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伶被分配到新的房间就是D类房,这里的妓子进进出出都很忙碌,因为他们都要开始接客了。
    阿伶得知这一真相,整个人都变得更忧郁痛苦了,还是默默地接受了命运。
    他被D层经理分配要求明天要接待一个老板,什么样子,什么喜好,爱喝什么酒。
    阿伶默默地听着,依旧是一张忧郁的神情,等接好任务单,他翻了翻平板,发现这个小老板还喜欢SM,每次来都要喝酒做爱。
    难怪经理把这个任务交给他……
    阿伶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他孤独地走在走廊里,鬼使神差间,又走到了楼下的调教层。
    那里的几个培训师还在调教新人,各种调教方式都有,暴力或诱导,一块糖果一顿鞭子的消磨意志的方式。
    阿伶似乎在找那个人,但他寻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阿伶想自己在做什么,自己是疯了吗,又苦涩难堪地回到房间里。
    他觉得自己心理出了问题,从什么时候他居然开始依赖那个强奸他的可恶男人,为什么一想到要被除了他以外的人侵犯,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痛。
    他是男妓,他就是任人玩弄的玩具,他可以被调教师碰触,自然也能被客人侵犯,他必须要认清现实。
    阿伶躺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望着头顶的白炽灯,凄楚的泪水却不断从眼角滑落。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阿伶被要求穿上一件暴露的网洞装去伺候客人,这件连体衣根本无法归类为衣服,甚至不具备一点遮羞能力,那黑网淫乱地包裹着阿伶雪白诱人的胴体,透明的黑色丝网根本遮不住私密部位,奶子被勒的微微鼓起,嫣红的奶头都透出网线,下面的嫩阴户更是被勒成一块块,随着走动,骚阴蒂无时无刻不在碾磨那粗粗的网线。
    阿伶艰难地穿好衣服,忧郁的大眼睛含着泪,随着负责的工作人员,慢慢走出房间,直接走在大庭广众之下。
    阿伶觉得难堪,但他又强忍着羞耻,在无数人或轻蔑或惊艳的注视下,走到了地下车库。
    没想到那位老板居然在地下室等着他。
    这时,那工作人员猥琐笑道,“这位王老板喜欢车震,记得好好满足他,不要扫了他的兴,不然他会把你按在车底操你。”
    阿伶闻言,一句话没说,只是那双忧郁的眼睛又黯淡许多。
    他们穿过一辆辆车,阿伶因为衣服的原因,身子很不舒服,私密处一直被粗绳碾磨,上面的乳肉也被勒出一道道红痕,走路扭来扭去,更显出一股说不出的骚气。
    当阿伶经过一辆车时,竟意外看见了那个人,开着高大悍马,但依旧穿着背心裤衩的高壮男人。
    男人也看见了阿伶,那深邃的眼怔怔地望着阿伶,阿伶被他的目光刺到,苦涩的别开脸,眼圈在那一瞬间通红,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知道男人只是调教师,根本没法阻止自己接客,于是他强忍着莫名的痛楚,一步步,毅然决然地走向那最远处的小车,然后被工作人员教育了几句,就把他像装货物似的塞进了小车的副驾驶位。
    男人坐在悍马里,透过硕大的挡风板,沉默的看着那穿着黑丝的忧郁骚货在副驾驶位跟那肥头大耳的小老板说着什么。
    只是说了几句,哀怨的阿伶就惹怒了小老板,那人居然啪的一声扇了阿伶一巴掌。
    阿伶受了那一巴掌也不说话,只是苦涩地低下头。
    过了一会,那小老板又色眯眯地摸阿伶的身子,摸他的胳膊,肩膀,后背,当要摸他的奶子时,阿伶屈辱地躲闪开,那小老板简直恼羞成怒,气势汹汹地走出小车,揪出满脸哀愁的阿伶一把推在地上,然后恶狠狠道,“不给碰是吧,行啊,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根大扳手,掰开阿伶的双腿,竟要硬塞进他的下体。
    阿伶见状,害怕地哭泣哀求,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那小老板凶恶道,“现在知道不敢了,你把扳手用屄吞下去,我就饶你一条狗命!”
