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慢慢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优子甜甜的睡在我的身边,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这才站起身来,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
    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李茜递给我汉文集团关于和浙江省政府签订的兴建万岛湖电影城的最新传真的时候又我碰到了她的纤纤玉手,一阵很强烈的触电的感觉让我当时就跳了起来,文件撒了一地,而且整个人都有一种喝醉了酒的感觉似的,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许多陌生却又熟悉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闪过,让我头痛欲裂,当时就惨叫出声起来,还是在小优和刘依菲她们的努力下才把我抬到床上的。李茜对我出现的这种情况,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好不容易我恢复过来,自然是安慰了她几句,说一切与她无关,估计是自己身体出现了毛病才会这样的。李茜这才好过了点,红着脸将传真拣好放在桌上,然后说了声抱歉便出去了。我自然知道我的表现骗不了她,但我总不能告诉她每次她都会带给我异样的感受吧。不过我和她之间真的有可能有什么渊源,但到底是什么呢?真是疑惑啊!
    这家新天地酒店本身就是汉文集团的产业,也就是说我是这家酒店的实际拥有者,所以在这里我没有什么顾虑,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让小优到我房间睡了。张娜拉现在已经知道小优和我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但却不好说什么,毕竟她和我之间什么也不是,根本无从指责我。
    我私毫不在意会出现什么意外,因为这层楼的两端已经被酒店工作人员给封锁了,电梯也设定不能在这层楼停靠,所以说现在我的一切可以说是安然无恙,绝对不会有不速之客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刘依菲和安以萱到底年纪太小了,早累得不行,回房后便倒头就睡了。小优和我在一起,其实更多的是在享受,唯一付出的便只有我了。
    起身洗漱完毕后我准备叫醒小优,现在虽说离出发时间还有一个多钟头,不过我先得让小优回她的房间。虽然这间酒店算是属于我的,不过还是应该注意一下刘依菲她们的感受。
    小优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情:“老公,早上好啊。”这摆明了是对我撒娇啊,意思是说:老公,人家还想再睡一会儿,你就不要叫醒我了。
    我一看,怜意大起,“太阳都快照到屁股了,还不起来,小懒虫。”我刮着她的瑶鼻轻声说道。
    小优妩媚地横了我一眼,天啊,我受不了了,于是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又偷袭了她的双唇,然后一把抱起了她。
    我感觉到了她心跳加速的声音,一种幸福的感觉弥散在全身。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也更大胆奔放,不过这一切只是面对我的时候才这样,其他时候她的面容都很冷漠,使人不敢生出亲近她的念头。
    终于,对着满脸潮红的她说道:“小宝贝,现在睡醒了吧?”
    “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虽然听起来很肉麻,不过我却很是受用,尤其是小优仪态万千的妩媚劲儿,更是让我有置身花丛的感觉。
    “好了,别闹了,我们马上就快出发了,你快回房间收拾一下,让自己变得漂漂亮亮的,不然刘依菲和安以萱她们会笑话你的。”说完后,看来温柔乡确实是英雄冢啊。
    小优笑了笑,脱掉了围在身上的被单。而且小优穿衣服的样子也极具诱惑力,总是穿上一件然后甜甜地看我一眼,让我呼吸沉重而急促。如果不是还要赶着坐,而这里又没有其他人打扰的话,我可能会再一次地与她激战三千回合,彻底享受这完美无缺的身体。
    在送走了小优后,我开始整理起自己的房间。一个人确实方便多了,三五两下我便将将随身物品整理好,随后我才打电话叫服务生送餐上来。
    在结束了美妙的早餐后,我们迅速集合,然后在酒店方隐密地安排下顺利地离开了酒店,直接奔向机场。我们要离开的时间媒体记者和fans们几乎都是一清二楚,他们可不愿意我离开浙江,一个原因是极度喜欢和崇拜我,另一个当然是需要我的新闻为他们提供访问的素材。
