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避孕套是因为我平时不用。”
    秦熵在他销魂的浪叫声中忽然说。
    “嗯嗯……啊哈……知道你不戴避孕套了……无套鸡巴肏我更爽是不是……渣男!”
    “不是,我没跟人做过。”
    “唔……嗯啊、什么?”兰舒语蓦地睁大他迷醉的泪眸,“你……”
    “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你是处男?”
    “嗯。”
    “啊~你逗我。”兰舒语嗔怒地瞪他。
    骗人。
    “为什么觉得我不像处男?”
    “你……嗯……屌颜色这么深,这么淡定,怎么可能没经验,没经验的男人都冲撞很快的,而且,会很快射……哪有这么持久……”
    秦熵淡淡地笑了笑,没在应声,只是加快了顶撞的速度。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密集,鸡巴抽插着淫穴,淫水四溅,兰舒语刚开始还叫着爽,很快就受不了了:“呃啊不要、太快了……慢点啊哈……受不了了要被干烂了……”
    秦熵很快发现,把对方干得要死不活,哭叫喘不过气地求饶,别有一番风味。
    他的性欲原本不强,是对方的骚样子给予的反馈,让他觉得做爱这件事情更加有意思。
    “慢一点、求求哥哥、骚逼以后还要挨肏的……不要干坏了呜呜……啊啊!”
    美人敞着腿袒露着嫩逼,被他一次次捅烂,眉头紧锁,上面都是汗珠,柔唇里不断溢出哭喘呻吟。
    以后还要挨肏?
    “在别人身下也是这样浪叫的吧,贱货。”
    秦熵抱住他的腰,把他翻了个身,让他狗爬似的背对自己翘起肉臀,然后再次挺着大屌,一干到底。
    啪啪啪,大力的拍撞,撞得他的身体都往前晃。
    “哦啊~爽死了、啊啊~要被鸡巴干死了~!”
    兰舒语纤腰下塌,翘着雪白臀跪趴在床头,仰着脖子发出高亢的淫叫,“哥哥不要肏了!你这是强奸!强奸我呜呜呜、救命!要被强奸死了!”
    说着兰舒语就逃命般往前爬,想要逃离身后大鸡巴的捅肏,肉逼刚要脱离整根鸡巴,只剩龟头在屄口,秦熵手一捞,把他捞回去,重重地重新又干进去。
    兰舒夜被肏得什么也无法思考,太舒服了,被大鸡巴奸淫真的爽死了,又害怕被干烂,却又忍不住挺着骚臀迎合身后激烈的撞击,用骚逼紧紧吸着甬道里火热的大鸡巴。
    大鸡巴好粗、好硬,一次次撞到他的骚点,电得他浑身发麻。
    “呜呜……不行了太激烈了……饶了我求求你……不要再强奸我了、受不了的、骚穴要被干烂了救命啊啊!”
    他尽情地发浪淫叫,高翘雪臀吞吐鸡巴,臀瓣上白花花的肉浪被撞击得颤抖、发红,前面漂亮的雪背上出了一层汗,胸前一对凸起的嫩红乳头也跟着被干得淫浪晃动,痒得他忍不住伸手去捏。
    一次次恐惧自己被干死,一次次挣扎着想要爬走,又被身后的手强力抓回来,高潮也随之一次次被推上巅峰,交合处滴落的淫水顺着白嫩大腿滴落,湿透了床单。
    秦熵俯身紧贴着身下的淫浪美人,身上健硕的肌肉压着他白皙紧绷的后背,亲吻舔舐他脊背上的汗珠,强壮的雄腰如同公狗,耸胯挺着大鸡巴一次一次深顶,感受对方浑身被汗水湿透的身体被自己狠狠压制在身下,一次次肏得发抖。
    一边神志不清地失控哭叫求饶:“饶了我,求求你……我要被你干死了、骚逼被干烂了呜啊……”一边又扭动着窄腰和挺翘骚浪的肉臀,主动地往后耸撞,撞向他的大鸡巴,淫穴迎合吞吐他的鸡巴到深处,里面媚肉也紧紧吮吸着他的肉柱不放,明显是爽到了极点。
    在秦熵一阵加快的冲撞中,兰舒语感觉到肉穴里鸡巴的突然膨胀,那加剧的快感让他扬起脖子,长大了嘴呼吸,高潮了数次的淫穴再次痉挛,正在这时,秦熵忽地停下来。
    停顿一瞬,他退身,把鸡巴往外拔。
    兰舒语立刻反应过来,被干软的身体,用尽全身力气回身猛地扣住他的手:“不要,不要拔出去,射我里面。”
    “你不怕怀孕?”
