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今年二十六,其实年纪上并没差多少,但架不住庾子煦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鲜肉。摆明了人参公鸡告诉两个男人,以后你们硬不起来了我还能干,羞不羞耻?赶紧自己滚得了呗。
    就很呃……笋。
    唐棠一时语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楚妄搂着医生,讽刺的勾着唇,轻飘飘的说:“大人的事小朋友少插嘴,还有……”他视线在小疯狗嫩脸上扫了一圈,好奇的问:“你发育完全了么,baby?”
    老东西!
    小屁孩!
    庾子煦狼眼一眯,楚妄也笑吟吟的带他回答。看不见的火花炸的噼里啪啦,文森蔚蓝色的眼眸淡漠,隐隐带着看戏的意思。
    “你们够了。”唐棠皱眉,从楚妄怀抱里挣脱出来,抿了抿唇,他什么也没说,捡起来掉在地上的衣服袋子,便准备开门回家,把这几个烦人的家伙隔在门外。
    但庾子煦抓住了他的袖子,很轻的力道,只要唐棠用一点力就能挣脱开,但男孩子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莫名戳到了心有愧疚的医生,他顿了顿,向庾子煦看去。
    庾子煦眼睫颤了颤,低低道:“哥……我做了饭等你回来,”他声音发紧,强颜欢笑:“哥吃完饭再回去吧。”
    “……”
    楚妄拳头硬了,文森.科尔里奇手也一颤,两个成熟男人被茶艺大师的骚操作弄得血压骤升,想掏出枪给他这黑心黑肺开个洞。
    但偏偏心里愧疚的医生就吃他这套,只犹豫了几秒,便跟他回了家,二人看着临关门前庾子煦挑衅的眨眼,喉结微滚,教养再好的绅士都一句脏话脱口而出。
    妈的……
    他的小玫瑰被一条疯狗叼走了,楚妄郁闷的点了根烟,心里阴暗的想着要把不听话的小玫瑰腿打断,锁起来操的合不拢腿,只能哭着求他轻一点,或者打造一顶奢华的笼子,让他那都不能去,只能被自己金屋藏娇,但……
    楚妄舍不得。
    文森也没拦着医生,神色莫辨的站在原地,他们之间的开场太不好了,以至于造成了现在的后果。但如果再来一次,他们的选择还会是一样的,因为没有强迫的欢爱,那朵傲然绽放的白玫瑰将永远圣洁,但……也永远也不会属于他们。
    “合作吧,教父。”楚妄掐灭香烟,眼眸里闪过不甘心:“我们各退一步,在打下去,说不定又从哪冒出个abc的。”
    文森.科尔里奇抬眼,蔚蓝色的眼眸看向这位跟他不相上下的合作者。他们之间还有生意,并且实力相当,在争夺下去只会落个两败俱伤,白白便宜了别人。
    “好。”
    ——
    当然,庾小主不知道自己的茶艺大赏让两个针锋相对的哥哥暂时合作,他正忙着对医生撒娇呢。
    “哥,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啊……”庾子煦盛了碗汤,放在唐棠面前,失落的嘟囔:“都没有空和我一起吃饭了。”
    唐棠筷子一顿,含糊的嗯了一声,心里的愧疚越发深了。谁也没想到仅仅换个衣服,就让这孩子走上了弯路,这是他的错。
    庾子煦盛好汤,又撑着脸看医生吃饭,等这顿没有交谈的晚餐结束,他犹豫再三,还是问道:“哥……”声音很低:“那两个大叔真是你……你的情人吗?”
