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窑在跟山柱子交媾后,又被他射了一肚子新鲜的热精,阿窑羞耻地捂住小腹,一瘸一拐地要走,山柱子粗声道,“去哪儿啊!”
    阿窑不想再理会这个坏流氓,哀怨地瞪他一眼,无力地推他伸过来的手。
    但他低估了山柱子的脸皮,山柱反手握住阿窑的嫩手,猛地一拉,直接将浑身酥软的阿窑拽进自己怀里,阿窑撞上他结实的肌肉上,脑袋都撞晕了,随后又被山柱子一把托起,竟将阿窑打横抱了起来。
    阿窑缩在他怀里,羞地满脸通红,轻微挣扎几下,就不敢动了,因为他的屄里正汩汩地流着精水。
    山柱子看着怀里娇俏的骚哑巴,越瞧越稀罕,竟觉得他比啥村花都要漂亮几百倍!村花,乡花,跟阿窑一比,都他娘的是杂草!
    “俺送你回家。”
    “啊啊啊啊……”
    “别客气啊,反正俺也没啥事,俺爹说俺明年去参军,俺也就剩这年清闲了。”
    参军?!
    阿窑瞪大眼,谁能想到这个村霸混混居然会去参军。
    “啊啊啊啊……”
    山柱子听不懂了,但透过阿窑那晶亮的大眼,山柱子也能看出对方的不可思议,“嘿嘿小酿皮,等俺当了兵,你就是军嫂了!”
    说着,大掌又肆无忌惮地按住阿窑的奶子,粗鲁地揉了几把。
    阿窑被山柱子的话羞地受不了,“啊啊啊啊啊……”你在说啥呢,我咋会是军嫂……
    说说笑笑间,山柱子抱着阿窑到了阿窑家里,幸好这个点是上午,老乡都在田里农忙,路上也没几个人。
    等到了门口,阿窑这才啊啊啊红着脸从汉子身上呲溜下来,还差点摔个屁股墩,山柱居然也没欺负他,把他扶起来后道,“给俺留门啊,俺晚上再来看你。”
    “啊啊啊……”
    “不留?老子就硬闯了!”
    “啊啊啊啊啊!”
    正说着,门外传来阿润爹的咳嗽声。
    阿窑吓得连忙推开山柱,红着脸看他一眼,然后一瘸一拐地进了门。
    山柱子一直在门外站着,许久,跟愣头小子似的搔了搔寸头,喜滋滋地走了。
    而进了屋的阿窑面对的却是他爹从未有过的低气压。
    “你,你跟山柱……到底是咋回事!”
    阿润的声音有点颤抖,脸色也难看到极点。
    阿窑心慌意乱的,他以为爹只是觉得山柱品行差,不想让自己跟他深交,连忙啊啊几声,打着手语努力解释。
    阿润的眼却直直地瞧着儿子,颤声道,“你知道俺说的不是这个……你跟他……是不是已经……”
    阿窑闻言从脚跟到脑袋一阵发麻,羞臊至极,连头都抬不起来。
    阿润见阿窑默认了,却连身子都哆嗦起来,手想要去抓这可怜的儿子,却没有一点力气。
    许久,阿润的眼角涌出泪珠,一滴一滴带着绝望和痛苦,“窑儿啊……你跟谁不好……为啥要跟他啊……”
    阿窑这才发现他爹不对劲,吓得连忙抱住他爹冰凉的手。
    阿润用力捂住自己的心口,似乎疼的喘不过气,他这个大半老头是苦了半辈子,忍了半辈子,没想到忍了那么久,还是没能阻止悲剧的发生。
    “啊啊啊啊啊!”阿窑看他爹那么痛苦,吓得眼泪都迸出来了,哭着紧紧抱住他相依为命的爹。
    阿润也是喘了会气,眼角带泪地道,“窑儿啊……答应爹,别再跟山柱接触了……行不,算爹求你了……”
    “呜呜呜……”阿窑忍不住泪如雨下,一听到他爹让他远离山柱,阿窑的心里竟有种从未有过的刺痛,但看着他爹那么痛苦,孝顺的阿窑也不忍心拒绝爹,他只能流着泪,忍着心里的痛,艰难地点了点头。
    阿润这才将满脸泪水的儿子扶起来,哽咽道,“今晚就回县城,别回来了……知道吗。”
    “呜呜呜呜呜……”
    “俺知道你舍不得,但必须要走,这村没法呆,这村已经脏透了,这村没一个好人……”
    “啊啊!”
