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众学生的期待下,这一年的校级联赛就这么轰轰烈烈打响了。篮球队本就势如破竹,有了宁初的参与更是如虎添翼,其席卷之疯狂、战绩之优越,连顾薇薇都罕见地替宁初美言了几句,惊得余晚婉一度怀疑好友是不是被外星人掉包了。
    当然顾薇薇不知道的是,看似散漫的好友背地里对这个事有多上心。宁初的篮球渐入佳境,余晚婉安排了内务院的专训,并在家奴院委婉地提醒宁初下奴需要保存体力后义正词严地禁了宁初的欲——只是没多久她就悲剧地发现,相比被严格管束、连勃起都不被允许的宁初,这场禁欲似乎是她要承受更多的忍耐,除了简单地摸摸亲亲抱抱,她居然连宁初的后穴都无法抠弄,痛苦地在床上直滚来滚去。宁初心疼主人忍得辛苦,主动撅起屁股请欢,然而余晚婉只是眼冒绿光地盯了会他的肉臀,尔后强迫自己转开头深吸了口气。
    “乐乐,”余晚婉颤着手,指尖在宁初的臀肉上划过,“等联赛结束,主人一定要用炮机操翻你的屁眼。”
    宁初红着脸敛眉点头:“乐乐听主人的。”
    对于宁初来说,参加校级联赛最隐秘的好处,则是在他的肉棒上禁锢了长达两个月、让他痛不欲生地、控制了勃起和排泄的阴茎套终于被解开了。余晚婉重新给他带上了刻着婉字的阴茎环,并放开了他自主排泄的一部分权利,允许他在篮球队训练时如果想尿尿可以不用等主人批准,只消汇报后便可以自行前去。对这个安排宁初已经非常惊喜了,当某一天早上余晚婉放弃了那些花样迭出的按摩棒,转而将一枚简简单单的连动都不会动的跳蛋塞进他的屁股里时,跪撅在地上的宁初感激涕零地只想亲吻余晚婉的脚趾。
    余晚婉表现出和余家不符的大方,只给奴隶上了几个小道具提示身份,日常也没有过多干预。宁初感恩于主人的良苦用心,平时训练更加认真,那些因为主人的命令而无法发泄的成年男子旺盛精力都挥洒在了篮球场上,因为太过出色而一度霸屏校际表白墙。第一次看到表白墙上对自己的露骨表白宁初心脏都漏跳了半拍,身子软倒就想要滑跪到地上请罚。然而余晚婉只是笑笑,连日来因为毕业论文和宁初的训练而有些疲累,她连手机都来不及放下,把脸埋进宁初的肩窝嘟囔了句“乐乐是我的”就这般迷迷糊糊地睡去。办公桌前的顾薇薇翻了个白眼,解开上身束胸扣子、若隐若现着两个大奶的宁初像个大型抱枕一般被主人骑在怀里,感受着余晚婉浅浅的呼吸打在脖颈上,心里荡漾出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情绪。
    就这样,在余晚婉的全力支持下,篮球队一路挺进决赛。决赛当天余晚婉特意带了内务府一干摄影师前来观战,命他们一定要全方位多角度记录下她家宁初的帅气模样。主人特意抽空来看自己的比赛——意识到这点的宁初更是仿若打了鸡血,余晚婉拄着下巴看着球场上自信张扬的宁初,心里柔情无限,忍不住默默为当初同意宁初打篮球的自己点了个赞。
    虽然乖巧听话的乐乐很得她心,但这个阳光下自由微笑的宁初,令她更加惊喜。
    毫无意外地,篮球队获得了冠军。颁奖时廖露借着由头凑过来被宁初警惕避开,他躲到另一侧时还看了眼余晚婉,后者懒懒地对他竖起大拇指。
    伴随着声名鹊起,对宁初有那么点别样意思的人如雨后春笋一般一夜间遍地都是。可惜宁学长有一个多年暧昧对象且宁学长对暧昧对象出了名地忠贞不渝,一般人如付南希碰壁一两次后便大方放弃了,这么多前赴后继而来的,唯有一个廖露贼心不死总想要挖墙角。廖露当时企图对宁初动手动脚的事实给余晚婉留下了非常