    说着将粗大的扳手扔在地上,砸在阿伶的脚踝上。
    阿伶忍痛接过扳手,想着这一切都是自己搞糟的,就要自己去承担,于是含着泪,慢慢分开那勒着黑丝的腿缝,将那扳手最大的一头往屄里塞。
    这时,好多路过的客人都来看热闹,他们就看见一个打扮暴露的骚货正在往屄里塞东西,各个眼冒绿光,都等着看好戏。
    此时的阿伶将自尊和一切都舍弃了,他凄楚地笑了笑,将扳手的顶端一点点塞进他的屄里,当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冰凉感时,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滑落脸颊。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从人后发出,“卧槽,这么小的扳手,还没老子的鸡巴大。”
    阿伶蓦地睁开泪眼,因为他对这个声音简直太过熟悉,深入骨髓的熟悉。
    是男人!
    男人一米九几的魁梧身躯顺利扒开人群,大家都是西装革履,就他穿着随意的裤衩背心,浑身肌肉虬结鼓胀,看着就不好惹,于是也没人说什么。
    那小老板看见满身肌肉的男人,没好气道,“关你屁事。”
    男人也不生气,痞笑道,“哥们,想看点刺激的吗?”
    “什么刺激的?”
    “我帮你教训这小酿皮。”
    小老板看他一副打手的模样,咳嗽几声道,“你想怎么弄?”
    “绿帽play知道吗,就是你在车内,看着我干你的老婆,玩的就是这种。”
    那小老板平日压力大,还真有点绿帽情节,说,“怎么个玩法?”
    “你老婆背着你跟保镖车震,操到快高潮了,你突然出现在窗户外,然后你保镖就射了,还没戴套。”
    周围人听到这话都哈哈哈大笑起来,空气中充满了愉悦的氛围。
    那小老板砸吧砸吧嘴道,“就这个?这算怎么教训他?”
    男人得意道,“被老子操过的人,没三天是下不了床的。”
    那小老板看着男人五大三粗的体格,鼓鼓囊囊的裤裆,又看向地上梨花带雨满脸凄惨的阿伶,想了想,还真愿意了,“好啊,就玩个绿帽游戏,但等你操我,我要继续上!”
    “哈哈哈,没问题。”男人大方地笑道。
    随后眼眸微沉地看向哭泣的阿伶,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此时的阿伶腿都是软了,他的眼睛里全是泪水,绝望的痛苦的,当对上男人时,更是无限苦涩。
    男人贴着阿伶的耳朵道,“记得我教你的角色扮演吗?”
    阿伶怔怔地望着他,许久,点点头,自愿配合男人进行角色演绎。
    这美人虽然神情悲苦,但模样秀美俏丽,穿着那连体风骚黑丝,还真有种找人偷情的忧郁人妻的模样。
    于是男人开着小老板的车停到阿伶身边,男人一副流里流气的肌肉保镖样,一看见阿伶,沉声道,“夫人,我们走吧。”
    “呜……先生,我……”
    阿伶害怕地看了那小老板一眼,还真的坐上了副驾驶位。
    谁知一进去,那高大英俊的保镖就一把抱住他的身子,低哑色气道,“骚夫人,穿的那么骚,是不是又想被男人操了?”说着,大掌毫不客气地搓揉他的黑丝嫩乳。
    阿伶被男人这样搓揉着奶子,那两团饱满坚挺的双乳是不是被丝网勒住,乳尖已经开始充血挺立,乳晕更是大了一倍,饱满的仿佛会从网中挤出,那光滑纤细的小腹紧张地起伏着,雪白秀美的脸颊和白玉般的脖颈,在男人大手的蹂躏下,逐渐泛起红晕,看得车外人血脉喷张,简直恨不得代替男人玩美人的乳房。
    “呜……不……先生……啊啊……”
    “叫老子什么?”
    阿伶身子抖了抖,眼中露出苦涩又甜蜜的哀愁,“呜……爸爸……”
    男人眼神变了变,大掌也抚摸遍阿伶每一寸肌肤,一边隆起他的小奶子道,“把屁股翘起来,老子要吸你的骚屄。”
    阿伶一听,赤红着脸,乖乖地转身跪在副驾驶位上,那黑丝翘臀撅得高高的,那肉穴已经有些湿润了。
    “呜~~~爸爸~~~~”
    “骚婊子!”
