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瑞从不做家务,也不喜欢想以前在家里那样请保姆,便请了钟点工定时打扫。
    只是今天他却把墙上照片拿下来,用清水湿了布,仔细地擦拭上面的尘埃,这项工作他从不假手于人,杨远理所当然加入帮忙。
    杨远看着手上的年轻女人,和骆文瑞有几分相似,骆文瑞的姐姐只说是在国外因病逝世。
    骆家的新闻主要集中在骆文瑞和严度身上,主要话题是他们会如何争夺骆家的家产,人们那么感兴趣的一点就是骆文瑞这个太子爷完全不管家里的公司,而公司已经是严度的天下。
    他手中的这张单人照片,很明显是从合照上剪裁下来的,旁边的人应该挨得很近,剪裁的那个人可能很不想看见那人,就连骆文瑞姐姐都被剪去了一点。
    杨远想起骆文瑞跟他说,严度一个手下在失踪之前曾跟他透露过他姐姐是吸毒过量而死,他不知道这条信息是真的,还是这个人和严度有仇,在他想进一步了解的时候,那个人便失踪了。
    骆文瑞说,他父亲把女儿当做是获取利益的工具,他现在已经被严度控制,所以想拉拢唯一的儿子帮自己。
    前些日子公司的董事会,他父亲没有出席,所有人都知道是严度严禁他外出,却没有人提出异议。
    骆文瑞并没有救他父亲的意思,谈起父亲的困境,还有点幸灾乐祸。
    杨远曾追查涉及走私贩毒的案件,在他执行任务昏迷前,线索指向这里。
    两人把相框擦了一遍又挂回原来的位置,骆文瑞戳着他脖子上的疤痕问:“你身上怎么那么多伤?”
    两人赤裸相对数次,骆文瑞想象着这具身体赤裸的情景,脸都有些发烫,更忘不了那白皙的肌肤上或狰狞或浅淡的伤疤,他从小被家人呵护着,划破手指的次数都少得可怜,对伤痕没有什么研究,可也看出这并不是小打小闹出来的。
    杨远偏了偏头,握住他的手,把一切都告诉了骆文瑞。
    “我是刑警转交警,转到这边来是因为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在医院躺了半年才醒过来。”
    骆文瑞一脸惊讶,焦急的说道:“伤到头部了?”昏迷半年,受伤肯定很严重,甚至可能有后遗症。
    “没事了。”杨远揽住他的肩膀,骆文瑞想也不想地回抱住他,胸口一阵害怕。
    “我家人死活不愿意我继续这份工作,他们觉得我就算去送外卖也比让他们每天担惊受怕强。”杨远无声地笑了笑,又想到另一件事,问道:“酒吧的调查结果怎么样?”
    “查清楚了,与我无关。”虽然过程有些闹心,可骆文瑞没有担心过这件事。
    骆文瑞不闹心,杨远却开始闹心了,他开始被人有针对性地拽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误会投诉,尽管最后都化解了,可次数多了也烦人。
    他一如既往地在十字路口执勤的时候,不速之客严度就到了。
    严度打开后座的车窗,露出半张脸:“杨先生。”
    杨远向他点头,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总不会他是因为礼貌而跟一面之缘的自己打招呼。
    “看来交警也不好做,杨先生憔悴了,看来最近有点烦恼。”
    杨远收好酒精检测仪,清秀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对着前面的司机道:“可以开走了。”
    严度阴鸷地盯着他,关上车窗的前一秒开口说道:“不是你的东西,还是不要碰好。”
    杨云站在原地愣了半秒,很快恢复神色继续枯燥的工作,第二天他被告知停职。
    老齐下班带着他夜宵,一边撸串一边骂骂咧咧,所有人都知道不合理,可杨远知道结果后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老齐说他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杨远表示是我自己做的还不够好。
    老齐又恨铁不成钢地骂起来。
    他得罪了严度,看来上面和严度勾结不浅。
    他的目光一直无意中落在前方的马路上,突然有两个人撞入他的视线,凭借着超好的记忆力和视力,他认出了一个是曾经在骆文瑞毒手下被他救出的人,另一个就是那天严度车子里坐在副驾驶的人。这个人是跟在严度出现在各种新闻照片中的助理。
    男人变了个人似的,脸色蜡黄,脸颊瘦得凹了下去,头发乱糟糟,衣服快要和夜色融为一体,即便这样杨远也硬是给认了出来,助理走在前面,男人步履不稳地跟着,他想阻止助理上车却被一脚踹开,四脚朝天地摊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
    真巧。
    杨远告别老齐,一路跟在男人身后,顺便联络了自己的旧同事。
    杨远自从受伤之后就没这么闲过,运动完之后给家里大扫除,距离中午还有一段时间,正好骆文瑞的微信来了。
    骆文瑞表示上班很无聊,对于这种撒娇似的行为,他只是回道:“好好工作,不要太辛苦。”
    骆文瑞用手指弹了一下杨远的头像:“妈的,要不要这么老干部?无趣!”
