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抿的紧紧的,怕发出奇怪的声音被她听到,还没肏上,怎么能爽出声音。
    垂眸看着她在他手下不停扭动发颤的身子,蔡青山将她扶着坐起来,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将她的衣裙,肚兜,一一褪去,又快速的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捏着她的小下巴,用力的吃她的嘴儿。
    动作又凶又狠,像是一头野兽一样,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吞之入腹。二人唇齿间发出一阵啧啧水声,她被迫仰着脑袋,红润润的小嘴被他亲的微微红肿,舌根也有些发麻,浑身软的厉害,两只手无力的攀着他的脖颈,唇齿间溢出轻吟声。
    她脑子昏昏沉沉的,不知为何,觉着她今天浑身上下都烫人的厉害,而且大伯也比前两日更沉默……倒像是她故意勾引着他似的……
    芸香嘤咛一声,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喘着气迷迷糊糊的,红着脸心里十分内疚,过了今夜,她就是彻底是蔡家的女人了。只是相公换成了蔡家老大。
    蔡青山喘着粗气松开她的嘴儿,滚烫的大手从她的腰间上移,握住了她胸前的绵软。
    她肌肤有点凉,这处又软又嫩,像是块上好的嫩豆腐,稍微一个用力就能捏坏了。他喉结滚动,一边抓着她的乳儿揉,一边微微弯下腰,去吃她另一个乳儿。
    同时拿了个枕头将她的腰垫高,让她两条细腿儿分开圈在他劲瘦的腰上,直挺挺的肉棒就这么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顶着她的花心。
    她穿的是他给买的亵裤,轻薄的一层,纱质的,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这处的硬度和热度。
    芸香两只乳儿一只让他火热的唇舌吃着,一只被他带着厚厚茧子的大手磨砺着,偏生娇嫩的腿心处他也没放过,那硬的跟石头一样,发烫的驴屌紧紧抵着她,烫的她浑身都软了,花心处更是酥酥痒痒的,不停流着水儿,没一会儿淫水就把亵裤打湿了。
    她身子说不出的难受,无意识的张着唇,在她身下扭动着身子,花穴也不停的磨他的肉棒,像是要逃,又像是在迎合他。亵裤湿哒哒的,都沾湿了他的肉棒,在上头磨了一层水光。
    -
    原来这傻姑娘睡前偷偷喝了一杯上次蔡青山没喝完的药,却不知,那药酒加了一味叫淫羊霍的药材,对女人催情,最是有效。
    蔡青山看着她这副欠肏的骚样,呼吸陡然间一重,大腿上的肌肉绷紧,公狗腰用力一挺,隔着亵裤狠狠的撞了她一下。
    “啊哈,好烫,好硬,大伯撞疼奴家了……”
    她纤细的身子狠狠一颤,下意识仰起脖颈,挺起腰胸,张着嘴儿无意识的呻吟着。
    因为她挺起了胸脯,那对乳儿更加送到了蔡青山口中,他大口的吮吸了两下她的乳头,下巴上没刮干净的胡茬轻轻蹭着她娇嫩的乳肉。
    芸香又是一声低呼。
    蔡青山被这小骚货勾搭的驴屌硬的生疼,又因为她一声依赖的大伯心里发酸发涩,他双眼赤红的盯着她,挺动着腰肢又发着狠的顶了她好几下,肉棒直接将薄薄的亵裤顶进了花穴里一点,仿佛下一刻就能捅破了亵裤,直接真枪实弹的肏进去。
    亵裤被淫水打湿,冰凉一片,偏生蔡青山的驴屌烫人的厉害,一块儿顶到她的小穴里,冰火两重天,这股子滋味折磨的芸香快要疯了。
    她眼角含泪,小手扶着他的肩膀,咿咿呀呀的呜咽着。
    “大伯,别、别顶了,啊哈,奴家好难受,呜,轻,轻一点,快被烫坏了……”
    他用肉棒隔着亵裤发泄一般的狠狠碾压几下她的花穴。
    骚货,被他插隔着亵裤插就这么爽。要是真的干进去,岂不是要爽哭了?