    身后立刻传来男人粗鲁野蛮地撕扯声,竟把他雪白的大腿根本和骚屄的黑丝全部撕烂,彻底暴露出那湿漉漉的淫荡耻部。
    “夫人,你的骚屄已经这么湿了?”
    男人骨节粗大的手指来回逗弄着他黏糊糊的肥肿阴唇。
    阿伶被男人这样玩着屄洞,手指紧紧抓住车窗边缘,哀羞地小声道,“呜~~~因为~~~因为想被大鸡巴操~~~啊啊啊~~~”
    “骚夫人!被老子操过那么多次还没操够?”
    阿伶想着这话是不是男人问他的,于是垂下头,含着泪喃喃道,“因为……因为骚货已经上瘾了……”
    男人没等他落下泪,就一把解开裤裆,直接用硕大的龟头碾磨着他充血的骚唇。
    “婊子,想不想要大鸡巴啊?”
    阿伶仰头看着那些车窗外一个个色欲的客人的脸,自我堕落般的昂起脖颈道,“呜~~~母狗~~~母狗想要~~~啊啊~~~当着丈夫的面操死我~~~啊啊~~~~大鸡巴操死我~~~~啊啊啊啊~~~~”
    没等阿伶浪叫完,那健硕的雄柱猛地就撬开阴唇,插爆阴道,直捣黄龙,直操得那整根巨屌都塞入了阿伶湿软抽搐的骚穴深处,干得骚美人发出一声凄艳无比的哀叫!
    在那些色情下流的围观中,阿伶淫荡地挺直着身子,双手死死扒着车窗玻璃,仿佛挨操母狗似的前后晃动着。
    他的黑丝双乳在玻璃间压迫跳动,嫩白的奶子撞击着冰凉的玻璃,那细瘦的腰肢和后背形成个淫荡的弧形,配合着大鸡巴贯穿地扭动摇摆。
    男人望着这个黑丝诱人的骚货,大手从后面隆住他的嫩乳,健硕的腹肌发狂地碰撞着那对黑丝肉臀,操得阿伶啊啊啊地前后乱颤,那滚圆的肉臀也被操得荡出啪啪啪啪的淫乱肉波。
    “骚夫人,被老子的鸡巴操得爽不爽?嗯!有没有操到你的骚点?”
    “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好大~~~呜啊~~~爸爸~~~好棒~~~干死我了~~~干死母狗啦~~~”
    男人听阿伶在众人面前叫得那么骚那么浪,胯下的巨根更是暴涨,大鸡巴干得又凶又狠,激烈的冲刺操得阿伶晃动激烈,那汗湿的黑丝胴体更是绷得越发扭曲淫荡,似乎无法承受这么狂猛的撞击。
    “啊啊啊~~~轻点~~~大鸡巴~~~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小骚货!你不是最喜欢老子这么干你,操翻你又骚又欠的屄!”
    “啊啊~~~大鸡巴~~~不要~~~屄会坏的~~~呜啊啊啊啊啊~~~”
    身后肌肉强壮的仿佛保镖似的猛男凶狠地按住淫荡乱扭的骚美人,胯下发狂地往屄里猛捅,操得阿伶的身子越昂越高,那奶子也乱颤着不断翘起,随着激烈爆插,带着汗湿肉欲地上下乳摇。
    “看看,这对奶子可真骚啊。”
    “也不知道是几号的婊子,等过几天我也要让他来伺候!”
    阿伶听着那些客人的污言秽语,心中说不出是苦是悲,刚要捂住乱跳的奶子,又被大鸡巴男人操得手臂乱颤,抓紧玻璃,男人那可怕的撞击力几乎将他的肉臀操到完全变形,整个身体被操到仿佛充气娃娃似的激烈乱晃。
    臀部和腹肌的可怕碰撞一声高过一声,一声赛过一声激烈密集,身后的猛男仿佛野兽般禁锢着湿软的阿伶,发狂地砰砰猛撞着那挺翘滚圆的黑丝肉臀,撞得阿伶几乎快散架了。
    而操到后面,阿伶的大肉臀被撞得又红又肿,火辣肿胀,但阿伶却自虐般的挺着腰臀,努力往后拱着,顶着男人的腹肌,似乎祈求能插入更深更狠一些。
    “啊~~~~大鸡巴~~~好深~~~啊啊~~~爸爸~~~不要~~啊啊啊啊~~~~”
    在一阵持续深插地狂轰乱炸下,阿伶被干得几乎要操飞出车窗,他凄艳尖叫着伸出窗外,两个奶子死死贴着透明的玻璃,透出压扁的乳晕,而男人却操得越来越猛,一把揪住阿伶的头发,仿佛操母狗似的凶悍猛撞,操得车外的阿伶死去活来,大屁股撞得砰砰狂响,被大鸡巴狂捣的骚屄更是淫水泛滥,汁水横飞,将下面的副驾驶座全部浸湿,仍然在噗噗噗地喷汁!
