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洵一看他表情就暗道糟糕,这神情这姿态,恐怕任岐然姐姐的去世另有一段十分了不得的故事,他又问了不该问的,一时间什么姐姐为保弟弟牺牲自己之类的狗血故事在脑子里轮番上演,怪不得任岐然不愿意说。
    他咳了一声,坐直身子道:“饭该好了,走,出去吃饭。”
    任岐然抬头看他,顿了顿,伸出手把他拉回来身边坐好。
    “坐着吧,饭还没好,进来时才刚下锅。”
    翟洵跌坐回去,顺势一下子抱住他,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吻了吻他的鬓角:“你刚才进厨房就是为了淘米做饭?真贤惠,跟我妈说什么了?”
    任岐然也抱住他的腰,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他的怀里,闻言不由得荡漾起嘴角:“你妈说从小把你当猪养大,给你什么就吃什么,做饭从来不用花心思,比大旺都好养。”
    大旺是翟洵家的狗,一条黄毛土狗,养得膘肥体壮,憨态可掬。
    翟洵抗议:“她污蔑我,我跟那条蠢狗不一样!”
    任岐然笑得肩膀抖动起来,跟翟洵回家的那天晚上担心紧张害怕得要死的心情宛若天上地下。
    那天晚上,他们凌晨半夜开门进屋,任岐然像被山大王强抢回去压寨的良家妇男,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又无可奈何,翟洵带路,进了屋刚好看见睡了一觉出来倒水喝的翟母,任岐然当场吓得魂魄离体脸色煞白,尽管他不是没见识的小年轻,但自己的身份在这里出现太突兀了,更别提身为人家的弟媳还不要脸地勾引人家的儿子。
    他脑内上演了一场鸡飞狗跳,翟洵父母对自己喊打喊杀的戏码,但一切就跟做梦一样,翟母得知他被翟锐那个混蛋打伤了,竟然脸色一变,担心起他的伤势。
    这些天,任岐然不相信翟洵的父母看不出自己和翟洵的关系变化,不经意的身体接触,或者这样的俩人独处,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
    有时候,他能看得出翟洵的父母面对他们的时候脸色十分不自然,却很奇怪地没有表现出任何恶意和不愿意,最开始几天翟母甚至特意给他做了清淡的食物让他好好养伤。
    翟洵不愿意他离开,任岐然也没告诉任何人,他也自私地不愿意离开一个能够接纳自己又温暖的家。
    “我们家族绝大部分都是年纪轻轻癌症去世,我爸去世后我妈伤心得生了一场大病,刚从医院里出来,我姐姐就进去了,白血病,我妈撑不下去,又进了医院,本来我要给姐姐移植骨髓,但她认为治不好拒绝了,我们爸爸就是骨髓移植后去世的,我怎么劝都没用,我那时候又要上学又要照顾她们……翟锐从未和我姐姐在一起过,他知道我姐姐去世后其实并没有表现得很伤心,至少那段时间我没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后来才知道他一直责怪我,他认为都是我的错,如果我那个时候努力一点,或许姐姐就能活下来。”
    翟洵无声地安慰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后背,默默地抱紧他。
    任岐然把头埋在他怀里,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这样算是什么,但他并没有沮丧,因为翟洵那个晚上的一声喜欢,任岐然就心满意足了。
    他的伤好得七七八八了,也是时候要离开了。
    晚饭后任岐然和翟母聊八点档聊得兴高采烈,任岐然其实不爱看,可是他有一种和什么人都能聊天的技能。
    翟洵悄悄离开他们,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那边怎么样?”
    苏薇看了一眼书房的门,里面的翟锐正在焦头烂额,她轻快地笑了笑:“一切顺利,我觉得现在可以了,你说是吧?其实我当初说速战速决,用不了那么长时间没骗你。”
    翟洵手指敲着栏杆,脸色阴沉,他沉吟片刻,说道:“嗯,开始吧。”
    苏薇叫住了要挂电话的翟洵:“等等,不知道有一件事该不该说,他似乎早就知道你们的事了。”
    翟洵一点都不意外,“他不知道才不正常。”
    “他在家装了监控,不过我发誓我没看过你们的英姿。”
    “我不希望还有其他人看到。”
    “嘿,明白!”