    他咬紧牙根,两只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雄伟的身体压在她娇小玲珑的身子上方,低头粗鲁的亲她。
    下半身腰臀微微抬起,灼热的硬棒顶端隔着轻薄的亵裤重重撞击她的花心和阴蒂。
    芸香被顶的身子都酥软了,两只小手无力的挂在他的脖颈上。
    她小脸红彤彤的,嘴儿微张着,只觉得那里被顶的又疼又麻,快感像是热浪一般,一波又一波的侵袭着她,却又带着一股难言的空虚。
    “嗯啊,大伯……”
    蔡青山眼神一暗,肉棒顶着她的阴蒂狠狠一捻。
    芸香腿根一颤,嘤咛一声。
    他忽然撑着手臂一翻身,从她身上下来了。
    黑暗中,芸香什么也瞧不见,只觉得笼罩在她身上的气息消失了,她伸手抓了抓,什么都没碰到,难耐的扭了扭腰,蹭了蹭腿儿,咬着唇小声叫道,“大伯……”
    她难受,想要大伯疼一疼她。
    即使成过亲,她的小穴也还是第一次被人用那里顶她。虽然看不见,但是也能猜到方才顶她的是什么,他那处那样烫,那样硬,顶的她又痒又酸。
    蔡青山眼底暗沉,发烫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小屁股,她身子敏感的一颤,娇声道,“大伯……”
    他一言不发的将她的小屁股抬起来,把湿答答的亵裤一点一点褪下来,扔掉了炕边。
    这下子,芸香身上真的一丝不挂了。
    蔡青山低着头,眸光赤红,带着浓浓的侵略性,一寸寸的看着她嫩白像豆腐一样的身子。
    她眼睛被黑布蒙着,小脸绯红一片,不安的咬着微微红肿的唇。
    白皙小巧的下巴下面是白皙修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又圆又挺的微微发颤的乳儿,上头都是他抓握或是吮吸出的红痕,看着既可怜又色情。
    往下看,是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
    大概有些紧张,她两条细腿儿紧紧并在一起,可爱圆润的脚趾头紧绷着,看不到腿心的风光。
    蔡青山眼神火热,分开她的双腿,花心处水光潋滟,粉粉嫩嫩的,蚌肉刚刚被他顶的微微张开,湿答答的,有点红肿。
    书馆的话本子上说,想要女子快活,尤其是未经人事的,不能直接捅进去,会让她疼。
    最好先舔一舔,再用手指插着扩张一下,让她爽了,水儿多了,插进去就没那么疼了。
    忽然间,他喉咙干渴的厉害,含着浓墨般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花穴,带着几乎压抑不住的欲望。
    他粗喘着跪在她的双腿间,微微弯下腰,温热的唇覆上去,含住了她的花心,大舌头分开她的蚌肉,舌尖顺着她的穴缝卷了下,尝到了她的淫水儿。
    她的味道,让蔡青山沉沦,想吃更多。
    他舌尖微微用力,捅进了她的花穴里,里头太紧了,层层叠叠的挤压着他火热的大舌头。
    他稍微一动,芸香就忍不住难耐的呻吟一声,扭着腰想逃,“大伯不要,唔好烫,里面要烫化了……”
    柔软火热的唇舌含住她的花穴,扫荡着她甬道的内壁,又烫又痒,这种磨人的感觉叫芸香浑身发颤,她下意识收紧双腿,却夹住了他的脑袋。
    夹到他毛茸茸头发的一瞬间,芸香就愣了愣,意识到这是他的脑袋,那刚刚碰她的那里的……
    想到他在用嘴吃她那里,芸香纤细的身子都染上一层薄红,她摇着头,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大伯那里脏,别……”
    回应她的,是蔡青山大手强硬的掰开她的两条细腿儿,然后捧着她的小屁股抬起来,让她挣扎不得。