    唐棠有些想笑,“我……和他们也没差多少岁。”怎么就一个哥哥,一个大叔了呢。
    “哥。”
    男孩眼睫颤动,好像钻了牛角尖:“那为什么他们可以,我就不可以呢……”他推开椅子,步步紧逼过来,最后掀开衣服,拉着医生漂亮修长的手,放在那码列整齐的腹肌上:“哥,我比他们年轻,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手掌触碰的肌肉结实,炙热,唐棠被烫到了一般抽回手,抿唇低声:“说什么呢,那两个人……”他顿了顿,没在继续说下去,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们三个之间的关系,只转移话题道:“不说了,我从医院回来没来得及洗澡,可能……要借浴室用一用。”
    医生的洁癖劲上来了,强忍着吃完一顿饭,还是受不了,但现在出去被两个禽兽堵在门口的几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他累了一天,不是很想在去和他们纠缠。
    庾子煦听出来转移话题的意思,尽管对没成功拿下哥哥有些懊恼,但还是乖乖的准备好上次醉酒穿的那件新睡衣,让洁癖发作的哥哥好好洗一洗。
    浴室雾气蒸腾,热水打在洁白如玉的身体上,水珠说着线条滑落,“滴答”溅出水花。
    唐棠推了把湿润的黑发,闭着眼睛站在水流下思考。这个世界三个攻都不是好相处的,而且个个都是变态加疯狗,他得好好想想到底怎么做才能给这三个疯狗套上枷锁,让他们之间和平共处。
    顺便……今天时机刚好,也该戳穿小变态的真面目了。
    ——
    洗完澡,唐棠穿着干净的睡衣推拉门,房间外静悄悄的,庾子煦已经去处理那些外卖包装盒了。他趿着拖鞋往出走,在路过一间没关严门,并且从门缝幽幽透出光亮的房门时停下了脚步。
    唐棠心都一动——他就说小变态受到另外两个攻的刺激,怎么可能还装可怜的让他给机会,原来在这等着他呢。看来……并不是只有自己准备戳穿他,这么久没得到任何回应,小变态也不准备在继续装邻家弟弟了。
    疯狗要咬人了……
    既然陷阱都给他准备好了,唐棠心想,那他肯定不能辜负小变态的一番心意。
    收起百般心思,唐棠面带疑惑,趿着拖鞋走过去,推开了门……
    ——
    庾子煦敛眸,看着屏幕里的医生如同被魔鬼引诱的凡人一般,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不由得低低笑出声。
    “哥哥啊……好奇心可是会害死人的呢。”
    修长的手拿过桌子上的高脚杯,看着里面鲜红的液体,微暗的屏幕光亮隐隐照应出男人五官和嘴角疯狂的微笑。他轻轻嗅着杯中的液体,却没喝。
    然而这时,桌子上的手机嗡嗡震动,吸引了这个有些疯狂的魔鬼,他“哒”地一声放下酒杯,接通电话。
    然后……神枪手y便被告知,他名下的几处庄园全被烧了,珍藏的无数血液也被人毁了个七七八八。
    什么人做的,一目了然。
    庾子煦脸色黑的和另外二攻被说年纪大的时候有的一拼,他一直没舍得喝唐棠的血,那些珍藏的血液都是一些比较能入口的。本来是想作为替代品,可如今全被毁了?
    妈的,知道他找一瓶合胃口的血有多不容易吗!
    庾子煦阴沉着脸,从抽屉里拿出枪,起身走出大门,去找那两个老不死的算账!
