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窑和山柱子就这样在炕上卿卿我我的靠在一处,阿窑自从当着别人的面吞山柱子的驴屌后,整个人都变了,他不再那么拘谨,望着山柱的眼也是亮晶晶的,柔情中透着羞意。
    “啊啊啊……”
    阿窑啊啊叫着,那纤细的手指也打着手语。
    山柱瞧着他的青葱似的手,一把将他捉过来,低头就咬住他嫩白的指尖。
    阿窑被山柱咬着手,羞地啊啊叫几声,山柱就舔得更下流,更情色,舔得阿窑身子都软了,啊啊啊的声音也更骚更颤了。
    “骚窑儿,你为啥要回来?”山柱啧啧亲了几口,才哑声道。
    阿窑不知道回啥,他红着脸,低下头,许久,又望向山柱,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情意,“啊啊……”
    山柱道,“因为你稀罕俺是不?”
    阿窑浑身一激灵,脸儿更红了。
    “不光稀罕俺,还稀罕俺的鸡巴?”
    阿窑羞地脖子也红了,啊啊啊地羞涩摇头。
    山柱子就知道欺负阿窑,随后得寸进尺地压了上来,粗声粗气道,“骚窑儿,俺也想你,想你的奶子,还有你的肥屄!”说着那大手就顺着阿窑的小奶子往下,一路摸到阿窑的三角区,粗指来回拨弄着阿窑肥嘟嘟的阴唇。
    阿窑被他欺负的身子一抖一抖,呜呜推搡,但推了几下,又软在汉子怀里,岔开腿,给那壮硕的汉子看他流着精的烂熟肉屄。
    “骚窑儿,你屄里咋流豆浆呢?从哪偷喝来的?”
    阿窑被调侃的奶子都红了,啊啊地摇摇头,可屄里的浓浆却流的更多,从那蜜洞口汩汩涌出,顺着那百花花的股沟流在炕上。
    山柱子瞧得眼热,粗喘着又凑了上去,张嘴就咬住阿窑的阴蒂,同时用粗指搅弄那流着精的屄洞。
    阿窑本来就敏感,被山柱子这样欺负着,很快又来了感觉,小巧的肉蒂高高翘起,两片红肿的骚阴唇痉挛着,那被操开的屄洞更是开开合合,都能看见里面沾着浓精的嫣红肉壁,那骚媚肉不住痉挛着,受不住似的抽搐着,看得山柱欲火喷张,粗声赞叹道,“骚窑儿的屄真美!”
    阿窑被夸得满身糜红,羞地说不出话,山柱子又一路吻上去,顺着那微鼓的嫩肚,吻到那两个淫荡翘起的奶子,那乳球呈半圆形,乳形美极了,山柱子急色地咬上去,咬住那嫩奶头就是一阵拉扯。
    阿窑唔唔啊啊地抱住汉子的脑袋,臊地浑身发热,他湿润的眼痴痴地望着这个咬着他奶子的蛮横汉子,心口砰砰直跳,似乎早已认定了眼前这个男人。
    “啊~~~啊啊~~~”
    “奶奶的!骚窑儿的奶子也香喷喷的!老子一辈子都吃不腻!”
    “啊啊~~~”阿窑抱住山柱的脑袋,骚屄也跟着咕噜咕噜几声,涌出更多的骚汁,连那射进最深的浓精都喷出了一些。
    山柱子知道骚窑儿想要了,重重地狂吻几下乳肉,粗声道,“骚窑儿,把腿分开,让老子看看你的精屄!”
    阿窑满脸绯红地瞧着山柱,这次竟没有害羞拒绝,而是软绵绵的爬起来,淫荡地分开大腿,腰肢用力压低,让肉臀显得更加挺翘,将整个湿漉漉的骚阴户全部展现在汉子的面前。
    纯洁娇俏的阿窑的瓜子脸上更是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妩媚神情,他咬着唇,娇羞地回头看山柱子,嫩手分开自己烂熟的骚屄,喉咙里发出啊~~啊~~的骚音,像是再祈求山柱子快点插进来,满足他全是精种的骚屄!
    山柱子看得喉结滚动,像是被阿窑的模样刺激到,那胯下早就硬邦的大屌更是一柱擎天,柱身上的青筋都砰砰狂跳!