    脸直接埋在了她的腿心,将她整个花穴都含进了口中,用力的,大口大口的吮吸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贪婪的仿佛想要将她的淫水通通吸干净。
    芸香扭着细腰,“别,别吸了,呜,要坏掉了……啊啊啊……”
    他果然没有在吸,而是伸出舌头,捧着她的小屁股,模仿性交的动作,将火热的大舌头插进她的小穴里,剧烈的顶弄着她的花穴。
    芸香被大舌头肏的浑身发软,小腹一片火热,穴里那股子酥麻痒意也被止住了几分。
    渐渐的,她脑子一片空白,淫水开始越来越多,留得他下巴上都是。
    而芸香早已经忘了反抗,扭着身子无意识的浪叫着,“啊哈,好舒服,相公好厉害,啊啊,好烫,舔到了……”
    就在他剧烈的舔弄下,芸香颤抖着身子泄了,淫水陡然间喷了蔡青山一脸,纤细的身子也瞬间软了下来。
    她无力的躺在炕上,轻轻的呼吸着,蔡青山的舌头还在她的花穴里,感受着她一下一下收缩的小穴。
    他将舌头抽出来,唇对着她的穴口,将她的淫水尽数咽下,末了大舌头意犹未尽的扫了下她被舔干净的穴口。
    每碰她一下,她身子就颤抖一下,还会带着哭腔哼唧一声。上次蔡青山不懂,只觉得这声音又骚又娇气,好听的他想粗暴的肏她。
    如今看了书馆里的话本子,才知道她是被他弄爽了,泄了身子,正是敏感的当头,所以才会他一碰就浪叫。
    蔡青山直起身,在她寒潮余韵还没缓下来的时候,手指剥开她的花唇,轻轻捅了进去。
    光让她爽还不行,还得给她用手捅的松一点,不然容不下他的大屌。
    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指捅进去的时候,她的小穴还在一缩一缩的。
    芸香哭唧唧的叫了一声,“大伯不要了,好涨好酸……”
    她扭着小屁股想躲,被蔡青山的大手摁住了腰,黑暗中,他的眼睛发红,像是一头饿狼,又凶又狠。
    小骚货,果然够浪够骚。
    他粗暴的将手指整个顶进去,轻而易举的戳到了她敏感的花心,用力捅这个地儿。
    嘶,这么容易就捅到底了,他的那东西比手指可长了许多,能都插进去吗?
    刚高潮过一次的芸香此时格外敏感,被手指插的淫水又涌了出来,花心被捅的发酸发涨,眼角的泪把黑布都打湿了,张着嘴难受的吟叫,“啊呀,大伯轻,轻点,捅到了,呜,不要了不要了……奴家受不住了……”
    -
    察觉她的花穴越来越湿软,蔡青山呼吸越来越粗,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唔好涨……”芸香颤抖着身子低低叫了一声。
    蔡青山两根手指在她穴口浅浅抽插了几下,淫水已经打湿了他整个手掌,渐渐的,察觉她放松了几分以后,大手一个用力,两根手指就重重的捅了进去,像是肉棒插她的穴一样,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的插她的花心。
    “啊啊~轻、轻点,唔,插的好酸好涨,好难受呜……”她摇着小脑袋,脸上的表情像是欢愉,又像是痛苦,时而呻吟出声,时而软软的依恋的叫着大伯。
    每听到她叫大伯,蔡青山心里就发酸一次。和她成亲的是他的二弟,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他的二弟。妒火夹杂着欲火,烧的他眼底赤红,看着她的目光仿佛着了火,粗黑发紫的肉棒又胀大几分,硬仿佛快要爆炸。
    他重重的呼吸着,手指没有节奏的用力抽插着深处,次次顶到她的花心,她里面淫水太多,他插起来渐渐不再困难,每次抽插之时都会带出一些淫水儿,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呲水声。
    芸香眼角含泪,难受的喘息着,呜咽着,似乎快要被他的手指给弄哭了。
