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朱光明才醒过来,也听我说完了他晕倒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的经过了。
    他唯一吃惊的地方是,“哑巴……居然是刺符的阴灵?”
    我说:“是阴灵,也是你的守护神,给予你帮助的神,现在神走了,你也算是平安了。”
    朱光明沉默了。
    我也不言。
    ……
    晚上六点多的时候,朱光明就能下床走了。
    8点多的时候,他把两百一十万都还给我了,说:现在我竟然没有想打的对手了,那就重头再来过吧。
    我看着他,拿着一大保险箱的钱,想了想,还是没说什么了。
    ……
    10点多的时候,我们回到了林晚荣那边。
    林晚荣也醒过来了。
    我开始对他进行第二次审问。
    一直审到了两三点,林晚荣还是没有吐露一点真话。
    我只能告退。
    ……
    回到道笑南家的床躺下,我就打了个电话给道笑南,然后就是没人接。
    我只能打电话给唐古,问他:“老唐,你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让这家伙吐出真话?”
    “我去看看……”唐古说了一句话后就不声了,接着我就听见了翻书的声音。
    我问他:“你在看什么书?”
    “哦,我们阴阳门的《九真天书》,专门对付各种疑难杂症,怪事异象的,我看看里面有没有办法。”唐古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那你看吧,回头打电话给我。”
    “嗯。”唐古那边应了一声。
    我挂了电话,躺在床 上,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现在只能期盼唐古能帮上忙了。
    ……
    第二天,唐古打电话来了,说:暂时没有办法,除非来点手段逼供,不然是没好办法了。
    我只能叹了一口气。
    逼供?
    我怎么敢逼供,囚禁人家已经是在犯罪了,再来点激烈的,那就是要坐牢了。
    ……
    第三天、第四天,道笑南还是没来电话。
    直到第五天,道笑南家来了个人。
    对方穿着一件连有帽子的衣服,帽子戴着,脸上又戴着口罩,一副无比神秘的样子。
    我欣喜,还以为是道笑南回来了。
    等对方解开面罩我才看出来,这不是道笑南……而是陈九阳!
    我大笑,马上喊了一声:“九哥!”
    “嗯。”陈九阳点了点头,声音还是那样沙哑,说:“死人经被偷的事情我已经听道笑南说过了。”
    我马上问道:“那你有什么办法吗?”
    陈九阳笑了笑,说:“没有办法,我回来找你干嘛?”
    我一喜,“那就好!”
    “走吧,带我去找那个偷死人经的家伙。”陈九阳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带路。
    我点了点头。
    ……
    之后,我就和陈九阳来到了关押林晚荣的地方。
    而后陈九阳就让我和其他人在外面等着,他一个人进到密室里面跟林晚荣交流了起来。
    我站在门口处,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他们聊得很小声?
    我有些好奇,心痒痒的,但还是只能干着急,不能进去看。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陈九阳才从密室里面出来,直接对我说道:“把人放了,他带我们去拿死人经。”
    我一惊:“他说实话了?”
    陈九阳点了点头。
    我马上欣喜的松了一口气,让朱光明去给林晚荣松绑。
    朱光明点点头,就去给人松绑了。
    而后我就和陈九阳、林晚荣离开了,走前我也告别了朱光明,说:朋友再见,到时我们再聚,祝你接下来都是好运!
    朱光明笑着摆了摆手,也没说话。
    我就点点头,和陈九阳、林晚荣离开了这边,之后,就打车往一个地方去了。
    路上,我也问了林晚荣一些话。
    但人家根本不想鸟我。
    我也问了陈九阳,到底是怎么让这家伙说实话的?
    陈九阳却说:保密。
    我一头雾水,只能摇了摇头,不再声色。
    之后,林晚荣就带着我们去到了一间租房屋里,不知道从哪翻了翻,就把死人经给我们拿过来了。
    我接过书后马上仔细的打量了几下,确定是死人经之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陈九阳问我:“是真书吗?”
    我点了点头,也不敢肯定,就说:“应该是吧,模样和之前的一样,不能有假吧?”
    陈九阳说:“那就不会有假吧,拿走吧。”
    我问他:“我走了?你呢?”
    陈九阳说:“我和他还有点事情要做,你就先回去,等道笑南的电话吧。”
    我点了点头,说:“好吧。”
    接着我就离开了这边,回到了道笑南家,开始等道笑南的电话。
    ……
    一直过了好几天,大雨唰唰唰的下着,道笑南家门外走进来了一个穿着水衣的人。
    我看了一眼,见是一个送信的邮递员。
    邮递员递过来一封信,用泰语说:你的信,一百泰铢。
    我把钱付了,接过信就马上拆开阅读了起来。
    信上写有一行字:湄南河,夜行鬼庙,往前随丧行十里,房屋留有一物,取来看。
    我皱了皱眉,这是谁寄来的信,都没有注名。
    我马上用泰语配合手划问邮递员:这个给信你的人长什么样?
    邮递员正要离去,见我问话了,就说:全身都遮遮掩掩的,像个小偷似的,不知道是谁,不过听声音是个男的。
    我点了点头,沉思起来。
    难不成这个寄信的人是……道笑南?
    我只能这样想了。
    而这几天湄南河那边基本上全都是水铺成的河路,没法去人,我现在去那些地方,简直就是作死啊。
    但没办法了,人家都让我去了,我只能去了。
    ……
    第二天我就准备好了装备,穿上了厚厚的衣服和套上一件水衣,就背着我的大背包,带着那本死人经出发了。
    因为水多,车都没法走,我只能步行过去。
    而一直走到了下午,我才去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还有很远很远的路没走完。
    只能无奈了。
    泰国的街道现在到处都是水,车子都被淹了不知道多少辆了。
    雨还在头顶上不断的往下落。
    空气都弥漫着雨气,一眼看不尽远方是何物。
    到了晚上的时间了,我就不得不冷得找了一个地方钻进去了,想借住一晚。
    而住在那间房屋的人也好说话,见我这个样子,马上就请我进去了。
    我一边用泰语说谢谢,一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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