    *
    翟锐最近心神不宁,他已经分辨不出究竟是从苏薇搬进他家开始,还是他发现苏薇无法代替任岐然开始。
    那个他一直不在乎的男人悄然无声地走进了他的生活,尽管翟锐一年之中很少和任岐然相处,但是有一点可以认定的是,每次他回家,都会默认家里的主人只有任岐然和自己,只要他一回家,就能看到那张熟悉的温和的脸迎接自己,那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那张脸出现在任岐然身上。
    和苏薇生活的时候,翟锐意料之外的不习惯,他难以相信,毕竟,苏薇和任岐然姐姐相似的不只是那张脸,还有性格,任岐然和他姐姐像是生活在正反面,姐姐总是充满活力与朝气,性格飞扬,任岐然却喜欢和人保持着距离,内敛安静。
    现在翟锐就像需要空气,但离了水就会死的鱼。
    今天早上他甚至没吃苏薇做的早饭,他害怕自己吃不下,因为只要坐在家里的那个位置,他就无法忍受吃进嘴里的不是任岐然做出来的饭,他在路上闯了几次红灯,把任岐然的号码翻出来一路打了几十个电话,但无一例外得到全是关机提示。
    到了工作室的时候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走得飞快,到了工作室只见门口围了一圈交头接耳的人,一看全是他的员工,他眉头一皱,凌厉喝道:“都在这里干什么?不用上班吗?”
    众人一看他来了,慌慌张张地分开为他让路,众人脸色各异,有人小跑上来跟他道:“老板,今天一大早有人说工作室易主了,我打电话给您您没接,他们就带人来砸了公司……”
    里面的人果然在骂骂咧咧地砸东西,文件夹、纸张、破烂的座椅零件散落一地,工作室是翟锐的命,他几乎搭进去全部身家,他疯了一样冲进去,试图阻止那些人,里面的人也不怕他,怒骂着把他狠狠揍了一顿,那些人下手毫不客气,下属们看着老板被揍得杀猪似的惨叫,个个吓得面无血色。
    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人走出来流里流气地笑笑:“别看了,今天提前下班,走吧。”
    于是翟锐的下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一敢上前救人,顿时作鸟兽散,不出一分钟刚才围得水泄不通的门口顿时秋风扫落叶,影子也不见一个。
    翟锐被打得鼻子嘴巴满是血,咳一下都有血沫子喷出来,他躺在地上,死不断气似的:“你……咳咳……你们是谁……”
    那些人哈哈大笑起来,有人朝他脸上猝了一口:“我是你天皇老子,蠢货!”那人解开皮带,在他脸上尿了一泡腥臊的尿水。
    翟锐何时尝过这样的屈辱,疯了似的大吼大叫起来,只不过他精疲力尽,浑身疼痛,那些人一脚踩住他的后背,嗤笑他像条蚯蚓似的一扭一扭,翟锐气急攻心,被踩得“哇”得吐出一口血,血水和尿水在地上混合,又被他蹭在身上,顿时又恶心得自己几乎黄胆水都吐出来。
    有人用脚尖抬了抬他的下巴,“滚吧,别惦记你的公司了,现在它是我的了,再来发疯我就阉了你,哈哈哈哈……”
    那些人扔废品一样把他扔在堆满垃圾的后门。
    翟锐虽然不是什么富二代,但从小被重男轻女的父母宠到大,经历过的挫折少之又少,加上这些年又有任岐然在他身边任劳任怨,工作室的事也不用他操心,这下翟锐遇上这事,除了生气外还慌得六神无主。
    他踉踉跄跄爬起来,那些人似乎断定他不敢报警才敢为所欲为,翟锐的确是不敢,最近工作室遇到困难,他没少使些不正当的手法,如果报警了警方第一个怕不是要查到他头上。
    翟锐抹了抹脸,登时抹了一手血,他心里乱作一团,就听见砰地一声,恰好上面一块玻璃在他脚边摔了个四分五裂,他整个人抖了抖,抬头去看,只见楼上窗户的玻璃直接少了一块,嘲弄哄笑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他已经听不得很清楚了。
    混蛋!那群混蛋!他要杀了他们!