    山柱粗指猛地分开那嫣红的肉屄,看着那鲜红的嫩肉,充血的肉蒂也没了一丝保护,另一只大手按住阿窑的腰肢,在骚屄对准大驴屌的瞬间,猛地挺入!阿窑的大腿一软,啊~~~地一声坐在大鸡巴上,顿时那强悍硕大的雄根就狠狠贯穿,生生就插进了三分之二的部分!
    “啊啊啊啊啊啊啊!~~~”
    面对这样的爆插,阿窑骚躯抽搐着发出尖叫,那湿精屄也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每一寸烂熟的肉壁都淫贱地抽搐着。
    “呜啊啊~~~呜呜~~~啊啊啊~~~”
    虽然骚穴被山柱子玩的彻底湿润了,可面对这么猛烈的贯穿,还是让阿窑发出惨兮兮的哭音。
    山柱抱紧怀里的嫩宝贝,一边啵啵亲吻他的嫩肌玉背,一边隆着他两个滚圆的小奶子,强悍有力地向上耸动,大鸡巴狠狠地凿开那每一寸紧致的屄肉,干得阿窑肚子都微微鼓起,两只手凄惨地抓着山柱子的大手,哭得哼哼唧唧。
    “啊啊啊~~~呜呜~~~~啊啊啊~~~~”
    好痛~~~呜呜~~~求你慢些~~~
    山柱子舔着阿窑白皙的脖颈道,“还有一截呢,该咋办?”
    粗声粗气中,山柱子的公狗腰突然后撤,再猛然上顶,只听噗嗤一声,那整根三十公分的巨根就完全没入屄口,那硕大饱满的大睾丸跟阿窑肥美地骚阴户紧紧贴合着,没有一丝缝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鸡巴好长!~~~要插坏里面了啊啊啊!!~~~
    阿窑觉得自己的子宫都要被这个坏家伙插坏了,哭着凄艳摇头,一双嫩手无力地推搡着强壮的汉子。
    但娇弱无力的小哑巴怎么推的动满身肌肉的村汉,山柱搂着阿窑的细腰,胯下干得又急又狠,大力地耸动着腰臀,狰狞的大驴屌一次次在阿窑紧致的屄口进进出出,每次都抽出至屄口,再狠狠插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要被干坏了~~~啊啊~~~呜呜~~~太大了~~~啊啊啊~~~
    “骚窑儿!大鸡巴插得够不够深?有没有插进你的骚子宫里?”
    “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啊~~~”
    阿窑的肚子~~~肚子要坏了~~~啊啊~~~好深~~~呜呜~~~大鸡巴插得好深~~~
    阿窑羞涩的闷叫在山柱子狂暴无比的抽插下变成了淫荡的呻吟浪叫,那瘦弱的身子也被大鸡巴干得一下下弹起,滚圆的乳房打着圈地上下左右的乱跳,连带着他推搡山柱子的手也抱住山柱子的手,一汩汩混着浓精的淫水被大鸡巴从骚穴里不停带出,流在大睾丸上,又随着大睾丸的甩动溅洒的到处都是!
    山柱子干得狂猛粗蛮,干得阿窑仿佛坐拖拉机似的啊啊啊啊~~地一阵乱颠狂颤!那奶子晃得越来越骚,嫩肚也鼓起一根大驴屌的形状,阿窑哀羞地甩动发丝,浪叫着绷紧身子,当壮硕的驴屌狠狠地挤开子宫深处,碾磨挤压那敏感的宫腔时,阿窑刺激的连魂都没了,他凄艳地向后仰去,被那身后的山柱一把隆住奶子,扳过他的脑袋,低头就堵住那诱人的红唇,吻得阿窑唔唔闷叫,身子痉挛地越发厉害了。
    而那被大鸡巴塞满的嫣红肉壁更是被操得汁水泛滥,随着山柱子的粗狂舌吻,阿窑跟着臀肉乱颤,骚屄口喷出的分泌液越来越多,喷的到处都是。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阿窑被吻得泪眼婆娑,青葱似的十指动情地抓着山柱的粗臂,那白皙的大腿一次次无助踢动,又一次次被猛烈的爆插干得更开。
    山柱子抱着怀里娇嫩迷人的骚哑巴,操得亢奋异常,那大掌胡乱粗鲁地搓揉着阿窑的嫩奶,那胯下砰砰砰地急速耸动,硕大的巨根宛如捣桩般的越插越猛,操得阿窑的骚躯不住痉挛哆嗦,大量的骚水从撑大的屄口喷涌而出,当山柱的大龟头再一次捣开那紧致的宫腔,搅动着那隐秘的肉蕊时,阿窑仿佛彻底沉溺欲望一般,昂头尖叫,他白皙的肉躯仿佛水蛇般在汉子强壮的怀里抽搐扭动,一股让他崩溃的酥麻快感从骚屄深处升起,瞬间便传遍全身,蔓延在每一个角落。
    “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阿窑歇斯底里地甩动着发丝,叫得凄艳动情。
    伴随着那淫贱的哭叫,阿窑的身子也控制不住地一抖一抖,雪白的肉臀甜美收紧,夹住山柱大驴屌的骚穴更是发出噗嗤噗嗤的淫秽巨响。
    “呼!骚窑儿!水喷的真多!喷的老子差点泄了!”
