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九,继徐鹏之后,郭晓斌也走了。这两个铁哥们一走,没了调侃笑
    骂,没了寻欢作乐,我身边顿时就冷清下来了,形单影只,仿佛整个大连瞬间化
    为了真空,只剩下我一个要死不活的人。
    独自守着空荡的房子,吃着乏味的速冻食品,让我情不自禁联想到威尔?史
    密斯主演的一部末世科幻电影——《我是传奇》,我与男主角不同的是,他极度
    孤独和寂寞,而我只是极度无聊,并且不需要担心吃人魔的袭击。
    从腊月二十三小年儿开始,红姐一天一个电话催促我回大连过春节,偶尔白
    天通完电话,晚上还要找我上网聊天,用她精心准备的「现场直播」向我述说她
    的肉体和她本人是多么渴望我的回归。这样的聊天,几乎每次到最后都是以她不
    过瘾的自慰高潮,还有我这个观众的心猿意马和欲火焚身结束的。
    所以,等把徐鹏和郭晓斌都送走了,没人陪我风流快活,也没有女人可供我
    风流快活之后,我知道自己该是时候去红姐家报到了。我也确实惦念这位阔别已
    久的红粉知己了,想她香艳诱人的肉体、淫荡狂热的表现,还有见面后,她脸上
    似惊似喜,似嗔似怒的表情,以及我该如何在她抱怨前先用一场酣战把她的嘴堵
    上。
    我决定给红姐一个意外的惊喜,一场突然的袭击,扑倒她,压住她,狠狠地
    强奸她,深深地侵犯她。我相信红姐在期待着、渴望着,所以她一定会喜欢的。
    想着想着,心痒起来了;
    想着想着,鸡巴也痒起来了……
    等到了红姐家所在的小区,我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一路小跑儿着上楼的。
    此时此刻,我的鸡巴早已跃跃欲试了,直挺挺的,硬梆梆的,犹如一根煅烧过的
    铁棒,在裤裆里散发着令人难耐的灼热。
    按过门铃,家门开得很快。
    「呀,俊峰!」
    「我回来了。」
    红姐一见是我,又惊又喜,高兴得脸上笑开了花。春节在即,红姐也变了模
    样,画着明亮的淡妆,上身一件深紫色的高领毛衣,下身一条深棕色的齐膝毛呢
    裙子,看上去美丽端庄,大方得体,和我经常在网聊视频里见到的她简直判若两
    人。那个她,可是妖艳动人,火辣逼人,淫荡撩人都到了极点的。
    看到红姐,我更想对她「施暴」了。既然要玩强奸游戏,侵犯一个良家妇女
    当然比侵犯一个荡妇淫娃更有乐趣,哪怕这个良家妇女并不是真的,比起淫娃荡
    妇还要喜爱色情。
    我的鸡巴情不自禁跳了两跳,越来越滚烫,仿佛里面流动的不是血液,而是
    烈焰和岩浆。我什么也顾不得了,进了门,扔下带来的年货和礼物,还有背包,
    一把就将红姐抱住了。我将她挤到墙上,粗暴地吻她,然后迅速掏出早已坚挺滚
    烫的鸡巴。
    「嗯~,别这……」红姐极力避着我的嘴,想把我推开。
    「想我了吧,想不想我?」
    「别,不行。」
    我不顾红姐的抗拒和阻拦,继续强硬地亲吻她,同时撩起她的毛呢裙子,扒
    扯里面的连裤袜。我们一个争,一个挡,这么一来,情形真的活似入室强奸了。
    「咳!」
    正当我的手伸进红姐的连裤袜里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咳嗽响自不远处,那
    陌生又出乎意料,而且显然是装出来的干咳声吓了我一大跳。那应该不是男人的
    声音,听着很像女人发出来的。我本能地寻声望去,果然,只见小屋门口站着一
    位中年妇女,正笑眯眯地瞅着我。
    红姐趁我发愣的工夫,用力把我推开了。
    「旺婶!」我僵了片刻,才辨认出来眼前这个十分面熟的女人是谁。旺婶也
    是开出租的,以前和我,还有红姐同在一家星级宾馆门口等客人,那个时候一起
    讨生活的有八九辆车,但里面只有她和红姐两个女司机。
    「彪乎乎的,还不快收起来呀!」
    「啊。」被红姐用肘一撞,我才醒悟到自己严重失态,鸡巴一览无遗地暴露
    着,而且直眉瞪眼地正对着旺婶。我面红耳赤,惊慌失措地想把鸡巴收回裤子里,
    可是鸡巴太硬太挺了,出来容易回去难,我慌手慌脚的,冷不防鸡巴还被金属裤
    链狠狠刮了一下,疼得我咧嘴要叫,又不敢叫,当然也就更没时间去看看伤到没
    伤到了。
    我手忙脚乱,旺婶却十分镇定从容,不但毫无回避的意思,反而还开起我的
    玩笑来,「俊峰,够凶耀,进家就开战!」她不是土生土长的大连人,是唐山大