    翟锐气得满目充血,眼白爆发出可怖的红血丝,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这么害他?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跌跌撞撞找到车子开回家,他魂不守舍地打开家门,苏薇被他头破血流的模样吓得尖叫,脸色苍白地扶着他进屋帮他处理伤口,她担惊受怕的模样让翟锐不想怀疑她。
    苏薇参与工作室之后情况的确是变好了一段时间,但后来故态复萌,于是苏薇就给他介绍了一些能帮忙人。
    “你怎么受伤了,发生什么事了?车祸了吗?要不要去医院?”苏薇哭着为他处理伤口。
    翟锐忍着一身疼痛,看着苏薇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那张脸,还是忍住没把怀疑说出口,他只说了工作室有人闹事,苏薇楚楚可怜地抹抹眼泪:“你在这里我真的担心,那些人敢明目张胆地做这些事,背景肯定不简单,我们肯定斗不过他们的,工作室不要就不要吧,可是我真的放心不下你,你出事了我怎么办?你……你要不跟我离开一段时间,避避风头?那些人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看他们那么凶狠,可能……可能杀人防火也干得出来,这里恐怕也不安全了!”
    可能是失了点血,又被打得身心疲惫,翟锐有点头晕,苏薇的话刚说完,他就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直到上了船他才猛然清醒过来,焦急而慌乱地问身边的苏薇道:“我们要去哪里?”
    他们什么都没收拾,匆匆忙忙就出门了,一路上翟锐梦游似的,有一种隔着磨砂玻璃的不真实的感觉。
    苏薇面朝着窗外的大海,她白皙的脸庞映着晚霞,好像闪闪发光的金子。
    她没说话,手撑在两旁的凳子,身体随着船身微微摇晃,歪着头笑,好像即将出去春游的无知无愁的少女那么美好。
    一种毛骨悚然在翟锐心上泛起。
    翟锐只觉得苏薇好像换了个人,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只是那一眼有说不出的恐怖。
    苏薇站起来,竖起手指摇了摇:“不不不,不是我们,是你,你要去哪里?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翟锐缓缓瞪着眼,他站起来,一阵天旋地转,目之所及是越来越近的木纹地板,苏薇拍拍手手,朝外面喊了一声,有两个人进来架起翟锐。
    早上被拳打脚踢的恐惧再一次袭来,他从来娇生惯养,那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当即一脸害怕,心底狠狠哆嗦了一下。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他怒吼着。
    翟锐挣扎起来,他想到了任岐然,他想见任岐然,没错,自从苏薇跟他回家之后他就觉得不对,他需要的人是任岐然,不是任何一个和他有着相似脸孔的人,即使任岐然是男人也无所谓。
    苏薇挨着墙,双手抱胸嘲讽地看着他:“没用的,你逃不掉,船不开回去,你跳进海里也是喂鲨鱼,你们两个,不要给他用药,那边说了,要让他一路清醒,就算他晕过去了也要弄醒他,还有……反正怎么粗暴怎么来,不要弄死他,手脚也不要弄坏,身上疤痕不可以太明显,那里差不多报废了要立即养好,以免客户看得倒胃口。”
    她说的每一个字翟锐都认识,但合在一起又不懂什么意思了。
    他瞪目欲裂:“你……你到底是谁?”
    苏薇摇摇头,目光可怜又厌恶,她静静地注视着,注视着那个狼狈落魄的男人,他脸上的血迹还没擦干净,熨帖整齐的西装如今脏臭破烂,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不堪,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难看。
    苏薇:“带他走吧。”
    苏薇从出来开始就有意和翟锐保持距离,至今她还是很干净,身上喷了清新的香水,她手肘撑在窗台上捧着脸,良久,她叹了口气:“出来吧。”
    船舱里的另一扇门缓缓推开,任岐然从里面出来,苏薇扭头看他,笑道:“怎么在里面呆那么久?不闷吗?”
