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宝贝儿,玩得开心么
    祈言的脚底划了一道小口子,不深,但因为伤在脚心,只能老老实实在家里躺了几天。
    每天暮向南上班前还特意交待,“别乱走动,家里冰箱有吃的,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暮向南最近在跟进一个案子,忙的顾不上祈言,匆忙交待两句就走了。
    他不敢让祈言一个人在家,又不想冒险在家政市场找不知底细的人来照顾祈言,只好托人找了朋友的亲戚,白天过来看顾祈言,晚上他就下班回去。
    祈言感到很不好意思,因为自己贪玩给小舅舅找了麻烦,让他一边忙工作,一边还要惦记自己,所以他乖乖接受安排,暮向南说什么他都应下。
    过来照顾的阿姨很亲切和蔼,因为以前当过医院的护工,对照顾病人很有一手,让祈言很快就打消了内心的不自在,渐渐习惯了她的存在。
    脚上的伤口很快就结痂愈合了,阿姨却没着急走,只说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反正暮向南这么忙,在这里做做饭打扫卫生也挺好,还能照顾你。
    祈言不太好意思,觉得阿姨人太热情,又不好意思让人家做白工,就给暮向南简单说了几句。
    家里有人看顾着祈言,也省的自己整天操心身娇肉嫩的外甥,忙着处理手头案子的暮向南没有细想,甚至还觉得阿姨帮了他大忙。
    “让她留下照顾你吧,我和那边说一下。”
    解决了阿姨的事情,祈言心情也不错。有阿姨在的每一天他都能吃到可口的饭菜,也不用埋头打扫家务,生活质量直线上升,尖细的下巴都变的圆润了。
    静谧的午后,祈言坐在窗边,捧着一本翻开的书,手边的矮几上放着一杯柠檬茶,冰块在翠绿的薄荷间微微浮动。
    房门被敲响,李阿姨端着一盘水果走进来。
    她把果盘放在矮几上,看到祈言手边加了冰块的柠檬茶,苦口婆心的劝,“你们这些小年轻,就喜欢喝这种冷饮,对身体一点也不好……”
    祈言抬起眼笑,插起一块芒果丢进嘴里。
    “阿姨,这么热的天也让我凉快凉快。”
    李阿姨又劝了两句,见他听不进去也不说了,只能无奈道,“你舅舅今晚不回来了,晚上想吃点什么啊?”
    暮向南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前几天还能见到人影,最近却连家都不回了。
    幸好有李阿姨陪着,不然祈言还真不敢自己一个人待着。
    祈言笑着说想吃糖醋鱼,李阿姨应了一声,匆匆忙忙的就去市场买鱼去了。
    他坐在二楼窗边,看着李阿姨远去的背影,勾唇轻轻地笑了。
    窗外婆娑的树影落在他绽开的眉间,微光在水润的眸中盈动着,让他看上去宛如一幅安静淡然的画作,而他,就是那画中唯一的风景。
    祈言垂下头幽幽翻过一张书页,耳边是聒噪的蝉鸣,心却无比宁静淡泊。
    这样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没有无止境的提防和惶恐,不用再担心夜半时分被人压在宽大的床上,肆意掠夺。
    宁静安稳,沐浴在阳光之下,浑身都暖洋洋的。
    阿姨离开没多久,院子里的房门就被敲响了,祈言探头望去,就看到站在院墙外,一个长相秀气的女孩子正举着本书,腼腆的冲他笑。
    祈言一怔,也笑了笑,扶着椅子站起来,一点点朝楼下走去。
    他现在住的是暮家老宅,暮家虽然破败了,但宅子却被暮向南拼死保留下来了。
    分家后,暮向南除了这套房子,和房子里留存的书,什么都没剩了。
    这也是当初他不敢将祈言接过来的原因,他自己都过的艰难,更别提照顾一个小孩子了。
    老宅分前后两院,前院种了一颗苍劲的松树,铺了蜿蜒的石子小路通向院门。后院圈了一块池子,养了几条体态肥硕的锦鲤,和祈言捞回来的小野鱼。
    老宅里只有祈言和暮向南两人,祈言住在二楼,脚上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祈言不敢用力,扶着墙晃晃悠悠了好长时间才穿过前院来到院门前。
    所幸院外的人并不着急,直到他打开房门,才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笑着说,“又来打扰你了……”
    祈言笑了笑,“没事,之前说好的就要做到。”
    说完,侧过身子,让女孩进来。
    女孩是隔了几条街的邻居,之前向祈言借了几本书,今天来还书顺便再借走几本。
    暮家最不缺的就是书,比起让那些书待在书架上落灰,祈言更愿意它们能被人品味阅读,发挥原有的价值。
    频繁借书,女孩也有些不好意思,这次来还带了自己做的小点心。
    她挽了挽耳边碎发,腼腆道:“你尝尝吧,这是我自己做的,口味很清淡,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祈言哑然,笑着推拒,却被女孩的执着打败,只好收下登门礼。
    他带着女孩来到客厅,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书递给她。
    “我昨天找了找,这两本比较适合你,拿去看吧,不用着急还的。”
    女孩看着那比自己还纤细白皙的手指,指骨突出,细瘦中又透出几分坚韧,抿了抿唇,耳朵渐渐红了。
    她垂下眼,轻轻嗯了一声,接过书抱在胸前,轻声细语
    离越眸子血红,手指在滑腻的肉穴里浅浅的抽插,眼神却直勾勾的落在祈言脸上。
