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狠心的徐应殊,在旁瞧着心爱之人被人糟践折磨,只是一味压制怒意隐忍不发。心中既是愤恨,又因着仙草被人奸淫而骚火上窜,拉过一个舞姬一把撕掉纱裙,揉搓了几下阴户,摁在桌上便弄将起来。下边横冲直撞地肏弄花阴,嘴里含着乳儿啧啧舔弄,脑子里却全是仙草被奸啼哭的模样,忍不住狂抽莽送地疯顶几百回,把身下女子逼得尖声浪叫,牝穴抽搐大泄。
    旁的诸人也各自乐在兴头上。那王大人也是会玩的主,与另一位年轻官员一前一后,共享一女,一个弄菊穴,一个插花阴,把那舞姬颠得手足瘫软,嗯嗯啊啊地大声吟哦。
    那曹胖子却命两个舞姬一起趴在那里,伸出舌头给他舔弄下边那话儿,一手搂住个年纪小的舞姬,掏出乳儿揉搓玩弄,又命一个坐在案几上,学仙草刚才那样儿叉开腿,露出花阴,自渎给他瞧。
    另有一人仰面横卧于地,一个舞姬坐于他阳根之上自行摆腰吞吐,另一个舞姬却跪坐在他脸上,给他舔舐自己下阴。如此一比较,倒是显得徐大人并非淫冶出奇,竟与其他男子也无甚差别。
    整个雅间尽是女人的媚叫浪吟,混着男人粗喘骚话和肉身撞击之淫声,仙草小猫儿般的缀泣之声被掩其中,无力娇弱不值一提。
    这般满场靡乱淫交之行,足足弄了两个多时辰,徐应殊连御三女,也不知是因着愤恨,还是淫火多些。
    恭王折磨仙草许久,在她牝内射了一把便弃她于一旁,转战他人。小仙草瑟瑟缩缩穿好衣裳,蜷着身体,抽泣着看着主子与旁人一同淫乐。
    徐应殊自是时时留意她,却不好上前安抚,耐着性子入了一个又一个的舞姬。好容易等到恭王勉强又弄了两人,再没了兴致,随口与众人招呼了一声,提前离席而去,他便跟着鸣金收鼓,整理一番,带着仙草向众人告罪退席。
    一路上小心翼翼搂着小仙草,又不舍得放开她,又怕手重了弄疼了她。怀中小小的娇躯不时抽动,泪珠儿还在往下滚,烫得狠心人手背生疼。徐应殊无语凝噎,满腹经纶文采斐然此刻却憋不出一句漂亮话安慰爱妾。
    仙草倒是想对主子爷说句逞能话儿,自个儿没事,能挺住什么,只是怎么也说不出口,身上疼,心里边儿也疼。她虽是贫儿,却自小受父母疼爱,便是日常辛劳,也从未吃挨这般苦难,受过如此侮辱,到底是被伤得狠了。
    回了徐府,徐应殊也不唤丫鬟下人,只命人备了热水,亲手给仙草清洗,轻手轻脚地擦拭乳儿,手指掏那阴穴里的精水时,亦是前所未有的轻柔仔细,抚过那白玉娇躯上紫一块青一块红一块的斑痕时,心如针扎。
    仙草只是低头不语,老老实实地任凭徐应殊摆弄,洗完了换上干净衣裳,却不肯睡在徐应殊房里,硬是要回自己屋,钻进被窝抱着枕头又默默流泪至深夜。
    次日醒来,仙草忽然察觉后背所靠之处温暖坚实,那徐大人竟屈尊降贵地挤到自己这偏房小床上搂着自己睡了一晚。
    察觉怀中小人挣动,徐应殊睡眼惺忪地开口道:“心肝儿醒了?今儿皇上罢朝一日,爷不用早起,咱们再睡会儿。”
    仙草乖乖地忍了一会儿,羞着脸儿悄声道:“爷,奴婢想解手。”
    徐应殊睁开眼,怔了怔,见怀里的小娇娥怯怯地望着自己,便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道:“去吧。”
    仙草如获大赦,赶紧翻身下床,绕到床后坐上马桶,淅淅沥沥地尿了起来。抬头一看,她主子爷竟跟着来到她跟前,看着她尿。仙草一惊之下,下阴猛缩,才尿了一半,就给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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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瞧把你慌得,心肝儿身上哪儿哪儿你主子爷没见过。来,乖乖地,尿给你主子爷看看。”
    徐应殊笑着蹲下身去,将仙草亵裤往下一拉到底,掰开她死死并拢的两条腿儿,眼珠子紧紧盯着下阴,只见那阴缝正中还在缓缓滴水,令他瞬间忆起那日温泉三人相戏之时仙草失禁,射在自己手心里那股热乎乎的尿水,一时间下腹淫火狂烧。
    仙草深吸一口气,忍着羞臊收力,放松下体,又嘀哩嘀哩地尿了一小会儿,一小股水儿从那花缝阴心流出,小瓣儿轻轻颤,小嘴儿微微开,直把那徐应殊瞧得两眼发直,鼻喷粗气。终于尿干净了,正欲取草纸擦拭,却被徐大公子抢先一步,拿了一张纸折成四叠,摊在掌心,往仙草下面探去。
    “心肝儿吃了太多苦,该主子爷多照顾你,给你赔不是。”
    徐应殊嘴上巧言令色,手里却隔着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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