    苏薇见他不说话,又看了他一会儿,了然地点点头,任岐然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不舍得。”
    苏薇挠挠头:“我也没这样想啊……我以为你腿麻了。”
    任岐然:“……”其实还真有点。
    苏薇心说既然没有不舍得干嘛要瞒着翟洵赶着出来送翟锐最后一程?
    但这是人家的私事,她不方便说,她把身上的首饰摘下来,“这是翟锐送我的东西,全都在这儿了,其余不值钱的我没拿。”
    一连串金银翡翠宝石叮叮当当递到任岐然面前。
    “既然是送你的,就拿去吧。”
    翟锐的东西,任岐然不想碰,他以为苏薇会毫不客气地拿走,却不料女孩说:“那不行,我已经收了你们的钱,其余的就不能拿了,行有行规,我做生意是守信用的。”
    任岐然接过来,又把它们塞到苏薇手里:“就当是我送你的,额外的工钱。”
    苏薇眼珠子转了转,笑眯眯地接纳了:“那我不客气了,唉,这张皮在脸上真不舒服,终于可以做回自己了。”
    任岐然心中还记着什么,闻言叫停离开的苏薇,让她保持着现在的样子,本来工期到该结束了,但拿人手软,苏薇答应了,她一打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翟洵,她心底猛地一抖,糟糕了,这才是她这次的老板!
    翟洵冷飕飕地看一眼苏薇,苏薇立马做小伏低赔笑,他又看了看里面背对着他站在窗口的人,朝苏薇竖了竖手指,苏薇点点头,麻溜地滚远了,看门关上了,特意吩咐别人没事不能打扰。
    任岐然听到关门声和脚步声,本能地转过身,他看到翟洵怔了一下:“你怎么……?”
    随即,他仿佛想到了什么,看着充满危险气息的翟洵,他后退了小半步,吞吞吐吐地说:“你……你干嘛这样?”
    翟洵慢吞吞地说:“我怎么了?”
    你特别像要做坏事的衣冠禽兽。
    任岐然低着头没敢说,他有说出口翟洵就要在这里将他这样那样了的错觉。
    明明自己才是长辈啊!为什么要在小辈面前这么憋屈?他有些委屈。
    “其实我这次瞒着你过来,就是想亲眼看看翟锐落魄的样子。”
    翟洵冷淡地点头:“嗯。”
    任岐然靠近他,拉了拉他的手指,见他没反应,又捉住了他的手,小指挠他的手心,“那么大的一个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闹别扭,你妈跟我说你小时候……”
    翟洵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可没兴趣听任岐然重复自己小时候的糗事,于是他忍无可忍地堵住了任岐然的嘴。
    “唔……不……混蛋……不要在这里……啊……”
    “少废话,腿张开一点,老子要进去!”
    翟洵快手快脚地脱光了任岐然的下半身,任岐然低低地喘息,脸色潮红,两眼湿润,翟洵一手分开他的大腿,将两瓣粉嫩红润的花唇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当中,那花唇害羞似的猛然收缩起来,瞧着嫩生生的,可爱又淫荡,翟洵当即看红了眼。
    “不要看了。”任岐然伸出手捂住自己暴露的私处,满心羞耻,就算他能做得出勾引外甥的事,可这到底是在有那么多人的游轮上,可外甥根本不随他的意愿,拿开他的手,粗暴地用力揉捏着他的阴阜,将那一小片嫩肉揉成一团红嫩的淫肉,颤巍巍地抖动,那可怜的穴口也被揉开了一个小口子,潮红的穴口泛着一层水盈盈的亮光。
    翟洵伸出两指在那里不停拨弄那两瓣花瓣,他听着任岐然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两条腿不像是挣扎,反而像是欲求不满地蹬了几下。
    “不要……不要弄了……”
    “这里像是不想要的样子?”
    翟洵把手指递到他眼前,给他看自己湿漉漉的手指,俨然是沾了淫水的模样,任岐然羞耻地咬了咬下唇,裸露的雪白的皮肤也染上了一层红晕。
    都到了这地步了,想不在这里做都不行,任岐然理亏在先,他竟伸出红嫩的舌尖,轻轻舔了舔翟洵的手指,将自己的淫水卷进了嘴里,“那你快点进来……”
    他竟是主动分开两腿,将那湿乎乎的雌穴赤裸裸的展示在年轻人面前,小腿轻轻地一上一下地蹭着男人的身体,湿润的眼睛注视着对方。
    翟洵骂了一声,胯间性器飞快涨起来,这里只有一排长椅,他没让任岐然躺上去,而是让任岐然光着屁股坐在窗台上。
    “可是外面会有人!”