    男人的眸子蓦地深了,隐隐跳动着一丝火光。
    眼前的人昏沉的睡着,没有丝毫意识,只要他想,可以吻遍他的每一寸肌肤,可以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埋在他柔软的子宫里,填满他,看着他哭喊挣扎,让他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沾满自己的气息。
    她捧着书站起来笑着和李阿姨打招呼,又和祈言约定了下次还书的时间,随后抱着怀里的书,小跑着离去。
    离越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躲,亲的他眼角湿润,嘴唇红艳。
    的呢喃,“谢谢。”
    离越亲吻着他的眉心,一点点地,辗转来到他柔软的唇瓣,叼着那块软肉,含吮啃咬。
    炙热的吐息在细瘦的颈间徘徊,像是在搜寻可以下嘴的地方。
    带有薄茧的手指从那微拢的眉心划过,顺着脸庞一点点落在微张的唇瓣上,轻点着柔软的唇珠。
    陷在深沉梦境中的人似是察觉到这股令人心颤的恐怖气息,身体微微战栗,拧着眉头神色恓惶。
    贴着祈言的嘴唇,咬牙切齿,“小东西,你倒是走的干脆玩的痛快。”
    他趴在那里睡的昏沉,指间还保持着抓握的姿势,钢笔却从手中滑落,像是仓皇间就进入了深沉的梦境,眉心微微隆起,似难受又似不安。
    离越叼着那圆润的耳垂,吸吮着,手指从睡裤边缘探进去,掠过祈言颤巍巍挺立起来的性器,准确的找到那藏在后面的幽深肉穴。
    但是他克制住了。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屋内透出几分清冷的月色,将那人埋在臂间的脸庞照映出一片莹白。
    这是一个完全虏获的姿势,如果祈言醒着,一定会害怕的想要逃跑,但他却陷在了深沉的梦境中,对危险的到来并不知情。
    祈言又和她说了几句书里值得细细琢磨的地方,言谈举止间矜贵有礼,不过分亲近,也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倒是让那女孩怔愣的望着他,许久都回不了神。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祈言身侧,将他笼罩在自己的胸膛之下。
    他眼中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幽深,像是暗夜里蓄势待发的猛兽,浑身嗜血,焦躁又隐忍着,恨不得在下一刻将面前的猎物吞吃殆尽,却又怕他疼。
    晚风轻吹,纱帘漂浮着,轻轻落在书桌前那人纤薄的肩头。
    昏睡中的人毫无察觉,四肢软软垂下,就连那高傲的头颅也无力的瘫软在男人的臂间。
    祈言抿了一口水,感慨,“那些书放着也是放着,借出去也好过在角落里积灰。”
    女孩蓦地回神,脸也红了。
    舌头闯进无力闭合的牙关,勾着里面的软舌肆意翻搅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边淌下来,分开时还牵扯出淫靡的水丝。
    将人放在床上,男人伸手撩开那人遮住额头的柔软发丝,看着他恬静的睡颜,眸子幽深不见底。
    又是一吻结束,祈言的唇上亮晶晶的都是两人交缠吮吸后的津液,唇角微微红肿,合都合不上,粉嫩的舌头软软的瘫在唇边,欲露不露的让人更想施虐。
    “宝贝儿,玩得开心么?”
    指尖触碰到一丝湿润,肉唇胀大,粘腻又煽情。
    明明人还在沉睡,却像是有意识,呼吸被掠夺的时候还会急促的喘息,哼咛着小幅度的推拒。
    她看了看女孩怀里的书,打趣道,“又来借书啊?”
    那一瞬,媚肉火热的勾缠上来,两瓣肉唇一开一合的吸吮着他,一边吐露出更多汁液,一边将手指急切的吸进去。
    李阿姨望着女孩离去的背影,呢喃,“最近莉莉经常来借书啊……”
    他要的是鲜活的,会笑会闹的那个人,不是冷冰冰的对他只有沉默的尸体。
    下身欲望膨胀到快要爆炸,离越直起身子,烦躁的解开领口。
    来人就那么沉默地站在他身边,垂着眼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李阿姨点了点头,拎着刚买回来的鱼去了厨房。
    月光下,那脆弱纤细的脖颈更显细瘦苍白,只要男人想,下一刻他就能咬穿那喉管,让身前这不听话的人永远都说不出离开。
    *
    纱帘轻抚着熟睡之人的额角,将那张莹白的小脸遮住一半,影影绰绰中,透出一股难言的诱惑。
    像藏匿于林中的鬼魅,在暗夜中翩然起舞,诱惑着路人。
    他暗哑的笑出声,粗粝的舌头舔过祈言不甚明显的喉结,在他浑身忍不住颤抖的时候,猛地插进去一根指节。
    两个人说了几句,李阿姨回来了,她诧异的看着屋子里的女孩,“莉莉来了?”
    他有多久没有品尝过这娇软的嘴唇和舌头,又有多久没深入这具身体,一寸寸感受他的柔软和湿热。
    他拂开那碍事的纱帘,弯腰抄起那人的双腿,径直将人抱起。
    他的神情有些扭曲的狰狞,不知是因为体内膨胀的欲望还是被压制许久的怒火终于找到发泄的出口。
    耳边爆发出一阵难耐的低吟,掌下的身躯抖了抖,又蓦地软下去。
    他狠狠地用两根手指捅进那湿滑绵软的肉穴,听着耳边带了几分痛苦的低吟,冷沉道:“你痛快了,我可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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