    “爹?呵呵,爹也不是好人……”阿润自嘲地笑笑,眼神沧桑苦涩,“爹早就脏了……”
    阿窑迷惘地看着爹,哭着又抱住了他爹。
    阿窑虽说是带着包裹悄悄到了村口站,可还是被山柱子逮了个正着。
    阿窑低着头,心虚地不敢看他,山柱原本盯着他笑,但笑着笑着,那双黝黑的眼就慢慢沉下来。
    阿窑心里慌极了,他知道山柱是霸王,在村里手眼通天,他跟他爹根本对付不了他,山柱要是不让他走,他就算长了翅膀也走不成。
    可当接阿窑的牛车来了的时候,山柱子竟没动,阿窑看着面色不善的高壮汉子,心里复杂极了,又是难受又是惶恐。
    山柱子看了他片刻,突然大步走到他面前。
    阿窑身子一哆嗦,山柱子直直地看着他道,“就这么怕俺?”
    阿窑想摇头,可他又记得他爹说的话,爹说不要跟山柱多接触,不要跟他在一起,想着想着,阿窑又难过地低下头,不去看他。
    山柱原本想抱他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中。
    许久,大手慢慢放下,山柱子笑了笑,黝黑的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骚哑巴,别让老子再逮到你!再抓到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说罢山柱扭头就走了。
    阿窑看着山柱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酸一阵苦,那眼泪竟控制不住地往下掉,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但阿窑却没看见,山柱走了几步就狂奔起来,边跑边吼,那震山的悲吼传遍了整个村子。
    阿窑这一走,就差不多走了半个多月。
    阿窑在县城安生地住着,虽然学校的聋哑孩子尊重他,同事们也对他很好,但阿窑总觉得少些什么,心里总是空荡荡的。
    而阿窑也再没有被山柱子纠缠过,欺负过,他的身子也在这段时间更是除了自己谁都没碰过。
    但那被糟蹋的乱七八糟的肉穴却再也回不去了,每到晚上,那肉屄就会又痒又湿,肉洞会骚唧唧地发出骚味,迫使纯洁的阿窑用手指抚摸那里,摸得汁水横流,磨得屄里越发饥渴,阿窑也知道为啥会这样,但他忍不住,他总是想要。
    除去欲望,他那空荡荡的心底也一直藏着一个人,就是那个新婚之夜就夺了他的身子,从小就总喜欢欺负他的坏家伙。
    但爹不让他见那个人,他从没看过爹那么伤心痛苦过,孝顺的他当然不会让爹难过,所以他也不会再回村,不会去见他,就算他心里再想,心里再疼,他也不会再回去了。
    阿窑望着窗外,看着那轮跟家乡一样明月,泪水却忍不住潸然落下。
    直到某天,阿窑去上班时,山柱子身边最亲信的一个村混混居然出现在校门口,这小子一看见阿窑像是看见救星似的大叫着,“出事了,山柱子出事了!”
    阿窑一听山柱出事,心脏瞬间停跳,呼吸都停滞了。
    “啊啊啊啊!”
    那小混混知道阿窑听得懂,于是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地道,“自从你走了,山柱哥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干农活差点掉坑里,还伤了一条腿!后来那个老流氓老刘头跟全村说山柱跟你有肉体关系,说你们是同性恋,这消息一出来,曾经的弟兄都不跟山柱哥了,说山柱哥犯了大忌,但山柱哥不在乎,他还说是他强迫的你,跟你没关系,但那老刘头记恨山柱哥把他鸡巴踹了,就号召村民把山柱哥绑了,说要把他烧了祭天!”
    “啊啊啊啊啊啊!!”阿窑闻言眼眶里迸出泪珠,啊啊啊地抓着那小混混的手拼命摇头。
    小混混也听不懂,只能苦着脸道,“山柱哥他爹正好去了外地,村长又跟柱子哥他爹有仇,也不管,那些村民更是恨着山柱哥呢。”
    “其实,俺要来找你,山柱哥还骂俺,说这事跟你没关系……”
    阿窑闻言心都要碎了,他觉得自己快疯了,此时啥面子里子,啥爹的劝告他都不顾了,阿窑连行李也不拿,直接就跟着那小混混往村里赶!
    等到了下午,阿窑才风尘仆仆地到了村里。
    此时的海棠村变得怪怪的,路上人极少,阿窑一颗心全放在山柱的身上,慌忙问小混混,“啊啊啊啊啊?”山柱呢?