    “没事的医生说我这个体质很难受孕,而且我平时有吃避孕药,快射进来呜呜……干死我啊啊!被强奸犯内射了啊啊、呜呜好多精液、会被射到怀上的!”
    秦熵一边内射在那温暖的肉穴深处,一边看他的反应,明白这骚货就是喜欢被强奸,被内射的感觉。
    射完了,他的贤者时间也来了,欲望消退,要拔出鸡巴。
    “鸡鸡先别出去,哥再插一会儿。”
    兰舒语娇声挽留,秦熵会意,用还没有立刻软下去的鸡巴,缓缓在他刚才跟着高潮的肉穴里抽插,帮助他延长高潮的余韵。
    “嗯啊……舒服……舒服死了……”
    兰舒语享受地趴在床头,抱住身下的枕头,叫声不像刚才那么激烈,逐渐舒缓,带着哼哼唧唧的软糯鼻音。
    正在秦熵感觉自己像个人肉按摩棒时,兰舒语忽然回头,媚眼如丝望向他,叫哑了的嗓音却也有些甜地说:“哥的鸡巴好棒喔……我真的好喜欢……”
    真会勾人。
    秦熵又动了一会儿,终于拔出变软的鸡巴,起身去找浴巾:“跟我去洗澡吗?”
    “不要,不要洗澡……”
    兰舒语趴在床上娇声嘟囔。
    秦熵便自己去洗澡。
    在他推开卧室门的前一瞬,一直听着销魂墙角的周晳快速闪身回到自己卧室,掩上了门,压抑着大口喘息。
    刚才他就靠在秦熵卧室的门上,听着里面高亢刺激的淫叫声和皮肉啪啪啪的声音,两
    “你把我的床单弄脏了。”
    “你不洗澡?”
    “洗澡吗?”秦熵在他身后不带感情地问。
    “啊……哦……”
    “好。”
    自己回卧室,把脏了的床单换了,这才把他擦干净,抱回床上。
    他此时很后悔自己昨晚发骚上头,跟这个男人回了家。
    秦熵喜欢对方被自己插得欲仙欲死的表情,哭叫求饶尖叫的样子,太激起他的兴致了。
    秦熵低头,含住那奶头吸了一口。
    他头也不回地出门,穿上运动鞋,打算去晨跑。
    他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大步拉开院门走人。
    “我抱你去洗澡吧。”
    越过兰舒夜,到床的另一头睡下,拖过另一床被子盖。
    几分钟后,兰舒语收拾好了出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最后,兰舒语的骚穴含着他半勃起的鸡巴,在享受中睡着了。
    秦熵的手指接着下滑,沿着兰舒语紧绷的腰线,最后插入他被干肿的嫩穴口。
    秦熵走过去帮他抓住猫,有力的大手抓得猫咪服服帖帖,再怎么浪叫也跑不脱了。
    秦熵瞥见兰舒语走出来,抬眸看向他。
    他把他的被子裹成长条抱枕状态抱着,侧躺在床上望着他:“好累,快上来睡了。”
    院子里,房客周晳在戴着手套洗一只狸花猫,看到秦熵出来便向他笑着打招呼:“熵哥。”
    秦熵洗干净了他,才在他面前洗干净自己,然后让他在浴缸里等会儿。
    色胚,猥琐!
