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老四到底哪儿来的自信？
但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唐中伟忽然朝前倒了下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扶着他。
这个时候，他慢慢地抬起头来了。
皱了一下眉头，他像是才睡醒一样，样子迷迷糊糊的，然后还问我发生什么事了。
说完，他突然捂着脑袋，表情马上变得痛苦了起来。
“你没事吧？”我赶忙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头好痛，像是挨了别人一闷棍似的，特别不舒服。”
“可能是你最近太用工，没有休息好吧。”我没办法跟他实话实说，只能这么解释。
“也许吧。”
“要不，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今天，咱们就先喝到这儿。等有空了，再好好聊。”
“那怎么可以？我今天本来是打算和你把酒言欢，聊聊天的……”
“但是，身体不舒服，就得休息啊。不然，你怎么能尽快成长到你舅舅那种程度？”
看到他还要说话，我赶忙先打断道：“而且，我今天接了一单生意，比较复杂，搞得我脑袋都大了，我也想早点休息。”
听到我这么说，唐中伟没有再坚持了。
把他送走了后，我回到店里，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儿事情，就睡着了。
可是，还没等我自然醒，手机就吵了起来。
这他么谁啊？
大清早地就扰人清梦。
“喂，谁啊？”我连眼睛都没睁开。
“方大师，是我，冯清远。”
“啥事？”
“方大师，你还没有醒吗？”
废话！
“有事说事。”我没好气地说。
“哦，是这样的。我老婆昨晚又出去了。”
“出去就出去……”我刚说到这里，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灵光。
这事不对啊！
我马上睁开眼睛，马上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是说，我老婆昨晚又出去了。”
我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你昨天不是跟我说，你老婆去上海了吗？”
“上海？她去上海干什么？她没有去上海啊！”
“你昨天跟我说的就是，她去上海了啊！”我又重复了一遍。
“没有吧？我说过这句话？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你是不是……”
我本来想说，你是不是记错了？
但刚说到这里，我就马上想起来，昨天文晴跟我说，冯清远的脑子好像有毛病。而且，她还让我不要相信冯清远的话。
她一开始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其实是半信半疑的。
但是，现在看来，她说的没有错。
冯清远的脑子，就是有问题。否则的话，昨天才说过的话，怎么会这么快就忘记了？
他就算记性再差，也不至于这样吧？
更何况，他好像就只忘了这句话，其他都记得。
“方大师，我是不是什么？你说什么？”手机里忽然传来了冯清远的声音。
“没，没什么。”
“那好吧。”冯清远也没有深入追究，而是问道。“方大师，你昨晚是不是让我去她带来给你看看？”
“是。”
“那好，我现在就把她带来。”
“现在？”我吃了一惊，我都还没有洗漱啊。
“嗯，我太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那好吧，你们来吧。”挂了电话，我掀开被子，急忙下床洗漱洗脸。
等了半个小时的样子，冯清远来了。
但是，他是一个人来的。
看到他走近来，我连忙迎了出去，看了看他身后，确实没人跟来。
于是，我就问他：“你老婆田玉凤呢？不是说好，把她一起带来的吗？”
“方大师，实在是对不起。她昨晚上出去，今早上才回来。本来我是打算把她叫来的，但是，她说累得很，要睡觉。”
冯清远继续说：“我当时挺生气的，但我还是忍住了。毕竟咱们是男人嘛，不能动手打女人，那样太粗鲁了。所以，我就跑来跟你说一声。她暂时来不了了，估计得等下午去了。”
我越来越怀疑这人是不是真得脑子有病？
听他说话，我总觉得哪儿不对。
不过，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
“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去吧？等她醒了，我就可以给她好好诊断一下。要是让她来我这里，恐怕她也不会来。”
“这样也可以。但是，就太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
