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朋友看到后,起哄:“给水哦!”
    贾凝苒冷艳的脸蛋浮现一抹红晕:“不是啊,谭哥救了我,我只是想报答他!”
    “救命之恩,当以生相许啊!”
    “谭哥艳福不浅啊!”
    刘然跟着哈哈笑了几声:“谭哥家里可还有个妖精呢,你们别乱开玩笑。”
    “这有什么,谭哥不是正在追吗,又没有成,再说了,家里跟家外又不冲突,一个暖炕头,一个红颜知己,岂不是美滋滋。”
    刘然心想,看看这末世都让他牛逼到把三观给崩裂了。
    谭以爻今天拎的是另一个包。
    是花眠收拾的。
    原本背的包今天放在车上了。
    他检查的时候才发现花眠给她放了三瓶水,还有两包压缩饼干跟三个面包,面包还不是小面包。
    还有其他杂七杂八实用的小东西。
    这种连微小细节都照顾到的关怀,谭以爻翘起唇角,沉浸在花眠的温柔里。
    原本没打算理会他们的玩笑,听到最后的那句话的时候,正色道:“我只要她一个。”
    “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对贾小姐的名声不好。”
    他提起花眠时,眼神跟神色永远都是柔软的,即便仍然是冷冽的声线:“我不想让她误会。”
    贾凝苒眼神一暗,讪讪收了水,又掩饰性地喝了两口。
    旁边的几个人开着谭以爻的玩笑,说哥们真深情,说着说着又聊起了这个基地的其他事。
    等快回到基地的时候,谭以爻已经从他们嘴里大致理顺了这个基地的势力,以及不同区域间的负责人性情如何,还有一切其他杂七杂八的不起眼的小规则。
    贾凝苒没打听过这些,只是勉强了解一点自己住的地方的势力,她完全插不进去话。
    车停了。跳下车。
    贾凝苒跟在谭以爻身边,像是在做最后的努力:“谢谢你今天救了我,以后你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我。”
    谭以爻撩起眼皮,漆黑的眼眸凉意十足却也通透:“不用。”
    贾凝苒觉得自己的心思无处遁形,被看的一清二楚,并且也得到了毫不留情的拒绝。
    ——在没有挑破之前,把任何暧昧的苗头都全部掐灭。
    她升起一股不甘,正要再说些什么,就见谭以爻眼神微亮,看向花坛旁,像是愣了一下,然后才阔步走过去。
    花坛那边坐的人,贾凝苒认识。
    基地的领导人,宋烨。
    很少有人不认识的。
    能在他身边跟在的一定也是大人物。
    而在他们之中坐着是一个极为妖冶诡丽的女人,一双狐狸眼妖媚动人,眨眼抬眸,尽是万种风情。
    ——那种惊艳感,让人多看一眼,就会升起一股自惭形秽。
    贾凝苒跟在谭以爻身边,见谭以爻走了过去——
    那个妖孽般的女人,就是谭以爻正在追的吗?
    赤日炎炎,热气腾腾。
    人们身上浮起了一层热汗,黏腻的让衣服跟身体贴在一起,裹的人心烦意燥。
    蔺孚川还为了凹造型穿了白大褂,但在太阳下暴晒了这么久,并没有什么汗臭味,出的汗也少。
    他肌肤也白,因为烈日,脸颊染了层薄粉,本就精致美丽的容颜,更是添了几分韵味。
    蔺孚川站起身,微微笑着:“这位就是谭先生吧,我听眠眠提起过你呢。”
    谭以爻看了眼花眠,见花眠虽然弯着狐狸眼,笑意盈盈,但眼中却没什么情绪,空洞的很。
    像精雕细琢的瓷娃娃。
    漂亮,精致,美丽,但却没灵魂。
    ——连谭以爻过来,也没唤回她的灵魂。
    谭以爻沉声回:“你好。”
    蔺孚川:“你可能不知道我,我叫蔺孚川,是眠眠的心理医生,你不在的那一年,一直是我陪着她的。”
    他不在的那一年。
    心理医生。
    谭以爻瞳孔微缩,从来没听花眠提起过她看心理医生。
    蔺孚川擅长观察人的微表情,他单手插兜,又看向贾凝苒,笑了笑:“这位是你出去寻找物资时候的搭档吗?”
    “我见过很多战场搭档,都是情侣,那样会更加信任与默契。也许有多搭档会日久生情……”
    谭以爻直截了当:“不是搭档。”
    蔺孚川轻笑:“是吗?”
    “你可真是伤透了这位小姐的心。”他说,“不过伤透一位,比伤透两位,要好很多。”
    谭以爻冷声:“听起来,蔺先生很博爱。”
    蔺孚川笑:“谭先生真会开玩笑。”
    花眠听着他们的唇枪舌战,眨了眨眼,扭头看向不知不觉已经挪到她身边的宋烨。
    宋烨侧头看她,眼神温和。
    温和的就像季珩。
    那黏腻恶心的抚摸,紧缚到难以挣脱的无力感,还有皮带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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