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医院也一直捂着关程远昏迷的消息。
    白若之前问过,都说关程远情况良好,没什么大碍,加上他自己受了伤,脑震荡的后遗症就是恶心头晕,也腾不出力气去找关程远,就信了。
    本来要走的白若这下怎么也不能安心离开医院,保镖和佣人来问他是否可以离开,白若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去看看关程远。
    关程远的病房位置挺隐蔽,里里外外几层人看守,但看到是白若,问也没问,一路放他进去。
    白若到了关老大的病房外面,看到大个子忧愁地从病房出来,看到来人愣了愣,“白少爷。”
    “叫我名字吧。”白家倒了,他早就不是少爷了,他透过门口朝病房看去,“他……还没醒吗?”
    大个子摇摇头,欲言又止:“白少爷,其实老大挺在乎你的,之前对你这样其实不能完全怪他,但后来你应该能感受到,我们老大对你真挺好的,这次也是为了救你才……”
    白若打断他,低着头:“嗯,我知道。”
    这正是白若对关程远感情复杂的原因,毕竟谁也会认为白强和儿子同流合污,那些人抓住他,他可以理解他们的愤怒,但关程远对他所做的事,包括怀孕,他还是无法轻易释怀,但他又明白关程远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坏人。
    其实在他没怀孕之前,他们的相处一度很和谐,有时候白若恍惚以为自己终于如母亲所愿,找了一个能付托终生的人,度过余生。
    “你怎么了?”
    白若听到的大个子的声音,从自己的世界醒来,他摇头,道:“我进去看看他。”
    白若把大个子关在门外,来到关程远床前,看着床上脸色有点苍白,但五官依旧深邃俊美的男人,这种情况关老大依然不失帅气。
    “醒醒。”白若拍拍他的脸,男人没反应,他不由得下手重了一点,“再不醒来,你孩子就没了!”
    还是没反应。
    白少爷哼了声,伸出两手掐住关老大的脸,左右两边拉扯,将一张俊脸弄得变形,他忍不住噗呲笑出了声,恶狠狠道:“孩子生了,但不是你的,你头上绿油油,听到了没?”
    关程远的眼皮忽的动了动,白若看得清楚,他愣了愣,突然被抓住手腕,关程远睁开眼睛,他还没来得及吃惊,便觉腰上一紧,一秒不到,他“啊”的一声,仰面倒在了刚才关程远躺着的床上。
    “关程远!”白若怒道。
    “胆子大了!”关程远拍了拍白少爷的屁股,发出响亮的一声“啪”。
    “你骗我,妈的!”白若气呼呼,忍不住爆粗,“这么喜欢演戏你怎么不做演员!”
    关程远又用力捏了一下他的屁股,避开他的肚子,覆在他的身上,将他抱住,声音浓浓的疲惫:“没骗你,昨晚半夜醒的。”
    白若要揍他的拳头在空气中一晃,瞬间停顿,半晌,缓缓放下来,他低头看关程远的脸,病后的憔悴是无法假装的。
    那双手犹犹豫豫,有点不情愿地,放在了关程远的后背上,轻轻地扫了扫。
    关程远撑起身,看着身下的人,手指慢慢地摩挲着白少爷肌肤细腻的脸,他看了又看,只觉得很喜欢,“你没事就好。”
    白若盯着他看:“孩子没了怎么办?”
    关程远还是那句话:“你没事就好。”
    两个人沉默了下来。
    但是不别扭也不尴尬,可能是这段时间下来他们已经熟悉到不说话,只抱在一起都能相处自如的程度了。
    白少爷就这么的,明明要出院,却还是待在了医院里,虽然每天都不给好脸色看,但在外面令人闻风丧胆的关老大意外的没生气,虽然关老大没高兴得手舞足蹈,但旁人还是能感觉他很愉快。
    直到确定关程远身体情况良好,医生准许出院,白若在前一天问他:“明天要出院了吧?”
    关程远点头:“对,放心,我没事。”
    白若冷笑一声:“谁关心你了?好歹你也是为了救我,我才留在这里看你什么时候死,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说完,他就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关程远久久不能回神,良久,他低下头,无声笑了。
    果然,这才是白若。
    关程远回去之后,白若已经搬走了,别墅里属于他的一切都没留下,连他之前看的杂志书什么的都让人清理了。
    大个子替他着急,询问是否把白少爷带回来。
    关程远摇了摇头:“不用。”
    白若在市中心有一套他母亲多年前留给他的房子,很久没人住,虽然小区有点旧,但胜在位置好,够方便,肚子渐渐大了,他外出不方便,又要管理刚成立的公司,一切都不容易。
    一位口很严的女员工不小心知道了他的秘密,年轻的女员工今年正好生育过,看他一个人不方便,公司和员工又没成熟起来,事事需要他,看着有点可怜,就时常过来白若的住所,力所能及帮助他,当然,白老板也很大方地给女员工加工资。
    这天女员工刚好过来给白若做营养餐,门铃被按响的时候白若正在书房工作,女员工打开门,只见外面站着一位身高腿长,气质沉稳,年轻英俊的男人。
    “你找哪位?”