    地震后,从唐山嫁到大连来的,结果因为受了老公一家人的长年影响,唐山话都
    忘光了,说起话来反倒大连腔很浓。
    「叫旺婶看笑话了吧?」
    「呵。」我无言以对,只能用傻笑来掩饰难堪。
    红姐把无地自容的我推进客厅,坐下了。红姐家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变了模样,
    里里外外都是新装修的,也换了新家具,比起以前那个家可是显得干净明亮和有
    档次多了。
    「旺婶,这么多年没见,你还这么精神,一点儿没见老。」为了打破尴尬的
    局面,我忙找话说。
    「怎么不老,明年本命年,四十八了。」
    「不像,真不像,看着顶多四十出头,说四十准都有人信。」
    「哎呀,俊峰,你这张嘴可比以前甜了。」
    「我是说真的!」我笑了笑。我的话多少有些水份,不过旺婶真的比以前白
    净细润多了,身子也更丰满肉感了,所以看上去确实不像一个已经四十七岁的女
    人。一般来说,当司机的女人是不可能和白净细润沾边的,只会在风吹日晒的摧
    残下,渐渐变得黝黑粗糙。
    「说你胖,你还就喘上了。」红姐笑着,将我带来的东西归置到一旁,也来
    坐下了。
    「旺婶,现在还开出租?」
    「不开了。」
    「人家旺婶早不开车了,人家大儿子有本事,跟旺叔一块儿包了趟长途客运
    线,爷俩跑客运,日进斗金,去年又娶了儿媳妇,旺婶现在什么都不用干,就等
    抱大孙子了。」
    「是嘛,我说呢,看旺婶你现在越活越年轻,原来小日子这么滋润了。」
    「滋润个屁,还不如青红呢!」
    「我有什么好的?」
    「你不缺男人呀,天天还能翻着花样玩。」
    「男人有什么好,你看看,进门这副急猴儿德行。」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倒想我们家那老饼子进门扑我,可他一回来,进
    了门就知道扑酒扑饭,哈完了,逮完了,就看电视,看卡睡了就睡觉,哪像你们
    过得这么有意思。」
    几句家常闲聊原本化去了尴尬气氛,然而没想到旺婶和红姐你一言我一语,
    又把话题引到了不正经的事上。从两人的对话里我听出来了,红姐是做什么的,
    还有我和红姐是什么关系,旺婶早已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见两个女人毫无避讳地说说笑笑,我觉得我也不能像个处男似的傻坐着了,
    跟着说道:「我怎么听说旺叔以前挺『勤快』的。」
    「再早上了炕三不动还糊弄糊弄,后来钻上钱眼儿,就不认人眼儿了,碰也
    不碰我的身子了。这几年更邪性,人不老棍儿先倒了,想硬都硬不挺了。现在孩
    子成家单过去了,就我们两口子,到晚上要跟他热乎热乎,没一次成事的。一点
    儿都不来旋,他要还行,我放他在外面搞破鞋我都乐意。」
    旺婶一番话,逗得我和红姐忍不住笑起来。旺婶看我们笑,她自己也笑了。
    我瞅着变得皮白肉细、丰腴多姿的旺婶,偷瞄着她那一对随着笑声颤动不止的饱
    满鼓胀的乳房,还有她那两瓣把沙发压得深深凹陷的浑圆肥硕的屁股,刚刚因为
    惊吓而退去的欲火又不知不觉间偷偷地窜起来了。
    联想到旺婶看见我的鸡巴时的表情,我竟然兴起了不该有的歹念。心一动,
    鸡巴也跟着动了,逐渐充血的鸡巴在腿间摩擦着,被刮到的地方火燎燎地痛,而
    且越来越痛。
    我借故进了厕所,解开裤子一看,惨状跟我想像的差不多,内裤上血迹斑斑,
    简直就像女人来月经,鸡巴左侧赫然一道两寸来长的伤口,不太深但也不算浅,
    还在向外渗着鲜红细密的血珠。
    我正检查着,红姐也进来了。我苦笑着把鸡巴给她看,让她明白我是为了哄
    她高兴才「光荣负伤」的。红姐见了先是一惊,仔细瞧了瞧我的伤势,见伤得并
    不是太严重,这才又笑了,然后只给了我两个字「活该!」
    「你跟旺婶还常联系?」我问。
    「我不是跟你说过嘛,上个月我去超市买东西,正巧跟旺婶遇上,你怎么忘
    了?」
    「是吗?真忘了。……她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吧?」
    「知道,我跟她实说了。」
    「知道还敢来。」
    「来,而且勤着呢,他们家离这儿不远,闲着没事她就来串门子。现在旺叔
