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珠搜到柳树屯附近的时候,几个人正美滋滋探讨着财宝到手後该如何分赃,乍听外面中气十足、仿佛能穿透壹切的nv声,却纷纷脸se壹变。
    “轩轩,是东珠姐姐呀,你跑到哪里玩去了,怎麽还带着你娘呢?你们俩快回来,你想要什麽姐姐都答应!轩轩,咱们不闹了好不好,快点回家!”
    穿脑的入耳魔音,喊的却是叫孩子回家吃饭的台词,听着让人觉得有趣,几人却并不敢轻忽,老太监眯起了眼睛,崔育良m0上了刀柄。
    齐珩听懂了海东珠的意思。
    她想说,她不怪自己,不用怕。
    这话与其是喊给自己听,不如说是喊给母亲听。她壹个孕妇,带着自己跑出这麽远,定是吓坏了,东珠想让她安心,东珠想保住义父的孩子。
    只可惜,他们回不去了……
    齐珩心里百般滋味,脸上却是冷冷,还嗤笑了壹声:“呵,这娘们儿,就想把我诓回去做掉。你们还不知道吧?我给她下了药,然後,嘿嘿嘿。那滋味……啧啧……就她那泼辣x子,抓住了我还不剥了我的皮?”
    老太监的表情舒展了起来,崔育良也放下了刀。好se便好,好se好控制,只要别对那妖nv动了真情,玩个nv人那还叫事儿?
    几人连滚带爬进了地窖,身上盖上大白菜的烂叶子,全没了王公贵族、g0ng廷内侍的气质。
    海东珠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後却渐渐远了。几人就又狼狈地爬了出来,立刻忘记了刚才的难堪,又开始烹雪煮茶,高贵讲究了起来。
    海东珠转了老大壹圈,始终未能如愿,有人报信说寨中果然有内乱,不得已,还是赶了回去。
    ………………………………
    “事情,就是这个情况,”寨中,屋里,崔梓露袅袅婷婷跪在地上,头却垂得很低,“大nn独自夜奔,若是落在我二叔手中,只怕已是凶多吉少。此事背後我确有推波助澜,说是我害了大当家的的妻儿,也不为过。要杀要剐,便悉听尊便吧。”
    海东明拳头握得si紧,却没有出声帮腔,只默默别过了头。海河朔面上却看不出喜怒,只问道:“那个谷大监,你可知是何背景?”
    崔梓露应道:“应当是旧朝g0ng里的太监。”
    “你二叔为何要与他相谋?”
    崔梓露答道:“旧朝阉人势大,在有些朝,甚至能废立皇帝。”
    “哦,也就是说,你二叔壹个人,并不能完全做主喽?”
    崔梓露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若是谷大监觉得大nn有价值,指不定愿意留她壹命。”
    海河朔转头去问旁边的随从:“咱们打下庆州的消息,传出去了吗?”
    随从回到:“沿途各地应该都知道了吧。”
    海河朔点了点头:“那明天,便放出话去,我海河朔不止要庆州,我要整个北境。谁要是敢伤我的nv人壹根毫毛,我定要他十倍百倍来偿,待我成了北境之主,看他能逃往何处去。”
    海东明、海东珠兄妹纷纷擡起了头:“义父!”
    “至於你,”他看了看崔梓露,“话不要说太早,我也不至於小肚j肠到和壹个小姑娘过不去。只是你心思太多,以後寨中的事务,就不要cha手了。”
    崔梓露逃过壹劫,心里却并不轻松。没有责罚,而是忌惮……
    成了大当家眼中的危险人物,往後的日子,不会好过。
    海河朔扬了扬下巴,示意崔梓露离开,他们几个,显然是有要事要商讨了。崔梓露乖巧离开,只是不知为什麽,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海东明天亮才回屋。
    崔梓露坐在炕上,露出壹抹雪样香肩,身子裹在被褥里,脸红红的。
    那小玉塞和x内满满的药物折磨了她壹整宿,x心痛痒难耐,浑身发热,躲到炕梢也无用,只得脱光了睡,却不想刚要起床穿衣,他就回来了。
    海东明却像是看不到这美景,踹了靴子瘫倒在炕上,长长出了壹口气,然後歪过头对崔梓露说:“工坊那边的事,你交代给齐四姐接手吧,明天你就换个营生,去马房报道。”
    崔梓露壹脸不解:“马房?”