    他又噼里啪啦地在上面打字,还没发出去杨远又说:“我给你送饭好吗?我记得你上次说想吃我做的酱排骨。”
    他眼睛黏在屏幕上,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脸上笑意扩大,于是又写道:“我要三星米其林水准!不好吃削你!”
    中午还没到,杨远估摸着时间足够,先去买了排骨和调料,腌好之后开始炖鸡汤,时间差不多开始煮饭,然后开始做酱排骨。
    距离骆文瑞下班还有半个小时,他把做好的饭菜用保温瓶打包好,打车送去他公司。
    骆文瑞不管其他人的目光拉着杨远去到自己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和家是一个风格,就是与本人相反的性冷淡风。
    “快快快打开,我闻到香味了!”
    骆文瑞看着色香味俱全的两菜一汤,哈喇子都流下来了,只觉得以后都能吃到杨远做的饭菜就好了。
    “所以,你就只带了我一个人的饭吗?”骆文瑞看着那绝对不够两个人吃的饭量和一双筷子。
    “对,不够吗?”
    “……你在家吃了吗?”
    “没有,不过不要紧,你先吃,我回去随便吃点就可以。”
    骆文瑞的办公室实在是找不出另一双筷子,他吃了一口,没好气地夹了一口菜递到杨远嘴边:“张嘴。”
    杨远:“???”
    “快点,手酸了,这么多我吃不完,两个人刚好。”
    杨远这才张开嘴巴,骆文瑞又给了他一口饭,两个人就这么闪瞎狗眼地吃完了一顿饭。
    饭后杨远收拾碗筷,突然听到骆文瑞问:“你今天休息?”
    “不是,”杨远收拾桌面,“我被停职了。”
    “是谁?哪个王八蛋针对你?”
    “只是被投诉停职了。”杨远若无其事地说,“不要紧的。”
    骆文瑞望着他云淡风轻的脸,心想鬼才相信不要紧!
    如果不是必要,他不想和严度见面。
    对于骆文瑞的到来,在严度的意料之中。
    他认识骆文瑞更早,凭什么他如今只有嫉妒起杨远的份?可他就是疯狂地嫉恨着得到了骆文瑞的杨远。
    “你没必要针对我身边的人。”骆文瑞开门见山,“你想要的,我不跟你争,其实你已经得手了是不?你放心,我对骆家的东西没兴趣,你要就尽管去拿,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不稀罕。”
    严度仿佛看不够他的脸,心不在焉地听着骆文瑞的话,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觉得我在乎那些东西?”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骆文瑞。
    骆文瑞说道:“无论你在乎的是什么,你也只能得到这些。”
    严度缓慢地摇头:“你不明白。”
    “明白又怎么样不明白又怎么样?你是觉得四海之内皆你妈,我还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揣摩你的心理变化吗?无论你有什么心思或者不满意,都可以冲我来……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冲你来?我这就满足你!”严度两手撑在骆文瑞身后的沙发背上,把他困在自己和沙发之间,距离近得能看到对方眸子里自己的倒影。
    “严度!”骆文瑞推开他,却感觉自己身体的力气在慢慢流失,感觉像喝醉,但又没有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他神志清晰,却力不从心,“你疯了?”
    严度的脸黑得像锅底,眸子里的怒火毫不掩饰,用手钳住他的下巴,骆文瑞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捏碎。
    狗日的,刚才他进来之后喝了一口茶,严度这贱人竟然给他下药,这手段也太下三流了!
    严度用指腹摩挲着他柔软的下唇,近乎于痴迷地注视着他,狂热而眷恋:“他吻过你多少次?跟我说,嗯?”
    “反正比你多!”