    不沾她的身子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憋得够呛,所以特别喜欢找我扯
    闲天儿,聊男人,说嫖客,还有我跟客人那些她没听过,更想不到的花花事。」
    「靠,这么色!」尽管伤痛在身,我的歹念却更大了。
    「你别瞎『鸡」动,」红姐在我的鸡巴上一打,笑嘻嘻地说:「我待会儿有
    客人要来,可没工夫帮你解决这个硬家伙。」
    「客人?……都快过年了,你还接什么客呀。」
    「是给我装修房子的那个万老板,他说临回家前,要带朋友过来爽爽,人家
    一分钱没要,包工包料给我装修了房子,省了我两三万块,你说人家要来,我好
    意思说不行吗?」
    「那好吧,你不帮我解决,我找别人帮我。」
    「啊,你不会是想……」红姐瞅瞅厕所的门,没把下面的话说出来,只是低
    声说了句「年纪都能当你老妈了,你也要!」
    「要,送到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
    「你可别胡来,人家有老公,有儿子,小心惹火烧身,吃不了兜着走。」
    「我又不是要强奸她,你情我愿的能有什么事?」我憨皮赖脸地恳求红姐,
    「帮个忙吧,让我干她一次,完了我补你十次。」
    「咯咯,都你妈的这样了,还色心不死!」
    「这就叫轻伤不下火线。」
    「去死吧,我……」
    红姐的话还说完,就听她的手机突然响上了。红姐忙出厕所去接电话,我擦
    干鸡巴上的鲜血,随后也出来了。电话是万老板打的,大致是说已经和朋友喝完
    酒了,正在路上,很快就能到,要红姐洗干净了等着什么的。
    「不咯勒你们了,我先走家了。」旺婶等红姐接完电话,笑着起身,又得意
    对我说:「青红待会儿有客人,你快抓紧时间俩人热乎热乎吧,我先走了。」
    「别,不用不用,不用走,旺婶,」我赶紧拦下了,「我们的账晚上再了,
    待会儿叫红姐接她的客,咱们小屋里坐坐,好不容易又见面了,说说话,叙叙旧,
    她那边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完事的。」
    「我还是先走吧,你不是在青红这儿过年嘛,等过几天闲了我再来。」旺婶
    的坚持明显有些装模作样,看得出来她对红姐怎么接客充满了好奇心,只是碍于
    脸面,嘴上并不明说罢了。
    「旺婶,你就多待会儿,这才两点多,你回去家里不也没人嘛,正好俊峰回
    来了,晚上就在这儿吃,正好过年的鱼啊肉啊的怎么弄,我还要请教你呢。」
    「是啊,我在这儿过年,就她那手艺旺婶你是知道的,你不帮着指点指点,
    做出来的东西还不吃死我呀。」
    我和红姐一唱一和,一阶一阶铺着台阶。旺婶见我们这么有诚意,果然顺阶
    而下,装得很像盛情难却的模样,答应不走了。
    ……
    那个万老板来得很快,红姐撂下电话没十分钟就到了。
    听见门铃响,旺婶还巴望了一眼门口,这才笑眯眯地把小屋的门关上。小屋
    里以前有几样旧家具,新装修后,红姐把大屋和客厅替换下来的家具也塞了进来,
    满满当当的,勉强只能给我们收拾出了沙发和茶几。
    听说话声,来的似乎是两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一个是万老板,另一个万
    老板介绍姓李,红姐就同样叫李老板了。万老板说话声很大,听着粗鲁又没文化;
    李老板则不高不低,很油滑,进了门先称赞红姐长得漂亮。
    「万老板,账都要完了吗?」
    「这不中午刚要完嘛,他妈的来你家爽爽,晚上就回去了。」不知万老板做
    了什么,弄得红姐一声笑叫,他又说:「老李可是专奔你后门来的,他比我更稀
    罕女人的屁眼子,你一会儿可要好好伺候他,给老子往死里浪,过年了,我们弟
    兄玩舒坦了,少不了你一个大红包。」
    「那没说的,保证两位老板满意。万老板你也是常来常往的,咱们都这么熟
    了,你还不知道我在床上多浪嘛,哪回不是叫你乘兴而来,高兴而去,何况今天
    还……」
    三个人说着话进房间了,听不清后面说什么,只听见时不时有男女淫骚的笑
    声响起,然后两个男人轮流出来洗了澡,红姐那边的房门就彻底关上了。
    旺婶不甘心,竖着耳朵贴在门上又听了一会儿,直到再也听不到什么了,才
    一脸意犹未尽地坐回沙发上,笑嘻嘻地感慨起来,「哎唷,她可真行,一对二,
    还玩腚……」