    然而就在这时,原本一脸担忧的小混混居然露出得逞的奸笑,“嘿嘿,终于把你这个贱哑巴引过来了!”
    阿窑这才意识到这小混混根本就没安好心,但他担心山柱,竟也不害怕,还打着手语道,我要见他!我要见山柱!
    那小混混知道阿窑要见山柱,啐了一口唾沫道,“真恶心,就是你这个贱哑巴勾走了山柱,让山柱变成了废物,现在小命都要没了!”
    虽说如此,但这小混混的任务就是带着阿窑去见山柱。
    等满脸泪水的阿窑赶到海棠村的小山丘上的房子,推门而入时,正看见了被反绑在木柱上的山柱。
    山柱模样倒是没变,依旧又高又壮,黝黑的脸坚毅瘦削,下颚满是胡渣,看着确实憔悴许多。
    当看见阿窑居然来了,山柱子的虎目都快崩裂了,“姓刘的!老子他妈操你大爷!!”
    那小混混原来也姓刘,看样子跟那断了鸡巴的老刘头有血亲关系,阿窑平日里也不怎么接触村民,所以也不知道这层关系。
    那姓刘的小混混心里虽然怕的不行,但面上却强撑着,还哆哆嗦嗦地骂道,“俺就带来了咋地,你以为你是个啥,你现在就是个快死的牲口,俺一刀就能结果了你!”
    “你他妈来啊!小杂种!!”
    山柱虽然被绑在柱子上,但满面狰狞,目眦欲裂,看得那小混混几乎吓破胆,身子不住往后退。
    阿窑看着山柱,眼圈都红了,此时也顾不得别的,哭着扑了上去,他记起来那小混混说山柱伤了一条腿,还哭着啊啊啊地问他。
    山柱听不懂,但不知道为啥,原本焦躁的山柱在听见小哑巴开口后,整个人都平静下来。
    山柱赤红着眼看着他,许久,哑声道,“骚窑儿,你是不是傻!”
    阿窑却哭着摇摇头,意思说自己不傻,随后像是想起什么,含泪转到山柱子身后,想要解开那绑住他的绳索。
    然而就在阿窑找绳结时,一个苍老猥琐的声音从后面发出来,“哎呦,这不是阿窑吗,你这个小婊子也来了?”
    阿窑蓦地回头,来人正是当初逼迫他穿肚兜猥亵过他的老流氓老刘头!
    这老刘头以前就是村里有名的流氓,欺负过不少良家妇女,后来这老东西偷看了山柱和阿窑野合,竟也要欺负阿窑,结果被山柱子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还踹断了老鸡巴。
    断了鸡巴的老刘头自然对山柱子恨之入骨,于是等山柱他爹一走,总算找到机会,用药迷晕了山柱子,这才抓住了这头野兽。
    老刘头举着棒子道,“退后,别再靠近他啊,不然俺就打断这小兔崽子的另一条腿!”
    阿窑听到这话,惊愕地看向山柱,什么叫另一只腿!山柱的腿到底咋了!!
    山柱却面无表情道,“有本事你就打,看是你手断还是老子的腿断!”
    老刘头最怕这刺头,憋了半天,转而对阿窑道,“阿窑啊,你是不是想救他啊?”
    “啊啊啊!”阿窑急的拼命点头。
    “老杂毛!你他妈想干啥!!”
    老刘头不管山柱在身后的震天怒吼,色眯眯道,“阿窑你要乖乖听话,俺啊就是想看看你的身子,来,把衣服都脱了,让俺看看你的奶子。”
    山柱目眦欲裂地吼道,“不许脱!”
    阿窑也羞耻地摇头,那泪水都要出来了,但此时面对着被捆住双手,受了伤的山柱,和眼前贼心不死,猥琐恶心的老刘头。阿窑担心山柱受伤害,还真的屈服了,他打着手语,哭着求老刘头一定要解开山柱的绳索。
    老刘头看懂了,嘿嘿点头说,“只要你脱了,俺就放了山柱子,毕竟他腿都快断了,还能逞啥威风呢。”
    阿窑闻言心都碎了,含泪看着山柱,看着这个刚毅的汉子,随后竟真的解开了衣衫,在山柱子的怒吼中,在老刘头和那小混混色眯眯的注视下,一点点解开衣衫,解开裤子,直到袒露出他白皙如玉的胴体。
    “阿窑啊,把屁股翘起来,让你的情哥哥看看你的屄。”老刘头下流地命令道。
    阿窑咬着唇,娇羞地看了眼山柱,竟真的翘起双臀,正对着身后的山柱子,那娇嫩的肉屄对着身后的汉子,似乎感觉到山柱火热的目光,阿窑羞地抖了抖,骚屄竟仿佛思念般的开始湿润,屄唇也染上奇异的水光。
    “呜……”
    “咋样啊山柱,这就是你稀罕的人,一个长着屄的怪胎。”
    山柱舍不得移开眼,瞧着阿窑的嫩屄道,“老子就是稀罕,是怪胎老子也稀罕!”