    可怜的阿伶真的要被大鸡巴男人肏死,他敏感柔软的体内剧烈地蠕动收缩,吞噬着男人又粗又硬的大阳屌,突然一股股温暖的淫水也从宫腔深处喷出,让男人的大鸡巴整个都浸泡在里面。
    男人觉得爽到极致,凶悍地猛烈捣干,仿佛骑母马一样狠狠爆肏这个忧郁淫荡的骚美人!
    阿伶被大鸡巴干得死去活来,身子几乎都探出玻璃,最后在周围污言秽语的围观中,阿伶凄惨地哀叫中,男人狠狠的掰开他的骚唇,将大鸡巴狠狠地塞满他痉挛的子宫深处,下一秒,阿伶尖叫着喷出淫水,爽的欲仙欲死地扭动着身子,大量的屄水淹没了整个副驾驶位,车里都是阿伶甜骚潮吹味。
    阿伶奄奄一息地趴在车窗上,仿佛一个被玩坏的婊子。
    就在小老板要摸阿伶的胸部时,阿伶被男人猛地拖回车内,男人粗神粗气道,“小酿皮,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
    “哎,你到底什么时候射精?我什么时候才能操他?”车外的小老板不满意道。
    男人笑道,“角色扮演,就是要入戏懂吗,哥们,难道你老婆偷情还要告诉你奸夫什么时候射精?”
    这话一出,外面看热闹的人又是一顿哄笑。
    男人粗笑道,“一会就给你抓奸的快感。”
    说着,一把分开阿伶的美腿,将他压在方向盘上,强壮的手臂揉着阿伶的奶子又开始激烈操干起来。
    可怜的阿伶就在方向盘上仿佛母狗似的扭来扭去,淫荡尖叫,他的屁股被操得啪啪啪狂响,操到后面,黑丝都被彻底撕开,露出红彤彤的两个屁股蛋。
    男人从后面咬住骚美人的脖颈,带着色欲和占有欲的强力顶操,操到最后,恨不得将阿伶死死操翻在方向盘上,硕大的鸡巴在那喷水的子宫里一阵乱搅,又把骚美人操上了绝顶高潮。
    等浑身汗湿嫣红的阿伶软绵绵地瘫在男人怀里,哭着以为一切结束时。
    男人又把他扔到了车后座那里,在那里,一双雪白晶莹的脚丫从半开的车窗里露出来,小巧的脚趾淫荡蜷缩着,随着那车身的砰砰狂震,脚丫上下晃动着,就算是不看车内的情形,也知道那个满身肌肉的男人肯定一次次将大鸡巴塞满美人娇小的屄洞里。
    半开的车窗不断传来美人凄艳的哭叫,“啊~~~不要~~~不要了~~~呜啊~~~好累~~~呜呜~~~爸爸~~~爸爸不要了~~~”
    男人高壮的身躯爬覆在阿伶的身上,大手胡乱搓揉着那滚翘的乳球,腰腹却如最原始的野兽一般机械狂猛地快速耸动,硕大的生殖器打桩机一样狠狠捣干,仿佛要把可怜的骚美人从中间撕开一样,空气中混杂着淫水在交合处噗嗤噗嗤狂响,同时那硕大的睾丸啪啪啪地拍打阿伶的肉臀,干得他屁股越来越红,双手更是死死抓住身下的座椅,发出混杂着求饶的尖叫,“啊啊啊啊~~~不要了~~~太猛了~~~啊啊啊~~~爸爸~~~爸爸不要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那惊天动地的车震狂操,外面围观的人也担心这骚美人被这个大鸡巴打手给操废了,那娇嫩的肉屄会不会被那样的尺寸插烂了。
    而面对阿伶的求饶,男人依旧毫不留情地狂插猛抽,他抬高阿伶的白腿,紧紧将这满身汗湿的黑丝骚货往胯下猛拉,那钢钉一般的巨物就这样笔直地插入阿伶的身体,男人强壮的肌肉鼓胀着,大鸡巴操得又深又猛,当阿伶被捣地子宫都要烂了,凄艳哀叫地摆头哭叫时,男人将硕大的鸡巴死死塞满他的宫腔,随后猛地一顶,又操得骚美人达到高潮,两只手胡乱抓着男人的粗臂,在上面抓住一道道香艳的红痕,同时包裹着黑丝的奶子上下乳摇,又被大鸡巴操上了从未有过的潮吹高潮。