    后面的话旺婶没好意思说下去,我知道她想说「腚沟子」,那是大连的土话,
    也就是官称的肛门,俗称的屁眼。我笑笑,说:「那叫肛交,现在时兴玩这个。」
    「你们这些血彪男的,那拉巴巴的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也不嫌脏!」
    「不脏,里外洗干净了就行了。」
    「外面好洗,里面怎么洗呀?」她这句话听着更像是自己纳闷,自言自语。
    「灌肠。」
    「灌肠?!」
    「就是用大针管往里面灌水,有两遍就干净了。」
    这时,红姐那边又传来两声男人的大笑声,旺婶听了一笑,不由得扭头瞅瞅
    房门,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那边约么玩上了?」
    「想不想看看他们怎么玩的?」
    「去去,我可不扒门缝去,给人知道还要老脸么?」
    「不用去扒门缝偷看,咱们在这儿就看了。」说着,我翻开了笔记本电脑,
    又打开了用来监控偷拍的假PSP游戏机。这是我和红姐事先准备好的,她的电
    脑正好对着床铺侧面,我让她关了显示屏,但开着QQ、摄像头和耳麦,这样我
    就能用笔记本连接她的QQ,看到摄像头拍到的画面,听到耳麦收集到的声音了;
    而伪装成PSP电池的摄像头被我安置在对着床尾的梳妆台上,通过PSP屏幕
    监控,这样一横一纵两个角度,床上,乃至大半个房间发生的事就都一清二楚了。
    房间里,两个男人一丝不挂,都是四十岁上下,一个矮壮,一个高瘦,让人
    不禁联想到《鹿鼎记》里的胖瘦二头陀。两人正在欣赏红姐换性感内衣和丝袜的
    过程,各自搓弄着软趴趴的鸡巴,希望自己尽快进入状态。他们好像还说着什么,
    我没开PSP机的扩音器,笔记本也插着迷你耳机,因此完全听不到,仅能通过
    二人的表情猜测,他们不是在品评红姐的肉体,就是在商讨稍后要做些什么。
    「哎呀唛呀,你还干这青腚子狼叽的事!」旺婶假装害臊,但马上又笑问:
    「你管多儿这么干吧?」
    「头一回,咱们干坐着也没意思,就当电视剧看了。」
    「电视里能演这个?!」她笑得更骚了。
    我把PSP放到笔记本屏幕的角上,这样就有画中画的感觉了,然后我又把
    迷你耳机的一个耳塞递给旺婶,她装模作样不要,不过经我推让几次,最后还是
    不顾廉耻地接下了。见旺婶带上耳塞,我感觉离我的目标又进了一步,为此暗暗
    高兴,也把另一个耳塞带上了。
    红姐换上一套樱桃红的薄纱内衣,上身是吊带露乳的开襟小衫,下身是开裆
    的低腰丁字裤,腿上还有一双提着花枝纹样的黑丝长袜,看上去既甜美又性感,
    举手投足都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还有这样的衣裳,都露着,穿不穿有什么用?!」
    「男人都喜欢女人这么穿,旺婶你要不信,回去也来这么一套,我保证旺叔
    见了你就硬,鸡巴钢钢的。」
    「去去,不正经了!」旺婶嘴上这么说,其实既没害臊,也没生气,反而用
    肘撞了我一下,咯咯的骚笑起来。当司机的一般文化水平都不高,尤其是出租车
    司机,长年接触天南地北三教九流的人,就算女司机也早历练得风野大胆、泼辣
    豪放了。
    我以为在做爱之前,两个男人会先让红姐给他们手淫和口交,结果与我想的
    不一样,两人各拿了一根电动自慰棒,像调皮的孩子似的围着红姐,在她身上乱
    戳乱蹭,同时继续催发自己的鸡巴。
    「啊~,呀~,哈哈,啊~~,不要嘛,李老板,你真坏死了,想出这种叫
    人心里痒痒的法子来。」红姐骚叫着,左躲右闪,不露痕迹地向床边挪移。
    「做前热热身,待会儿高潮才猛。」高瘦的男人答话。他应该就是李老板,
    而矮壮的是万老板。
    红姐故意逃上床,两个男人也跟了上去。两人弄倒红姐,让她一手一根,捉
    着两根鸡巴手淫,然后他们接着用自慰棒上下调戏。两根自慰棒一根是旋转式的,
    一根是震动式的,万老板用旋转自慰棒插着红姐的骚穴,李老板用震动自慰棒磨
    着红姐的浪乳,之所以这么玩,也许是因为自慰棒远比他们尚未勃起的家伙粗长,
    玩起来更能产生视觉上的刺激。
    「啊~~,嗯~,嗯~~,两位老板真会玩,……啊~,噢呀~~,太会玩
    了,……浪上来了,浪上来了!」红姐一声声哼叫,双手狠狠撸弄那两根有些起
    色的鸡巴。两个男人都是一副格外享受的表情,在红姐身上玩弄得更欢了。