    阿窑闻言又酸又甜,泪珠啪叽啪叽往下掉。
    那老刘头又阴阳怪气道,“好啊,阿窑,你把大腿分开,当着山柱子的面,手淫给他瞧。”
    阿窑一听这命令,羞耻地绷紧身子,但不知道为啥,一想到要给山柱看,阿窑似乎啥也不在乎了。
    于是他当着山柱的面,慢慢放开自己挡住奶子的手,那两个被吸大的奶子立刻跳了出来,看上去像两只小白兔,瞧得山柱喉结滚动,粗声叫着阿窑的名字。
    阿窑羞涩地望着山柱,白皙的手慢慢摸向自己的下体,顺着那诱人的三角区摸去,直接摸到那湿软的屄口,“啊~~~”
    “湿了吗?”山柱粗声问道。
    阿窑羞地满脸通红,他望着粗犷的村汉,慢慢分开自己的大腿,那两瓣肉唇成熟翻开,肉蒂鼓起,阴唇肿大,随着阿窑腿缝的展开,那隐藏在深处的蜜洞也显出真面目。
    汁水淋漓的洞口一开一合,配上那水嫩的小唇肉,仿佛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让人忍不住狠狠糟蹋!
    “呜……”阿窑羞地闭上眼,耳边是老刘头和那小混混淫秽的话语,“这哑巴居然真的有屄?跟娘们一样的屄!”
    “那是!当初俺差点得手,要不是山柱这小兔崽子!!”
    阿窑拼命屏蔽那些下流的话,羞耻又淫荡地为心爱的村汉暴露骚屄,他的手指慢慢搓揉着自己的肉唇,慢慢分开花唇,又将细指探入自己的屄口,来回划弄着,阿窑心里羞极了,也痒极了,他红着脸,腰臀无意识地扭动着,当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道时,喉咙里发出一声淫荡的喘息。
    山柱子在看他自慰……啊……太羞人了……呜……好害羞……啊啊……山柱子……啊……
    阿窑一边抽插着自己濡湿的骚屄,一边羞涩地看向山柱,当对上山柱兽欲喷火的双眼,看到他眼底恨不得将自己插爆操烂的欲望时,阿窑浑身一激灵,骚穴骤然夹紧,差点就被大鸡巴汉子视奸到高潮。
    “啊啊~~~啊~~~”阿窑羞地满脸通红,那大腿也蓦地搅紧,骚屄饥渴的裹着细指,阿窑淫荡的扭动着,在山柱炙热的目光中,身子越发滚烫,骚穴也搅得更紧,“啊~~~啊啊啊~~~”
    好湿~~~要来了~~~呜呜~~~骚屄要来了~~~~
    山柱呼哧呼哧粗喘着,看着阿窑在自己面前呈现出的绝世媚态,低吼道,“骚婊子!被老子看着就那么爽,用那么细的手插屄,都能爽到喷尿?”
