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就一直在木村冠司家里待到了下午,而后,木村冠司先生让我们都留下来,让他妻子给做了一桌好饭菜。
    说是要招待招待远道而来的我们。
    我看了一眼张守开,他没意见我就没意见。
    张守开那叫一个客气,完全没意见,马上问井一“谢谢”怎么说,然后就给人家说了一句不标准的日语。
    把四人团队的二女都逗得笑出声了。
    实在是丢脸丢到家了。
    吃饭的时候,井一跟着他们聊,我和张守开就只顾吃吃吃,日本料理,什么好吃吃什么,吃到撑为止。
    吃着,井一就对我们说:“刚才冠司先生说,现在不方便给我们看河童,但过几天也许就可以了。”
    我一听,马上咽下了一口菜,然后点了点头,说:“那就好,不看看河童,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解决,能看就是好事。”
    张守开夹了一块肉过来我的碗里,说:“吃多点,我的钱途就靠你了!”
    我无语了下。
    饭后,我和张守开、井一,就告别了木村冠司先生,然后离开了别墅,走过樱花路,回到了日本的街道上。
    张守开一边走,一边说:“我们走了,那四个小毛头会不会搞出什么事情来啊。”
    我说:“最好他们能搞出点事情来。”
    张守开问:“为什么啊?他们搞出事情来,那不就没我们事儿了吗?”
    我笑道:“这个你就不懂了,总之,天机不可泄露,你等着吧,我们的机会很大。”
    张守开没话说了。
    井一给我说:“我支持你。”
    我笑了笑,说:“小伙子,眼光可以。”
    在日本街上逛了逛,买了些日本特产之后,就回到了井一家,躺下之后,我就玩起手机来,百度河童的信息。
    不过网上关于河童的消息是少得可怜,除了几张人不人鬼不鬼的照片以外,没啥可以研究的。
    无聊的看着手机,突然我就想到了个问题,然后就马上去问张守开:“对了,这单日本的生意是谁介绍给你的啊?”
    张守开一听,马上扭过头来对我说:“我介绍给你的啊。”
    我无语:“我说谁介绍给你的?”
    张守开一听,马上就抽了抽鼻子,说道:“一个日本的朋友。”
    我问:“哪个?”
    张守开小声说道:“你见过的。”
    我皱了皱眉,我见过的?
    接着我就马上反应过来了,问:“井一?”
    张守开点了点头。
    我差点忍不住骂人,说:“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
    张守开说:“你又没问。”
    我气得“我”了一声,扬手就给他肩膀一掌,然后说:“我不问你就不会说啊?”
    张守开挠了挠头,问:“所以,怎么了?”
    我说:“他是什么人我都不了解,你很了解人家吗?”
    张守开点了点头。
    我扬起手来。
    张守开马上摇了摇头,说:“行行行,我不了解人家总行了吧。”
    我问:“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张守开说:“我……”
    我说:“赶紧说,别废话!”
    张守开吞了一口唾沫,然后说:“在网上认识的……”
    我沉默了。
    网上……
    我可是清晰的记得王李拐,尹毅、苏婉的事情,这可都是网络搞出来的事情啊。
    谁知道网络的人是什么牛鬼蛇神。
    我看了一眼张守开,然后就摇了摇头,无语了。
    张守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放心吧,井一是个好人,你也和他相处过了,知道他的为人不错吧?”
    我说:“为人是挺不错的。”
    张守开说:“那不就行了?想这么多干啥?”
    我啧了啧,没说话了。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井一出了趟门,说是要出去办点事。
    我和张守开自然没说什么。
    第二天,井一再次带我们来到了木村冠司家。
    路上我也问了井一,问他是怎么知道日本这里有一件关于“河童”的生意的。
    井一居然也说是人家介绍的。
    我问是谁。
    井一却说人家让保密。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马上陷入沉默了,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太对劲,这一切都不像是命运导致,而像是冥冥之中有人在设计啊。
    难道是有谁在暗中“操作”我吗?
    一路怀着心事的来到木村冠司家之后,我又见到了那四人团队。
    一问之下得知,那四个人居然不要脸的在人家家里住下了,难怪一来就见到这四人。
    也是够可以的。
    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敌人见面,何尝不是呢?
    这单生意可不仅只有我们一队人接了,还有他们四人,也许还会有其他人也说不定,毕竟张守开说了,知道这件事的就几个人而已。
    而“就几个人”,意思不就是有可能还会有人来接这单生意么。
    我这么想着,让人头大的事情发生了。
    果然不止我们两队人,又有一队人出现了,哦不,准确点的说是又有一个中国来的“敌人”出现了。
    这个人老态龙钟,穿着朴实,脸上不少皱纹,得有五六十岁了,看起来像一个农夫似的,嘴底下的一簇络腮胡,剑眉星目的,看起来倒不显老,反而很有活力,非常有高人风范。
    他见到我的时候,就很客气的对我微微一笑,然后说:“年轻有为啊。”
    我马上敬了一礼,说:“过奖了,不知前辈出自何派?”
    高人一捋胡子,说:“老夫散人一个,常年游走四海,无归无宿……天地就是我家,万物就是我母……生是人,死是鬼……”
    就这样,我一脸懵逼的听着这位高人长篇大论的说起一句句让人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去做乞丐的话来。
    不聊不知道,一聊才知道,这个高人还是个话唠。
    不过我也闲得没事,就和他聊了起来。
    之后我就得知了他的名字,姓黄名昌运,自冠法号:长云道长。
    我问他擅长什么。
    长云道长说:“天下道士降妖捉鬼,行侠仗义,老夫不才,只会助妖成精,度鬼成人。”
    我一听,觉得这句话没什么内涵,也就是说自己没人家道士厉害呗。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这句话比什么降妖捉鬼厉害多了,助妖成精,度鬼成人,这可都是大本事啊。
    不过当时的我没想这么多。
    和长云道长接触了一会儿后,我发现这个人其实挺不错的,话多是因为他把话憋得太多了,好不容易找个人吐露一下,于是就话多起来了。
    这么老一个人,还常年游走四海,无依无靠,也是不容易。
    这类人,我敬之又敬,很佩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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