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逢白望着被自己亲的面色潮红的唐棠,指腹揩掉他唇边的晶莹,嗯了一声:“我吃醋了。”
    心掉进了醋缸,酸到柳二爷推了工作,只想好好惩罚,这只对别人温柔的小鹿。
    他将手伸到身下,修长的指尖慢慢解着唐棠牛仔裤的扣子,刺啦地一声拉下拉链,隔着白色棉质内裤,轻轻的揉搓着柔软的一团。
    “呃……”
    唐棠眼前的世界是黑暗的,所以其他地方的感官也更为敏感,他能听到耳边的呼吸,能感觉到爱人的揉弄,察觉到这份温柔里带着醋意的欲望,青年不自觉红了耳根:“呃……你要做什么?”
    柳逢白不说话,只轻轻啄吻他的唇,但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伸手几下扯掉唐棠的牛仔裤,为了避免体型差别引起怀疑,拽着他往床下去。
    唐棠露着性器猝不及防跪在前面,柳逢白垂眸,看着青年那白皙的臀肉间,微肿的烂红穴眼,解开自己的腰带,扶着阴茎一点点往前戳。
    唐棠身体有些僵硬,后面微肿的菊穴被龟头一下下轻顶凹陷,黏液把穴口弄的湿漉一片。
    穴眼偶尔会被顶端撑开,在“啵”地拔出去,这种感觉让自认为是攻的唐棠有些不适应,想要开口拒绝,可突然想到爱人刚刚特意从学校跑回来,说自己吃醋的事儿,又不忍心了。
    叹气商量:“小溪,这次我们一人一次,好吗?”
    “可以。”
    出乎意料的是,柳逢白干脆的答应了唐棠,他扶着布满青筋的性器撑开白皙臀肉间,泛红微肿的穴眼,嘴角上扬的在心里补充——
    如果你还能有力气的话。
    略有些青涩的肠道昨夜刚被开苞,因为使用过度比平时厚了一倍,甚至更加敏感,随便插插就能出水,粗壮阴茎一点点将紧实的肉壁撑开,唐棠跪在地毯上,忍耐着身体内的快感喘息。
    紧实的肉壁夹着性器,蠕动着分泌出粘液,柳逢白舒服的低叹,把着白皙挺翘的屁股,狠狠往里一贯,龟头横中直撞插进结肠。
    “啊!!”
    这一下干实在的太深,唐棠身体往前一冲,挺翘的白皙屁股也被男人胯部压的变了形状,深入结肠的肉根开始抽插,磨的一腔软肉颤颤蠕动。
    柳逢白撞击的速度加快,他捏着丰满的挺翘,享受着性器被层层叠叠的肉壁挤压的快感,“啪啪啪”往里凿弄,硕根带出无数黏腻汁水,干的越发凶狠。
    快感和酸胀如同海浪席卷沙滩,一波一波狠狠刺激他的神经,唐棠抓着地毯上柔软的毛,跪在灰白色剧烈往前颠簸,唇边溢出细碎呻吟。
    他被肏的头晕眼花,脱力一般跪趴在毛毯,只高撅着屁股被干,任由男人水淋淋的大屌出入艳红穴眼,拖拽出液体打湿了臀瓣。
    “小呃……小溪,慢……慢点……”青年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夹杂着难耐的喘息,姿态淫荡的跪趴在地毯,臀部颤颤抖动夹着粗壮的雄根,柳逢白看的眸色微暗,不仅没慢反而更快了。
    “噗嗤噗嗤”肏弄肠道,来回撞击敏感骚心。
    “嗯哈……别唔……好深……呃小……小溪轻……轻点……”
    唐棠跪趴在地毯,屁股被大手抓着一下一下往后撞击,酥麻从尾椎骨窜过大脑,随着岳父的撞击,尺寸可观的肉棒在身前淫乱不自知地甩着,顶端成丝黏液滴落,后面被岳父性器撑大的穴眼烂红充血,宛如艳红肉套子似的勒着柱身。
    “咬的好舒服……”
    柳逢白抓着儿婿的屁股,肉屌背德的干着他儿子老公的穴,“噗嗤噗嗤”的声音响亮,淫水顺着流落儿婿白皙大腿根,他肆意地在这具骚浪的身体内打着桩,将温润儿婿日的直流骚水。
    结肠被疯狂猛奸下唐棠受不了了,他呻吟着抓紧地毯柔软的毛,只穿了件白衬衫的青年后背被汗水洇湿一块,凝着汗的身体颤抖。
    他看不见东西,一片黑暗让感官更加敏感,仿佛所有神经都在叫嚣着,好舒服……好爽……要死了。
    唐棠不停的颤抖呻吟:“不啊哈……太深了,不要……停、停下呃!”硕大肉棒猛地撑开整个结肠,噗嗤碾压过瑟瑟发抖的肠肉,快感瞬间达到顶峰,他失声了一般抽搐:“啊——!!啊啊啊啊!!!”