    阿窑听着山柱的话,羞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因为你~~~呜呜~~~我在想着你~~~
    阿窑动情淫荡的浪叫着,禁欲已久的身子是在太过饥渴,此刻光是闻着汉子的气味,听着他的声音,被他火热的虎目瞧着,阿窑就性奋的浑身痉挛,骚穴也跟着越夹越紧。
    在山柱兽性的目光中,阿窑的身子越扭越欢,细白的手指噗嗤噗嗤地抽插着自己饥渴的嫩屄,随着大白腿的越分越开,那肉穴里的媚肉都能清晰可见,骚屄口更是噗噗噗地里喷出少量的淫水,不断喷洒在身下的地板上。
    “这哑巴也太骚了,看得俺的裤裆都硬了。”那小混混喘着道,要不是忌惮山柱子,他早脱裤子强奸这骚哑巴了。
    而没了性能力的老刘头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只能眼看着这浪屄哑巴在自己面前浪叫喷水,却没有惩治他的“武器”。
    山柱子也是性欲如狂地看着阿窑,胯下的裤裆越涨越大,宛如一座蒙古包般散发着可怕的气味。
    阿窑望着那一大坨裤裆,想象着山柱子又粗又烫又长的驴屌,想象着他无数次满足自己骚屄的画面,那一刹那,动情地昂起尖叫,仿佛最风骚的村妓似的当众抽插自己的屄洞,另一只手当着山柱的面搓揉自己的乳房,就像山柱子曾经对自己的那样胡乱搓揉,乳浪乱颤。
    “啊~~~啊啊啊~~~~啊啊啊~~~~”阿窑的呼吸急促凌乱,手指更是越插越深,当山柱子双目赤红地骂了句骚哑巴时!阿窑啊啊啊啊啊地甩动发丝,双腿蓦地曲起合上,交错在一起,那赤裸娇嫩的肉躯更是不停地抽搐着痉挛着!
    “啊啊啊啊啊啊~~~~”阿窑叫得骚极了,叫着山柱子的名字达到高潮,等过了片刻,那汗津津的白嫩身子才平复下来,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带着薄汗的乳房不断起伏着,“啊……啊……”
    山柱子粗喘着不断拉扯着绳索,仿佛野兽般低吼道,“爽了吗?被老子看着就爽了?你这个骚婊子,骚婆娘!你他妈就是欠老子操!”
    “啊~~~啊啊~~~”阿窑高潮过后,羞耻心也上来了,羞地捂住奶子。
    那小混混原本想上来分一杯羹,被山柱子那骇人的虎目瞪着,生生吓萎了鸡巴,又不甘地退了回去。
    老刘头倒是不怕,此时居然拿出了一个手机,打开录像功能道,“你不是说这哑巴是你的婆娘吗,那行啊,你跟他做一次。”
    山柱子知道老刘头想干啥,这老东西就是要抓自己跟同性乱搞的证据,然后把自己搞死。
    但山柱却一点不怕,粗笑道,“给你个老太监长长见识!”
    “你!!”老刘头气急败坏地指着他。
    阿窑却不知所措地啜泣着,直到被那老刘头泄愤似的揪住头发,狠狠扔在山柱子的怀里。
    此时的阿窑终于可以触摸山柱强悍的身躯了,他也不在乎会被录像了,紧紧地抱住被绑住双手的山柱子,啊啊啊哭叫个不停。
    山柱闻着阿窑身上那熟悉的甜香味,低头亲了亲他的脸蛋,粗哑道,“把老子的鸡巴掏出来,娘的!都快憋死老子了!”
    阿窑绯红着脸蛋,但很快,还是颤抖着解开山柱的裤裆,掏出了那根粗烫硕长的大驴屌。
    “啊~~~”阿窑迷离的呻吟着,嫩手触碰着那硬邦邦的巨根,烫的浑身发抖。
    “自己骑上来,吃老子的鸡巴!”
    “呜呜~~~”
    阿窑虽然又羞又臊,但还是主动翘起脚丫,另一只脚缠住山柱子的雄腰,两只手勾住山柱的脖颈,用那流着汁的屄口摩擦那高耸的大驴屌上。
    “啊~~~”
    山柱感受着阿窑那滚圆的小奶子在自己胸前摩擦着,那骚嫩屄来回碾磨大龟头,性欲狂猛的汉子只觉得虎躯都要爆开了。
    “骚哑巴!屄都被老子看湿了吧!”