    山柱子粗喘着,继续狂插着阿窑的高潮水屄,阿窑被欺负的身子一阵阵高潮迭起的激烈扭动,他带着哭腔地哆嗦几下,最后终于呜啊啊啊啊~~~地软在山柱子的怀里,那脸蛋奶子全是汗水,晶莹的乳肉颤颤巍巍,俏丽的脸蛋酡红一片。
    山柱子搂着心爱的骚哑巴,忍不住将他转了过来,摸着他那又嫩又滑的身子,低头又去亲他的嫩唇。
    阿窑又羞又软,山柱子强吻了一会,又把湿漉漉的阿窑抱了起来,胯下狠狠撞开他湿漉漉的屄,大鸡巴每一下都插进最深,结实的腹肌狠狠撞击着阿窑滚圆的屁股,干出啪啪啪啪的巨响,很快,那两瓣白臀就被撞出两坨红晕,山柱子一边猛操,一边将环住阿窑腰肢的大手下移,拨开那湿漉漉的唇瓣,粗糙的指腹来回碾磨阿窑的红肿阴蒂。
    “骚窑儿,你的骚嘴又湿又紧,夹得老子的鸡巴爽死了!”
    “啊啊啊啊~~~”阿窑羞地满脸绯红,两只手哀羞地抱住山柱子,任由山柱那又粗又肥的硕根噗嗤噗嗤地贯穿他刚刚高潮的水逼。
    山柱肏屄肏地又猛又狠,抱着阿窑的身子狂插片刻就让阿窑骑乘在自己身上,那大手裹住他两个乱跳的白奶子,雄腰强有力地向上耸动,健硕的腹肌啪啪啪啪的狂撞那烂熟的阴户,粗大骇人的巨根也狠狠撑开阿窑的每一寸骚肉,在阿窑的腔道内的层层濡湿媚肉中不停地撞击,摩擦,震颤,抽插着捣出无数白浊的泡沫,搅动出噗嗤噗嗤的狂猛水声!那大到骇人的巨物在淫水的润滑下,干得顺畅无比,干得阿窑身子狂颤,大腿无助分开合拢,跟骑木马的婊子似的淫荡狂颠,颠得肉臀越颠越快,肉浪翻滚间,那小奶子也上下狂跳,仿佛跳跃的白兔似的,肉浪翻滚,看得山柱子双目赤红,蒲扇似的大掌更是牢牢按住那淫贱的骚奶,粗暴地一阵狂揉!
    “骚窑儿!骚奶子!妈的!老子操死你!老子操烂你的骚屄!”大鸡巴汉子怒吼粗喘,那壮硕黝黑的肌肉紧紧绷起,仿佛用尽所有力气地爆插着身上骑乘乱颠的嫩哑巴,那双大手更是恣意地在那嫩奶和小腹间徘徊,享受着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快感!
    阿窑被大鸡巴汉子爆肏着,身子跟坐拖拉机似的越颠越浪,他羞耻淫荡的昂着脖颈,秀发不停地飘散着,晶莹的薄汗覆盖了他整个白皙的胴体,他咽呜着呻吟着,羞耻中却越发妩媚,他婀娜的腰臀无助的扭摆着,却扭的越发骚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山柱子~~~呜啊~~~塞满了~~~肏死我了~~~呜呜~~~我好久没被你弄了~~~啊啊~~~山柱子~~~”
    阿窑动情地啊啊浪哭,山柱子还真的听懂了骚哑巴的心声,大手一把搂住阿窑的细腰,猛地下压,直接将哭泣乱颠的骚哑巴牢牢按在自己怀里。
    山柱子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晕红的脸蛋,低头又强吻住他的红唇,胯下更是干得更急更猛,干得阿窑趴在山柱子怀里唔唔唔地激烈皇帝,那白腻腻的肉臀荡出白花花,雪呼呼的醉人臀浪,那一次又一次拍打在山柱粗腿上的阴户更是发出大声而下流的啪啪啪啪啪啪巨响,回荡在屋内的震耳拍肉声混着阿窑淫水骚屄被大驴屌连根捣入的噗嗤!噗嗤!声汇成了一声乡村淫曲!