    “啊哈,别,别插了,插到底了,呜不要了……”
    她颤着声的哭腔听起来可怜极了,但这并没有让蔡青山心软,反而变本加厉的插着她的花穴,每次用的力气都很大,次次到底,粗蛎的指头粗暴的磨着她的花心。
    芸香用力摇着小脑袋,声音都大了几分,“不要了不要了,呜,要到了啊啊……”
    接着,她身子一颤,再次泄到了他的手里。
    -
    蔡青山感受了下她不停收缩的小穴,然后将手指抽出来,目光火热的盯着她因为呼吸,轻轻起伏的身子,又将她的腿打开,让她脚撑着炕,腿儿微微曲起,折成m型。
    这样,他就能够清晰的看到她没有一根毛发,粉嫩嫩的花穴了。那里被玩的有点红肿,手指刚从穴口抽出来,那里还没合上,有个圆圆的小洞,花穴口一缩一缩的,像是个贪吃的小嘴儿,往外吐着淫水儿。
    蔡青山喉结滚动了下,憋的眼底都猩红了,手臂上,额头上,都是迸起的青筋,足以证明他此时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那里已经开发的差不多了,应该能容得下他的物什了。他狠狠的咬了咬牙,在心里说了句粗话,肏,就算不行也没办法,他忍不住了,现在就想狠狠肏她。
    此时,芸香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脑子还是一片空白,丝毫没注意到即将发生什么。
    只见,男人大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雄伟的身躯已经缓缓的伏在了她身上,将她细小白皙的身子遮了个严严实实。身下驴屌又粗又长,通体紫黑,上头带着青色的脉络,顶端更是有鸡蛋大小。
    那么粗大可怕的一根东西,随着他的腰微微下沉,已经亲密无间的顶到了她粉嫩嫩的,又小又嫩花穴上。
    他粗重的喘息着,大手握着那根驴屌,剥开她湿软的花唇,顶端蹭了蹭穴口的淫水,对准了穴口,腰猛地一个用力下沉,驴屌就直接顶了进去!
    尽管已经开发过了,但是她的小穴还是太紧了,蔡青山的东西一进去,就被嫩滑湿软的内壁紧紧的包裹住了,层层叠叠的挤压着他,他闷哼一声,爽的尾椎骨都微微有点发麻。
    这次虽说也没有完全插进去,但比上次多插进去了几分,能够更清晰的感受她紧致的骚穴。
    芸香可就没这么舒服了,虽然刚刚泄了两次,里头淫水不少,也被他开发过了,可耐不过他这根东西太过粗大,足足有她手腕那么粗,比寻常男子不知道大了多少。
    偏偏芸香那里又小,那么粗的驴屌塞进那么小的花穴里,完全就尺寸不对,可苦了芸香这副娇嫩的身子。
    她觉得身体都快被劈开了,那个烫人的大东西戳着她里面,快要撑坏了,疼得她小脸微微发白,秀气的鼻头都冒了冷汗,两只小手抓紧了脑袋下的被子,痛苦的嘤咛一声,“大伯好疼……”
    蔡青山粗喘如牛,死死的咬着牙根,强忍住不管不顾肏她的欲望,低下头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小嘴儿,然后大手移到她的穴口上方,粗蛎的手指轻轻揉搓她的阴蒂。
    再忍一忍,那么久都忍了,不差这一会。
    不能让她疼,不然以后都得怕了。她这么敏感这么骚这么浪,肯定能容得下他,让这小骚货爽了,以后她就离不开他的肉棒了,日日都得在他身下哭着求她肏她。
    最好,爽的以后就算是知道肏她的这根肉棒,不是她相公,不是那张家阿贵,而是她大伯哥的,也离不开他,主动想开腿儿淫荡的求他干她。
    蔡青山想着,心头一阵火热,一边揉着她的小骚豆,一边轻轻上下挺动了下绷紧的腰,驴屌在她的小穴里浅浅的抽插着。
    插了一会儿,里头的水越来越多,他压在身下弟妹的小脸也渐渐由白转红,她不再是簇着柳眉痛楚的模样,反而微微咬着嘴儿,带了几分难耐神情。
    “小骚货……你大伯哥的屌肏得你爽不爽?”