    “妈的,骚婊子,里面爽的又发大水了?”男人抱起再次潮吹的美人,望着他晕红带泪的脸颊,抽打几下他的大屁股。
    阿伶痴痴地望着男人,竟含泪抱紧男人,那湿漉漉的骚屄也死死缠裹着男人,一副舍不得放开的骚样。
    “哎哎,那婊子动情了啊,小老板,你老婆跟保镖干上瘾了。”周围人都打趣着小老板,说的小老板一张脸一阵青一阵白,恶狠狠道,“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他!”看样子还真的把阿伶当他老婆了。
    阿伶听着小老板的话,眼中又露出熟悉的哀哭。
    男人哑声道,“记得入戏,你现在是偷情的人妻,知道吗?”
    “嗯……”阿伶含着泪,乖乖点头。
    很快,他就被男人放到了前排放倒的沙发靠背上,黑丝骚货袒露着胴体,笔直地分开他那双白皙的大腿,只看见那诱人的腿缝几乎要分成一字马了,大大地暴露出他绷紧的腿缝,和嫣红外翻的骚肉屄。
    男人抵着他的腿缝,用硕大的巨根来回碾磨几下,阿伶颤着身子,眼神迷离哀怨地望着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骚人妻,背着你老公跟几个男人干过?”
    阿伶抖了抖,咬着唇道,“有一个……”
    “啧只有一个?说说看,是你老公的鸡巴大,还是老子的大?”
    车外的人打趣地看向小老板,小老板气得脸都黑了,就好像真看见自己老婆在回答问题。
    “呜~~~我不知道~~~啊啊啊~~~”
    见扮演骚人妻的阿伶不回答,男人直接将刚硬粗大的巨屌狠狠地插爆他的肉屄,再猛地连根带出,粗哑道,“到底是谁的鸡巴大!”
    “呜呜~~~”阿伶的骚屄口一开一合,饥渴难耐地外翻着媚肉,终于忍不住道,“是你~~~哈~~~是你的鸡巴大~~~~呜呜呜~~~~”
    “骚婊子!想要大鸡巴就好好地求老子!”
    “呜~~~爸爸~~~爸爸干我~~~呜~~~大鸡巴~~~我要保镖先生~~~干我~~~啊啊~~~干死我~~~我是破鞋~~~我要大鸡巴爸爸~~~啊啊~~~爸爸给我~~~~”
    阿伶淫贱地扭着腰臀,湿漉漉的屄洞也不停地蹭着男人的兽头,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不顾外面那些客人,就像一只饥渴的母兽一样追寻欲望。
    男人望着这样的骚货,猛地一挺,胯下的巨根直接就插入骚穴,那一瞬间,就干进最深。
    “啊啊啊啊~~~爸爸!~~~”
    插满了阿伶的骚屄的男人还不满意,他还要求阿伶主动吞吐大阳屌,当着“丈夫”的面极尽套弄吞吐着保镖的大鸡巴。
    于是就看见浑身汗湿,被黑丝包裹着身子的白皙美人正当着众人的面,骑跨在一个满身肌肉的英俊男人身上,男人的大手搂住他的腰肢,那丰满的红肿肉臀上下晃动着,拼命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用他那外翻滴水的骚穴一下一下主动套弄着男人粗大异常的大鸡巴,任由那杯口粗地巨根一次次完全没入他丰满的肉臀,直到两个人的生殖器紧密结合。
    “啊啊啊~~~好大~~~呜啊~~~爸爸~~~”迷离的阿伶发出淫荡尖叫,被大鸡巴撑满的疼痛中又充满了被践踏被征服的扭曲快感,他堕落般的昂着脖颈,白花花的臀肉不住上下抛耸着,荡出一片片诱人的臀浪,一次次撩人地拍打在男人的大腿,发出下流响亮的啪啪啪响声,混着那大鸡巴被骚穴塞满的噗嗤噗嗤声,显得色情异常!