    山柱子亢奋地爆插狂吻着心爱的骚窑儿,阿窑也被干得泪眼翻白,奶子被胸肌紧紧压住,全身被禁锢在山柱的粗臂里,那大屁股却被操得砰砰砰狂响,操到后面,那肏屄里的淫水声越来越大,异常粗大的驴屌也捣地阿窑的嫩屄汁水泛滥,阿窑似乎早已抛却了羞涩和矜持,泪眼迷蒙,桃腮绯红,雪白的胴体被操得花枝乱颤,如泣如诉地呜呜闷哭着,“唔唔唔唔~~~~啊~~~唔唔唔唔啊啊啊~~~”
    “呼!老子亲死你!骚婆娘!骚老婆!老子要操大窑儿的肚子!让窑儿给老子生娃娃!”
    “唔唔唔唔唔唔唔~~~”
    阿窑羞地凄艳闷叫,但随着山柱越来越猛地撞击,那紫黑色的巨根在阿窑濡湿不堪的骚穴和子宫深处急速猛捣,无数的汁水喷溅而出,弄得阿窑的小腹腿根大屁股全被淫水打湿,俩人的交合处也一片濡湿,在黏腻的稀释浓精中火热交媾着,淫水被捣成烂熟的白色泡沫,那场面变得异常妖艳淫靡!
    当大鸡巴又狂插了成百上千下后,山柱低吼着翻身压倒阿窑,将阿窑汗湿扭曲的身子压倒在硬邦邦的土炕上,那粗壮的手臂更是一把抄起阿窑的两条白皙玉腿,握住那纤细的脚踝,把阿窑那嫩嫩的肉嘟嘟的脚丫贪婪地含在大嘴中,大口吮吸着阿窑娇嫩玉润的足趾,强悍异常的巨根更是在阿窑湿到极致的骚穴里持续爆插!
    可怜的阿窑被操得奶子都大了,泪眼中瞧着山柱子在色气地舔他的脚趾,羞地拼命挣扎,肉躯都跟着绷紧再绷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啊啊啊啊~~~~不要舔~~~好羞人~~~呜啊啊~~~~呜啊啊啊~~~”
    山柱子感受到他莹白脚趾的淫荡蜷缩,猛地一口咬住,同时胯下发狂地往湿屄里狂捣,干得阿窑昂着脖颈地凄艳尖叫,汗湿的身子跟水蛇似的一阵乱扭。
    似乎察觉到骚窑儿又要来了,山柱子粗暴地下压阿窑那修长的白腿,按在阿窑身子两侧的乳房上,同时胯下仿佛最后冲刺般的加快速度,干得阿窑的身子越晃越快,越颠越淫贱,爆插到最后,阿窑失神地扭动着骚躯,两只手胡乱抓着山柱的粗臂,那雪白的肌肤仿佛失去控制似的一阵激烈的抽搐,大量的淫水仿佛喷尿似的喷涌而出,喷的仿佛失禁一样,瞬间喷出好几米远!
    山柱望着阿窑这么激烈的高潮媚态,更是低吼着继续狂操,在硕大的龟头狠狠地塞满阿窑的子宫,那健硕的胯下更是死死贴住那烂熟的阴户,恨不得将大睾丸都塞进阿窑的屄里,下一秒,大量的精液宛如高压水枪般从马眼里喷涌而出,再次射满了阿窑娇嫩敏感的骚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射穿了~~~骚屄要射穿啦~~~~烫死我了~~~啊啊啊~~~~烫死人家了~~~啊啊啊啊啊~~~”
    阿窑淫贱迷乱地尖叫连连,身子一阵阵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直到大鸡巴汉子将精液尽数射满他的子宫深处,似乎担心他无法怀孕,山柱子的大龟头还堵在他装满浓精的子宫口,拖着阿窑的身子又把他抱回怀里。
    阿窑蜷缩着身子软在山柱强壮的胸肌上,任由汉子的大驴屌抽插着自己满是精潮的子宫,他的身子也不住地激烈痉挛着,哭音连连,爱液淫水汩汩涌出,竟足足高潮了五分钟,阿窑才气若游丝地安稳下来。
    山柱闻香暖玉抱着,大掌搓揉着阿窑湿漉漉的嫩乳,玩了片刻,粗声道,“等俺爹回来,俺就带你去城里成亲!”