    ——
    楚妄听着下属汇报结果,愉悦的低笑出声,让他们继续砸,而文森.科尔里奇也接着电话,吩咐加大搜索,一定找出y的所有产业,伤敌一千自损百八也要毁掉。
    庾子煦并不好对付,但谁让他对血的渴望圈里的人都知道呢,就算毁了产业这人不心疼,那毁了他收藏的藏品呢?虽然y一向神秘,但两个叱咤国内外的帝王和教父也不是吃素的。三个人本来实力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但如今帝王和教父合作了,也瞬间打破了这种三足鼎立的局势。
    “砰”
    文森.科尔里奇神色一变,猛的偏头。子弹划破空气,擦过文森的耳朵镶嵌进墙壁。如果文森没躲,这枚枪子不会打穿文森的脑袋,但绝对会射穿他的耳朵。
    教父冷了脸,戴着皮手套的手举起手枪,冲着他“砰砰”射击,有一枪差点射中来人的下三路,弄得庾子煦忍不住骂娘。
    楚妄狭长的眸一眯,并没加入战场,因为走廊的地方不大,气疯的庾子煦对教父开枪,文森躲过去后,当场清算他们恩怨,两枪打回去,庾子煦凭实力躲过,二人也就停手,恢复互相对持的局面,死了呢……也只能怪自己实力不济。
    当然,枪声结束,庾子煦没死,只是大腿内侧被子弹划伤,血液渗出牛仔裤。而文森也一耳朵血。浓郁的血腥味扑了楚妄满脸,他幸灾乐的笑出声——
    这下啊……可是所有人都带着枪伤了呢。
    “老家伙,”庾子煦啧了一声,“两个黑帮头子欺负我一个,还要不要点脸了。”
    “承让了。”楚妄眉眼弯弯:“不过,这好像可比不过大名鼎鼎的神枪手y,跟医生装可怜卖惨还不要脸啊……”
    文森拿出手帕,纤长的眼睫微垂,优雅的擦拭着耳朵上的血,英伦腔低磁:“庾先生,听说你的收藏品被毁了?那还真是可惜……”
    庾子煦唇角一抽,谁毁的谁知道,装什么大尾巴狼?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庾子煦掏出来一看,就看见屏幕里的医生满脸震惊的看着那些录像。
    手机里传出之前睡奸时录制的声音,让另外两个以为庾子煦还没得手的男人黑了脸,也让医生不知所措的呆愣在原地。
    ……
    视频里嗯嗯啊啊的浪叫的人长着一张冷清又熟悉的脸,他欢愉的喘息,遵从身体快感的扭着屁股。房间昏暗,却能看见男孩不符合自己长相的性器是怎么进出他的身体,并且拖拽出一圈一圈淫水的。穴口的软肉被大鸡巴拖出来又撞回去,水多的都弄湿了床单。
    耳边男孩粗喘着骂他骚货、婊子,青年呜咽着好爽,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越来越响,他们野兽一般紧紧交合。机器晃动,这次对准了他夹着一根紫红色性器,烂红溢出白沫的肛口。
    唐棠脖子脸通红一片,又羞耻又震惊,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睡梦中被男孩操了,而且……而且还叫的那么淫荡。
    视频戛然而止,不等唐棠反应,另一个视频紧接而至。他看着自己是如何被换上校服,并被人扒了裤子抽穴,还有腿交,最后粗长的怪兽对准他的脸,喷射出浊白热烫的液体。
    ……
    门外,文森和楚妄脸色阴沉的看向庾子煦,明知道这人在刻意炫耀,可还是被激的怒火中烧。
    “挺会玩啊。”楚妄讥讽。
    文森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庾子煦呵了一声,反击:“是吧,谁让我年轻呢。”
    ——
    视频里的画面很色情,唐棠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气得发抖,最后再到沉默不言。他垂着眼,耳边充斥着自己的浪叫,安静的站在原地好半天,才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接通电话的不知道是那国人,医生用流畅的英语表示自己答应他们医院的聘请,将在第二天到达目的地。等挂了电话后,他先给自己定了张机票,并且给院长的邮箱发了辞职信。
    处理好这一切,他疲惫的捂住眼睛,喃喃:“一帮疯子……”
    但医生不知道,他这幅准备离开,并且一点也不留恋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三个疯子。楚妄和文森压抑多日的怒火爆发,而庾子煦……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狗。
    如今唐棠的举动让他们知道,如果没有人看着,那他绝对会远离他们这几个大麻烦,随便找个国家猫一辈子,让他们谁也找不到。
    对,医生谁也不会选。
    庾子煦舔了舔犬牙,大步走向房门,在另外两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咣当”关上。
    “……”
    楚妄一边打电话吩咐人来开锁,一边阴沉沉的看向房间。他轻呵出声,用头发丝想都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
    也确实如楚妄所料,庾子煦关上门后,像逗老鼠似的朗声:“哥,我回来了。”听着楼上慌乱的动静,他不紧不慢的往上走。
    一步、一步、
    脚步声离唐棠越来越近,最后声音停止,一只偷油的小老鼠被大猫按住了尾巴。
    “哥,你在看什么?”男孩站在门外,对医生笑着露出虎牙,那两颗犬齿尖锐,仿佛当初看到的可爱只是医生的滤镜,就像他的人一样。
    “诶……被你发现了啊。”
    男孩歪着头:“哥,你真不乖啊……”
    唐棠惨白着脸,他捏紧手机,慌乱的后退几步,直到小腿碰到墙壁……再也没有退路了。
    ——
    惩罚室
    唐棠又被迫换上了蓝白相间的校服,还是那个姿势,只是这次的主角是清醒着被绑在桌子上,他浑身哆嗦,声音也紧的厉害:“庾子煦!”