    严度眯起眼睛,心里一股醋火油然而生,他忽而弯了弯嘴角,倾下身吻住了骆文瑞,几乎是一瞬间就沉醉在这个人薄荷柑橘的清爽气息中,他的双唇是那么的柔软,唯一遗憾的是遭到了意料之中的抵抗,对方咬紧牙关不让他前进半步。
    骆文瑞恶心透了,他想蓄力给严度裤裆来一脚,可全身的力气还在逐渐流失,就在他趁还有一点力气,打算松口咬断对方舌头的时候,一阵不属于他手机的铃声响起。
    他被扔下在会客室,颤抖着手拿出手机,刚拨通,身后伸出一只手抢走他的手机:“这么想逃?”
    骆文瑞刚才看到手机的最后一眼,是通话状态,相信严度也看到了。
    “你最好放了我,不然别想我会放过你的!”
    “巧了,我也没打算放过你。”
    之后就是他被蒙上眼睛,绑住手脚,被带上船出海,无论他怎么辱骂身边的人都无动于衷,他以为严度要抛尸,于是他一直悄悄地活动着双手,想学电影那样找到什么锋利的陶瓷铁片,在危机时刻可以割断绳子逃跑,不过显然是痴心妄想,电影都是骗人的!
    船不算平稳,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浪开始大了,骆文瑞在床上仿佛回到了婴儿睡摇篮的时期,有人往他嘴里塞了一粒药丸,他死活不肯咽下去的后果就是被掐住喉咙强迫咽下去,严度个混蛋!
    很快他的身体从内而外热起来,他夹紧双腿,试图遮住勃起的下体。
    严度手指擦去他额上的汗珠,摩挲着他的双唇,下一刻被狠狠地咬住手指,他沉下脸,掰开骆文瑞的嘴,下流地抚摸着他的身体。
    “滚开!严度我要杀了你这个王八蛋!”
    “说不定被我操过之后就舍不得了。”
    “呜!滚……啊!”骆文瑞前方的性器被猛地搓了一下,被药物主导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又痛又爽。
    有机会他要把严度沉海喂鱼!
    严度好像知道他想什么:“你逃不了的。”
    骆文瑞的眼罩被解开,他第一时间“呸”了严度一脸唾沫星子,严度的脸黑沉沉的,反手扇了他一巴掌,严度凝目注视着身下被打蒙的人,狰狞地笑着:“你他妈装什么贞洁烈士?不就是玩烂的婊子?你还数得清自己被男人操了多少次吗?凭什么你犯贱给别人操可以,轮到被我操就不可以了?”
    骆文瑞抬起眼,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么犯贱的人你还要上,你不仅犯贱还他妈傻逼!”
    严度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对……这么说也没错。”
    他温柔地抚摸着骆文瑞的脸,像是在欣赏一件精心雕刻的艺术品,他打开骆文瑞的衣服,看着胸膛上深深浅浅的吻痕,用力地揉着他的奶子。
    “呜!滚!”因为药物的关系,骆文瑞的身体比往常都要敏感,只要一点点的刺激,快感都被放大数倍,“呜啊!不……不要!”
    严度大手隔着裤子套弄他的阴茎,感受着手下跳动的性器:“你下面湿透了吧?你敢说你不想要?真是个被谁上都行的贱货!”
    他又捏着骆文瑞的乳头搓揉,下流地玩弄着小舅子的奶子,他又说道:“虽然没有你姐姐那么大的奶子,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你!”
    “畜生!”骆文瑞忍不住愤慨道,“是你害死我姐姐的!”
    “是又怎么样?”严度倒是挺开心骆文瑞能有反应,等会儿他可不想操没有反应的玩偶,他捉住骆文瑞的乳肉,看着上面在被他玩弄之前就明显大了一圈的奶头,略微想着是不是要把这被其他男人玩熟了的奶头割下来。不过这样就不完整了,不好。
    他一点都不心急,隔着裤子捏了一把骆文瑞的屁股:“你后面被他操过吗?”
    没有,杨远现在还是观察期,还没有那么大胆走骆文瑞的后门。
    “……有。”
    严度发狠地拧了一下他的乳头,又用力地抓住他的阴茎,痛得骆文瑞脸皱成苦瓜,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贞洁不保的时候,有人在敲门,严度动作一顿,不得不放过他,骆文瑞想给自己遮一遮身子,可没等他成功卷过被子,突然一串巨大的声响。
    是那种让人头破发麻的枪声,接着是门外惊心动魄的打斗声,不过骆文瑞突然就放心了,因为他听到“警察”这两个字!当他被警察叔叔救下的时候差点就要热泪盈眶,然后他羞愤欲死,那什么他药效还没退呢!