    还好这次的安排非常好,堵在酒店门口的fans和记者并没有发现我们从酒店后的小巷离开了。而且为了掩人耳目,我们没有坐上平常乘坐的专用车或者是保姆车,而是一般的家用轿车,挤在了一辆车里直奔机场。当然,沿途有警察照料,不会有人来查我们超载的问题。
    机场里同样有严阵以待的fans欢送队伍和记者朋友,他们是最聪明的一群,可惜今天来机场必须要有很硬的关系或者是必要的通行证件,要不然绝对进不了机场大门。当然这么做的主要目的,一方面是保证我们的人身安全,另一方面就是为了避免大量的fans涌入所做的必要的安全措施,如果发生像法国那样的机场垮塌事件就太可怕了。
    就这样,没有机票或者通行证件的记者和fans被拦在了机场大门只外,那些机场的工作人员也一样要靠证件才能进入,至于那些接机的人,当然也必须出示有效证件以及被接待人的个人完整资料才能被允许进入机场。
    警车长鸣,我们的车没有任何阻碍直接开进了机场里面,随后我们又突破了记者和fans的重重包围才艰难地登上了舷梯进入了机舱。
    我们当然预定的是头等舱,刚一走进客舱,便受到了热烈的欢迎,飞机上的乘客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鼓掌欢迎我们的来到。
    我们则回以最灿烂的微笑,同时招手示意着,一路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大家都是赶时间去北京,没什么特殊的,与名人同乘一架飞机固然高兴,但要说一直保持高兴的姿态确实有点困难,这不,只是兴奋那一会儿后,机舱里一切就归于平静了。
    乘客都入座后,飞机也开始做着起飞前的准备工作,此时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祥和。人们往往不能想到,宁静的背后总是代表着暴风雨即将到来,而爆发的那一刻,将会是灾难性的。
    “啊”的一声尖叫声,随后又是凄厉的求饶声,提示着人们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出于本能反应,我立马就冲了出去。
    我现在脑海里第一个意识便是有了变故,最可能的就是遇到了劫机的罪犯或者是其他类似的事故。
    劫机犯不可能在飞机起飞前动手吧,难道是恐怖分子?我越想越觉得可怕,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呢?想起第一次和梦瑶初识的情景,我不禁一阵苦笑,我还真是衰啊,人家一辈子也难遇到的事情我却遇到两次,不能不说我的运气“好”到家了。
    而刘依菲、安以萱和张娜拉则显得有些惊魂不定,但小优听梦瑶说过劫机的经历,所以显得镇定一些,小声安抚着三个女孩子恐惧不安的情绪。
    头等舱内的其他人则惊慌地尖叫起来,一个个萎缩在座位地下,似乎冒出头都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我轻轻探出头,向经济仓望去,只见一个身穿机场工作人员服装的精壮汉子挟持着一名儒雅的中年男人,手里比划着什么。这个“劫机”的人情绪看上去十分的激动,口里吐词不清的大声叫喊着,在他身旁的小孩子和一些女孩都被吓得失声痛哭起来。
    我定睛一看,原来此刻他手里拿着的是一个被打开盖子的瓶子,除此之外,我没有看到他有任何可以威胁到其他人的东西。
    “硫酸!”,我下意识地便想到了这个东西。不过看来劫机的可能性已经没有多大了,开这个情况,应该是复仇或者是其它方面引起的纠纷。
    看着那个激动的男子,我一眼便能分辨出他以前应该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此刻的我已经没有了当英雄的冲动,只是静观其变地看其中到底有什么玄机。
    那个精壮汉子用俚语和普通话交替着大声说着什么,由于他的情绪一直很激动,所以暂时还没有应付他的办法。刚才被吓得失了魂的乘客慢慢地恢复了平静,他们也看出来了,这并不是一场预谋已久的劫机事件,现在他们更好奇的是为什么那个精壮汉子要扶持那一位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
    机上的两名空警心情都很紧张,正努力尝试让这位男子放下手里的瓶子。以他们的职业警觉性来判断,这个精壮汉子应该还另有所持。要知道一般罪犯都留有一手,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带其它的攻击性武器在身上,他们所做的努力就是要让风险降到最小。
    这两名空警试着说服那名精壮汉子,先让飞机上其他无辜的乘客自行离开,他们俩人的恩恩怨怨自己解决。那名精壮汉子不同意,他大声叫喊着:“你们城里人都瞧不起我们这些庄稼汉,要死大家一起死。”