    秦熵瞥了他一眼,见狸花猫在他手里张牙舞爪挣扎,他捉得十分费劲。
    “奶头疼,哥哥好坏,不要弄了……”
    “我睡觉不喜欢抱人。”
    但是,他不喜欢对方情欲褪去之后,脸上露出的冷淡傲慢。
    昨晚的种种涌入脑海,兰舒语顿时觉得很不爽,感觉自己矜贵的身体,被个穷鸭子玷污了。
    他等着对方送他回家,然后向他要联系方式。
    兰舒语假装没听见。
    秦熵回过头,没有伸手抱他,而是手指摸索在他胸前。
    “……”
    热水打开周身的毛孔,他感到很舒服,很满意。
    “唔,好舒服……继续……”
    可不能被发现了,他还要在熵哥面前装纯的。
    秦熵洗了澡回来,见床上的兰舒语已经脱下他的坎肩,穿上了自己的宽大白色睡衣,下半身依然光溜溜的,分开的白嫩腿间,被干肿的淫穴内,还溢出了些许他的白浊精液。
    “我要你抱我。”
    秦熵拔出鸡巴,里面被堵塞的白浊跟着溢出。
    说话的时候看也不看他。
    第二天秦熵醒来,在淫穴骚水里插了一夜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
    兰舒语的声音三分享受,七分难受的嗔怒,还伸手推在面前秦熵坚实的胸肌上。
    这鸭子好歹有懂事的一面。
    他温柔又耐心,一寸寸洗干净兰舒语出了一身汗的肌肤,想把他小穴里的精液残留抠挖出来时,被兰舒语制止:“别,我喜欢含着。”
    “嗯唔……小逼又被插了,好舒服,那里……重一点,啊啊……”
    然而秦熵只是收拾着东西,道:“我出去锻炼会儿,然后吃完早餐去上课,你什么时候走随意。”
    现在这人好像打算看着他撸硬了鸡巴,又再插进来操他。
    小穴里还夹着这男人的精液,腿根因为被他肏了还在酸软发麻,就要看着这男人跟别的骚货黏糊。
    秦熵感觉自己就像在演奏一把极其淫荡敏感的乐器。
    “嗯,没上班啊。”
    手指刮弄到屄口浅处的G点,兰舒语满足地哼哼唧唧。
    兰舒语随之睁开眼,醒转过来,恢复清醒。
    他合拢腿,背过身去,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
    事已至此,便由着他吧。他自己换上另一套睡衣,关灯上床。
    腿分开,手插进自己的内裤里,抽插他饥渴的淫穴,随着里面叫得尽情,他也越插越激烈……
    “嗯,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俩个人看似在洗猫,周晳那丰乳都蹭到秦熵的手臂上了,语笑嫣然,脸蛋绯红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对情侣的甜蜜日常。
    兰舒语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他吸出来了。
    水花飞溅到周晳的白T恤上,他松垮的宽大领口露出一线乳沟。
    兰舒夜翻了个身,看向黑暗中他侧躺的背影,声音明显不满:“你为什么不抱我?”
    他的手指刮到他被自己捏得依然肿立的乳头,立刻听到他发出他喜欢的那种淫叫声。
    照顾他,帮他洗澡穿衣,他也喜欢。
    秦熵本以为他不会留下来过夜的。
    “干嘛——啊!”
    兰舒夜很不高兴,以前的男朋友每次做完之后,搂着他又亲又抱,无限温存,不一定让他身上多舒服,但,能让他感觉在被热切地爱着啊。
    出乎兰舒语意外的是,秦熵虽然硬着鸡鸡给他洗澡,但是没有色急地肏他,整个洗澡的过程,他感觉自己被体贴地服务了。
    湿热的口腔含着敏感的凸起轻轻吸吮,舌头顶弄着红肿的奶尖。
    “嗯,想含着你的精液睡。”兰舒夜水润的眸子望着他,好像对他有无限的依恋。
    兰舒语不答应,也不拒绝,被秦熵打横抱起,走进浴室放进浴缸。
    逐渐清晰的视野中,是一个翘着大鸡巴对着他的高大年轻男人,正在他面前缓缓撸动湿漉漉的鸡巴。
    *
    周晳有些羞涩地说着,一分神,猫大叫一声,差点从他手上滑走,“啊……这家伙,昨晚好像掉泥坑了,脏的……熵哥,可以来帮我个忙吗?”