    男人攥紧他汗湿的腰肢,看着满脸汗湿的骚美人咬着嘴唇呜呜套弄,胯下更是猛烈摆动,在阿伶受不了的时候,大掌按住他的肉臀,那粗大的手指竟然塞入他粉嫩紧致的屁眼,杯大如口的巨根完全没入那湿滑的阴道,凶狠地向子宫深处顶入。
    阿伶被男人这样双穴蹂躏着,骚躯控制不住地乱抖,他意乱情迷地扭动着,挣扎着,两只手死死抓住强壮的男人,带着哭腔地叫着大鸡巴爸爸。
    男人喜欢他这么叫自己,闻言更是抱紧他的腰肢,用力地往屄里狂捣,同时在他的骚屁眼里插入两根手指来回搅动。
    阿伶的两个肉洞都被男人狠狠蹂躏着,彼此压迫碾磨间,骚穴死死裹住大鸡巴,肉屄的痉挛越来越强烈,阿伶被大鸡巴操得死去活来,又被粗指插得屁眼抽搐,操到最后,那汗湿雪白的身躯一阵极度的痉挛,红肿的大屁股一下子受虐紧绷,那一瞬间,大量的淫水伴随着痉挛喷涌而出,再一次将车内弄得一片淫靡狼藉。
    “啊啊~~~啊啊啊啊~~~”
    阿伶爽的花枝乱颤地哆嗦,那裹着骚穴的大屁股更是胡乱扭动。
    男人被他套弄的爽到极致,望着他风情无限的样子,竟一把撕开他胸口的黑丝,两颗汗湿乱颤的奶子瞬间跳了出来。
    阿伶被男人撕开胸口,羞地想捂住胸部,但他已经被操得迷迷糊糊,精神恍惚,他垂下头,脸颊如火,挂着晶莹汗珠地身子更是透出瑰丽的粉色,“不要~~~不要吸那里~~~”
    “妈的!老子喜欢一边吸奶一边射爆你!”
    “呜~~~不要射进来了~~~我~~~我不想~~~啊啊啊啊~~~”
    “真的不想?”
    “呜~~~”
    两个奶子被男人色情乱吸,随着乳肉的弹动,男人带着胡渣的下颚不断摩擦着那娇滴滴的嫩乳,磨得阿伶又痒又痛。
    男人吸了一会乳头,大鸡巴又塞入他高潮无数次的水逼里,又一次噗嗤噗嗤地开始狂操。
    “啊~~~啊~~~啊~~~”
    阿伶迷醉淫荡地抱着男人的脑袋晃动坐莲,他哀羞地垂下脸,当看见男人坚毅阳刚的侧脸,看着男人将他的乳房吸得越来越鼓,又痒又涨,那张秀美的脸颊透出迷人的红晕,眼神也透着娇羞,就仿佛看着自己最爱的人的那种感觉。
    但那眼神只是转瞬即逝,很快阿伶又别开头,眼神变得迷惘苦涩,像是在唾弃自己的愚蠢。
    这时,男人已经越操越狠,他死死搂紧阿伶的后背,大手暴戾色情地抽打他的屁股,大嘴更是吞噬狂吻那两个滚圆的奶球,弄得有点受虐倾向的阿伶欲仙欲死,两只手死死扒着强壮的男人,哭着求男人不要再弄了。
    男人抬眼看着哀羞无助的阿伶,胯下发狂地往屄里狂耸,随着小轿车的车身越震越猛,越晃越夸张,阿伶突然发出一声凄艳惨叫,因为男人死死咬住他娇嫩的奶头,简直恨不能将他奶头都咬掉了,在骚穴死命收缩的时候,那硕大如儿臂的巨根狠狠地没入那湿滑不堪的阴道,死死地捣开子宫深处,随后,强壮的男人低吼着狠狠狂吸着阿伶的奶子,肌肉暴涨间,粗大的鸡巴猛地鼓胀起来,刹那间,火热的精液在阿伶饱受摧残的子宫里喷泄而出,尽数淹没了整个甬道!