    所幸联赛终于到头,得胜归来学校组织了盛大的表彰仪式,宁初穿着余晚婉特意为他定制的西装在万众瞩目下走上了领奖台。底下如雷般掌声淹没了尿道按摩棒和后穴按摩棒的震动声,他绷紧屁股夹紧臀肉逆光望着台下,明明什么也看不清,然而他无比肯定地知道,下面一定有双眼睛,见过他所有的狼狈、害怕、恐惧,却又给了他最多的爱护、鼓励和温柔,让他就算狼狈害怕恐惧也依旧能站到聚光灯下接受欢呼和喝彩,此时此刻那双眼一定也正盛着笑意温和地注视着他——宁初深吸口气,突然有些热泪盈眶。
    宁初毫无意义地张张嘴——他从没如此确定过——
    那双眼,属于他的主人。
    宁初脑子嗡一声,瞪大了眼睛。仿佛还嫌不够,他看到蹦蹦跳跳来接他的余晚婉正从门口进来,在听到廖露的话时蹙眉站住,脸上一点点沉淀出作为主人的不悦。现场一片安静,围观群众面面相觑,此时的情景实在太过不可思议,瞬间有种中央五误入情感剧场的违和感。宁初大脑一片空白,怔在原地无法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余晚婉冷哼声转身跑了出去。
    宁初点点头以示知道。宁初心目中这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场友谊赛,但他没曾料想,这一次竟遭遇了他和主人相处之间最大的一场滑铁卢。
    宁初应声从厨房出来跪到她脚边。余晚婉调转手机示意顾薇薇的消息:“后天有场友谊赛,薇薇想让你参加。”
    “哎呀宁学长,”廖露捂着嘴,也不知是否真如她表现得那么震惊,“你喝的是我喝过的水。”
    深刻的坏印象,加上廖露堪忧的风评,余晚婉提到她就气得牙痒痒。因此即使余晚婉不闹主人脾气了,该有的不爽也不会因为说句“没关系”就不存在了。加上一个半月的联赛期的禁欲,虽然宁初不会动辄就被屁股打得几指高,主人不高兴了该受的折腾一个都没少。余晚婉在成长期学会的撒娇耍赖在宁初身上一样好使,每当她抱着枕头嘟着嘴说自己不开心时,宁初都会担忧地跪在地上恨自己愚笨,恨不得撅起屁股让主人狠揍他一顿不至于郁结在心才好。
    对主人如此这般全身心奉献的奴隶当知道不爽来源之一是廖露时,温文尔雅的宁学长表现出了唯一的冷漠,对廖露是拒之千里之外。篮球队都能看出宁学长和廖经理的暗潮涌动,但全都理智地拒绝谈论——开玩笑,宁学长和廖经理——更准确说,是公认的宁学长的女朋友余学姐和廖经理,两个人看起来就都非常不好惹——针锋对麦芒,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四周重新试探性恢复喧闹,宁初却仿若坠入冰窟。他的手指尖冰冷惊人,后穴里的日常按摩棒不合时宜地停止了震动,仿佛预示着主人的某些心情。宁初一点一点低下头,那瓶惹祸的水还拿在他手里,体育馆的灯光下,折射成见血封喉的毒药。
    表彰仪式回去余晚婉就为她自己和宁初各请了三天的假,窝在家里大战三百回合。宁初被炮机操到失禁,赤身裸体裹着纸尿裤撑着颤颤巍巍的两条腿在厨房做饭时,吃了个餍足的余晚婉坐在客厅摆弄手机,突然她叫道:“乐乐。”
    主人……生气了。
    友谊赛打得很激烈,连宁初都外溢了胜负欲,战斗得热血沸腾。胜利取得的很艰难,宁初激动地难以自抑,他边和队友复盘着刚才的战术边接过递来的水喝起,然后他听到一个带着惊讶的声音,明明不大,却迅速席卷了全场带走喧嚣,让场内回归了死一般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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