    好热……他意识很快就开始模糊起来,眼前朦朦胧胧的,然后又出现杨远的脸,那人心疼地注视着他,大手爱不释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又亲着他的嘴角。
    骆文瑞浑身难耐地抱住来人,逮住他的嘴巴吻了上去,舌头急切地想要和对方共舞。
    “唔唔……”
    杨远提心吊胆一整天,只要这个人平安无事就好了,他卷着骆文瑞的舌头,温柔地安抚着他,可对方并不想要温柔,骆文瑞想要更多更多的刺激,杨远抱着对方滚烫被汗湿的身躯,弄得他也开始口舌干燥。
    “呜呜……好热……啊……”骆文瑞在他的怀里泥鳅一样扭动着身躯。
    杨远用手抚弄着他的性器,压低声音问道:“严度刚才对你做什么了吗?”
    骆文瑞闻言似乎有一瞬间清醒,可情欲还是很快盖过了理智,他闭了闭眼睛,自动自觉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嗯啊……快点……呜……我……我好难受……”
    他用下体色情又淫荡地磨蹭着男人的胯部,杨远阴沉着脸,只要想想他方才也是这么勾引严度,他就恨不得杀了严度,然后再好好地惩罚骆文瑞,他知道骆文瑞是受害者,却控制不了自己这么想!
    骆文瑞胸前本该消肿的乳头高高地翘起,杨远用手指甲刮了刮,骆文瑞就全身抖了抖,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嗯啊……好舒服……还要……还要更多……呜呜……奶头好痒……”
    杨远倏地两指夹住他的奶头往前拉,拉得奶头变得长长的再放手弹回胸口,两边胸口被这么玩了了几次之后,骆文瑞只觉得胸口火辣辣的痛,可又酥酥麻麻的很爽,他看着自己胸前像是点缀了两颗殷红殷红的大樱桃,抽泣着想用手护住自己被虐肿的奶头,男人拨开他的手,把他的乳肉握在手里快速揉弄,揪住一点乳肉来回拉扯,他平坦的胸部也被玩肿了,红红的发着烫,身子也扭个不停,手又探到身下去套弄阴茎。
    “呜呜呜……不……不要……喔……痛……胸口好痛……嗯啊……别玩了……”
    杨远肆无忌惮地虐待他的奶子,他觉得还不够,就把骆文瑞套弄阴茎的手拉开,充分勃起的阴茎一跳一跳的,顶端流出了透明的汁液,他用手指对着流水的小孔又扣又挖,弄得骆文瑞尖叫一声,在床上胡乱扭动,嘴里断断续续地求饶。
    杨远粗鲁地撸动他的阴茎,他的手掌有些粗糙,上面有着厚厚的茧,骆文瑞被他撸得欲罢不能,明明是痛得想躲开男人的大手,可身体又忍不住把肉棒送往男人的手心,希望能得到更多快感,不仅如此,那种摩擦出的快感让他的小穴也湿乎乎地流出淫水,早已被充分开发的身体,如果雌穴不能得到安慰,那么身体的高潮快感就大打折扣。
    骆文瑞实在是受不了,他欲火焚身地主动分开双腿,两手掰开自己的肉穴:“这里也要……嗯……里面好痒……”
    杨远第一次见他如此骚浪,只要一想到有可能被严度看见,就气得眼皮子暴跳,他一手继续粗暴地套弄骆文瑞的阴茎,另一只手恶劣地捏住他的阴蒂,发骚的阴蒂得又红又硬,他大力地捏住那肉粒搓弄,骆文瑞爽得又哭又叫全身绷紧,大腿一抽一抽地达到了高潮。
    “不啊啊啊啊啊……”他的性器喷发出白色精液,还没被插入的肉穴发大水一样,咕噜咕噜地吐出淫液,饶是得到了绝顶高潮,他也未曾满足,雌穴反而更空虚了,他渴望着被填满的充实感。
    杨远把手上的精液涂抹在他的嘴唇上,骆文瑞竟伸出舌头,像是舔冰淇淋一样舔掉,他那淫糜的样子看得杨远小腹发热,想象着要是自己的精液……
    现在他们在回程,还有一定的时间,他本来只打算用手帮骆文瑞解决。
    “嗯啊……还要……呜……不够……啊……好痒……杨远……快进来……”骆文瑞竟用两根手指左右两边分开自己的嫩穴,那穴口裹着亮晶晶的淫水,嫩红的软肉饥蠕动着,这个饥渴的男人已经变成了只想挨操的婊子。
    杨远被这个人诱惑得呼吸急促,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娇小粉嫩的肉穴,他咽了咽唾沫,下一秒解开皮带,他决定要恨恨地惩罚骆文瑞!
