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婉离开,宁初便被主管嬷嬷带去做最后的准备。他被卸掉浑身上下的束具,赤条条的进入到一个木桶里。木桶不及腰高,里面灌满了水,宁初依命蹲在桶里,脖子以下全都老老实实地泡进了液体中。
    主管嬷嬷拿来一个小桶,宁初定睛一看,登时吓得不敢动——里面均是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手指大小的鱼。主管嬷嬷将整桶鱼倒进大木桶里,边解释道:“这是吃死皮的鱼,你这样泡完才能入得了大小姐的房。”
    宁初忍着害怕点点头。主管嬷嬷放完鱼后,看着宁初因鱼嘴攻击在桶里不断乱动的脚,摇着头拿起桶盖。桶盖由三块拼成,正好留出了三个大小不一的洞,嬷嬷把宁初的头固定在大洞,又命他举起手穿过两个小洞,合上了桶盖并用铜锁锁在了木桶上。这样宁初只能蹲在木桶里,双手和脑袋露在外面,身体在水里受着小鱼的攻击,看不到也阻止不了。
    宁初越发紧张起来,嬷嬷看了他一眼,冷酷无情地关灯离开。准备室没有窗,关上灯便是黑漆漆一片分不清白天黑夜,宁初却无暇顾及那么多,他紧紧夹着屁股,生怕小鱼不识趣地钻进去出不来,一边感受着身体的各个部位被小鱼啃咬的滋味。
    一天一夜之后,嬷嬷重新返回,看到宁初头耷拉在桶盖上,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几乎要泡晕了。嬷嬷打开锁,宁初缓了一会才从桶里站起来,红着脸从屁眼里抠出几条小鱼的尸体。
    虽然过程很恐怖,但宁初明显感觉出自己的皮肤比之前嫩了不少,想着余晚婉见到时可能的惊艳目光,又觉得一切都值了。离着大小姐生日只剩下不到24小时了,嬷嬷算算时间,宣布正式开始进行仪式准备。
    仪式前需要禁食,因此宁初只喝了水和营养剂,稍微恢复了点体力便跟着嬷嬷马不停蹄地到了家奴院的盥洗室。几个清洗嬷嬷早已严阵以待,宁初爬进清洗池便被四五双手齐齐摁住,一个嬷嬷把牙刷捅进他嘴里粗暴地刷着口腔,另一个拿着刷马的刷子捅进后穴里刷屁股,还有人用鞋刷刷洗他的肉棒和胯下,最后一个在用刷子蹭着他的乳房。宁初被上下齐攻击,嗯嗯啊啊地爽痛着直翻白眼,他的皮肤才被泡过,又白又嫩,吹弹可破,可嬷嬷们不管他承不承受的住,用力刷洗着仿佛他是一件死物。
    刷肉棒的嬷嬷惊呼:“这奴怎么还有毛?”
    宁初脸一红,就听另一个答:“是大小姐特意留下的。”
    第一个摇摇头,“如此丑陋,岂不是侮了主人家的眼。”但听说是余晚婉的命令,也不再说什么。这时站在清洗池旁监工的主管嬷嬷道:“有别的安排,”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宁初一眼,宁初想到自己在流程上确认的东西,害羞地低下头。
    清洗持续了近半个小时,刷的宁初直感觉哪哪都不是自己的红肿一片才停下来。嬷嬷们又齐上手给他冲干净,然后让他站在清洗池中间,拿着高压水管将他其他部位也冲干净才让他爬出来。
    外面清完了,自然就到里面了。宁初跪撅在地上,任嬷嬷们给他反复灌了十遍肠。灌肠液里加了大小姐最喜欢的香氛,最后一遍灌完,主管嬷嬷便让宁初双手撑在后面露出肉棒。
    而后便是膀胱的十次清洗。加了香氛的清洗液灌进去再排出来,反反复复着。同样最后一次结束,主管嬷嬷蹲下身摸着宁初张开的腿间毛茸茸的胯下,转头对另一个嬷嬷说道:“去拿镊子来,”她顿了顿,“——宁初下奴胯下的毛,一会你们用镊子一根根拔掉。”
    嬷嬷心里暗道大小姐玩得野,转身去取工具。宁初张着腿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其他嬷嬷不知道,主管嬷嬷可知道这个去毛方式是宁初主动要求的,虽然无法忽视余晚婉在知道后笑的多开心,可在这个铁血去耻毛的流程上,大小姐只能算是纵容。
    生拔耻毛到底有多疼,宁初不想再回忆第二次,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毫不客气地对待,宁初高仰着脖子,疼的眼泪直流,却死死地压着自己的腿保持张开不合上的姿势。主管嬷嬷拔掉最后一根,将卫生纸上的耻毛送给宁初看。宁初抿抿唇欲言又止,主管嬷嬷看出他的犹豫,主动道:“这张卫生纸会送去给大小姐。”