    男人皱起眉头,开口:“白若住在这里吗?”
    女员工点点头,原来是找老板的,“是的,你找他吗?”
    男人很酷地点头。
    女员工不好直接放他进去,只好说:“请问你贵姓?我去告诉他。”
    “我是他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女员工:“!!!”
    白若听女员工说有客人,眼睛紧紧盯着电脑,头也不抬地说:“谁也不见,让他慢走吧。”
    “呃,可是……”女员工绞着手指,脸上发虚,看看门外又看看白若。
    “可是我已经进来了。”
    这个熟悉的声音!
    白若倏地抬头,脸上有一瞬间的狰狞,女员工害怕地默默后退两步,心里狂哭,自己不会被炒鱿鱼吧?老板我对不起你,看老板的反应自己做了大错事啊!
    关程远对女员工和颜悦色地说:“你可以出去了。”
    说着也不等人家自己走,一把将人轻轻的又不容抗拒地推出门外,紧接着关上门,落锁。
    白若一把合上笔记本,气势十足地站起来,无奈他穿着宽松的家居衣服,也遮不住隆起的肚子,刚站起来,又很不好意思地坐了下来,看着来人,一脸冷漠警惕:“你来干什么?”
    关程远讪讪笑了:“我只是想见你而已,更何况我好歹也是孩子的父亲。”
    白若:“孩子是我负责生下来的,跟你没关系。”
    白若在离开医院的那天,就决定生下孩子,和关程远没什么关系,只因为那是和自己血肉相连的孩子,这个世界上,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约等于同于不存在,如果这辈子都无法和别人相爱的话,有一个亲人也不错,更何况关程远基因那么好,他也找不到比关程远更好的选择了。
    关程远双手撑在桌面上,看着他,“但你无法否认我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俩人默默对视着,谁也不肯移开视线,和谐的深情脉脉是没有的,有的只是眼神交锋中看不见的火花,关程远突然隔着桌子,欺身吻住了白若。
    白若瞳孔一缩,心里不由得骂了一声,他缩了一下,旋即被对方扣住后脑勺,他身体僵硬,却没有推开对方。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部,嘴唇被男人的舌尖挑逗地舔舐,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很想念这种感觉,不过几秒钟,他就沉溺在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中了。
    “唔……嗯……”白若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滑腻的舌头钻进嘴巴,舔过他的牙齿,狠狠地刮弄口腔里敏感的粘膜,他微微颤抖,脸上发烫,整个人都要被那股温热的气息给化掉了,四肢有点无力。
    不得不说,关程远技术很好,虽然白若没和别人尝试过,但和关程远的每一次亲吻,他都会很舒服。
    男人的手扶着他的腰,抚摸他的孕肚,然后向下,摸到他腿间微微勃起的欲望,发出低沉的笑声,白少爷恼怒地推了对方一把,他们隔着桌子不方便,只好短暂结束亲吻。
    白若胸膛起伏,白净的脸蛋两颊桃红,他舔了舔湿润的嘴唇,神色有点茫然,看着男人走到面前,撩开他的上衣,露出那圆润隆起的肚子,白少爷拍开他的手:“不要看。”
    于是,关程远只好转而其次,脱他的裤子了。
    “关程远!”白若按住他的手,“你来找我只为了做这事?”