    “没有,放心吧,宝贝,乖,坐上去张开腿……”翟洵半哄骗半逼迫地把他抱上窗台,一手飞快把暴涨的鸡巴掏出来,那东西颜色又红又黑,暴突的青筋错综盘旋在粗长的柱身上,根根分明,仿佛可以看见里面沸腾的血液,可见这跟东西操进骚穴会让被承受的一方爽得不行。
    任岐然看着那根抵在自己下体的大肉棒咽了咽唾沫,只见那硕大的龟头无情地挤开了滚烫湿润的肉逼,任岐然捂着嘴巴喘息了一声,大腿根微微颤抖,只进入了一点点就要撑裂穴口似的,可是淫肉被撑开用力摩擦又很舒服。
    幼嫩的甬道下意识地收缩,夹弄住里头欲急急前进的大肉棒,翟洵重重的低吼一声,攥紧任岐然的腰肢不断用力挺进嫩穴,挤开里面抽搐的媚肉,大肉棒坚硬壮硕,娇嫩的媚肉被插得猛地喷水分开,分开一条湿润滑腻的甬道供大肉棒飞快进出。
    很快,他们交合的地方响起黏腻的性器相互研磨的水声,任岐然抱着男人的脖子,唯恐被人看见,一紧张屁股就禁不住收缩,那含着一个大肉棒的雌穴也抽搐般翕张,紧紧贴合的性器摩擦产生了巨大的快感,任岐然爽得肉棒也汩汩流水,小腹上满满都是自己溢出的腺液。
    他爽得脸庞微微扭曲,翟洵甚至腾出一只手粗鲁地撸动他的肉棒,挤牛奶似的上下稍稍用力挤出更多液体。
    任岐然一边呻吟,一边摇着头呜呜低声哭泣,“好爽……呜……嗯啊……大鸡巴……好舒服……啊……不……这样……很快要高潮了……啊……”
    双性人有两套性器官,比普通人敏感很多,两处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刺激,任岐然仰着头睁着眼睛,无论是下面那张嘴,还是上面那张嘴都在疯狂分泌口水,下面的小嘴被操坏似的,大鸡巴一插入就有许多清透黏糊的汁液噗滋噗滋地喷射而出,淫荡地洒落在地板上,上面那张嘴只顾着淫叫,估计都不知道怎么吞咽口水了。
    偏偏翟洵越操越深,就着这样的姿势把任岐然按在怀里狂抽猛插,胯下那根东西在温热的淫水的滋润下越发粗壮,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热度,在一下下的激烈抽送中狠狠地摩擦着娇嫩的逼肉,好像要把里面的逼肉也磨成了汁水,暖呼呼地裹住了鸡巴,他双手抓住了任岐然软绵绵的长腿,把它们越分越开,就这样前后狠命对准肉逼撞上去。
    任岐然哭喘着疯狂摇头,那双腿被男人越撞越开,肉穴也被越操越软绵。
    可能是还因为任岐然瞒着他来这里而生气,翟洵比往常干得更狠,任岐然尖叫着抱住了他的肩膀,整个人被干得好像在狂风暴雨中的落叶,在这种记记狠干,下下操中穴心的抽插中几乎要被干死过去。
    剧烈的快感和软肉被粗暴挤开摩擦的疼痛同一时间卷走了他的理智,他在欲望的潮水中昏昏沉沉,被疯狂抽送的雌穴从来得不到一些喘气的空当,淫靡黏腻的媚肉被干得汁水飞溅,往往还没感受到大肉棒完全抽出,就又是一记狠重的撞击。
    任岐然绷紧了脚趾,整个人在翟洵的肏弄下胡乱颠动,四肢恍惚不是自己的了,观感疯狂倒退,只剩下被稳稳固定迎接大鸡巴奸淫的雌穴有感觉,身体只剩得波涛汹涌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地涌来。
    “啊……哈……嗯啊……不行了……呜……要射了……”
    任岐然哭着抱紧了男人,在一阵阵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中肉棒喷出了黏糊的精水,肉穴也瞬间绞紧,死死地咬住大鸡巴,突然深处也喷涌出一股湿烫的汁液,那肉洞顿时变得湿滑不堪,翟洵紧扣着他的屁股长驱直入捅进了子宫。
    任岐然再也受不了似的尖叫一声,身体瞬间绷紧,却又在下一秒的猛烈操里颤抖起来,他软绵绵地呻吟起来,泛红的眼角泪水静静地流下,高潮中的肉穴贪得无厌地搅弄着激烈操干的大肉棒,整个紧致湿滑的甬道被干得发红发肿,翟洵低吼着干他,几乎连囊袋也要操进他的浪穴里。