    硬到极致的大肉棒,气势汹汹地对准了汁水横流的骚穴,那骚穴好像闻着肉棒的味了,期待已久的大龟头抵在穴口上,骆文瑞发出一声淫叫,拱起腰背,迫不及待地把大肉棒吸进肉穴中,两瓣臀肉哆哆嗦嗦的:“喔……快进来……好大……啊……”
    杨远进去了一半,又不肯动了,骆文瑞哭哭唧唧地扭腰摆臀,可那大肉棒怎么也不肯在进一步,此时他委屈极了,奶头都被快被玩破了,身体的欲望到了极点,还不能得到解脱,整个人难受到了极点。
    “要是我没有来,你也会样么?”杨远压着怒火问道。
    骆文瑞根本听不清他在问什么,男人比往常低沉的声音听得他耳朵都酥麻了,男人也是能忍,插在潮湿紧致的阴道中佁然不动,骆文瑞流着泪抬起腰部,把自己的嫩穴送出去,主动把大肉棒含得更深:“嗯啊……啊……”
    青筋虬结的肉棒狠厉地摩擦着层层叠叠的肉壁,骆文瑞舒爽地一脸享受,杨远看着这香艳的绝美景色,胯下性器又大了数寸,撑得骆文瑞脸上痛苦又迷醉,杨远对着他的嘴巴啃了几分钟,弄得身下的人欲求不满地哭泣着抽噎,他抽出大肉棒说:“自己过来吃鸡巴!”
    骆文瑞闻言懵逼了一会儿,才听清楚他的意思,他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直愣愣地看着男人胯间那生龙活虎的大肉棒,看得肉穴里狠狠地收缩了一下,他舔了舔被啃破皮的嘴角,呜咽着爬起来,分开腿跨坐在杨远的大腿上,双手碰到那散发着热气膻腥味儿的阴茎时抖了一下,像是要脱手,他的淫穴对准龟头猛地沉下腰,噗嗤一声那大屌又顺利地插入他的湿穴里头。
    “啊啊啊啊……进来了……嗯……好满……好棒……”他半眯着眼睛,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上上下下起伏着用骚穴套弄男人的鸡巴,像个淫乱的婊子一样。
    “啊……好舒服……嗯啊……喔……还要……呜……还要更多……啊……大鸡巴操我……”
    骆文瑞疯狂地用肉穴套弄肉棒,下面水流如注,好像失禁一样顺着男人的肉棒往外流,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他的肉穴把杨远的肉棒磨成比之前更深的颜色。
    他喜欢极了被男人操射,此时他没法抗议杨远让自己做这么羞耻丢脸的事情,只能用汁水充沛的雌穴裹紧男人的大屌,一边不断抬起蜜色的屁股,一边哀求男人大力操自己。
    杨远话不多说,似乎是铁了心不会出力,他双手还不放过骆文瑞的屁股,像是玩胸部一样揪住捏着他的臀肉,又啪啪啪地抽打着翘臀,他手劲极大,打得骆文瑞又是尖叫又是呻吟,很快声音都沙哑了,可怜兮兮的更激起他的肆虐欲。他看着欠操的骆文瑞,再也忍不住,挥舞着大肉棒噗滋噗滋地狠操骚穴,那骚水连连的肉洞不知羞耻地含住肉棒,嫩肉舔舐着柱身,骚水把床单都弄湿了。
    骆文瑞脸色潮红地看着杨远,双眸被眼泪浸泡得亮晶晶的,一副被操得很舒服的样子,嘴里还不忘吐出让人热血沸腾的浪叫,他完全不觉得害羞,只要能勾引得男人狠狠操他就好了,他那对被玩得红肿的奶子和奶头上上下下地摩擦着杨远的胸膛,杨远忍无可忍地把抱住他,胯下打桩一样急促抽插,每一次都又深又狠地撞击着里面的嫩肉,情欲的火花在疯狂的交媾中不断迸发,他们双手互相抚摸着对方,尽情享受性爱的快感。
    骆文瑞的肉穴被彻底操开了,又湿又热的肉洞被彻底操成男人鸡巴的形状,他意乱情迷又亢奋地在男人的肉棒向上顶撞的时候摇晃着沉下屁股。他被操弄的浑身颤抖,下身糊满了白花花的黏腻骚水,那是被男人的大鸡巴在肉洞里面研磨出来的,骚水把他们的阴毛都沾湿了。杨远把他抱成婴儿撒尿的姿势下了床,然后就是一顿狂操,就连大鸡巴都横蛮地捅进了娇嫩的子宫中,粗大的鸡巴在里面横冲直撞,骆文瑞在空中慌张地抱住男人,身体绷紧,骚穴紧缩,夹弄得杨远低吼着砰砰砰地狂插嫩穴。