    阿窑被山柱子粗鲁的话语刺激的浑身发抖,那湿唧唧的屄洞更是含住山柱的大龟头淫荡地裹弄起来。
    那变态的老刘头看着这一幕,刺激的拿着手机从下面拍,拍摄着俩人黏腻的交合处。
    阿窑羞地浑身哆嗦,骚穴里竟涌出更多的黏液,“啊~~~啊啊~~~”
    山柱的大粗屌就这样被阿窑的嫩屄一点点浸湿,柱身也越涨越粗,恨不得立刻就插翻阿窑的骚嫩屄。
    阿窑泪眼迷蒙地看向山柱子,骚穴无意识地抽搐几下,裹弄着硕大的龟头,山柱望着怀里的嫩哑巴,胯下猛地挺入,只听阿窑一声尖叫,那根蓄势待发的大驴屌狠狠地凿进了阿窑的湿屄了,全根贯穿,直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阿窑淫荡至极的尖叫着,两只手紧紧抱住眼前被绑住的魁梧壮汉。
    山柱虽然双手被绑,可腰胯却未受阻碍,一插进阿窑湿软紧窄的蜜洞深处,公狗腰就控制不住地狂耸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那粗大火热的大阳屌强有力地充满了阿窑的蜜洞深处,配合着阿窑无意识的淫浪扭动,大鸡巴噗嗤噗嗤地向上猛挺,干得怀里的阿窑啊~~啊~~地踮脚浪叫,那骚屄被大驴屌塞得满满当当,硕大的龟头更是棍棍到肉地捅开子宫,插得许久没做爱的阿窑满足的浪叫哭泣,两只手也紧紧抱住强壮的汉子,呜呜地被操得一颠一颠。
    一想到自己白皙的身子当众攀附在山柱子的身上主动挨操,细腰肉臀款款摆动,迎合着大驴屌地操干,一只大腿甚至搭在山柱的雄腰上,不停地摩擦夹缠,阿窑就羞地浑身发抖,骚屄搅紧,他又偷看了眼那老刘头一眼,看他一直在下面拍着交合处,色眯眯地流着口水,顿时羞耻地僵直身子,任由那硕长的大鸡巴越干越猛!
    “呼!好窑儿,你屄里又湿又嫩,夹得老子好爽!”
    “啊啊~~~呜呜~~~”阿窑羞涩呻吟几声,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嫩手一点点往下,手指摸到了山柱被捆住的绳索的位置。
    “窑儿,你真是哥的心肝宝贝!”山柱敛着眼看他,黝黑的脸带笑,胯下的大鸡巴也涨的越来越大。
    可怜的阿窑一边要防着被老刘头看见,一边要帮山柱解绳子,一边还要被那大鸡巴狂插,他坚持了许久,期间累的哭喘吁吁,又被山柱子缓慢地操了起来,撑起他的身子。
    那老刘头似乎嫌不够刺激,恶狠狠道,“继续操啊,你们愣着干啥呢!”
    阿窑担心被他发现自己解绳子,慌忙扭动屁股地加快套弄,那骚嫩穴淫荡无比地裹弄着又粗又硬的大驴屌,裹得整根紫黑色粗柱都布满湿漉漉的淫水,裹得大鸡巴越发油光水滑。
    山柱被阿窑的骚嫩屄这么裹着吸着,大鸡巴也跟着粗壮硕大,那胯下强有力地贯穿着阿窑的蜜道,摩擦碾展开他每一寸湿浪媚肉。
    阿窑被干得啊~~啊~~啊~~地身子狂颤,滚圆的小乳也上下左右地蹭弄着山柱的胸肌,山柱看得双目赤红,恨不得伸出手狠狠搓揉那对奶子,只可惜他现在在狠命挣脱绳索。
    阿窑也一边挺屄挨操,一边在拼命拉扯那绳索的死结。
    在经过一番艰难的努力后,绳索终于松了,阿窑身子一软,呜地就瘫软在山柱的大鸡巴上。
    而绳索解开的山柱并没有挣脱束缚,而是装作啥事没有,更加用力地挺动巨根,在阿窑的骚穴里大力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为什么~~~咋还不停下~~~啊啊~~~~山柱子~~~
    山柱子则低头看着阿窑,用只能彼此能听见的声音道,“骚窑儿,想让俺停下吗?”
    “呜~~~”
    阿窑羞喘着闭上眼,那两只手努力抱着这个坏家伙,强烈的快感让羞涩的他变得越来越淫靡放浪,阿窑索性再也不压制自己的欲望,仿佛母兽般尽情地扭动肉臀,肉屁股上下颠动,发丝乱甩,那胸前的乳肉更是激烈地弹跳着,疯狂地摩擦着山柱子的胸肌。
    “呼!浪起来了?看老子怎么操服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彻底抛弃了好面子的遮羞布后,阿窑完全化身为淫娃荡妇,动情地跟山柱激烈交欢。
    他一双手臂紧紧环抱着山柱的粗脖,腰肢扭得宛如水蛇,那肉屁股更是眼花缭乱地一阵乱颤,尽情地享受着硕大的驴屌在体内进进出出的交合快感。
    强壮的山柱更是疯狂地挺动雄腰,大鸡巴操得火热凶狠,粗如玉米的大屌疯狂地摩擦着阿窑的每一寸嫩壁,操得屄口那两瓣花唇翻进翻出,操得屄里的媚肉翻卷带出,喷涌出大量的淫水骚汁,而阿窑那层层叠叠的媚肉更是饥渴地搅紧巨根,夹得汉子舒爽至极,雄躯绷紧,吼声连连!