    “嗯,”海东明说道,“我跟义父说过了,明儿你就去风叔那边的马房喂马。”
    崔梓露脸上的血se壹点壹点地褪了下去:“喂马,那不就成了马奴吗?”
    她身子还未养好,下面还上着药,他已经急不可耐要打发她去喂马了?这样的重活g下去,她还上个狗p的药,还生个狗p的孩子?
    那之前的壹切算是什麽,最後的施舍吗?
    就在昨天,她还以为自己误会了他,还以为他已经把自己放在了心里,壹转眼不过壹夜,自己就成了马奴,天上地下,转变的也太快了吧?
    崔梓露手都在抖,却不想再盲目口出恶言,忍了又忍,确认了壹遍:“明儿就去?”
    海东明嗯了壹声,没有解释,眼壹闭,已经睡过去了。
    崔梓露二话没说将腰间那根要命的绳儿解了开,三两下除了,“啵”地壹声将玉塞拔了出来,任由琥珀se的药ye和着蜜水奔涌而出,随手拿了块帕子捂着去找水盆,也不顾水凉,泼水就洗,小花x用力挤压着残存的每壹丝yet,不想剩下半分。
    她不停地搓洗着尚有壹点红肿的小花x,想把这人留下的每壹丝痕迹洗去,洗来洗去,直到凉水激得小腹壹痛,才缓缓停了下来,哆哆嗦嗦穿上了衣物。手里抓着那团绳子和玉塞儿,想随手扔了,又怕别人看出来这是何物,转了壹大圈总算是找到了竈坑,看见里面炭火正旺,猛然就向内壹扔,绳子与玉塞都隐没在了碳灰内,壹gu烧焦毛发的味道顿时扑鼻而来。
    气冲冲奔回屋里,她很想扑上去把这货掐si,可想来想去,忽然泄了气,颓然坐在了炕边。
    他也要前程的。
    海河朔想做北境之主,正是用人之际,他偏偏之前惹祸不少,其中几次还是因为自己。若不及时与自己这身份存疑的nv子划清界限,他哪里能b得过本就b他受重用的海东珠?
    没有什麽热血不能凉,少年心气已经被海东珠摧折过壹次,到了她这里本就不剩几分,现在他长大了,也学聪明了,再也不会蠢到为了壹个nv人耽误自己。
    想起他“你看上了谁就去给谁生孩子”的言论,当时以为是气话,现在想想,只怕不是。
    那……便这样吧。
    海东明醒来的时候,就见崔梓露坐在炕边幽幽的看着他,风水轮流转的真快,好像眨眼前还是自己这样看着她。
    “你的东西,都在这儿了,点点吧。”
    炕桌上是海东明当初临走前留给她的钥匙和金银,还有她用他库房里的皮子做的狐裘。
    说不清是什麽心思,她只做了壹件白的,隐约想要和他壹样似的。
    没做红的,果然,没机会穿着过年了。
    海东明没打开看,只把狐裘向前推了推:“这件你留着穿吧。”
    崔梓露冷冷道:“少爷说笑了,壹个马奴,穿什麽狐裘?”
    海东明壹怔,最後也没说什麽,点了点头,说:“好,那就这样吧。”
    快开春了。
    “还是点点吧,”崔梓露坚持,“点清楚了,也省得日後算账。”
    海东明不耐地皱起了眉:“我不在意这些,自己也没数过,不会找你算账,你放心吧。”
    崔梓露点了点头:“好。”
    然後她转身去拿出了壹个小包袱:“不用等明天了,今天我就去吧。”
    海东明还是怔了怔,楞了半晌,最後才点了点头:“那……走吧。”
    两人壹前壹後,壹路沈默,便到了马房中。
    ………………总觉得又有人要骂二哈的分界线………………
    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开玩笑,想骂就骂,没事,二哈抗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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