    「骚货,你妈的两个爷们比一个带劲吧?」万老板问。
    「嗯,带劲儿,带劲儿死了,……哎呀~,还没肏,嗯~~,就已经心花怒
    放了。」红姐风骚地答着,如蛇般扭动娇躯,双手如故撸弄不止。
    「妈拉巴子!」万老板哈哈大笑,用他那洪亮的声音说:「你个小婊子,光
    你妈的心花怒放可不够,得给老子们花心怒放!」
    「那就快来肏小婊子吧,每回不给你一肏,噢~~,大鸡巴一肏,人家就花
    心怒放了。……啊~~,这大鸡巴,这不已经硬了嘛,快来吧,人家就喜欢你这
    把大榔头,一肏花心就开了。」
    两个男人在红姐手中先后勃起了,鸡巴都超常的粗,却又都寻常的长,相比
    之下,李老板的长一些,而万老板的龟头大一些罢了。
    「有意思吧?」我问目不转睛,且紧按着耳塞的旺婶。
    旺婶发觉自己失态,把眼睛从屏幕上挪开,也把耳塞放开了,冲我笑了笑,
    「青红在床上真够得瑟的!」说完,又忍不住去瞧,而且津津有味。她身上已经
    找不到一点儿矜持,哪怕是假装出来的,只剩下对色情和淫乱的浓厚兴趣。
    「别急,她一会儿加个『更』字。」
    「我说你们男的怎么都稀出来找小姐,打野鸡呢。」
    万老板抽出自慰棒,把带好保险套的鸡巴换了进去,一边抽顶着,还一边用
    旋转着的自慰棒来来回回刺激红姐的阴蒂。李老板则依然如故,让红姐给他手淫
    的同时,玩弄着红姐胸前的挺拔双峰。
    「啊~~,嗯~,大鸡巴,嗯~~,使劲肏,肏骚货的小浪屄,嗯呀~~,
    ……喔~,好,骚货就欠大榔头肏,喔~~,……往里,使劲儿,啊~~,小浪
    屄最欠肏了。」红姐装腔作势地浪叫,蜷起的双腿极力向两边打开,以便容下万
    老板肥墩墩的肚子,让他能够最大限度地抽出插入。
    「旺婶,跟你在家和旺叔弄不一样吧?」
    「哎呀唛呀,我在家可说不出这话来,这不作索人嘛。」
    「要不旺叔阳痿了呢。」
    「他自己个儿不硬挺,还赖我了?」
    「男人都喜欢女人在床上够骚够浪,不能一本正经的,你就说说他爱听的,
    给他糟践糟践,自己老公,又不是别人!」
    「散了吧,就那组囊货,再早就是个孬蛋,硬了也扛不住几分钟,最会装熊,
    白惹乎我火烧火燎。他就现在想补乎我,我也不稀理他了。」
    「你不理旺叔还能理谁,你们两口子,他硬不了,干不动,难受的还不是旺
    婶你自己呀!」
    「妈的,急了老娘就……」旺婶发觉失口,说到一半急忙停嘴了,她后面显
    然想说「急了老娘就找别人睡去,不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
    「急了就怎么样?」我故意问。
    旺婶一笑,红着脸没搭茬,继续关注电脑屏幕。
    万老板狠冲了一通,抽身坐到旁边去了,他没射精,短粗的阴茎仍旧高翘着。
    李老板带上保险套,接过万老板的位置,他不像万老板那样用跪坐的姿势,而是
    压到红姐身上,撑着上身前后挺动。
    「万老板,怎么了?」红姐问。
    「中午喝酒喝多了,卯不起来。」万老板喘着粗气说完,又笑问李老板,
    「老李,咋样,他妈的小红这个屄没处找吧?」
    「是个稀罕物,真他妈紧哪,肏着真来劲儿!」李老板如获至宝,红姐那紧
    中带韧的肉穴令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和激动,所以他异常沉重地抽顶,一下又一
    下,撞得红姐的身体,特别是胸前双峰就像经受着地震似的来回晃动。
    「啊呀,嗯~~,李老板,你真猛,嗯~,啊~,肏我,肏我,……啊~~,
    你太会肏屄了,噢~,嗯~~,再快点儿,往小婊子的花心上肏,……嗯~~,
    小婊子最欠这样肏了,啊~~,再快点儿,再使劲儿,再使劲儿!」红姐双手勾
    住李老板的脖子,叫声很大,做出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
    万老板看样子真的喝多了,一直呼哧呼哧喘大气,但他色心不死,在旁拿着
    一个旋转,一个震动,两根自慰棒同时戏弄红姐的乳头。红姐发着浪,趁机抓住
    万老板的鸡巴狠狠手淫。
    过了一阵儿,没等李老板做到完,万老板先忍不住了,他忙叫李老板让开位
    置,然后扑上去,拼命动了大约两分钟,就在红姐放荡无耻的叫床声中哆嗦着射
    精了。
    看到万老板出来的这么快,旺婶呵呵直笑,说了句「也这三板斧,抡完就完!」