    “啊~~~好烫~~~啊啊啊啊~~~不~~~”被滚烫浓精射的死去活来的骚阿伶,哭着瘫在男人怀里,被大鸡巴射的乱七八糟,随着那精种的凶猛内射,阿伶的丰臀也跟着一抖一抖,下一秒,从骚穴深处也喷涌出淫水,伴随着那精液混杂在一起,竟是被男人的内射弄到第五次高潮。
    而这时,男人还没有结束,他贴着阿伶的耳朵道,“想不想被彻底填满?做老子真正的人。”
    阿伶望着这样的男人,竟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然而在他点头的下一刻他就后悔了,男人居然将他猛地压回在沙发上,胯下发泄完精液的巨根在他抽搐高潮的甬道里再次涨大,而且越涨越大。
    阿伶内心不祥,忧郁湿润的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男人,男人邪狞一笑,胯下猛地插满,同时低头按住他的脖颈,狂野粗鲁地吻住他的嘴唇。
    在吻住的瞬间,那原本就粗肥的巨根更是从龟头处喷涌出从未有过的如山洪般的滚烫液体,那液体量大到极点,在喷发瞬间,几乎烫烂阿伶的子宫和每一寸肉屄,阿伶被烫的瞪大泪眼,歇斯底里地惨叫挣扎,却被肌肉强壮的男人凶狠地按在身下,同时大鸡巴强制性地往屄里喷尿。
    由于尿液又多又烫,阿伶的肚子以夸张的速度迅速鼓起,阿伶翻着白眼地痉挛挣扎,在一声声哀叫中,又被男人气息粗重的强吻咬舌。
    吻到阿伶都快窒息了,男人终于放开了奄奄一息的骚货,车内这才回荡起阿伶虚弱淫荡的呻吟,“呜~~~要坏了~~~里面~~~里面好烫~~~被射满了~~~呜呜~~~尿满了~~~尿满了~~~~”
    当男人的大鸡巴抽离阿伶的骚穴时,大量的混杂着精液淫水尿液地各种分泌物仿佛喷泉一般从屄口喷泄而出,喷的小轿车里到处都是,满车都是肮脏的腥臊味。
    而阿伶被男人抱着软绵绵地出来,他那娇嫩的骚穴已经被玩的一塌糊涂,被男人的粗大尺寸撑得完全失去弹性,里面还在不停涌出稀黄的尿液和精种,看上去又脏又骚。
    看着这样被大鸡巴男人践踏玩过的骚货,小老板脸都气黑了!
    男人则赤裸着汗湿强壮的身躯,大摇大摆地走过来道,“怎么样老板,不光操了你的老婆,还往你老婆屄里撒尿,这种绿帽play够不够刺激!”
    小老板看着这个五大三粗,连操了几个小时都不带累的肌肉大汉,咽了咽唾沫道,“好,好,算你狠!这男妓我也不要了,我他妈才不操被人尿过的婊子!”
    说完气急败坏地开车走了。
    然而没等男人嚣张大笑完,艾丽扭着水蛇腰地走过来,男人面色变了变,依旧带着笑道,“美女,你怎么来了?”
    “阿戎,你这次算是违规哦,我已经申请上面的人来了,到时候会有专人来调查这件事。”
    男人也笑了笑道,“第一次接客就找个爱玩SM,也是你安排的?”
    艾丽狠狠地看了眼旁边被操得满脸绯红的阿伶,冷笑道,“谁不是这么经历过来的,要是你对谁都是这么怜香惜玉,那会所就不要开了!”艾丽又走到男人面前,用手指顶着他的胸肌道,“别对谁太过特殊,你这么只会害了他,也会害了你自己!”
    阿伶闻言,身子抖了抖,泪眼通红地看向笑容微敛的男人。
    艾丽看在眼里,眼中笑得更欢了,因为男人已经害了他了。
    爱情是最致命的毒药,尤其是对于他们这种人。
    蛋:读者点单的伪木马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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