    “啪”
    教鞭抽在他的臀部,丰满的大白屁股往前一颤,顷刻间便出现了一道红印。身穿黑色西服,系着领带,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的男人压低声音:“唐同学,叫我老师。”
    “庾……啊!”
    不听话的坏学生又被抽了一教鞭,禽兽老师松了松领带,往教鞭上倒着润滑油。教鞭是戒尺的形状,通体城严肃的黑色,不算宽也不算窄,如今被倒上润滑油,在表面的浮雕泛起一层水润润的滑腻。
    “连老师都不叫!”庾子煦故作严肃,将戒尺抵着收缩的肛口,“老师要好好惩罚你这个不懂得尊师重道的坏孩子。”
    手部用力,水润的木制戒尺“噗嗤”肏进了穴。表面浮雕一点一点的摩擦肛口和肠道里的嫩肉。
    “呃啊——”唐棠尖叫一声,被突然撑大的感觉弄直哆嗦,戒尺又硬又凉,弄得医生拼命的挣扎,带动的桌子都在咯吱咯吱的响。
    “别啊啊啊……拿……拿出去呃啊……”
    “别拿出去?”庾子煦扶了下眼镜,故意曲解学生的话,哼笑:“唐同学可真是饥渴呢……”
    “好吧,那老师就满足你一次。”
    教鞭噗嗤一下操进大半根,浮雕摩擦的骚学生像脱水的鱼一样弹了一下,啊啊啊啊的尖叫出来。
    禽兽老师一手压着学生的脊背,一手操纵着教鞭噗嗤噗嗤操他的骚穴。
    庄严的教室,一名黑发雪肤的男学生被绑在桌子上,校服裤子褪到小腿。身后身穿西装戴眼镜的老师压着他的脊背,拿着黑色教鞭插的他浑身颤抖,尖叫连连。
    大白屁股印着尺痕,粉嫩的小屁眼被一条黑色戒尺进进出出,肛口撑得老大,还颤颤发抖的流淌着晶莹的骚汁。
    “呃哈……呜别……别啊啊啊——”
    骚学生被教鞭操的浑身战栗,脸上的无框眼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眼角眼眶漾红一片,给这张冷清的声音彻底染上了媚态。他浑身抽搐着高潮,可禽兽老师却猛的抽出他菊穴里的戒尺,提着紫红色狰狞的大屌“噗嗤”,一杆进洞!
    “呃——”
    唐棠像被掐住脖子的天鹅,双眼翻白,浑身颤颤发抖,可就是发出不了一点声音。
    温软紧实的淫洞包裹着硕长的一大根性器,高潮后肠肉死死的绞吸,潮吹不断,让大鸡巴一插进去就享受了天堂般的快感。
    禽兽老师享受的叹谓一声,用湿淋淋的戒尺拍了拍骚学生颤颤发抖的脊背,弄得蓝白色校服上出现一道黏腻水痕,他低笑着道:“唐同学,抬头看看……班级投影里的那个骚货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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