    “嗯啊啊啊……呜呜……啊啊……好棒……大鸡巴操死我了……喔喔……还要……嗯……大鸡巴用力操骚子宫……”他被汗湿的黑色头发胡乱飞散摆动,屁股被拍打出荡漾的肉波,淫水不断地滴落在地面,他被干得嗯嗯啊啊淫声浪语不停,很快就被操上了一个高潮,“啊啊啊射了……被操射了……大鸡巴好猛……”
    杨远感受着紧缩的肉穴,里面就好像一张小嘴在努力地吸吮着性器。骆文瑞双脚着地,被换了个姿势,等他睁眼一看,便看到满脸通红,泪流满脸,一脸情欲的自己:“啊啊……好快……喔……大鸡巴又进来了……嗯……捅到骚子宫了……”
    骆文瑞一只手撑在前面的桌面上,一只手套弄自己的阴茎,还时不时摸两把骚阴蒂,不知道为什么他更兴奋了。他的臀部被杨远抽打撞击得通红,好像也肿了不少,杨远看着他胡乱颠动的骚屁股,两只大手握住两瓣臀肉,砰砰砰地狂操,骆文瑞觉得里面都要被鸡巴捣烂捣碎,尤其是肉壁似乎要被肉冠刮破了,他配合地扭腰迎合,又转过头去吻杨远,然后被狠狠地咬住嘴巴。
    “唔唔唔……”
    杨远卷着他的舌头吸吮,让他咽下自己的口水,骆文瑞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杨远频频挺腰疾风暴雨般抽插着他的肉洞,低声问他:“喜欢吗?是不是喜欢被我操?”
    “喜欢……嗯……喜欢大鸡巴……”骆文瑞骚浪地呻吟,套弄阴茎的手伸到下面他们交合的地方,摸着凶狠地贯穿他身体的凶器,他身上一片粉红,只感觉要被肉棒摩擦出的高温融化了,“操我……啊啊……大鸡巴好会操……呜呜……填满骚穴吧……”
    杨远越干越快,越操越狠,他像是吸血鬼一样从后面咬住骆文瑞的脖子,把肉洞干得软乎乎的油光水亮,骆文瑞腿软得不行,操到最后站都站不稳,每一次快要下滑的时候都被大肉棒顶得踮起脚尖,他的阴阜被拍打得啪啪作响,嫩肉糜红。
    “受不了了……呜呜……”他哭着浑身颤抖,阴茎又一次射出精液,肉穴像是要把男人肉棒的精液吸出来一样绞紧,“呜呜呜……射了……啊啊啊……又被操射了……喔……好爽……好舒服……操坏我……操烂骚穴……”
    杨远听着他的淫叫,性器又被温热的淫水泡着,简直是把他往死里干,他的腰肌臀肌绷得紧紧的,插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干得骆文瑞的浪叫支离破碎,泣不成声,就在骆文瑞以为自己会被好像变成野兽一样的男人活活操死时,他被抬起一条腿,看着镜子中两人一塌糊涂的交合处,骆文瑞脸色爆红,终于羞耻起来,他低泣着叫不要,却又移不开眼睛,终于在一顿猛操之下,体内被灌进了滚烫浓稠的精液。
    “啊啊啊啊……好多……好烫……唔啊啊……够了……呃啊……”骆文瑞被射得高潮迭起,阴茎雌穴齐齐喷水,两人的胸膛剧烈起伏喘息着,骆文瑞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本来就被大鸡巴撑得隆起的小腹,又被精液灌得更大了。
    杨远抚摸着他的小腹,在他耳边问道:“给我生孩子好吗?”
    骆文瑞下意识回绝:“不……”
    杨远脸色变了变,胯下用力一顶。
    “呃啊啊!”
    杨远没等骆文瑞反应过来,又把人按在墙上砰砰砰地操起穴来,直到把人干晕过去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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