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听她闷闷地“嗯”了一声,便扯了跟发带,将仙草身子翻了过来,在她双目之上胡乱绕了几圈,系了个结。
    仙草目不能视,心下怯怯,但二徐气息便在身侧,又稍觉安心,忽而一对乳儿皆是一暖,两颗乳尖儿都被人含进了嘴里,一道舔吮戏弄,奇痒无比,通体酥麻,自己双手也被人引着往下,分别碰上一根火热粗胀之物。仙草展开素手,乖巧地握住两兄弟的玉茎,同时上下套弄起来。
    也不知是哪个,将那玉势摆弄抽送,忽而又转个圈,忽而又狠顶几下花芯,令仙草不自觉地双腿愈分愈开,将个湿漉漉的花阴整个儿露于人前。横竖她自己也瞧不见这放荡样儿,也不装什么贞女子了。
    又有一人,手指拨弄花芽,揉按花阴,轻弹花瓣,奇技淫巧地狎弄那娇娇之处。这磨人之麻痒,迷人之快意,更使那待宰羔羊娇哼媚吟,飘飘欲仙。穴口花露儿沾沾,心中淫火儿旺旺。
    一人口中放开乳儿,故作不满道:“小乖乖只顾自个儿快活,手里活全是敷衍,要罚!”
    另一人也松开茱萸,轻笑数声:“确实,小手儿毫无章法,尽糊弄人,该罚!”
    二人一前一后地在那日渐丰满,鲜嫩如蜜桃般的乳儿上各咬一口,留下两圈牙印。仙草吃痛,呜呜呜地腻声唤疼,更激得两人淫性大涨,各字使出看家本事吃着美人的乳儿,逗弄美人花儿,令那阴户潮湿如蜗吐涎,使那娇娘吟哦似歌又泣。
    一番戏道,火候已至。二徐拿掉玉势,各出二指插入穴内,扯搅几回,松动穴口,再各入一指,六指同入,在牝穴之内四面八方地乱抠乱按。
    “啊……主子爷……二爷……啊……不行……仙草……仙草要坏……”
    一人俯身将仙草死死吻住,唇舌纠缠,哭闹之语全数吞入肚中。另一人舌儿卷上了肉芽,顶住它挑弄吮舐,又是一顿上下夹攻的亵弄,令得仙草魂不守舍,放软了身子。
    遂二人皆将指儿收回,改作阳物。一人先拿玉茎轻易放入蜜穴之中,果然宽松不少,搂住仙草翻了个身,使她蜜穴含着玉茎,如一只剥皮青蛙般伏趴于己身之上。另一人托起她双臀,从身后将龙阳从旁缓缓挤入穴口缝隙。
    仙草被胀得生疼,却只是咬牙忍住,额前香汗淋漓,二人一个亲吻她额头,揉搓娇乳,另一人展臂半环她腰胯,爱抚肉芽花阴,一手轻按穴口。一上一下皆是耐着性子等那小人儿身子娇软,亦不欲操急弄伤花阴,如此这般磨磨蹭蹭好一会儿,穴口张了翕,翕了张,终将两根肉龙尽数吞入。
    “全入了,仙草,你可还好?”
    这说起话来柔柔暖暖的,自是徐二爷徐云请。
    “嗯……哈……还……行……”仙草一动未动,却娇喘吁吁,话难成句。
    “那爷可要动了,忍得我肝都痛了。”
    徐应殊话音未落,便挺腰颠弄起来,徐二也不甘落后,摆胯抽送。小小的蜜穴,被这二人的两根巨兽,撑得几欲开裂,肉壁来回随阳根带着翻出穴口,内里的蜜汁花露却被挤出穴外,淌了褥子上一滩湿。
    “仙草,已经操开了,不难受了吧?”
    这多情的总是徐二公子,只是他嘴上疼惜,下边却毫不客气,进进出出总往那花芯上戳,磨得人心儿飘上天,魂儿出了窍。
    “你问她,她哪里还说得出话?将她抱起来,咱们坐着弄。”
    这发号施令的总是徐大人,这也是个恼人的主,九浅一深或疾或徐,总有使不尽的花样手段,兴致起了又一味地任性妄为,似那没缰绳的野马,乱撞一气。
    二人一前一后搂住仙草,盘腿交叠而坐。四只手托着仙草的腋下与柳腰,上上下下地顶弄颠簸,令得那对雪白的玉兔儿,蹦蹦跳跳晃悠个不停,仙草虽目不能视,却照样被这两兄弟弄得头晕眼花,只觉下面这两条热龙,似合二为一绞成了一条巨龙,在蜜穴儿钻进钻出,横冲直撞,四处蹂躏肆虐,几乎要被它顶得昏死过去。
    快活的不止仙草一个,两位徐公子更是头一遭尝到这双龙入洞的趣味,那穴儿紧绷紧绷的,死死裹着玉茎,如蛇似蟒地紧绞不放,出入之时,柱身摩擦肉壁之快意,前所未有。又抽送之余,与另一根玉茎偶有交错,亦是奇异难言。更得三人靡靡相戏之荒淫,令胸中淫火狂炽,欲潮翻涌,抽插数百来下,两股热精先后喷薄而出,烫得仙草惊声而呼。
    可这二人方得了意趣,哪儿肯就这样放过仙草,又是变着法子换着姿势,齐齐肏弄了大半夜,把个小娇娥弄得泄了一次又一次,到后来连媚吟声儿也发不出一下,全身的水儿都化作了阴精,泛滥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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