冯清远笑着从包包里摸出来一叠百元大钞，笑着递过来，说道：“方大师，这点小意思，还望不要嫌少。”
那应该是一万块。
之前我没有谈到报酬的问题，主要是没有见到田玉凤本人，所以我也不太好定价。
但现在应该能看到了，所以谈谈这个也没有毛病。
“冯先生，你先别着急。等我见到田玉凤之后，确定这件事情的难度，我再开价也不迟。”
“原来是这样。那好，就麻烦你随我回家一趟。”冯清远把钱收了回去，然后笑着在前面带路。
我把店门关了后，就跟他出去了。
冯清远家住在我们县城里一个比较不错的小区。
进了他家后，我见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非常安静。
这时，冯清远小声地跟我解释说，他父母一个多月前就出去旅游了，还要几个月才能回来。而他老婆在睡觉，所以家里才这么安静的。
说着话，他让我先在沙发那里坐，然后他去房间，看看他老婆醒了没有？
知道老婆在家睡觉，所以他连说话都小声点，动作也尽量放轻。
很会给他老婆考虑啊，冯清远简直是一个模范丈夫。
我坐在沙发那里，看到他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好像生怕吵到他老婆似的。
接着，他开门走了进去。
没两秒钟，他忽然喊了出来：“老婆，玉凤？”
我赶忙站了起来，正要进去。
没想到，他却急匆匆地往外走，跟我打了个照面，而且脸上满是着急。
“出什么事了？”我急忙问道。
“玉凤她，她没在床上！”
“难道她出门了？”
“不应该啊。她回来的时候，一脸倦容，好像熬了夜似的。而且，她还说自己很累，哪儿也不想去，就想睡觉。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她就倒在床上，盖着被子睡觉了。”
冯清远继续说：“我本想叫醒她的。但看她好像真的很累，很快就睡着了，所以我就没忍心。没想到，回来后，她人却不见了！”
难道，田玉凤说想睡觉，是骗冯清远的？
“冯先生……”
“这个女人，她，她一定是去找别的男人了！”冯清远忽然眼睛圆睁，满脸愤怒，样子很凶，和他斯斯文文的时候的样子截然相反。
“会不会是她临时有事出去了？要不然，你打个电话问一下吧？”
“不会的！”冯清远突然吼了出来，咬牙切齿地继续说。“以前每次早上回来，她都是倒头就睡，不会再出去的。除非，除非是有重要的人叫她，她才会出去。可是，除了我之外，谁还那么重要？还有谁？”
但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唐中伟忽然朝前倒了下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扶着他。
这个时候，他慢慢地抬起头来了。
皱了一下眉头，他像是才睡醒一样，样子迷迷糊糊的，然后还问我发生什么事了。
说完，他突然捂着脑袋，表情马上变得痛苦了起来。
“你没事吧？”我赶忙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头好痛，像是挨了别人一闷棍似的，特别不舒服。”
“可能是你最近太用工，没有休息好吧。”我没办法跟他实话实说，只能这么解释。
“也许吧。”
“要不，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今天，咱们就先喝到这儿。等有空了，再好好聊。”
“那怎么可以？我今天本来是打算和你把酒言欢，聊聊天的……”
“但是，身体不舒服，就得休息啊。不然，你怎么能尽快成长到你舅舅那种程度？”
看到他还要说话，我赶忙先打断道：“而且，我今天接了一单生意，比较复杂，搞得我脑袋都大了，我也想早点休息。”
听到我这么说，唐中伟没有再坚持了。
把他送走了后，我回到店里，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儿事情，就睡着了。
可是，还没等我自然醒，手机就吵了起来。
这他么谁啊？
大清早地就扰人清梦。
“喂，谁啊？”我连眼睛都没睁开。
“方大师，是我，冯清远。”
“啥事？”
“方大师，你还没有醒吗？”
废话！
“有事说事。”我没好气地说。
“哦，是这样的。我老婆昨晚又出去了。”
“出去就出去……”我刚说到这里，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灵光。
这事不对啊！
我马上睁开眼睛，马上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是说，我老婆昨晚又出去了。”
我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你昨天不是跟我说，你老婆去上海了吗？”
“上海？她去上海干什么？她没有去上海啊！”
“你昨天跟我说的就是，她去上海了啊！”我又重复了一遍。