    “嗯……啊啊啊啊……爽、好爽……”芸香的确是被这又烫又粗又硬的物什磨舒服了,方才的痛楚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痒意,尤其是里头,肉棒没捅到的地方,痒的她心尖发颤,想让他填满。
    越在浅浅的花穴口附近磨,芸香就越是痒,最后忍不住挺了挺腰肢,主动迎了上去,想让那个东西再往里面捅一捅。
    她轻轻抽噎了下,颤声难耐道,“大伯哥奴家那处好痒……用,用力些……”
    蔡青山被她这浪荡的模样勾的眼底愈发红了,在她花穴里的肉棒顿时间又粗了几分,他粗喘了下,忍不住低吼一声,腰用力下沉,驴屌直接一下子就捅了进去,重重捅到了花心。
    欠肏的骚货!
    芸香被肏的彻底软了身子,“啊哈,顶到了,好酸……”
    烫人的肉棒顶端顶着她的花心,粗粗的一根将她的花穴撑到了极致,棒身紧紧磨擦着她的甬道,这跟被手指插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蔡青山再也忍不住,伏在她的身上,大手摁着她的腰,耸动着公狗腰用力的肏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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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驴屌每次都能重重的顶到她的花心,还留有一小截在外头,他一次比一次顶的狠,像是想要将整根驴屌都塞进她的花穴里。
    “太,太重了,轻点,呜,快要被大伯哥肏坏了,不行了啊啊……”
    在这极致的快感中,芸香已经被肏的浑身泛起一层粉红色,她双眼失神,张开嘴儿,像是濒死的鱼一样,无力的喘息着。
    蔡青山拉着她的一条腿,圈在自己的腰上,然后耸动着公狗腰,用力的顶她的花心。
    “唔……咿呀……呜呜……啊啊……”芸香纤细白皙的身子被顶的往前头一窜一窜的,嘴里不停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啊,呀,太涨了,呜别顶了,好酸……”
    蔡青山的驴屌插进她的花穴里,紧致感爽的他头皮一阵发麻,但是他并没有完全满足,因为他的大屌还没完全插进去,有一截在外头。
    他眼底猩红,发着狠劲儿,一次比一次干的用力,满脑子只想将一整根驴屌全都插进去,狠狠的肏她的小穴。
    这样肏了几下以后,她的小穴被肏的又湿又软,淫水儿流的也越来越多,每一次顶弄,都能听到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呲水声,淫水顺着他的肉棒流出来,打湿了他的耻骨和她白皙的小屁股,弄得炕那一块都湿了一片。
    他的动作太凶太狠,肉棒又太大太粗,还烫人的厉害。
    那物什顶端的地方稍稍有点上翘,有个很小的弧度,每次插进去都能紧紧抵着上方的嫩肉,狠狠挤压摩擦着她的敏感点,芸香头一次被开苞,就碰上个这么天赋异禀的,她哪里受过这样的肏弄,纤细的身子都快被肏透了,极致的快感几乎要将她逼疯了。
    她疯狂的摇着小脑袋,被他肏哭了,眼泪打湿了黑布带,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发着颤,小手撑着他的胸膛,呜咽着想要逃:“嗯啊~不要了不要了,大伯哥饶了奴家吧,快被肏死了……”
    蔡青山粗粗喘息着,额角有汗滚落,大手用力掐着她的腰,不让她逃,发了疯一样的干她。
    骚货,真他娘的会叫。
    肏死她。
    让她下不了炕。
