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玉行了近百里才停下,看见路边有个破瓦屋,一头就钻进去了,进门时被个东西绊了一跤,爬起来回身一看,是头奄奄一息的狼崽子。
    她半是嫌弃半是可怜地“咦”了一声。
    玉修山到底教会了她些好生之德,她想了想,摸出怀里的药膏子,给它伤口上了药,又从包袱里翻了几粒仙丹,掰开狼嘴丢进去,怕它吐出来,还给合着许久,也没想到那畜生若起了性子给她一口可怎么好。
    又屏息听了听,“行了,你该能活了。”拎着它后颈皮子站起来,打量起这间瓦屋,见里头还有间暗室,虽没窗子,比外头没房顶的要好,就给狼崽子扔进去,自己出来在门边坐了,把随身的包袱打开,清点起物品来。
    从银剑山离开时,就觉得这包袱的分量重了不少,她急着要走,也没在意。这会儿全抖开了,当真有好几样不是玉修山的法器,另有份单独包着的丹药,数量之多与师尊为她准备的相比也是不遑多让。
    “这些是做什么用的……”她将法器挑出来,一共有三样,皆是同样形制,长长方方的,一白一黄一红。
    神识里有个声音在答:“千鸟羽,万鹿灵,红的应该是心头血,看品相似乎来自神族,不过似乎少了样东西。”
    “花藤,你可吐人语了?”守玉一喜,随即恍然,“我说为何这些时日一点儿长进也没有,原来全叫你夺去了。”
    花藤的细须子从她脸边伸出来,探至唇角,姿态讨好,“玉儿别气,小花护着的是你心脉,小花强一分,你便壮一分,不吃亏的。”
    守玉早习惯了它贪得无厌的性子,也不去计较这些,认投了灵宠自己给自己取了名的事实,随它意唤道:“小花,你说少了样东西,是什么?”
    “狼王心。”Ⅾойɡйǎйsℍù.⒞оℳ(dongnanshu.com)
    “什么?”守玉与小花同时一惊,显然这个阴恻恻的声音不是她们能发出来的。
    “三日前吾在山林受伏,差点被开膛剖心,原来是为了你。”那人一步一字,从昏暗的里间走出来,此刻天未明,暗夜似披在他身后,掩住了面目,只有一口白牙显眼,不知他是笑出来的还是龇出来的。
    “你是那小狼?”守玉费力地抬头,来人身量奇高,周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场。看来守玉随手摸的不知名仙丹搭配出了奇效,才多会儿功夫,就已经痊愈至此了。
    “是,吾为你死,又为你生,这样的缘分,真是得来不易。”他蹲下身,两手撑在地上,凑近守玉,苍白的脸上还残着几条血道道,眼神锐利而不乏玩味,像看着一只送到嘴边的羔羊。
    守玉便猜到伤他的多半是明恩了,“他要你的心做什么?”
    “狼王心,千鸟羽,万鹿灵,再加上心头血,是神族的聘礼,你收都收了,还装什么傻?”他抬手拉下守玉兜帽,托着她下巴细细打量着,“这么个破了相的也能入了那一家的眼,你身上可有什么过人之处?”
    “聘礼?”守玉默问了小花这两个字的意思后,忽然想将手上三样东西扔出去。
    而自称狼王的在说完那句“你有何过人之处”后,澄澈的琥珀色眼眸,就染上了些许别样的色彩。
    守玉怎么会不明白他想的是什么,暗中向花藤询问道:“我打得过他吗?”
    小花哼一声,“你现在谁也打不过。”不等她问出“小花你打得过他么。”就缩回去一如既往地装作不存在了。
    得到否定答案后,守玉干脆释然了,狼王的手顺着她脖子往下,隔着衣裳在奶子上重按了两下,不怀好意道:“吾闻着你这身子可香甜的紧,可有不少那人的气味儿呢。”
    守玉闷哼了一声,“你鼻子倒是灵过狗。”不出所料,胸上又是一疼,被他握着拧了两把。
    “看清楚了,你在把谁当狗比呢?”他恶狠狠龇出獠牙,修了个体面的人形,这点子兽性却不肯摆脱,掐着守玉脖子就把人推倒,欺身压上去,坐在她腰上。
    离了玉修山的这些日,这档子事上,还是免不了经了许多遭,守玉倒没长多少畏惧心,摸清楚这崽子大概是个暴脾气后,便不再故意惹怒他,乖乖闭上嘴,任他扒开了自己的衣襟,两个乳儿上登时罩上灼热的手掌。
    守玉呼吸一滞,侧过头去还合上了眼,不料之后却许久没了动静。
    守玉试探地睁开了一只眼,却瞧见撑在自己身上的狼王满眼的错愕, 满满握了两手,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你……你怎么了?”守玉一说话,乳儿就跟着轻颤,她明显能感到那狼王的气息更不稳了。
    “别乱动。”他不知自己为何浑身僵硬,不能动弹,思来想去怪起了守玉给他喂的丹药,“臭女人,你方才给我吃的是什么?”
    臭?不是才说了她身上香么,守玉不解,“就是寻常的丹药,没多好但也不会有坏处,想是吃杂了?”