    闻到对方身上干净的味道,兰舒语对他的好感度上升了。
    奇耻大辱。
    这一去,兰舒语消失了好几天,秦熵照常上学休闲。
    他直觉这次一夜情不再会有后续了。
    因为双方都对彼此不满意。
    有时会回想起被他射进处男阳精的那个淫洞。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但理性知道,没必要去怀念。
    直到下周的一个工作日,秦熵上课的时候突然收到陌号码的短信:秦熵,今晚来我住址,XX街XX号,角色扮演,你是水管维修工,我是已婚人妻,这里水泄不通了。
    秦熵下课之后给那个号码打电话过去:“喂。”
    “你来不来?”对方的声音依然很冷清。
    秦熵道:“你需要上门服务?”
    “嗯。”
    “确定是疏通下水道,不是疏通别的什么?”
    兰舒语有点不耐烦的样子:“强奸,您会不会啊。”
    秦熵道:“我不喜欢强奸。”
    *
    是夜,兰舒语穿了件很清爽的白色无袖吊带,下面露着腰,然后是一条宽松的居家短裤。
    在他所住的高档小区高层电梯居民楼,门铃响了。
    兰舒语穿着拖鞋去开门,看到门外的人,素颜的脸上是淡淡的慵懒:“按摩师是吗?进来吧。”
    秦熵也穿着一套宽松的家居服,换上拖鞋走进客厅。
    “最近跳舞拉到肌肉了,需要好好按按。”
    兰舒语走到沙发边他早已准备好的软凳上,挺直脊背做好,煞有介事地等着按摩。
    秦熵先去卫生间洗干净手,然后打开茶几上准备好的精油,一边看一边道:“能帮我倒杯水么。”
    兰舒语不情不愿地去倒了一杯水,走到他面前时,忽然想起了什么,故意弯下腰来,把水递给他。
    前胸对着秦熵,原本就松垮的白色吊带里,一双乳球漏了大半个弧度出来,连红艳激凸的奶头都露出来了,在秦熵眼前晃动。
    秦熵接过水,大手覆盖在他的玉手上,两眼直白地看着他胸前漏出的奶头。
    这骚货自己个人在家里,不知怎么,奶头就是凸起胀大的发情状态,好像生来就随时等着男人玩弄。
    兰舒语好像丝毫未察觉自己的奶头走光,还被眼前的男人视奸了,他冷淡地慢动作抽手抬起身体,重新坐回软凳上,背对身后的秦熵。
    秦熵往手指上涂抹了精油,便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从捏他肩背开始按摩,兰舒语刚洗了澡,浑身湿润的皮肤白里透红,散发着热气。
    “兰先生,舒服吗?”
    秦熵凑近了他耳后问,手捏完了肩膀,又滑落下去捏他的细腰。
    “嗯。”
    兰舒语闭上眼睛享受按摩,他没穿内裤,小逼已经开始发热流水。
    “我刚才看兰先生您的胸部有点问题,可能需要着重按摩下。”
    “什么问题——啊~”
    兰舒语刚问出口,胸前的软肉就被秦熵的两只手伸进吊带直接握住了,他眼睛闭了闭,嘴里条件反射地立刻溢出满足的低吟,“嗯……怎么能直接揉客人的奶,你这个按摩师好……嗯……没规矩啊……”
    “不是很舒服吗?按摩最重要的是要让客人舒服,服务效果至上,规不规矩哪来那么多讲究,是不是?”
    秦熵不仅用大手握住他的整只奶子抓揉,还用两只手指捏他凸起的乳头,“兰先生平时乳头都是这么凸起的吗?”
    “嗯,是……啊……”
    乳头被男人捏得麻麻痒痒,又舒服又难受,下面的小穴更烫了,兰舒语忍不住蹭起了双腿,想缓解下面的瘙痒。
    “为什么自己在家乳头也会这样凸?”
    “我也……不知道……嗯啊……就是蹭到衣服上就会……好痒……多捏下,捏重点给我解痒,对……”
    “您坐过来吧,我操作方便些。”
    大大地掰开,这样,可以清楚地看到镜子里,兰舒语的两瓣鲍穴怎么被他的鸡巴顶开,紫红色肉柱,一寸寸地捅进里面去。
    “哦……先生的工具有点太粗了……好胀、不过好舒服,撑满骚洞了!”