    他的动作越来越狠,顶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干的她的穴口都冒出了白沫。
    “啊啊……被大伯哥肏坏了……”没一会儿,芸香就颤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
    之前虽说被弄泄过许多次,但大多数都是用的手指,再不济就是方才蔡青山用嘴吃的,这次是被他那根驴屌给捅泄了的,他那根东西完美照顾到了她所有的敏感点,这种感觉比先前快活几十倍。
    高潮过后的芸香脑袋里头一阵阵发白,张着嘴儿失神的喘息着,被干的整个身子都软成了面条一般,小穴里头更是一下一下的收缩着,挤压着还在她身体里头梆硬的肉棒。
    她被蔡青山肏的爽哭了,现在还在小声的抽抽噎噎,哭得跟小猫儿叫一样,挠的人心里头痒痒的。蔡青山心里头痒了,驴屌却更硬了。
    发着狠的肏了她一通后,不仅没满足,反而被勾的那股子欲火更加旺了。
    之前用手把她插泄了以后,那湿软的花穴一缩一缩的吃着他手的时候,他就在想,要是换成他这根东西,该有多爽。
    现在终于感受到了这股滋味,忍不住粗喘着闷哼一声,头皮一圈一圈的发麻,爽的他浑身都热了,肌肉更是硬邦邦的,弟妹可真骚,想把她干的在炕上下不来,以后只能张着腿儿给他肏。
    蔡青山将被彻底肏软了,还在失神中的弟妹拉起来,坐在他的腿上,两条腿盘在他有力的腰上。
    她的小脑袋则是被他大手摁着靠在他宽厚坚硬古铜色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粗喘时候不停起伏的波动。
    话本子上说,这个姿势干的最深,估计能把他的整根都捅进去。
    高潮过后的弟妹浑身都是软的,乖巧极了,任由他摆弄,小穴还在一下一下吸着他的大屌,似乎在邀请他继续肏她。
    蔡青山的双眼在黑漆漆的夜里亮的惊人,隐约还闪烁着一抹红,像是头兴奋的发了疯的狼,准备饱餐一顿
    可怜的芸香此时脑子犹如一软浆糊,还未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因为被大伯哥拉着坐在了他身上,肉棒在还她身体里头蹭动了一下,敏感的身子顿时间就有点受不了,还靠在他的胸口娇气的呜咽了一下。
    谁料,下一刻,小屁股就被男人两只发烫的黝黑大手握住,微微将她抬高了几分。
    芸香忍不住又小声的哼唧一声。
    肉棒褪出来了一点儿,淫水也顺着他的大屌流出来,滴答答的落在他漆黑茂盛的阴毛上,打湿了两颗鸡蛋大小的囊袋,把那块床单有弄湿了点。
    蔡青山没忍住喘息着“噢……”了一声,小骚货水真多,难怪肏起来这么爽。
    粗糙的大手用力握着她的小屁股,手指将嫩肉捏出一道道红痕,接着猛地一个用力,将她的身子摁了下去,驴屌也直接插到底,死死地顶在了她的花心上。
    “啊呀……”芸香呜咽着叫了一声,敏感的身子有点吃不消了,扭着腰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蔡青山用力握住了小屁股,根本挣脱不开。
    换来的,是他更加野蛮的对待。
    这种观音坐莲的姿势本就入的深,偏偏他一边挺着腰还,一边握着她的小屁股上下起伏,且每次摁下去的时候,都格外的用力,似乎下一刻就能捅穿她。
    没一会儿,本来快要止住哭声的芸香又被他给肏哭了,“呜,别顶了,快要顶穿了……啊啊,大伯哥饶了奴家吧,受不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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