    阿窑一听,脸瞬间红了,羞地哼唧几声,最后还是点点头,羞答答的脸又埋进山柱厚实的怀里。
    山柱紧紧抱住阿窑,低头瞧着阿窑的模样,重重地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道,“俺的骚窑儿,真是俺的宝贝儿!”
    然而就在阿窑跟山柱子卿卿我我的时候,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说是要山柱那个杂种和阿窑这个骚哑巴出来!
    阿窑听到动静,吓得脸色惨白,连忙啊啊问山柱子到底发生啥事了?
    山柱子沉着眼看向窗户,外面聚集的越来越多的村民,只是让阿窑把衣衫穿上,然后从后门的直接跑到山上去。
    阿窑当然不会丢山柱一个人在这儿,他害怕地紧紧握住山柱的大手,哭着啊啊啊说着什么。
    山柱的浓眉皱起又放松,他看见那半死不活的老刘头被几个村民搀着,那老刘头阴森森地仰头看着山柱,那眼神恨不得把山柱千刀万剐了。
    山柱倒是不怕,面无表情地瞧着他们,那些村民平日里就惧怕山柱,被他这么瞧着,大部分都低下头,很快连叫骂声都没了。
    但在人群中突然多出了一个嚣张的叫骂,还说山柱只有两个人,他们有数百人!还有啥可怕的,赶快把这犯了大忌的畜生和阿润的卖逼儿子杀了祭天,海棠神才会保佑他们!
    迷信的村民听到鼓动,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们握着锄头榔头,还有的拿着开刃的菜刀,一步步走上山柱的房子要杀了他们。
    阿窑吓得浑身发抖,却死死握住山柱子的大手。
    山柱侧头瞧着阿窑,苦笑道,“窑儿,今天咱们可能都要交代在这儿了。”
    阿窑却哭着拼命摇头,“啊啊啊啊啊……”我不会让你死的……
    眼看着一个村民,鬼鬼祟祟地举着榔头出来,山柱放开阿窑的手,抄起旁边的柜子就猛扔了下去,直接将那上来的一溜村民给砸了下去。
    那些村民受伤,变得更加疯狂扭曲,一群群的村民仿佛中了邪似的,握着武器从各个方位攻进房子。
    双眼赤红的山柱子死死护着阿窑,一只手臂却在打斗中被榔头砸到,受了伤。
    阿窑见状,心如刀割,哭着上手抢锄头,但他力气小,反而被那丧心病狂的村民朝着脑袋打去,要不是山柱的大手挡住,阿窑或许直接就被打死了。
    然而山柱虽然身强力壮,但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面对那么多村民,很快就被一个人从背后偷袭,一棒子敲倒在地上。
    “小兔崽子!再让你反抗!看俺不把你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疯了一样的哑巴死死抱住山柱子的身体,哭着给那些村民拼命磕头。
    见山柱被打晕,那老刘头总算敢上楼了,他一看见只剩阿窑在哭了,立刻露出淫邪的面目,“这骚哑巴交给俺处置,那山柱就直接杀了得了。”
    这时,一个看上去挺像村长的人却道,“不行,他们要被焚烧祭天,谁也不能坏了海棠村的规矩!”
    阿窑哭着抬起头,一想到会跟山柱一起被烧死,心中竟是没了恐惧。
    等山柱醒来时,自己和阿窑已经被架在了两个木头架子上,下面堆满了干柴,那些村民一个个满脸憎恶地看着他们,仿佛他们是什么天大的罪人。
    山柱扬了扬嘴角,苦笑道,“李叔,不至于吧,俺只是跟阿窑耍了个朋友,你就要烧了俺们?”
    那李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就算是你爹犯错,俺也会杀,因为你犯得是大忌,你跟阿窑都是男娃,你们搅在一起就是大错!”