    此时他的情绪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了,不知哪位不知时机的人叫了一句“他身上有炸弹”让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人群又开始喧闹起来,人们纷纷寻找地方躲藏,想避开炸弹的威胁,其实这样更容易伤到小孩子和老人。
    不过如果真像刚才那个人所说的那样,他身上绑有炸弹的话,那么他一激动引爆了炸弹,不管飞机上的乘客怎么躲藏,那我们都得提前走完我们的人生旅程。
    “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吗,看我能不能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到你的。”在两位空警与那位男子僵持不下的时候,我走上前去开口说道。可惜我的举动却被空警暗骂白痴,现在“犯罪分子”的情绪十分激动和不稳定,我这样冒然的说辞引来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把硫酸全部都倒在他的身上。”那个精壮汉子边说边颤抖着摇晃着手上握着的瓶子,让空警脸色大变。而被他夹持的中年人,也就是前文出现的卢医生看着那瓶硫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了,他现在正在祈祷着全世界所有的神明让我的劝解获得成功。
    “好,我不过来,我站在这里行吗?”我边说边向前微微移动,暗中开始运转“九凤朝龙”心法,一来是为了必要的时候出手,二来是慢慢地平复一下他如此激动的情绪,当然我的动作很隐秘,这一切别人都无法发现。
    那个精壮汉子看来是个老实人,见我没有过多的举动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儿人啊?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姓张,叫做张祈恩,目前是个演员。”我小心翼翼地和他话起了家常,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鼓励的真诚的微笑,当然这么做主要是拉近我与他之间的距离,让他紧绷着的神经松弛下来。现在他的神经正处于崩溃的边缘,无法以正常的逻辑思维能力来判断正确是否,所以当务之急是唤起他对往事的回忆。
    “俺姓齐,叫齐百胜,俺是山东人,现在在杭州打工。”由于我的笑容很亲切,他慢慢地放松了对我的警惕,但对于其他人仍然保持着高度的戒备。
    “原来是齐大哥。齐大哥你好,你家住在山东什么地方啊?一切都还好吧?”我继续微笑着说道,试图让他记起家乡的美好来抵消对他人的仇恨。
    很显然我的努力失败了,“俺那块地方是一个鸟不生蛋的穷山村,没啥好提的。如果生活稍微宽松一点,谁愿意到这城里来打工受你们这些城里人的窝囊气?”说到这里,他似乎情绪又有一点激动,手里拿着的瓶子再次晃动起来。
    不过我却觉得有点犯迷糊了,安检这么严,他怎么混到飞机上来的呢?他和那个看起来儒雅的中年男子有什么深仇大恨,会以如此激烈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仇恨呢?我仔细端详了下那个被夹持的中年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应该不像是什么卷款私逃的包工头吧。尽管如此,我似乎也对这个被夹持的男人没有一点好感。
    再一琢磨,这个男人也不会是什么工程的总经理或者是总监这一类的人吧,如果他是的话,那这位齐兄弟也不大可能认得到他,他们几乎是处在两个世界的人。
    看来这里面一定蕴藏着非同一般的故事,不然他不会这么铤而走险的。我这样猜测着,嘴上却丝毫不慢,“对了,齐大哥,你身前的这位大叔叫什么?”我轻声地问道。
    “他不是个东西,他简直就不是人,他根本不配有姓。”说到这里,这位叫齐的精壮汉子很是激动,眼睛也红了起来,隐隐有泪花在闪动,他手里握着的瓶子抖动得也更厉害了。
    想像着那瓶子里的硫酸,那个被夹持的中年男子不知为什么竟然吓得屎尿俱下,现场顿时泛起一股异味,让飞机上的人都皱眉不已。原来这位卢医生以前给一个被硫酸泼过的人做过手术,他知道那种皮肤溃烂的可怕的模样,没想到这种事情竟然会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天,所以他失禁了。
    在我和这位“齐大哥”耐心交谈的同时,机场方面也迅速做出了反应,马上报了警,要求警方出动特种部队还有狙击手,并要求空乘人员试图将那位“罪犯”骗到飞机外,剩下的事情则交由警方处理。
    浙江高层给警方下达的命令是不能活捉便立马击毙,决不能让事态扩大,影响浙江的形象。当然随同警察而来的还有省市电视台、新闻媒体的记者,119消防抢险车还有救护车等等,一时间,杭州机场风云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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