    “兰先生,因为是第一次用这种工具为您服务,现在是限时试用,您先试试满不满意,如果满意……”
    秦熵一边说,一边婴儿把尿那样抱着他,胯下缓缓顶撞,在他的花穴内抽插。
    “满意的呜……”
    “满意的话,正式享用这根工具的按摩服务需要加钱。”
    “呜啊……大鸡巴肏满了……怎么……还要加钱啊……”
    “寻常工具不过是工厂流水线上的产物,这根工具却不一般,种植了二十余年才长成现在的成品,日常保养消耗巨大,当然不是在普通按摩服务套餐里随便能吃的。”
    兰舒语心道你一个按摩师强奸顾客,竟然还反敲诈钱财?
    但他现在爽得脑子里只有淫欲翻腾,说出的话也格外乖顺:“嗯好……要加钱就加,只要能把我按摩舒服了止痒,加多少钱都行……嗯哈,好痒……用力插进来、嗯啊顶到骚点了,就是那里,重一点啊啊!好舒服……”
    肉棒加速了捅肏,不断捅开甬道里层层叠叠的骚肉,龟头一直撞到骚心深处,强烈的快感中兰舒语扭腰摆臀地呻吟,清楚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淫穴被鸡巴捅开的模样,更加骚浪。
    “嗯、嗯哈爽疯了……特殊工具按摩果然好厉害……太猛了嗯啊……”
    “兰先生享受成这样,一会儿付不起钱怎么办?”
    “付不起钱,那我就卖逼换钱。”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掰开自己的淫穴,露给镜子里的秦熵看,“按摩师先生你看,这么肥嫩多汁的小逼值钱吗?”
    “都被我肏烂了,值什么钱。”
    “烂不了的,呜……揉揉这里,按摩这里。”
    兰舒语拉着秦熵的手,让男人的手指去揉自己花穴上的骚阴蒂,同时自己揉捏自己吊带里露出的骚红奶头解痒,两指扯着自己的奶头拉长,再弹回奶肉上,“骚奶头也好痒,好想喷奶,这里还想被按摩……”
    他双腿M型大张,坐在身下的粗壮鸡巴上,骑着鸡巴尽情地扭着骚臀吞吐,不止上下颠簸,还左右摇晃画圈,白里透红的粉嫩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奶头也被手指捏揉着,阴蒂也被按摩着,上下的骚点都被照顾到了,大声地淫叫,可还是觉得不够过瘾。
    “先生看着年轻,鸡巴好大啊……”
    他回过头去,对身后的男人露出一个侧颜,脸上带着脉脉柔情,湿红的眼尾弯起,“把我的骚逼都填满了……我那个骚洞空虚了那么久,就是为了等你来填满而生的……嗯啊……我真的好喜欢……”
    他含情的眼里那种撒娇的笑容,又因为被肏狠了带着眼泪,而显得格外柔弱,跟平时高傲冷清的模样截然不同。
    秦熵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发热,只听他接着软声央求:“吻我……”
    话落,他柔软的唇瓣凑过来,秦熵自然而然地凑上前去,吻住他的唇。
    兰舒语饥渴地含着男人的唇瓣吮吸,总算是感觉从上到下都满足了。
    “请用力些吻我。”
    热烈、再热烈一点……
    他喜欢这种,完全地被强力占有,被疯狂地爱着的感觉。
    他抬手想搂住秦熵的脖子,但是扭着头不好操作,于是他猛地抬起臀,转了个身,面对面坐在秦熵的鸡巴上。
    这下双手终于可以舒服地搂在他的脖子上,尽情地正面亲吻他,绵软的双乳在他的大块胸肌上摩擦,激凸的乳头刮弄他的乳头,同时下面扭来扭去吞吐他的大鸡巴,享受着被插到底的按摩。
    胸,双腿被肏得一晃一晃,一次次小高潮又被推上大高潮。
    高潮中的淫穴强烈痉挛着,拼命吸吮里面的肉棒,肉棒却丝毫没有怜惜地继续狠肏高潮中的嫩穴,重重地研磨着淫穴深处的嫩肉,让酸痒热烫的快感在体内积累,整个下半身都销魂酥麻。
    兰舒语后来连扣在他腰上的力气也没有,身体因为重力往下滑,却又被肏得顶起来。
    “穿得那么骚,露着乳头,不穿内裤流着骚水,翘着鸡巴叫按摩师帮你止痒,不就是想被干死吗?”
