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养尊处优的富家小姐那般。每每二人相拥而卧之时,又极尽缠绵悱恻,唇齿相叠,暖舌相戏,日复一日地情深意笃起来。
    只是这位徐大爷身有苦疾却淫性不改,照样变着法子亵弄仙草。而小仙草自那日被徐二开了苞,被主子戏弄花阴时反而变得含羞带臊,扭扭捏捏的,动不动就闹个大红脸,让徐应殊越玩越有意思。
    “我家小仙草长大了,有过男人了,懂的也多了,知道害臊了,再过些时日就要开始想男人的肉棒子了。唉……也不知道你等不等得及你主子我重振旗鼓,若等不及,你可会抛下你主子爷一个人去找别人快活?”
    徐应殊抱着仙草,两根手指插在她蜜穴里胡乱搅动,嘴里絮絮叨叨地揶揄她,话里话外都是唉声叹气的不甘心。
    “主子爷……嗯……又胡说……啊……爷……主子……啊……奴婢……奴婢不行……啊……爷……”
    仙草肉壁之上要紧的地方被徐应殊一顿狠按,抱着主人咿咿吖吖不住地浪叫,幽径数度痉挛,肉壁死命吸住徐应殊修长的手指,洒出一股爱液,在他裤子上泄了一滩湿。
    “哈……哈……主子别胡说了,仙草……就认定您一个主子,还能去找谁啊。”小娇娥面孔潮红,瘫软在男人怀里,娇喘着反驳某人坏心眼的调侃。
    “嗯,不是有老二嘛。上次破处苦多美少,你就不想再试试他那根龙阳?我估摸着他尝过你的味道,必然念念不忘,早晚会再来寻你,届时你欲如何处之?”徐应殊笑眯眯地看着仙草,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我……不会吧,这样有违人伦的事,哪里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呀。若是被人知道了那还了得,老太太不把我打死丢进乱坟岗才怪。”
    “不被人知道不就行了,就算知道了,在这徐府有我在谁敢动你?小心肝,你要是想,就和他玩一玩,没事儿。男女这档子事,只分干没干过,干过了,一次也好,一百次也好,都一回事。爷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我家宝贝爱睡哪个就睡哪个,和谁睡过你也是我心尖儿上的小仙草。”
    “……爷,您这心可不是一般的大,哪有男人愿意给自己戴绿帽子的。还把奴婢说得像是个到处找男人的淫妇一般,太气人了。”
    “哈哈哈,我的小亲亲,你就算是个淫妇,爷也爱你疼你,有什么好气的。淫妇配我这淫棍,正是天作之合好登对!”
    仙草看徐应殊讲话颠三倒四,越说越没个正经,朝他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但却为这句“天作之合”暗自窃喜,心里美津津甜蜜蜜。
    正如徐应殊所料,徐府的二公子自那日得了幼嫂娇美柔媚的身子后,终日回味难以忘怀。尤其是被那蜜穴吮吸缠绞的神仙滋味,稍稍想起,即令下身涨热。是以隔三差五地凭着记忆中仙草被他奸淫之时,玉体横陈娇吟媚泣的样子,套弄阳具疏解相思。
    话说徐云请年近弱冠,身边早有通房丫鬟,平日里积了阳精,有意散情解欲之时,给自己的贴身丫鬟撒点云雨恩泽即可,犯不着自渎泄欲。可这仙草生得花容月貌,远胜凡品,身下花穴又紧窄如吸魂洞,徐二在他人身上无论如何也寻不到丁点儿仙草的妙处,只得靠脑中绘描之春色而手淫。
    日子稍久,徐云请便按耐不住,寻了个因头来兄长居所闲聊功课,人坐在院子里的雕花石凳上,眼睛却四下张望欲知仙草所在。
    徐应殊看弟弟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也不与他兜圈子,“云请啊,你和哥哥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今日可是来寻仙草的?”
    徐云请被说中心事,面上一红,不敢直视兄长,嗫嗫嚅嚅地应声称是。
    “这事你得去问仙草,我与她说过,全看她自己。不过上次的事为兄还要好好谢你,多亏了你,才解了为兄的烦恼忧患。仙草得你温存相待,亦未伤及根本,你若心悦于她,便好好说与她听,如她并不推拒,你偶尔来西苑寻她戏耍也并无不可。只是仙草是我房里的人,你可与她欢爱,却绝不可妄想带走她,亦不许劝诱她离我而去,你可省得?”
    徐应殊目的达成,对兄弟说话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长兄,全无半分那日哀求弟弟时的凄惶悲哀之状。徐云请对兄长这过河拆桥的性子早就习以为常,并不以为意,老老实实回答道:“小弟省得了。那……那大哥,仙草她……她现在在何处?”
    “哦,她方才刚被我亵弄狎昵了一顿,弄得花露四溅裳裤濡湿,现在正在净房沐浴更衣,你想见她就自己进去吧。”
    徐云请听到这话下腹立时燥热难忍,呆呆地看了兄长两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红着脸起身就往主屋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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