    “呼!骚窑儿!骚婆娘!老子操死你!”
    听着山柱子叫他婆娘,阿窑也亢奋的一阵哆嗦,昂着那绯红的俏脸,歇斯底里地啊啊啊啊叫着,在心里叫着山柱,叫着老公,叫得骚浪极了。
    半个小时过后,阿窑被干得已经是香汗淋漓,忘乎所以,死去活来,他的发丝凌乱地黏在额头,脸蛋潮红一片,那纤细的腰肢依旧在淫荡扭动着,配合着骚肉屄的不断抽搐搅紧,稚嫩的宫颈紧紧裹住巨根的龟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窑被干得死去活来,随着身子一阵阵凄艳淫荡的乱扭,交合处喷涌的淫水也越来越多。
    山柱子望着动情迷离的骚哑巴,胯下的大屌更是顶操的狂猛至极,操得阿窑的身子不断抽搐乱抖,细白的大腿更是紧紧夹住山柱的雄腰,嫩肉阵阵强力收缩夹紧,当阿窑的骚子宫紧紧裹住山柱的大驴屌时,山柱子低吼着堵住了阿窑的双唇,吻得阿窑唔唔地摆头闷叫,那白屁股更是从未有过的簌簌颤抖着,下一秒,随着山柱子狂猛的抽插,大量的淫水从交合处喷涌而出,被颠簸的大睾丸甩的到处都是!
    “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阿!~~~”
    在凄艳的浪叫声中,阿窑的身子被山柱子紧紧抱住,山柱粗喘着死死堵住阿窑的红唇,两只蒲扇似的大手不知何时挣脱束缚,紧紧按住阿窑那白皙滚圆的肉臀,胯下继续狂野抽插着,一边往自己的胯下猛按,一边搓揉着阿窑的美臀,那紧致的屄口死死咬住了那棱角分明的大龟头,弄得阿窑高潮迭起的抽搐着,简直要被大鸡巴汉子生生操死。
    而山柱子看着近在咫尺的阿窑,望着他娇嫩的瓜子脸,看着他湿润的大眼睛,那颤抖的睫毛,听着他哀羞凄迷的喘息,山柱只觉得体内的欲火一波波急速高涨,此时再也顾得别的,低吼一声,如野兽般疯狂的抽插爆插,全身的火焰全部都集中在刚硬如铁的大驴屌上,发狂地操干着怀里白皙柔美的骚躯。
    阿窑面对这样狂野的操干,几乎被操连魂都要没了。
    从后面看,就看见一个浑身赤裸,妩媚如白蛇的骚货趴在一个高壮健硕的汉子怀里淫乱扭动,随着那粗大驴屌地狂插猛顶,那饱满汗湿的大屁股一颤一颤,骚货的身子也被操得越来越高,那臀缝间的巨根进进出出,不断带出稀里哗啦的淫水骚汁,喷的下面到处都是,那下面拍摄的老刘头更是狼狈地抹了抹进水的屏幕,又眯着眼继续拍摄,阿窑被大鸡巴插得最深时,高耸的臀肉再次痉挛抽搐起来,那仰头的凄艳媚态更是连那小混混都忍不住摸着裤裆。
    “骚窑儿,被老子操得爽不爽!”
    山柱低吼着加快速度,狂野的耸动不停,干得阿窑四肢颤抖,骚屄紧缩,他死死地缠抱住汉子结实的身躯,在一声声没人听懂的嘶哑浪叫中,阿窑又一次被山柱操到了潮吹,阿窑潮吹了许久,一大股阴水源源不断地从交合处喷洒而出,喷的那老刘头都直呼骚货,要不是废了鸡巴,绝对也要插这个骚货。
    阿窑呜呜呜地软在山柱子的怀里,身子控制不住地一抖一抖。
    山柱见心爱的骚哑巴又潮喷了,大鸡巴也暴涨到极致,粗大的十指牢牢扣进阿窑娇嫩的臀肉中,奋力地向前顶操,让彼此的生殖器紧闭的贴合在一起,与此同时,山柱子低吼着“骚哑巴,老子要射了!要不要老子灌大你的肚子!”