    阿窑也啊啊啊啊地叫起来,他流着泪地啊啊啊摇头,他从小就被他爹保护的很好,长大又去了县城,他不明白为啥跟山柱在一起,大家都要杀他们,难道同性恋就这么不可饶恕吗!
    那李叔看着阿窑更是一脸嫌恶,“你跟你爹都是俺们村的祸端!”
    山柱的脸色也慢慢变得难看,“好,俺知道俺犯了大罪,但跟阿窑没有关系,从头到尾都是俺强迫他的!”
    “啊啊啊啊啊……”阿窑闻言拼命摇头。
    那重伤的老刘头看着他们两情相悦的模样,恶狠狠道,“这个婊子为了救山柱还色诱俺,啥叫没关系!那屁股扭得跟母狗似的,这小婊子看见山柱就走不动路了,一看就是个馋爷们屌的骚破鞋!”
    “老杂种!有种你他妈再说一句!!!”
    老刘头面对绑在木头上怒吼的山柱,竟怕的不敢再说,被山柱揍残的身体也在隐隐作痛。
    那些村里的老妇女一听阿窑勾引爷们,更是跟勾引了自家爷们似的,拿着臭鸡蛋烂白菜拼命砸他,一边砸一边污言秽语地骂他。
    阿窑被羞辱的浑身发抖,承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痛苦地闭上眼。
    山柱则不顾那些村民,侧头看向阿窑,安慰道,“窑儿别怕,俺会救你的,俺一定会救你出去。”
    “呜呜呜啊啊啊……”
    阿窑哭着睁开眼,看着身侧咧嘴大笑的山柱子,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安稳感。
    很快,那些村民就开始点火了,山柱大笑着道,“有本事就先烧俺,等俺死了,你们也该消气了吧!”
    阿窑则啊啊啊啊地叫着山柱的名字,叫得撕心裂肺,哭肿的眼痴痴地望着汉子,此刻眼中已经再没有别人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竟传来了一声声刺耳的警铃,那老刘头听了嗷嗷叫着让他们快点火。
    但县城的警车很快就到了,从车里出来的是一个跟山柱差不多高壮魁梧的中年汉子,那汉子二话不说,直接就用大喇叭叫村长李叔赶快放人!
    与此同时,警车里也跑出一个矮瘦的身子,那人脸色惨白憔悴,当看见自家娃儿被绑在木头上时,哭着就扑了过去,撕心裂肺地叫着窑儿俺的窑儿……
    窑儿一看见是他爹阿润,也跟着啊啊啊啊地哭。
    等那些村民都被制住了,为首的几个也被抓了,老刘头更是被塞进警车嗷嗷叫,那高大的中年汉子走到松绑的山柱面前,板着脸,皱着眉,训斥自家儿子。
    山柱虽然桀骜不驯,但也知道这次是他爹救了他,听完他爹训话,山柱扭头就冲着不远处跟他爹哭诉的阿窑,道,“窑儿,你咋样了!”
    阿窑听见山柱的声音,哭着抬起头,带泪的眼痴痴地望着山柱子,呜呜地说着啥。
    山柱竟像是听懂了,大步走向阿窑,阿窑也不自觉地伸出手。
    眼看这两个人年轻人就要抱在一起时。
    阿润却挡在了阿窑的面前。
    山柱的脸一沉道,“阿润叔,你这是干啥?”
    阿窑却哀求似的摇着他爹的胳膊,希望爹不要再阻拦他们了。
    阿润却像是老了好几岁似的,眼角的皱纹噙着泪,嘴角又苦又凄地垂下,他看向不远处高大沉默的山城,俩人对视后,阿润又像是触电似的缩回去,脑袋都垂下来了。
    “你们……你们不能在一起……”
    阿窑难过地瞪大泪眼,啊啊地哭着问这是为啥,难道就因为他们都是男娃,他们就不能在一起……
    阿润忍不住用手捂住脸颊,大颗大颗的悔恨的泪水从脸上流下,“是俺的错……都是俺的错……呜呜呜……是俺对不起你们……窑儿……俺对不起你……”
    爸爸哭得凄惨悲凉,孝顺的阿窑也忍不住落下泪,他抱着爸爸啊啊地叫,意思是爸爸为啥那么难过。
    就在这时,高大的山城走了过来,这个跟山柱有八分相像的中年汉子,表情复杂地看向痛苦不堪的阿润,嘶哑道,“你们不能在一起,因为……你们是同父同母亲生兄弟。”
    刚说完,阿润的身子就一阵发软,仿佛喘不过气似的向后倒去。
    山城上前抱住了阿润,他抱着这个自己爱了一辈子的人,却说不出一句话。
    山柱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爹,嘶哑着嗓子道,“这咋可能!我跟阿窑有不同的爹啊!这他娘的怎么可能!!!”