    宁初眼里迅速亮了,又觉得羞得不行,偏开眼轻轻点点头。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余晚婉怎么可能不保留,她甚至找人裱了起来挂在她的私人博物馆里,羞得宁初每次走过路过都面红耳赤。
    宁初的胯下光溜溜了,只是因为暴力去毛红肿异常。主管嬷嬷命宁初起身,待他站直四五双手便一起上来,在他身上涂抹起特制的药膏。宁初全身被涂满,主管嬷嬷又拿出一件紧身皮衣把他脖子以下全部裹进去,最后拉上后背的拉链。皮衣从脚趾到脖子全部覆盖住,紧身衣十分贴身完美地勾勒出宁初的曲线,不透气的材质十分闷热但也使得药膏可以更好的吸收。主管嬷嬷将宁初的手臂绑在半空的吊环上,吊环极高使得宁初必须站的直直的才能勉强碰到地。主管嬷嬷宣布宁初可以短暂休息三个小时,关了灯,便离开了,徒留宁初一个人绑在那等天亮。
    天刚蒙蒙亮,主管嬷嬷又带着人回来了。他们给宁初放下来脱掉了皮衣。皮衣下的衣服白嫩极了,吹弹可破,主管嬷嬷摸了把,满意地点点头。清洗嬷嬷给宁初简单洗了个澡,便带他进入到调教室。
    大小姐的生日虽然在第二天,收奴仪式也虽然在下午三点才正式进行,宁初却需要前一天就跪到管教堂等着。常规的收奴仪式里,上午会有奴隶的出厂考核,对于大多数奴隶是祈祷不要碰上余晚临的时间,对于宁初就是一定要在大少爷面前撑过去的时候。因为考核不合格大少爷当场退奴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宁初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确保应对得当。
    调教室里挂着余晚婉精心准备的收奴仪式上的衣服,宁初扫过红了脸同时默默给自己打气一定要撑过考核。主管嬷嬷喂宁初喝过水和营养剂,又最后一次让他排空了膀胱,开始给他穿戴起那些刻有“婉”字的束具。
    项圈、金属罩衣、乳环、束腰、阴茎环、尿道棒、阴茎笼、按摩棒、口球,除了这些之前宁初见过的,还多了几件他上次没见到的东西。嬷嬷给宁初套上了一条皮质内裤,内裤有三条绳构成,一根紧紧地勒在臀缝里,另两根则上伸和腰带绑在一起。皮内裤的腰带扣紧,扣上了刻有“婉”字的小锁。皮内裤的尺寸极紧,将宁初的翘臀勒出更加饱满的形状,而这个内裤不脱下去,他屁股里的按摩棒就永远拿不出来。嬷嬷又拿起一捆伸缩束带,将他两条腿并拢,从大腿根一直绑到膝盖之上,最后收紧的扣上刻着一个“婉”字;靴子及膝,紧紧包裹着从脚到膝盖的所有肌肤。嬷嬷拿起另一条束带,按照要求将宁初光溜溜的胯下一层层缠绕,最后将阴茎笼牢牢束在小腹上,在腰上扣紧。嬷嬷又给宁初套上一件长袖胶皮上衣,上衣前面极短,边缘在金属罩衣最上边往下一点点,又是高领,正好遮住宁初从项圈往下到金属罩衣中间的白嫩皮肤,后面耷拉下一块布,薄薄覆盖着宁初只有几根红线勒着的光裸的后背;胶皮上衣还带着两个袖子,宁初费劲把自己塞了进去。袖子长度到腋下,连着手套,包括手指头都被一根一根好好地藏了起来。
    嬷嬷拿出一条白色棉质少女内裤套在宁初头上,裆部正好罩在宁初的鼻子上,宁初闻到熟悉的主人的气息,禁不住脸一红。随即嬷嬷又取出一条白色蕾丝小内裤,调整角度将蕾丝花边挡在宁初的眼前,使得宁初处于既看不清楚又不至于看不见的状态,嬷嬷见达到大小姐要求,不禁自我满意地点点头。最后她拿出一个头套,将宁初的脑袋整个套了进去。头套极紧,一直到脖颈和项圈交接,嬷嬷系上脑后的拉链,先用“婉”字锁锁上才给宁初调整起位置。头套在眼睛、鼻子、嘴巴处均开了口,随着嬷嬷一点点调整,宁初被内裤盖着的眼睛和鼻子露了出来,嘴里的婉字球也清晰可见。主管嬷嬷拍拍手,满意地看着宁初:宁初从头到脚包括头发丝都被余晚婉认真标记了,除了……
    嬷嬷踢了踢宁初颤抖着的臀肉——除了这两瓣白皙的屁股。
    被藏的严严实实的人唯独剩下的白嫩臀肉极其惹人注目,宁初明白大少爷有多可怕,恐惧的同时又不禁感谢主人的贴心,在他后穴放了标记且还用皮内裤堵了起来,免了他被陌生人进入的可能。嬷嬷扶着宁初站起来,宁初小步跟着嬷嬷进入到管教堂,在正中间的地上跪下,双手背后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等待着随时可能开始的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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