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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爷,您可是有什么烦心事?是大官儿太难当了吗?还是皇上太严苛?”
    徐应殊有一下没一下地摆晃摇椅,凤眸微睁,瞄了仙草一眼,“心肝过来坐我腿上,给爷抱抱。你主子最心烦的便是不能将你这小美人儿栓裤腰上,时时刻刻带在身边,亲个小嘴儿,捏捏嫩屁股,温香软玉在手,快活似神仙。现下整日整日地对着一群糙男人,一个个尽是些个老奸巨猾的东西,你说,爷还能乐得起来?”
    仙草似懂非懂,却也知道徐应殊说话向来是半真半假地没正经,即便晓得他言有不尽之处,旁人刨根问底也挖不出什么。
    正在心里暗叹,却又听他搂着自己的腰,慢吞吞悠哉哉地问道:“仙草,你可愿一辈子做爷的人?”
    “自是愿意的。”仙草倚在徐应殊怀里,娇滴滴地作答,柔情似水。
    “若是有位高权重的贵人,比徐家有钱有势的多,随手便赏你一堆金银宝贝的人家,想讨了你去,你可愿去?”
    仙草一听这话,吓得立马直挺挺地坐起身来,眼儿圆睁,手儿微颤,急急摇头表心迹:“不要不要,奴婢心里认定了主子爷,旁的地儿,哪儿也不想去。主子爷吩咐的话儿,奴婢什么都愿听愿做,只求主子爷成全,不要将奴婢送给别人。”
    “穿金戴银的也不要?天天赏你珠宝首饰也不要?”
    徐应殊瞧仙草惶急,一脸戏谑地逗弄她,心里却为着她斩钉截铁的话儿舒服了许多。
    小仙草急得手心冒汗,按在徐应殊胸前忙不迭地哀求:“不要不要!仙草什么都不要,只要主子爷疼我。”
    “哦,仙草为了得主子爷疼你,什么都愿意做。既然咱们小心肝有这心,爷不做些个什么倒有些说不过去了。”
    徐应殊挑挑眉,一脸淫笑,那手儿已经探入裙下,隔着亵裤揉弄花阴。
    “宝贝儿,去,把那玉势拿来。”
    0024 指叠玉势 在花园玩侍妾,玉势插进去后再加手指
    待仙草取来玉势,徐应殊却至于石桌暂且不用。双手抱于仙草双股之上,把粉臀着力揉搓,只觉得触手处柔软丰腴,一手操其一股,好似揉面一般,十指不停抓捏那大腿内侧,只觉得腹内欲火渐燃,那玉茎胀了几胀,把裤裆撑了起来,忙忙把仙草抱紧,把二人阴部紧贴于一处,用那玉茎隔着裤儿,在仙草阴部一阵乱插。
    仙草在徐应殊揉其丰臀玉腿之时,即觉得下腹燥热,遍身骚痒难耐,花阴阵阵收缩,此时那玉茎隔着裤儿向自己阴部一阵乱顶,心中欲火更是大起,身下花阴痒入骨缝,不禁把那蜜穴口儿紧缩几下,一股浅白琼汁溢出,弄得徐应殊的裤子濡湿,口中呻吟之声亦难自已,双臂环着徐应殊脖颈,樱口微张,美目迷离,浪姿百出。
    徐应殊在仙草背后抚弄不止,百般挑逗,一手把其酥腰,一手伸至仙草花阴,在上不轻不重揉搓起来,只觉得阵阵温热汁水自蜜穴儿流出,顺那纤腿向下淌去。琼浆玉露沾满徐应殊手掌,湿润滑腻,温暖如春。忙忙曲起双指向仙草穴内急插,在那阴壁之上猛揉猛蹭,拇指不停揉挑那小肉芽。
    小娇娥夹着腿儿,微微弓身,口中娇声呜咽:“主子爷……嗯……奴婢……不行了……啊……嗯……咱们……回屋吧……”
    “小亲亲害羞了?就这儿被天席地的不痛快么?”
    徐应殊起身扯去仙草亵裤,将她抱坐到石桌之上,撩起裙摆,分开两条白嫩细腿儿,将那寒凉玉势对着牝口,缓缓推入。
    仙草闷哼一声,阴穴满胀,舒畅无比,心里却不安生,苦着脸儿絮絮:“主子爷……这青天白日的……被人瞧见……呜呜……羞死人啊……”
    她语音未落,徐应殊便手中猛拽一下,抽出的玉势周身晶莹,裹得好一层淫汁骚水,举至仙草眼前,揶揄道:“宝贝心肝下面小花儿都喷成泉眼子了,还在这儿跟爷提什么羞不羞。便是被人瞧去又如何?爷就是喜欢让人看我家卿卿这骚浪样子,被你主子爷肏弄得泪水连连,淫汁股股。”
    说着复又将玉势戳入牝穴,抽送不跌,“宝贝儿,叫得再浪些,再响些,让他们都来瞧瞧,看着爷蛟龙入洞,翻淫江,倒欲海,摘了你这朵初绽芙蓉的花芯,拗了你这支新抽娇柳的嫩芽!”
    一边口中淫语不断,一边解了衣带,扒了衣服,三两下便令仙草酥胸展露,雪乳脱出,偏生那片片层层的衣儿裙儿,还围挂腰间,便似被人临时起意强了一般,愈发令这娇娇弱弱的美人儿瞧着凄惨淫靡,不可名状。
    仙草心中羞臊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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