    她的话不似对我说,倒似联想起自己的老公,有感而发。
    万老板射得很痛快,又醉得很难受,所以从红姐身上爬起来后,没动地方就
    坐下了,他双手向后撑着身子,一边大笑着叫爽,一边呼呼喘粗气。他的宽大后
    背正巧挡住梳妆台方向的摄像机,因此想要看到床上的情形只能靠电脑的摄像头
    了。
    李老板将红姐调转方向,让红姐翻过身去趴着,他改用后入的姿势继续抽顶。
    从他那根东西所在的高度判断,他插入的地方应该还是阴道,稍后红姐的淫言浪
    语也证明了我的推测。
    「啊啊啊啊啊~~,真爽,爽死了,啊~~,快肏,肏我,嗯嗯嗯~~,肏
    得骚货花心爽死了,哎呀~,大鸡巴,哎呀~,浪鸡巴,肏死骚货了,啊~,快
    点儿,使劲儿!」红姐不忘自慰阴蒂,挑逗自己的淫水。
    「老李,没肏这小婊子的屁眼子?」
    「不着急,我肏她妈的!」李老板龇牙咧嘴,发疯似的狠冲着,言语也开始
    变得肮脏起来,「这骚屄真他妈不赖,怎么长的,这么紧,里里外外把鸡巴勒着,
    肏起来带劲儿,真他妈的过瘾!」
    「妈拉巴子,我说你还不信,这回你妈的信了吧?」万老板得意地大笑,那
    笑声震天动地,「我肏完这个小婊子,回去就把我养的那两个小狐狸精给蹬了,
    你妈的,别看那两个小狐狸精才十八,可那屄都没这屄肏着来劲!」说着,他挪
    动屁股向红姐凑了凑。
    红姐明白万老板的心思,所以不等吩咐就帮他把保险套摘去了,然后捧着那
    根满是精液的软物,上上下下地舔吮起来。她的动作十分热烈熟练,宛似在吃一
    条美味至极的香肠。
    「唛呀,这……这脏约约的东西也搁嘴里逮。」旺婶瞠目结舌,不由得瞅向
    我,那样子像是等待我给她一个解释。
    「男人都喜欢这样,在家没玩过吧?」
    「嗯。」她笑笑。
    「那回去试试。」
    「我可不干。」
    「来上几口,我保证你喜欢,旺叔也高兴。」
    「我才不给那屄养肏的逮鸡巴呢!」旺婶听自己说出「鸡巴」二字,只好以
    笑遮丑,不过她没有停嘴,又满是骚劲儿地说:「别说上面有精水,就是没有我
    也不给他逮,……再说了,逮硬了还没我俩指头粗,能有什么用,我真叫他磕磕
    够够了!」
    「我这根大,要不吃我的?」我用玩笑似的语气说。
    「哎呀,你说胡什么话?彪说六道,硌痒人了!」旺婶心口不一,满脸的笑
    意,那撩人的骚劲儿更浓了。
    看到旺婶眼中隐含着的东西,我知道机会来了,于是壮起色胆,迅速拉开裤
    链,把她最期盼得到的东西猛地掏了出来,展露给她观瞧。我的鸡巴早硬了,直
    挺挺的,散发着如在燃烧的热度。
    「唛呀,你个半槽子,悄没声地怎么拿它出来了?!」旺婶的脸上总算有了
    些羞臊之意,仅仅一闪,又无影无踪了,剩下的只有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对男人
    性器的疯狂渴望。她强装镇定,但是眼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比旺叔的大吧?」我故意挥舞。
    「你别跟我显摆,你大是你的,不是我的,你攒齐我也没有用,我不是那不
    正经的娘们。」
    旺婶笑意盈盈,让我更加有把握了。我拦腰抱上去,旺婶的腰上有些赘肉,
    触感软绵绵的,十分有趣。我淫笑着说:「我的就是你的,想要你就说话。」
    「你干什么呀!……我不要,我还要脸哪!」
    「死要面子活受罪,何必呢。」我抱得更紧,同时伸手进旺婶的毛衣里乱摸,
    里面是件秋衣,再摸,胸前一边一个凸点,原来她没带胸罩。
    「你再抓乎我,我可喊了!」旺婶向后躲避,因此挣落了二人带着的迷你耳
    机,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惧怯之色,而且躲得也不是那么积极。
    「喊吧!」
    「啊。」
    我就势前扑,猛地将旺婶扑倒了。旺婶的头正巧落到低矮柔软的沙发扶手上,
    看起来更像是她自己躺下的。紧跟着,我推起她的上衣,在一对巨硕的乳房上轮
    流啃咬起来。
    「啊,别闹了,我可真喊了。」旺婶的语气明显变软弱了,其中还隐含着舒
    服畅快的韵味。她象征性地扭了扭身子,又推了推我,便彻底放弃了抵抗。也许