“没有吧？我说过这句话？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你是不是……”
我本来想说，你是不是记错了？
但刚说到这里，我就马上想起来，昨天文晴跟我说，冯清远的脑子好像有毛病。而且，她还让我不要相信冯清远的话。
她一开始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其实是半信半疑的。
但是，现在看来，她说的没有错。
冯清远的脑子，就是有问题。否则的话，昨天才说过的话，怎么会这么快就忘记了？
他就算记性再差，也不至于这样吧？
更何况，他好像就只忘了这句话，其他都记得。
“方大师，我是不是什么？你说什么？”手机里忽然传来了冯清远的声音。
“没，没什么。”
“那好吧。”冯清远也没有深入追究，而是问道。“方大师，你昨晚是不是让我去她带来给你看看？”
“是。”
“那好，我现在就把她带来。”
“现在？”我吃了一惊，我都还没有洗漱啊。
“嗯，我太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那好吧，你们来吧。”挂了电话，我掀开被子，急忙下床洗漱洗脸。
等了半个小时的样子，冯清远来了。
但是，他是一个人来的。
看到他走近来，我连忙迎了出去，看了看他身后，确实没人跟来。
于是，我就问他：“你老婆田玉凤呢？不是说好，把她一起带来的吗？”
“方大师，实在是对不起。她昨晚上出去，今早上才回来。本来我是打算把她叫来的，但是，她说累得很，要睡觉。”
冯清远继续说：“我当时挺生气的，但我还是忍住了。毕竟咱们是男人嘛，不能动手打女人，那样太粗鲁了。所以，我就跑来跟你说一声。她暂时来不了了，估计得等下午去了。”
我越来越怀疑这人是不是真得脑子有病？
听他说话，我总觉得哪儿不对。
不过，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
“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去吧？等她醒了，我就可以给她好好诊断一下。要是让她来我这里，恐怕她也不会来。”
“这样也可以。但是，就太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
冯清远笑着从包包里摸出来一叠百元大钞，笑着递过来，说道：“方大师，这点小意思，还望不要嫌少。”
那应该是一万块。
之前我没有谈到报酬的问题，主要是没有见到田玉凤本人，所以我也不太好定价。
但现在应该能看到了，所以谈谈这个也没有毛病。
“冯先生，你先别着急。等我见到田玉凤之后，确定这件事情的难度，我再开价也不迟。”
“原来是这样。那好，就麻烦你随我回家一趟。”冯清远把钱收了回去，然后笑着在前面带路。
我把店门关了后，就跟他出去了。
冯清远家住在我们县城里一个比较不错的小区。
进了他家后，我见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非常安静。
这时，冯清远小声地跟我解释说，他父母一个多月前就出去旅游了，还要几个月才能回来。而他老婆在睡觉，所以家里才这么安静的。
说着话，他让我先在沙发那里坐，然后他去房间，看看他老婆醒了没有？
知道老婆在家睡觉，所以他连说话都小声点，动作也尽量放轻。
很会给他老婆考虑啊，冯清远简直是一个模范丈夫。
我坐在沙发那里，看到他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好像生怕吵到他老婆似的。
接着，他开门走了进去。
没两秒钟，他忽然喊了出来：“老婆，玉凤？”
我赶忙站了起来，正要进去。
没想到，他却急匆匆地往外走，跟我打了个照面，而且脸上满是着急。
“出什么事了？”我急忙问道。
“玉凤她，她没在床上！”
“难道她出门了？”
“不应该啊。她回来的时候，一脸倦容，好像熬了夜似的。而且，她还说自己很累，哪儿也不想去，就想睡觉。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她就倒在床上，盖着被子睡觉了。”
冯清远继续说：“我本想叫醒她的。但看她好像真的很累，很快就睡着了，所以我就没忍心。没想到，回来后，她人却不见了！”
难道，田玉凤说想睡觉，是骗冯清远的？
“冯先生……”
“这个女人，她，她一定是去找别的男人了！”冯清远忽然眼睛圆睁，满脸愤怒，样子很凶，和他斯斯文文的时候的样子截然相反。
“会不会是她临时有事出去了？要不然，你打个电话问一下吧？”
“不会的！”冯清远突然吼了出来，咬牙切齿地继续说。“以前每次早上回来，她都是倒头就睡，不会再出去的。除非，除非是有重要的人叫她，她才会出去。可是，除了我之外，谁还那么重要？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