    “当然不是,我只是帮你解决而已。”关程远突然用手覆盖着他的性器,轻轻地揉弄几下,白少爷的身体可没有那么坚定,他扶住椅子扶手,吐出几声呻吟,腿根颤抖几下。
    下面那个地方,也热了起来。
    这个时候,一般不需要更多的语言,白若也是个男人,还是个怀孕的男人,性欲比之前更强,这段时间时常想要,但因为过于羞耻,自慰也不敢,只得苦苦忍着。
    裤子应声落地,白若靠着椅子,不敢看自己下面有多湿,反正流了不少水,关程远分开他的双腿,将手指搁在柔嫩的软肉上,轻轻地拨弄几下,白若就已经咬着下唇急促地喘息起来,嫩穴紧紧闭合,却又因为手指的拨弄而微微分开,黏热的嫩肉随着翕张蠕动。
    “嗯……”他羞耻地闭上眼睛,压根儿不敢看关程远,只感觉双腿越分越开,肉棒被时轻时重地套弄,爽得他直起了腰,但肉穴又很空虚,急需什么东西狠狠填满。
    突然,有什么滑腻柔软的东西舔着雌穴,白若爽得小声尖叫起来,他睁开眼睛,低头一看,只见男人埋首在他的大腿中间,掰开他的雌穴,用力地舔弄那嫣红酥软的穴眼。
    “啊……不……”白若撑着扶手起身,太过了,之前关程远从未为他做过这样的事情,他也无法想象。
    关程远狠狠地将舌头刺入滚烫的嫩穴中,白若“啊”的尖叫一声,又软软地倒了回去。
    肥嫩的逼肉被灵活的舌头推挤着探入,搅弄,发出黏腻的啧啧水声,淫荡的嫩肉不知羞耻的缠住男人的舌头,快乐地分泌更多淫艳的蜜汁,在舌头的抽插下纷纷外溢,湿漉漉地淌出穴口,堆积在阴阜上,蒙上一层透亮的水光,使得整只淫穴看上去淫荡又勾人。
    白若仰着头,一只手朝下半身摸索,握住自己的肉棒快速地上下套弄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自两套截然不同,却又异常和谐的生殖器官传来,他皱着眉头,看似痛苦,实则爽得不行,“关程远……你……啊……为什么……嗯……”
    关程远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受了刺激地手口并用,将娇嫩的穴口含进嘴里,疯狂大力吸吮,手指捏着阴蒂快速搓弄,爽得白少爷发出隐忍的尖叫,敞开的双腿有点儿受不了地想要合拢,却屡次被分开。
    白若喘着气,大腿根颤抖着,突然问道:“你……你以前是不是给人做过?”
    关程远动作顿了顿,突然将那挂着淫水的穴口淫肉咬住,小幅度地用力拉扯了几下,逼得白若疯狂摇头,眼角沁出几滴泪珠。
    “以前,都是别人追着给我口。”
    堂堂关老大,怎么可能为别人做这种事?!
    白若小腹抽搐几下,肉棒对准关程远的胸口喷出一道精液,他舒服地射了出来,娇俏的嫩穴疯狂蠕动着,喷出几股蜜汁,软绵绵地敞开了穴口,一张一合地邀请着男人的进入。
    关程远看着犹如融化了的白少爷,再看下面被自己玩弄得汁水淋漓,泛红湿腻的雌穴,再也忍不住,快速解开裤子,露出粗长发涨的性器,将白若抱上桌面,再次分开他的腿,扶着性器抵着湿嫩的雌穴缓慢地磨蹭,将那里玩弄得越发的红肿湿滑。
    白若双手后撑着桌面,孕肚挡住了他下半身和男人亲密接触的画面,他咬着下唇,难耐地喘息,难以控制地微微收紧肉穴,关程远看他一眼,便用粗硕的鸡巴直直顶开了湿哒哒的雌穴,一寸寸地挤压开黏腻的嫩肉,整个龟头进去之后,稍微后退一点,再用力地插入更多,将肉穴撑得微微鼓胀变形。
    “嗯啊!”白若狠狠一抖,只觉得下体被性器进入的地方酸软得不像话,然而让人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紧接着从被鸡巴摩擦的地方传开,一阵阵得扩散至全身,他喘着气道,“你轻一点……呜……”
    男人忍得满头大汗,轻轻地抚摸他的孕肚,眼里有几分温柔,动作也轻了下来,然而雌穴的嫩肉却不安分地蠕动起来,淫荡地缠住滚烫的大肉棒,试图勾引着男人快点动。
    关程远自制力和忍耐力都很好,但他进入的是白若的身体,那里又热又紧地裹住他敏感的性器,极致的快感让他的抽插越来越快,急躁地在潮湿的甬道反复进进出出,捅得那处窄小的穴口艰难地吞吐,挤出许多透明粘液。
    白若几乎撑不住身体,男人还没完全进入,他就因为快感蜷缩了脚趾,但这还不够,身体想要更多,关程远熟悉他的身体,紧扣了他的腰,重重地向前撞去,将余下的鸡巴狠狠捅进嫩穴。
    “啊啊啊……不……好多……”
    白若满是媚意地尖叫几声,雌穴被大鸡巴插得微微凹陷变形,弹性的媚肉几乎被撑得平滑,关程远按住他的大腿根,不断地挺腰,将粗硬的鸡巴送进他的身体,胯下一刻不停地抽送,白若毫无防备地任由关程远肏弄他的身体,肚子里的甚至还孕育着这个男人的孩子。
    白若随着抽插的动作浑身晃动,连带着肚子也动起来,他一只手艰难地去护住孕肚,关程远见状干脆让他躺下来,大大分开他的双腿,将他的臀部腾空,噗滋噗滋地狂抽猛插。
    前一刻还在这张桌子上办公的白少此刻被操得话都说不完整,软而无力的双手抚摸着肚子,羞耻得眼眶通红,眼角不住地滑落生理性的泪水,然而身体又是真的淫荡,接吻都能流水,大肉棒插上一会儿便软到在男人胯下,敞开了大腿用湿漉漉的淫穴配合大肉棒激烈的奸淫。
    “骚穴怎么那么敏感?一操到这里就绞得那么紧。”关程远将他的两团臀肉握在手里,一边粗暴地揉捏,一边有些凶狠地撞击子宫口。
    白若充满情欲的脸出现了一丝慌张,下体立即咬得更紧,关程远被收紧的甬道按摩得十分舒服,更是用力将又粗又长的性器尽数插入,白若尖叫一声,被捅得喘不过气,身体的快感并没有因为粗暴的抽插而难受,相反的,被刺激的肉穴汩汩的流出淫水,被插得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随着大鸡巴插入抽出飞溅在他们交合的地方。
    “舒服吗?”