    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抵抗,只是为了向我表示她不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才故
    意做出难以抗拒,最终认命的姿态。
    「喊吧,怎么不喊?」
    「都叫你祸祸了,还喊什么喊!」
    「刚玩玩奶子就叫祸祸了?」我把旺婶的一只手拉到滚烫粗硬的鸡巴上,
    「你摸摸,嘿嘿,拿我这大鸡巴肏才真叫祸祸哪,……保证祸祸得你要死要活的,
    浪水哗啦哗啦的,求着我祸祸!」
    「去你的,我可没那么不要脸!」
    「要脸那怎么不挣巴了,反倒乖乖地给我玩?」
    「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我挣巴得过你吗?……今天落你手里了,只好自个
    儿认倒霉了,就当给狗咬了!」
    「好啊,那我就往死里咬了!」
    见我淫笑,旺婶也笑,两人就在一笑间心照不宣了。
    我被狂烈的欲火驱使着,又扑到旺婶胸前大肆抓揉和啃咬起来。旺婶的双乳
    就像两个大西瓜,虽然因为两次生养和岁月侵蚀,躺下后已经显得有些松垂了,
    但是仍然非常诱人,特别是黑褐色的乳晕和乳头,显得旺婶那么放荡,那么淫贱,
    那么性欲旺盛,渴望着性爱,甚至滥交。
    「噗哧,……小小儿,多大了,还逮起奶来没完没了?」旺婶一改含屈受辱
    的模样,用调侃的语气说,神色也变得风骚起来,「两团肉球儿,瞧你的稀罕样,
    又什么好玩的?」
    「鸡巴还一根肉棍儿呢,你不是照样心里想得要命!」
    「别搁那磨叽了,还没摆楞够么?」
    「不喜欢吗?」
    「我家儿起小摆楞到三年级,我不稀你弄奶子。」
    「那好,那咱们就来点儿你没玩过的,怎么样?」
    旺婶刚想回话,突然红姐那边传来房门开启的声音。原来是万老板出来上厕
    所,他没关房门,所以红姐那骚声嗲气的招呼声我和旺婶听得非常清楚,「万老
    板,你可快点儿尿,尿完快回来,两根鸡巴,少一根吃着不过瘾。」
    「你可不能跟青红说。」
    「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万老板果然很快,我和旺婶刚说了两句话,他已经小便完,一路小跑着跑回
    了房里了。听到那边房门重新关闭,我放下心来,挺着高昂的鸡巴送上前去。
    「哎呀,我可不……,咦,这怎么了?」
    「还不是你闹的,一吓我,给裤子拉链刮的。」说完,我把鸡巴继续前送,
    抵到旺婶的嘴唇上。
    旺婶不清不楚地叫着,左右避闪。我忽然发觉逼迫女人口交远比强奸女人更
    饶乐趣,看着自己的肮脏器官往百般不从的女人的嘴里塞去,那种快乐有些变态,
    不过真的叫人无比享受。
    当然,旺婶绝不是一个百般不从的女人,我刚刚撬开她的牙关,把鸡巴塞进
    去,她就变得无比顺服了。她一口一口地含吮起来,脸上泛着欣喜和满足的微笑,
    看得出她其实很想尝尝我这根又滚烫又粗大的「香肠」。她生硬又笨拙,却十分
    卖力的含吮着,神态越来越放荡,越来越淫贱。
    这时,红姐也正给李老板口淫。看到旺婶有了一个非常优秀的学习榜样,我
    忙把笔记本拉近她,指指屏幕,笑着说:「看看,吃鸡巴就应该这样吃,要舔得
    长,吞得深,这样吃的人才过瘾,被吃的人才舒服。」
    画面虽然不是特写,不过红姐的大致做法还是能够看清的。旺婶先惊后笑,
    而后握住我的鸡巴,有样学样,真的长舔深吞起来了。此时的她,已经彻底堕落
    成一个寡廉鲜耻的淫荡女人了。
    「我的大鸡巴香吗?」
    「臭!」
    「香还是臭?」
    「臭,臭鸡巴,……嗯~,臭鸡巴,……又臭又臊气,……这大臭鸡巴!」
    旺婶的神情和语气截然相反,她爱如珍宝般的握着我的鸡巴,边说边舔,甚至顾
    不得去理会自己四溢的馋涎。
    「喜欢吃我的大臭鸡巴吗?」
    「稀罕,极好个稀罕!」
    「喜欢什么?」我故意撤开身子。
    「极好个稀罕你的大臭鸡巴!」旺婶淫性尽露,笑嘻嘻地把脱手的鸡巴又抢
    了回去,「你真一肚子坏水儿,先我死活不要,你偏硬往我嘴里擩,我逮上瘾了,
    你又拿走,攒齐得我屋脊六兽,看我跟你耍赖塞,你就这么快活?」
    「当然了,能用自己的大鸡巴把娘们搞得发骚犯贱,哪个男的不快活?」
    「谁发骚犯贱了?」
    「攥着我的大鸡巴,一边喊臭,喊臊气,一边又吃得直流哈喇子,谁发骚犯
    贱,你自己说呢?」
