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推开门发现罗耀在院内正赤着上身拿着棍子舞动,一招一式极为赏心悦目,抛开人品,长相不差,剑眉星目就是妥妥的写实,从一个小兵到如今都尉,虽说都尉虽说比不上各种文中的大将军,但是能从万军从中脱颖而出也是有点本事的。
    罗耀一套棍法打完,刚想换把武器练练手,发现新娶的妻子只着亵衣倚在门口看他,明明姿态正经,却有着妖娆勾人的味道,他有些不自在得咳了下,“你怎么就这样出来了,你身子弱,衣物穿好再出来吧。”,心下却觉得奇怪,前几日看她一眼,她都是低着头,垂眼盯地,都不敢抬头看他的,今天倒是大胆,敢于直视他的目光,一见他看过来,还绽出欣喜的笑脸。
    “夫君,妾身刚刚做了个噩梦,梦见夫君不要我了,醒来就想看着夫君安心点。”说完还垂头假装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罗耀恍然大悟,还以为胆子大了,心中嗤笑着这副娇弱胆小之态,脸上却分毫不显,也不晨练了,直接走过去扶住苏亦舒将她往房内带,“你就不要瞎想这些有的没的,你若是觉得苦闷,我去寻些小玩意来给你玩?”
    他不说女红书画这些,也是记得当初尚书老泰山说要嫁给他的女儿从小体弱多病,只能在别院静养,连这些基础女儿家的东西都学不得,提到这些时还一度声音哽咽,其中几分真几分假,他也不去探究,至少老泰山明面上的态度是给到了,戏也愿做全,他没什么可说的。
    苏亦舒一听他这话,这不是说她闲得慌,胡思乱想嘛,呵,她这说的可是真真正正的事实,不想放弃老泰山这个依仗,又不想白月光受苦当个妾,就设计让她失身毁容还毒哑她,当时调换时,也没想让她活,背后那几刀可是实实在在要她命的,妈的,想到这,她就忍不住要乎他一巴掌,看看是他脸痛还是自己的手痛,想了想还是停住,一手抱他腰,一手用力锤他胸口,眼光瞥见他弯腰低头下意识抱住人的动作,她立马狠狠用额头去磕他下巴。
    内心大喊了一声草,眼泪瞬间痛得流下来了,同时听见罗耀的一声闷哼,她立马手上捶胸的动作更加快速,力气不减,嘴上嘤嘤呜咽,“夫君你故意的,讨厌!”
    听着梆梆梆的捶胸声,苏亦舒咧嘴笑了,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她干的不亏,锤死你个渣男!嘶,额头还是挺疼的。
    罗耀现在很郁闷,他刚刚见她小娘子突然停住,下意识低头弯腰询问情况,不查她这额头一撞,下颚被撞得生疼不说,刚刚想开口说话,也因此舌头也遭了殃,想发脾气,她倒是先恶人先告状,倒是他的错了,还不依不饶地锤他,虽然这点力气锤着没什么感觉像是挠痒痒一样,但是这倒打一耙的做派,他颇为不喜,于是扯开苏亦舒。
    可是扯开看见她额头红肿,双眸梨花带雨委屈地看向自己,他也不好责怪,只能丢下句等我就离开。
    苏亦舒看见罗耀出了门,立马坐到铜镜前,手指轻轻得碰了碰额头,嘶,真的好痛,止住的泪又流了下来,想到刚刚罗耀那么大力地扯开自己觉得他要发飙,幸好机灵可怜兮兮看他,不然她都觉得自己会被他给推倒摔个狗吃屎,那一刹眸中的凶光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手臂被他抓的也痛死了,渣男,家暴男,he  tui!
    听见脚步声,苏亦舒立马将咬牙切齿的表情给换成娇弱可怜又委屈的表情,瞧着手上拿着一个小瓶子的罗耀,刚刚为保小命,只顾委屈盯着他的双眼哭,倒是没注意他的下巴,现在一看那一处涂抹药了还透出一点红,难道自己的头这么铁把他下巴撞出血了?低下头悄悄看看刚才摸额头包的手指,好像确实有点血迹,天哪,嘴角要疯狂上扬要控制不住表情了,只能偷偷捏大腿控制一下了。
    罗耀见苏亦舒望着他泫然若泣,又低头忍不住肩膀抖动,想来又是哭了,皱眉真心觉得烦,动不动哭个什么劲,又没怎么着她,“别哭了,我给你搽药,抬头。”
    苏亦舒翻翻白眼,呵,这嫌弃的语气还真一点不遮掩,发现他强势捏自己下巴抬头后,立马转换成感动害羞的表情,还欲语还休的轻声喊:“夫君~”也不说别的,就这么一喊,眼神婉转瞧她再羞答答地抿嘴垂眼,嘴角再那么勾上一勾,让他一个人去想吧。
    罗耀从来不觉得一个人的话能这么能挠人心肺,还就单单夫君二字,语调勾人婉转,再加上那眼波流转的眼,他突然觉得有点热,见苏亦舒又像往常垂眼,却觉得这次这个动作并不讨人厌,相反还带着勾人的味道,顺着她的低垂的眼往下看去,就是衣襟有些敞开露出的小半酥胸和乳沟,觉得更热了,他的肉棒就突然挺立起来,心猿意马地给她搽药,喉咙上下滚动,极为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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