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怎会如此的湿(H)
    安逸的日子如流水,做了程家的少夫人,晏晩也就没了再去学堂的理由,整日窝在程维予的书房里看看书,练练字,打发打发时间。
    程维予倒是忙得挺规律,白日里总是见不到他的人的,每每到了晚膳前才回来。
    家中冷清,也就三个主人家,晚膳总是一起用的。破天荒的,今日程维予竟是派人传话回来不用等他,许是又有了应酬。
    成婚半月,这还是头一遭。
    婆媳两人静静地坐着用膳,半个月下来,程母看晏晩是愈发地喜欢,知书达礼,温婉小意,有这样的人陪着维予,幸甚幸甚。
    只是有些事,年轻人不急,过来人总是应该催一催的。
    程母抽过一边的薄绢,轻轻擦拭着嘴角,举手投足间皆是出身大户人家的风范。晏晩也吃得差不多了,于是停下了筷子,等着程母开口。
    程母牵着晏晩的手起身,边走边抱怨着:“予儿也是,这一忙起来就不晓得多陪陪你。”
    晏晩笑着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
    轻拍了拍她的手臂,程母拉着人在花厅坐下,思虑再三,委婉地说道:“那混小子这几日忙到很晚才回房?”
    “维予这几日确实忙碌。”晏晩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但这确实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
    闻言,程母轻轻地摸了摸晏晩的鬓角,轻叹着摇了摇头。
    又被拉着说了许久的话,晏晩才告别程母回了书房。程维予未归,还是在书房看看书有趣些。
    那厢程维予刚踏进府门,便被程母身边的大丫鬟请去了西院。
    聊了好些时候才出来,程维予行到东院,书房一片漆黑,倒是主卧还有微弱的烛光。
    难道睡下了?
    小心推开门,穿过珠帘,被褥小小地鼓起着,床上的人朝里侧睡着,看不清楚是否已经熟睡。
    程维予打开一侧的小门到了隔间,简单沐浴洗漱了一下,轻手轻脚地坐上床沿。
    堪堪躺下,原本侧着身的晏晩转过身来,神色清明,哪里有睡着的迹象。
    相顾无言,程维予身上带着刚沐浴过后的水汽,呼吸间,使得床帐中这小小的一片天地也潮湿起来。
    晏晩总觉得这段时间他在躲着她,那天明明已经说清楚了,他也每天会回来陪自己用晚膳,但她就是能感觉到,他在躲着她。
    许是被她灼热的视线看得不自然,程维予单手盖住了晏晩的眼睛。
    纤长的睫毛在眨动下轻轻刷过他的手心,柔柔的,痒痒的,一直顺着掌心麻到他的心里。
    目不能视,就跟盖着红盖头的那天一样,晏晩的听觉变得更加敏锐,不同的是,此刻的程维予应是与自己离得极近,连温热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被蒙着双眼,晏晩只是不动,不知道程维予要做什么,下一刻,干燥柔软的唇贴上了自己的。
    黑暗中,晏晩惊讶地睁大了眼,但眼前还是一片朦胧,只透过指缝,泄露进一丝微弱的光。
    半月以来,除了初次,二人再没有如此亲密的接触。而此刻,程维予的吻还在加深,晏晩配合着启唇,勾着舌尖引诱他探入口腔。
    紧密的津液交换,如水乳交融,如蜜里调油,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
    晏晩的眼睫眨得越发快了,程维予掌心发痒,微微松开了压制,晏晩单手环抱住他的脖颈,仰头迎合他的亲吻,另一只手轻松摘下了盖着自己双眼的手掌。
    夏夜寂寂,房中放着好些个冰盆,本是不会觉得热了,大红的床幔之中,却因两个人的紧密交织掀起了一波难以浇熄的情热。
    在两人的撕扯下,衣物早已除尽。赤裸汗湿的肌肤没有隔阂地紧贴在一起,程维予压在晏晩的身上,亲吻柔柔地落在她的脖颈、锁骨、肩头,即使轻极了,却还是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点点红痕。
    宽厚的大掌流连在纤瘦光滑的腰侧,上下几个来回,才似是下定了决心,游走到晏晩胸前的浑圆。
    不会过于丰满,却也颇有些资本,单单一个手掌罩上去,倒还有些不够。
    “嗯!轻些!”程维予轻哼出声,随着身体的紧绷,覆着浑圆乳肉的掌心也不由收紧,晏晩也不由跟着他轻吟了一声。
    纤长的手指往后退出了一些,重新又顺着水滑的腔道插得更深,内部汁水丰沛,潺潺地流着,跟初次的干涩截然相反。
    晏晩似是上了瘾,来回抽插间,又往里添了一根手指,轻轻松松,却实在是觉得奇怪,微仰起头,咬住眼前男人如玉似的耳垂,不解道:“维予,怎会如此的湿?”
    程维予万万没想到她竟会如此直白,脑袋随着身下的搅弄亦是变成了一团浆糊,磕磕绊绊道:“不、不要说。”
    晏晩只觉得他可爱极了,半月未抱到人了,看来现下先吃到嘴里再说。顺着他涨得通红的侧脸吻到嘴角,晏晩讨好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征求道:“我要进去了。”
    “你不要说话!”程维予紧咬着唇,每个字都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似的,话音未落,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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