    柳逢白爽的太阳穴直跳,控制不住溢出声低喘,大手抓着丰满翘臀,感受手中湿淋臀瓣的紧绷,不顾阻力继续狂奸高潮后环环咬吸着肉棒的骚肠道,哑声温柔的低语:“舒服吗?唔……小穴好会吸。”
    身下的青年不停的抽搐,骚浪肠道像是有了生命,一张张小嘴似的饥渴蠕动每一寸柱身,柳逢白被儿婿咬的爽死了,在痉挛的肠道内“噗嗤噗嗤”抽插着,也不刻意忍耐射精的欲望,松了精关边射边艹,大股浊白冲刷着每肠道每一个角落。
    “啊!!好烫……唔!!”唐棠嗓音沙哑,只觉得肚子又酸又涨,难受的将地毯的毛都薅秃了。
    太舒服了。
    岳父和儿婿只有这一个念头,柳逢白更是食髓知味,箍着青年不让他挣扎,片刻不停的继续冲撞。
    胯骨“啪啪啪”地将白皙翘臀拍打泛红,一根硕长肉屌在艳红小屁眼里进进出出,挤出成丝浊白精液,黏黏糊糊的贴在交合处。
    “啊不要!不……不不啊啊啊!”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肠道受不住刺激,湿淋的性器再一次射出来,他难受的要命,音色颤抖跟爱人讨饶:“小溪呃!!不要了……别……别唔!!老公,老公求你别……”
    唐棠快被干死了,本意是忍着羞耻想要讨饶,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更为激烈的狂干猛插,他眼前一片黑,只能听见爱人低低喘息着,比平时磁性一些的声音说。
    “叫爸爸。”
    柳逢白听到青年叫他老公,下腹一紧,可又忽然想起来这句“老公”是在叫自己的儿子,不爽的抓着肉臀,“啪啪啪”不断爆奸他的骚心,低气压的命令青年叫自己。
    唐棠被操的浑身发颤,听到爱人恶趣味的命令,蓦然红了耳根。
    柳逢白一边干,一边伸手滑进他汗湿衬衫,摸着滑腻湿润的脊背,声音温柔:“来,叫一声。”
    肉棒整根抽出,在“噗嗤”贯穿肠道,直肠的小嘴被彻底肏开,情欲快要烧毁唐棠的理智。
    青年温顺的黑发湿润,他跪趴在灰白色地毯呻吟喘息,清纯的白衬紧贴身体,勾画出后背的线条,衬衫下摆微微遮挡臀部,从汗湿到隐隐透明的地方,透出几分肉与欲的颜色。
    双腿颤抖着,阴茎像是被玩儿废了,柱身胀红狂甩着精液,他双手抓着地毯的毛,张了张嘴却又实在叫不出口这么羞耻的称呼,最后咬住唇,怎么也不肯叫。
    柳逢白见他不说,双手移到他劲瘦的腰,拖着青年往大鸡巴上撞,一下一下的凿,丰满的臀肉被挤压地变形,发了狠的干他!
    “乖,叫一声。”
    唐棠骚心快被插烂,难受的薅了一手地毯毛,音线颤抖的讨饶:“爸……嗯哈……爸爸别……”
    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窜过柳逢白的四肢百骸,儒雅的老男人老房子“腾”地着了火,跟十八九的小年轻一样亢奋挺动,“啪啪啪”一通狂风暴雨顶弄,完全忘记说自己会轻点的人是谁。
    “啊——!要……唔死了!啊啊啊啊!!!”
    叫完爸爸,爱人非但没轻点,反而更加用力的去操他,肉屌“噗嗤噗嗤”顶弄,唐棠泄的死去活来,几乎快要被大东西干到崩溃。
    岳父痛快极了,就在他快要射出来时,突然听到外面有声音,顿时停住操穴的动作,仔细听了一下,发现竟然是他儿子回来了。
    没有任何犹豫,柳逢白拔出深入儿婿身体的蓬勃欲望,趁着精液还没流出穴眼,抱起没反应过来的青年,钻进旁边的大衣柜,将柜门关严露出个缝,鸡巴重新插进湿热肉穴,“噗嗤”把青年钉在上面。
    小夫夫刚回柳家,衣服什么的还没来得及办置,带的东西也不多,卧室内的衣柜又恰巧很大,容得下……这对偷情的岳父和儿婿。
    这一切都在瞬息之间发生,唐棠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觉得身后的爱人,轻轻捂住了他的嘴,几秒后有呼吸落在了耳边。
    “嘘……”
    我的男孩,待会可不要太过震惊。
    要不然……是会被发现的……
    房间的门被推开,柳溪一身卫衣牛仔裤,抱怨地打着电话进门:“该死的……我今天资料落家里了,偏偏下节是灭绝师太的课,给家里打电话让佣人送资料又没人接,害得我还得跑回来取。”
    柳逢白能感觉到,在儿子说话的瞬间,坐在自己性器上,爽地直喘的儿婿慢慢僵硬了身体。
    他眼眸中的笑意淡了,老不正经的低头去吻儿婿白皙的颈子,吮着那细腻地皮肉。
    柳逢白自信唐棠不敢叫出去,有恃无恐地松开了手,双手掐着腰肢将儿婿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晃动,热烫肉棒在紧实烂熟的肠道中来回鞭挞,抽打的肉壁分泌粘液,快感让唐棠回神。
    压抑着暧昧喘息,耳边隐约听到柳溪在外面抱怨的讲电话,他的爱人在外面,可他却被某个不知名的人抱到柜子里狠操。
    温润的唐大学神震惊,忍受着体内翻涌的快感,怒气低声:“你唔……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这声音让青年有些熟悉,忽的……他耳垂被人舔了一下,没有任何伪装的声音,让儿婿蓦然僵硬,满脸的错愕。
    “你不是……叫过我么?”
    “乖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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