,叁言两语就一一化解,她又有点不甘,小声嘴硬道:
    “不过哥哥就是骗子。”
    罗熠微微眯眼,这次却不急着抽出,而是用性器抵在腔口处转着圈地研磨,眼看着身下的少女被磨得张着小嘴娇喘连连,才哑声问道:
    “从见面以来,我可从没对你说过一句谎话,哥哥骗你什么了?”
    “还是说——由此及彼,放放当初也是这么糊弄那个曲夜的?”
    感受到方才还柔柔包裹住性器的媚肉蓦地绞紧,他冷笑:“看来我猜对了。”
    罗放心虚地挤出一个笑,是没想到罗熠这个时候开始翻旧账,强撑着解释道:“哥哥是大骗子……放放是小骗子嘛……”
    她用手指轻轻在男人掌中画圈,语气软绵绵带着讨好,说出口的话近乎许诺:“所以我们就不要去祸害旁人啦。”
    罗熠心中明白这小丫头是在哄人,可听到这种话,也断没有再生气的道理,大手随即抚上那两团随着自己顶弄乱晃的丰盈乳肉,不轻不重地揉捏两下,见她愈发情动,甚至还有意识挺胸迎合,不由笑骂了句“小淫娃”。
    看到少女那张小脸上闪过羞恼之色,他又有意逗弄道:“不是小淫娃是什么?明明被哥哥操得那么开心,下面那张嘴咬得好紧,水越淌越多,床单都打湿了。”
    与此同时,他挺腰的动作一个用力,终于将性器楔进了妹妹的生殖腔。
    罗放猝不及防之下竟连呻吟都忘了,只能用力抓着床单,试图舒缓那份过头的欢愉,男人却没有给她喘息机会的意思,操干得一下比一下猛。
    幼嫩的生殖腔内壁敏感得要命,轻轻蹭过都让她忍不住战栗,遑论这样的大力征伐,快感很快便累积到了极限。她一身玉白的肌肤隐隐泛着潮红,眼角不自觉淌下生理性的眼泪,分明是个被蹂躏得惨兮兮的样子,落在男人眼中,却只让人想将她欺负得更狠。
    想求饶,嘴又被堵住,情事将近高潮,罗熠这次的吻终于卸去了一切温柔伪装,动作带着股原始的野性,纯凭本能在掠夺占有,津液交缠间银丝撒落,更添淫靡。
    如此又操干了几十下,罗放终于泄了出来,高潮的余韵很快席卷全身,她觉得自己简直要化在男人怀里了,只好无力地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试图寻求一个锚点,
    “怎么也不等等哥哥。”男人仍旧含吮着她的唇瓣,下身顶弄的动作不停,含含糊糊道:“一起高潮不好么?”
    罗放被这种倒打一耙的指控气得心颤:“还不是你……啊……做的太狠……”
    “是放放太勾人了。”罗熠笑着又啄了一口她微肿的嘴唇:“一见你,哥哥就想把你操到话都说不出来。”
    没想到这人说起情话来也是如此没边,罗放冷哼一声,断断续续道:“就说你是骗子……明明……明明半个月都没碰我……”
    “哪骗你了?哪次我搂着你的时候不是鸡巴硬得发疼?”
    你能忍你了不起!再次意识到他压根不是正常人后,罗放终于放弃了斗嘴,只可惜男人不肯放过她,操弄的幅度虽小了,频率却紧密了许多,非得要她张嘴呻吟出声才好。
    一直到第二次高潮了,她才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极性感的低喘,体内那根坏东西终于停下了动作,几秒后只觉一股热流淋在了腔壁上,瞬间爆发的快感爽到她嘴唇都忍不住哆嗦。
    大概罗熠真是憋了许久,这次射精过程长到有些过分,结消退的速度于是也更慢。罗放趴在男人怀里,抚摸着自己微胀的小腹,原本静静享受这安逸一刻,忽然又想起之前没说完的话题,本着既然上了贼船就要弄清楚的原则开口问道:
    “你之前想说的原因是什么?”
    罗熠正在耐心地帮她理头发,闻言动作一顿,随后轻声回道:“很俗套的故事,父皇有个身份低微的青梅竹马,作为情妇给他生了叁个孩子后去世,他于是处心积虑想扶私生子上位,按照皇室的继承规则,他要是想遂愿,那么皇后生的嫡子绝不能是alpha,除非——这个孩子没有生育能力。”
    “剩下的事情……你也不需要知道得那么详细,都已经过去了。”
    男人虽只用寥寥数语便将事情讲明,语气温和到让人下意识觉得故事的主角与他无关,罗放却还是能察觉出许多被刻意隐去的肮脏细节,心中不免又有些后悔——挖人家伤心事做什么呢。
    罗熠察觉到她的低落,吻了吻她的发旋,随后轻笑着收紧怀抱,心底却是庆幸更多些——今日的摊牌纯属一时兴起,并不在计划之内,好在她没有刨根问底。
    故事若要继续讲下去,那便绕不开他是如何上位,就这么做个骗子哥哥也好,他实在不想同她坦白,自己最多只剩下六七年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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