    秦熵的速度有时激烈,有时慢了些,用耻骨顶着他屄口的淫肉研磨,粗黑的耻毛扎在他的肉唇和骚阴蒂上,腹肌顶着他被干得一甩一甩的鸡巴摩擦。
    兰舒夜喘过气来,就低头去看自己被紫黑色肉柱肏入的淫穴,亲眼看着那肉柱怎么在自己被撑满的肉逼里抽插,视觉刺激让他更加兴奋,眼泪都爽得掉下来。
    他只是约了个按摩师上门服务按摩,没想到会被肏得这么狠,男人有力的手臂托着他的肉臀,肿胀的肉棒一次次把他的嫩穴撑开,埋头含着他凸起的奶头吮吸。
    股间的猛肏越来越快,热烫的精液从怒胀的龟头喷射而入,灌满肉穴内部,击打在肉壁上。
    兰舒语满足地仰着头,张大嘴唇,唇边溢出被干得受不了的透明津液,同时被按摩师吸着奶,内射着浓精,干到了高潮,鸡巴射精,肉穴痉挛着喷出骚水,同时,一股热流也冲破乳孔,从两只奶头处喷出来。
    上下几处一起喷,可见兰舒语被干得爽到极点。
    一只奶头喷出的奶直接被吸入了秦熵的嘴里,另一只喷出来滴落在乳晕和奶球上,落下点点白斑。
    内射之后,秦熵突然吸到真正的奶,惊得抬起头:“你现在……怀着?”
    要是怀着孕被这么猛肏,胎儿会容易保不住的。
    兰舒语仰起满是泪痕的脸蛋看他:“怎么可能,你来之前,我给自己打产乳素,就是那种……听说如果高潮够激烈,就会喷奶……可以前没有真的喷过,这是第一次……嗯奶头好胀,好像是被奶水堵住了,你吸一吸嘛。”
    秦熵低下头含住他的乳头帮他吸奶,兰舒语挺着胸往他脸上蹭,要他用力点,刚吸完一边,另一边的奶头又出了奶,吸着吸着,秦熵刚射完的鸡巴便又逐渐硬起来,再次捅进了他的淫穴内。
    兰舒语哭着被干得一次次高潮喷奶,翻了个身被压在高层落地窗上,身后秦熵砰砰砰地顶撞,让他双腿颤抖,站都站不住,全靠身后强壮的男人双手支撑着。
    勃起的鸡巴被压在窗玻璃上,肉嘟嘟的奶头也被冰冷窗玻璃压扁,溢出的奶水沿着玻璃滑下去,留下两条弯弯曲曲的乳白色奶线。
    再次内射之后,之前的精液混合着新的精液,从被肏熟干肿的屄口蜿蜒而出,滴落在地上。
    兰舒语爽得几乎晕厥,奄奄一息滑坐在地上,面对着落地窗,背后秦熵搂着他。
    “被肏有这么舒服吗?”
    秦熵略带沙哑的嗓音已经恢复了平静。
    “你不爽吗?”
    兰舒语后脑勺靠着他宽阔的胸膛,缓缓抬头看他的眼睛。
    “爽,但是不至于那么激动,我有些性冷淡。”
    “你性冷淡?”
    兰舒语嗔怒地瞪他一眼,“我人都被你干烂了,你现在跟我说你性冷淡?装逼也不是这么装的好不。”
    “那都是你太骚了,叫得浪,身子扭得浪,脸上的表情浪,我才觉得有趣。”
    秦熵若有所思地顿了顿,“为什么这么有趣?”
    兰舒语原本想骂他两句,但看他神情好像很认真,心里一动,回过身,伸手摸了摸他左边的胸肌,感受到底下坚实的心跳,觉得一阵舒服,轻声道:“因为,人都很孤独啊。”
    “……”
    “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才感觉自己不孤独了,在这个世界上有了陪伴。”
    秦熵看了看他的眼睛,道:“只要一个大鸡巴帅哥来插进你的骚穴里,你就会淫叫着亲吻他,说好喜欢他……”
    “……”
    “那你的孤独岂不是很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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