    阿窑则呆怔地看向抱在一起的爸爸和山城叔,泪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地啊啊啊叫着。
    山城抱着阿润,哑声说着,“当初,阿润为俺生下了两个孩子,但阿润不愿意跟俺过日子,所以大家就各养了一个,俺养的是柱子,阿润则抚养着天生哑巴的窑儿。”
    阿窑哭着拼命摇头,他不愿再听了。
    没想到他跟山柱都是爹的孩子,他的另一个爸爸居然是山城叔……
    山柱面色难看地看着阿窑,想要抱着他的大手微微颤抖着,阿窑也看着他,但此时,那双泪眼里已经满是痛楚和绝望,他呜呜呜地捂脸哭着,似乎再也无法面对山柱子了。
    “山柱啊,别再想着阿窑了,他是你的亲生哥哥!你们不能在一起!”
    山柱却骤然暴怒地怒视他爹,“俺不信!俺他妈不信!俺只知道俺稀罕他!俺要娶他!俺其他的都不在乎!”
    听到山柱的怒吼,阿窑更是哭得肝肠寸断,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刚走几步,就被山柱子一把抱住,“窑儿,别走……”
    “呜呜呜呜呜呜……”阿窑哭得声嘶力竭,拼命推搡着山柱子。
    山柱刚毅的脸痛苦地扭曲着,他想要抱紧阿窑,可在阿窑一次次痛苦的抗拒后,终究是放开了他。
    但当山柱放开他时,阿窑却哭得更伤心了,他哭着慢慢跪在地上,瘦弱的身子痛苦地蜷缩在一起,之后就再没知觉了。
    阿窑回到县里了。
    是被他爹阿润强制送回了县里的。
    他在县里的职工宿舍里生着病,烧了三天三夜,在梦里,他翻来覆去地梦到一个人,一个又高又壮,有着黝黑肌肉的年轻男人。
    只是现在,这个人变成了他的弟弟,变成了他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阿窑哭着从梦中惊醒,全身都是冷汗。
    这时阿窑又想起他们交合的画面,曾经有多么羞涩美好,现在就有多不堪和痛苦。
    阿窑身子一阵阵虚软,他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外,望着县城蓝蓝的天,心里悲凉到极致。
    但他也明白,自己必须跟山柱子断了的,不仅因为他们是亲生兄弟,自己还是个哑巴,他不该拖累山柱子……
    阿窑哭着垂下头,虽然什么都知晓,可阿窑还是痛到极致,痛的无法呼吸,哭了一会,又哭瘫在地上。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楼道的尽头,他面色暗沉地望着痛苦哭泣的阿窑,再也忍不住激荡的情绪,大步上前,一把抱住软在地上的阿窑。
    阿窑被他抱了起来,带泪的大眼痴痴地望着来人,一时竟怔住了,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但很快,阿窑的梦醒了,他哭着推搡来人,直到被高大的山柱子牢牢搂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山柱粗喘着也不知道说啥,只是看着阿窑的泪眼,阿窑憔悴的脸蛋,忍不住低头又要强吻他。
    阿窑一看山柱要亲他,啊啊啊哭叫着别开头,不让山柱子亲。
    山柱痛的两眼赤红,将阿窑抱得更紧,一字一顿地沙哑道,“窑儿,俺想你了!”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我是你的哥哥啊……呜呜呜……
    山柱子知道阿窑在说啥,嘶哑地喃喃道,“但俺不在乎,俺啥都不在乎了!”
    说着,山柱子竟将哭泣无力的阿窑打横抱起,直接就进了屋子。
    随后里面就传来阿窑啊啊啊啊啊地哭叫声,那声音痛苦哀羞极了,叫了一会又被人堵上嘴,过了片刻,又传来山柱子粗野的喘息声,“骚窑儿,你就是心病,等俺怎么把你弄爽利了,你的病就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不要啊啊啊……我们是亲兄弟啊唔唔唔……
    蛋:爸爸们的禁断甜蜜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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