    翟洵操了一阵,把他转过身高高撅起屁股,扶着鸡巴噗滋一声,整个狠狠埋进了任岐然仍旧抽搐着的肉洞里,淌满了甬道的黏腻淫水顿时被挤出不少,他一进入,那些被激发了媚性的软肉被紧紧地裹住了大肉棒,不放过每一寸地夹弄舔吮,翟洵粗喘了一下,按着任岐然的屁股又快又急地戳弄起他的骚子宫。
    任岐然扒着窗框挣扎着哭起来,那还未硬起来的肉棒的顶端的小孔张开着,一道明黄的尿液从中稀稀拉拉地喷出来,湿红的肉穴也收到了刺激,潮吹似的又涌出许多淫水。
    “啊啊啊……好爽……不……嗯……不要……呜啊……尿了……啊啊……”
    任岐然仰着脑袋,满眼迷离,屁股抬得老高,被年轻人啪啪啪地狂操,他甚至放荡地伸手掰开臀瓣,露出被凶猛抽送的肉逼,甜腻地淫叫,摇晃着屁股勾引男人。
    翟洵被他勾引得热血沸腾,野兽似的吼着疯狂抽插起来,干得子宫酥软水润,再朝里面射出浓稠的白浆,那水柱冲得又急又多,瞬间填满了宫腔,烫得任岐然又呻吟着喷射出淫水高潮了。
    游轮一时半会儿不能掉头回去,他们俩人便在这里住下,第二天,任岐然去见了翟锐一面。
    翟锐被清洗过,很显然不是自愿的,他穿着自己湿透的衣服,头发垂在额前,两眼通红,脸色苍白,嘴唇发青发干,一副见鬼了的样子。
    “咳咳……任岐然……”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伸手的动作牵动了他受伤的肌肉,痛得脸上一阵扭曲。
    任岐然厌恶地后退几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人,冷声道:“你知道这艘船开往那儿吗?”
    他没等翟锐回答,继续说下去:“开往一个私人小岛,那里有一个马戏团,供停靠的旅客游玩,我打算送你去表演节目。”
    他偏了偏头,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终生制,如果你干得好的话不会饿死的。”
    翟锐吃力地抬头看他,他努力眨眼,想让迷糊的视线清晰,只是他好像怎么也看不清任岐然的样子,这让他恐惧,他想看清楚那张脸。
    “任岐然……救我……咳……我们……我们回去……我会……我会对你好……我们结婚……领证……”
    任岐然脸色一冷,便忍不住笑起来,他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个男人当初说要跟他结婚,却一直没跟他领证,他们对外说的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的谎话。
    “做梦,告诉你一件事,我怀孕了。”任岐然声音温柔得仿佛在说情话,“不过孩子不是你的。”
    翟锐剧烈地咳嗽起来,竟然攥起一丝力气爬起来向任岐然扑去,被推门而入的翟洵一脚飞踢开。
    翟洵看也不看粘在墙上缓缓下滑的人,双眼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捧住任岐然的手:“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昨天为什么不说?”
    “真的。”任岐然红着脸挣脱他的手,转身走了
    翟洵追出去,俩人吵吵闹闹的声音渐行渐远,翟锐咬牙抬起头,只见看守他的人,砰的一下关上了眼前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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