    白若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被大鸡巴操弄小穴的快感在羞耻之下越发的清晰,越发的抗拒不了,所以白若干脆从了自己的心,饥渴的肉穴含住大鸡巴,勾引得关程远掰开他的骚穴,大龟头悍然撞击,顶开了软腻的子宫口,关程远摸着他的孕肚笑道:“我现在和孩子的距离是不是很近?”
    “啊……太深了……呜……不要再进去了……嗯啊……”白若根本无法回答他的话,关程远的话让他羞耻极了,支离破碎的呻吟中不断地哀求男人不要插入太多,然而在啪啪啪的撞击声中,飞溅的汁水声中,他眼神逐渐迷离,情欲将理智逼走,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啊……哈……嗯……好舒服……啊……”
    淫水湿漉漉的从湿穴流到屁股,白若两条雪白的长腿不停乱动,淫荡的浪叫变了音调,可怜兮兮地用满是粘液的甬道迎接激烈的顶弄,关程远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贯穿白若身体的画面,在里面一次次的进进出出,透明的粘液也在数次的操干中化成了黏糊的白色泡沫,然后挂不住地滴落在木质地板上,他们的身下竟已汇聚了一小滩水。
    被龟头顶撞的嫩肉酸胀不堪,白若总有一种孩子都被顶到的错觉,他泛红的眼尾殷红艳丽,睁着一双清明却带着媚意的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上激烈驰骋的男人,他哽咽一声,肉穴死死夹弄着大肉棒,捂着肚子,双腿难耐地抽搐起来,肉棒颤颤巍巍地吐出乳白的精液。
    关程远在白若的尖叫声中将他翻转身体,让他趴在桌子上撅起雪白浑圆的屁股,像母狗一样将这难以驯服的小少爷操得失声哭叫。
    白若一身莹白的皮肉汗水淋漓,下半身更是湿得不成样子,他捧着碍事的孕肚,身体在撞击下前倾,身后的男人将过于粗大的性器一次次又深又狠地进入身体,他微微呜咽,试图将失控的淫叫咽回去,却在弥漫着疯狂快意的抽插中,张开双腿,将整只淫穴送给身后的鸡巴猛顶。
    “不……不行了……呜……”高潮密集,快感越来越多,身体要装不下了,肉穴无力地咬着全根没入的肉屌,倏地,对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噗滋噗滋和啪啪啪的声音几乎数不清节奏,在一阵狂乱的捣干中,白若被迫张开的宫口瑟缩着痉挛起来,从里头吐出几股黏滑淫水。
    关程远闷哼一声,大手捏住白若的屁股,手指深深地陷进弹性的臀肉中,将臀瓣分开,打桩似的摆腰飞速插干,埋在里头的性器暴涨起来,撑得白若呜咽摇头,咽不下的津液从嘴角流到了脖子,关程远的耻骨紧贴着白若的臀部,涨大的性器全部贯入甬道,顶端的马眼一张,浓稠黏热的精水喷洒而出。
    白若大口大口地喘气,可怜的穴口几乎被撑得透明,内里的嫩肉却在滚烫的精液射得颤抖红肿,他手一软,就要倒下去,身后的关程远马上抱着他,就着俩人下体连接的姿势,坐在白若的办公椅上。
    “呜……”白若浑身颤抖,身体很敏感,男人爱怜地抚摸他的孕肚,他窝在男人怀里,均匀了呼吸,他们在温存中接吻,交换液体。
    时间过去有点久,白若穿好衣服,思考等会儿怎么跟女员工解释,不知道对方走了没有,一边打开书房的窗通风,散散一室淫乱暧昧的情欲气息,关程远又靠过来从后将他抱住,他浑身黏糊糊的,有点不舒服,不满地皱眉:“你可以走了。”
    关程远哑然失笑,这用完就扔了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想不到他也说这么一天。
    “我才来没多久。”
    男人的语气竟然有点委屈,白若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背着他微微弯了嘴角:“不行,不过,你可以明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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