    她拿开狼王的手,坐起身来,凝神去探他内息,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没事啊……”守玉扣决在他身上游走一圈,伤处也无大碍,不知他这僵直症状是如何来的。
    她这般在意也并非是善心过甚,方才听得他自报家门,乃是狼王之身,若是放任不管,死了必成往后劫难,若是活着依照狼族睚眦必报的性子,便不能不寻她的仇,就像小花说的,她现在“谁也打不过”的废材实力,还是不要结这样的冤孽为好。
    而那狼王不得她主动亲近还好,现在见了这人儿露着一对美乳儿在眼底下晃,看得见吃不着,身上不免又硬上了几分。
    守玉肩窄,本就饱满的胸脯就更显大,两乳之间挤得就剩条细缝,高高挺着,被放开了总不记得先穿好衣裳,无意招摇也引人眼热不已。
    此时见事态好转,小花又从守玉脸颊钻出来,长长的须子在狼王身上探了一圈,对那纯沛的灵气贪恋不已,许久才对守玉道:“他虽逃过了被做成聘礼的下场,到底被重创过,心气虽高昂,对你却有了畏惧,这是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了的。”
    “真是绝处逢生了。”守玉一喜,将衣襟拢好,把散乱的包袱又收拾了一遍,那三样“聘礼”想了想还是没扔,等日后寻个机会还给他就是了。
    小花见她将狼王撂下不管,靠着土墙闭目养神起来,便开始在她神识里叫嚷开了,“这么好的机会,何不与他双修一回,我瞧他元精可还在呢,别睡了,要睡去睡他呀。”
    守玉烦不胜烦,却没动地方,嘟囔着:“骨头疼,睡不动了。”
    “正是要多睡睡,你就好得快了。”
    “不想好,疼着舒坦。”
    “去睡他!去睡他!”
    小花闹腾了半日,她却睡得越发香甜,便恨恨道:“既然你不听人劝,可别怪我。”
    “我什么时候也不会怪你。”守玉自以为动之以情,指望这点子不多见的真心能叫小花领受,听得它安静下来,便不管不顾地一头睡死过去。
    醒来居然不是白日,清冷的月光从缺了顶的房梁洒下来,照满陋室。
    守玉昏昏沉沉的,模糊的瞧见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人影。
    “你……你怎么,我……怎么会?”一开口,是哑了嗓的软语,她揉揉眼,握着自己腰肢大力冲撞的不正是那动弹不得的狼王么?
    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穴里的满涨酥麻,和胸前的濡湿热痛,想抬手也抬不动了,身下一片湿腻,想是早就泄身了几回,也不知道被他这么着压住了多久。
    “别怕。”狼王见她醒来,却不似初见时那般恶声恶气,口气缓和了不少,与在她身上蛮狠的动作对不上号,他抵着守玉额头,轻声哄着:“放松些,忽然夹这样紧,会死人的。”
    “不……你怎么能动了?”守玉勉力适应着,小穴里被碾磨抽插,间或喷着水,早就脱离了她的掌控。
    “等会儿,等会儿再说。”狼王粗重的呼吸声响在她耳边,他将守玉从地上揽起来,紧紧抱住,下身不断耸动,迅速凶猛地顶送了数百下,松开精关,在她里头释放出来。
    守玉浑身无力,贴在他身上直往下滑,眼睛是睁着的,却什么也看不清楚,瘫在男人怀里,喘气声儿也细细的。
    “是我不好,做的过分了。”狼王这时候变得极温柔,吻着守玉耳垂,似在虔诚吻他的月。
    “嗯……”守玉不知道听没听见,低低出了个声儿,眼中迷离又疑惑,似乎在埋怨,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呢?
    “对……对不住。”狼王的眼里直白得显现出的愧疚,几乎可被称为真诚,“你的花须须喂我水喝,你那里的水儿,我就能动了。”
    守玉长叹一声,总算能够喘匀气,“原来是这样,小花从来不听我的话,是个极有主意的灵宠。”
    “你怪我么?”狼王的表情有点儿衰,“别怪我行吗,心肝儿?”
    守玉不答,只是道:“你放开我行吗,箍着疼呢。”
    “我轻点儿?”他没舍得撒手,仍旧抱着她,只是换了个自认为她能舒服些的姿态。
    “随你。”守玉没力气,靠在他肩头,“你的手指能拿走吗?”
    她说的不是在自己胸前作乱的那只手,真正作乱的那只手探了一指在她后穴里头,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得往里头进。
    “心肝,我差点儿为你死了,疼疼我吧。”
    向来只有守玉撒娇的份儿,从来没有这样大的块头在她面前说软话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便道:“我睡过去多久了,还不够疼你吗?”
    “不够,怎么都够,快射干净都不够,宝贝是怎么长的,小穴儿那样能吸,这后头像是更能吸呢。”他在守玉心口不断蹭着,做足了了忠诚的姿态,甚至将缠住守玉的那不怀好意的花藤连根拔起,吹了口气,变出来个美丽的花环套在腕上。
    “这下它再不能随意给你找野男人了,心肝儿,后头给我入入吧,前头都肿了,可怜见的,我还有呢都给你好不好?”
    也不知道该怪谁来着,守玉望着天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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