    旺婶难以辨驳,脸红通通的,干脆不说话了,瞧着屏幕里的红姐,继续品尝
    我的鸡巴。她学得有模有样,除了吞得难以像红姐那样深,其他的很快就学到接
    近七八成了。
    「哎呀唛呀,青红那边儿真捅腚沟子了。」
    「不真的还假的。」
    只见红姐趴着,屁股撅得高高的,而李老板像条发春的公狗一样,身子前扑,
    后蹬着弯曲的双腿,正在抽捅红姐的屁眼,他的每一下都异常沉重、有力,卵袋
    来回飞舞,击打着汁水琳琳的女阴。我能想像那种充满震撼的力道,还有那种噼
    噼啪啪的撩人响声。
    旺婶没见识过,所以目不转睛,瞧得滋滋有味,而且随着李老板一下下插入,
    她还一声声低叫,声音中带着惊意,仿佛那根鸡巴是在抽捅着她的屁眼。
    看到李老板肏得起劲儿,我也忍不住想要了。
    我把旺婶的下半身扒了个精光,旺婶的阴毛十分浓密,又黑又长,攀附着肌
    肤,仿佛一团黑色的火焰烧向小腹。浓密黑长的阴毛进一步佐证了旺婶性欲过盛
    的事实,让我感觉她身上放荡、淫贱的味道更加浓烈了。
    我用鸡巴拨开阴毛,旺婶的阴部就像她那丰满过度的身材一样,异常肥厚,
    阴唇翻展着,呈现出久经岁月的成熟颜色。她已经浪得淫水四溢了,原本暗沉的
    熟物因为淫水的浸润,竟然闪起充满活力的晶莹亮光。
    旺婶笑望着我,眼神中饱含挑逗和渴望,像是在说「俊峰,快肏我,拿你的
    大臭鸡巴、大臊鸡巴、大热鸡巴……,肏我骚屄,肏我浪屄!」
    我一挺下身,不顾伤痛,狠狠地尽根到底。
    「呀,大鸡巴,嗯~~,」旺婶没敢大叫出声,为了不惊动红姐那边,她是
    咬着自己的毛衣叫的,「唛呀,你别胡噜巴就肏!」
    「你这老骚屄还怕肏呀?」
    「怕是不怕,可我有几年没沾鸡巴……」
    「就说爽不爽吧?」不等旺嫂答话,我已经大力抽顶起来,对着她的花心硬
    打强攻。
    「哎呀呀,嗯~~,我知你床上辣眼,能搞会肏,……嗯~~,你,你…
    …,噢噢噢噢噢~~,你不兴……」
    「怎么样?」
    「啊啊啊~~,血受,……嗯~,极好个爽!」旺婶情不自禁地叫着,为了
    让我的鸡巴进出方便,她还把双腿分开了,一条腿搭到沙发靠背上,另一条腿则
    垂到地上。
    我越肏越凶猛,越肏越粗野,抽送间阵阵皮开肉绽似的剧痛也无法抑制我的
    亢奋和冲动。我近乎疯狂地挺动下体,挥舞着火热粗大的鸡巴,撕扯旺婶的浪屄,
    摧残她的花心。
    渐渐的,旺婶的脸上泛起一种女人只在性交时才有的独特又矛盾的表情,她
    蹙眉骚笑着,显得既难耐又满足。在适应了我的鸡巴大小和抽插力道之后,重拾
    「性福」滋味的旺婶变得极其渴求。
    「噢~,嗯嗯嗯~~,快肏我,肏我,……啊,肏我,快肏我……」旺婶意
    乱情迷,如痴如醉,她咬着毛衣低声哼叫,简单的叫春声里饱含着熊熊欲火,这
    才是真正的纯粹的肉欲行为所激发出来的声音,因为这个时候女人需要的东西最
    简单,不需要眼花缭乱的式样,也不需要纷繁复杂的技巧,只需要男人一次一次
    强而有力的深深插入。
    我被旺婶的痴乱味道所吸引,所感染,不由自主地提升速度和力度。旺婶更
    加迷乱了,不敢放声大叫的她死死咬着毛衣,随着阴道被粗暴摩擦,花心被凶狠
    戳刺,她那淫荡的丰满肉体不断颤抖,很快,她那同样淫荡的阴道和花心也一下
    下抽搐起来,而且那颤抖、抽搐都呈现出愈演愈烈之势。
    「怎么样?」我咬着牙,狂乱抽撞的同时,挤出这三个字。
    「绝了,血受,……嗯嗯嗯~~,血受毁了!」旺婶紧紧抱着我,快活得几
    乎要哭了,「噢噢噢~~,使劲儿,狠丢丢肏,啊~~,你真能得瑟,真会肏屄。」
    「还要不要?」
    「要!啊啊啊~,大臭鸡巴,大臊鸡巴,……啊~~,肏吧,往花心子上捣,
    往死来,嗯嗯嗯嗯嗯~~,……对,就这么肏,……哎呀唛呀,真浑身满哪都血
    受,啊啊啊啊~~,没有个抗儿了!」
    突然间,旺婶抖着丰腴的肉体畅然大泄了,积压多年的性欲一旦被释放出来,
    那股力量果真非同凡响,仿佛山崩地裂,卷起洪水惊涛,嘶吼着,咆哮着,以不
    可阻挡之势汹涌而出,激烈飞溅。
    旺婶的心已飞升天堂。
    而我继续着,再次将她推入欲望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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