    “啊啊啊啊啊啊~~~~”阿窑也淫荡地浪叫着,随着那大龟头深入子宫,一股股滚烫的子孙种在子宫深处喷发,射的阿窑泪水飞溅,骚躯抽搐,淫乱迷醉地缠抱着强壮的汉子,任由山柱将他的宫腔射的满满涨涨。
    “哈哈哈,山柱子,你也有今天啊!俺现在就要让全村的人知道你的丑事,看你还有狗命活!!”
    山柱则根本没搭理他,只是抱紧怀里的阿窑,粗喘着吻他嫣红的泪脸,粗哑道,“舒服吗?骚窑儿。”
    “呜……”阿窑羞地哆嗦几下,两只手将汉子抱得更紧。
    那老刘头见状,恶狠狠道,“视频也拍了,你小子也该上路了……哦不对,在上路前,怎么也得多找几个小子来日日你家的骚哑巴啊!”
    当然没等那老刘头淫笑着说完,山柱子抱起怀里的阿窑,一脚就揣在那老刘头的胸上,老刘头被踹中心口,连翻了好几个跟头,昏花的眼看着那满眼暴怒的山柱子,惊恐道,“你!你咋解开的绳子!啊!!!”
    又是一声惨叫,山柱子咬牙切齿地狠踹数脚,一边踹一边痛骂道,“你个老杂碎!老子他妈的踹死你!”
    “啊啊!山柱大爷饶命!!啊啊啊!!!”
    阿窑看那老刘头口吐鲜血都要翻白眼了,害怕山柱摊上人命,吓得啊啊啊地叫他。
    山柱被阿窑一叫唤,脑中也清醒了,粗声粗气地骂道,“他娘的,那小混混也得抓住!”
    原来刚刚看热闹的小混混被吓跑了,只留下被山柱踹的几乎要没命的老刘头。
    此时这房间里又剩下阿窑和山柱,阿窑软在山柱怀里,骚穴还塞着山柱的大驴屌,随着山柱刚刚的动作,那大鸡巴用力搅动着骚屄,弄得阿窑羞极了,敏感地淫水直喷,啊啊地想从大鸡巴上下来。
    可山柱却不愿放开他,大掌搂着阿窑的嫩背,低头又亲了亲阿窑的嘴唇。
    阿窑羞地躲闪几下,急的唔唔捶他,等山柱子亲了个痛快,才把阿窑慢慢放下,当那大鸡巴从红肿的屄里噗嗤一声抽出时,一股浑浊的浓精也从屄口涌出,顺着那细白的大腿汩汩涌出。
    “啧,又把老子的子孙种给浪费了!”
    “呜~~~”
    阿窑虽然被日了个爽,可脑袋里满是像一团浆糊,他不明白这是咋回事,为何曾经山柱的小弟背叛他了,为何那老刘头会抓住山柱,还引诱自己出现,拍这种色情的视频。
    而且山柱子的腿到底咋样了!!
    阿窑还没穿衣衫就去瞧山柱的大腿,山柱子的两只大腿又粗又壮,满是肌肉,只是其中左腿有些红肿,像是扭到了。
    山柱无所谓地摆手道,“没事,擦伤,过几天就好了。”
    “啊啊啊……”阿窑却急的啊啊叫。
    山柱瞧着他心急又心焦的模样,心中稀罕极了,忍不住抱着他亲了又亲,亲完低声道,“俺只要瞧见你,俺就好了。”
    没想到这硬汉流氓也会说这情话。
    阿窑害羞地咬咬唇,红着脸背过身子穿衣衫。
    等俩人都收拾妥当了,阿窑啊啊啊地说想去家里找他爹。
    山柱却拦住他道,“你爹不在。”
    “啊啊啊?”为啥啊?
    山柱神情古怪道,“俺爹之所以不在村里,就是去寻你爹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爹去哪儿了?你爹为啥要来找我爹啊?
    山柱也没听懂,道,“爹估计得过几天回来,爹不在的这几天,俺会护好你。”
    阿窑惊慌地想难道是有危险,难道全村村民都要来杀他们。
    然而等阿窑被山柱子带到了山上一个废弃的平房里时,阿窑才意识到是真的有危险。
    因为满身野兽气息的山柱子把衣服一脱,跟饥饿许久的恶虎似的猛扑过来,直接把娇俏的阿窑操进了土炕里。
    蛋:爸爸的往事(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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