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这样睡着时,才会不怕他。灵熠圈着她的腰,默默看了她许久,才按捺下心中的偏执。
    苏碧丝自然也就无从知道吴涅和灵熠又打了一架,伤势未好的吴涅奈何不了灵熠,眼睁睁看着他逃走。
    苏碧丝一夜未归,院子里又是熟悉的鸾羽碎毛,让吴涅不知道是谁干的都难。
    满心暴躁的掀开了苏碧丝的衣裳,雪白的玲珑娇躯上,不出意外的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爱欲痕迹,昭示着发生了什么。
    过了一夜的时间,少女花穴的红肿已经消去大半,不过蛇族的嗅觉极为灵敏,轻而易举便嗅到了原本不属于苏碧丝的味道。
    他想让她染上自己的味道。
    感受到有人在亲吻自己的敏感的私处,苏碧丝还以为自己仍在灵熠那里,又在被他轻薄,眼睛还未睁开就下意识踹了一脚,朦朦胧地睁开眼,却见到吴涅的脸庞,惊慌地呐呐出声“相,相公?”
    被相公发现了。羞耻感与愧疚感齐齐涌上,咬着唇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力气小,踹的并不疼,吴涅看了她一眼,也不回话,继续埋下头专注于轻咬挑逗粉红的肉珠,温柔且富有技巧。
    媚药的效力还未完全消散,还被灵熠折腾了那么久,她实在是抬不起力气反抗他,呜咽着又泄了趟身子。
    吴涅进到她的身体里,引导她在欲海里又是一番沉浮。
    苏碧丝疲累到了极致,脑子里乱糟糟,成了一团纠结在了一块的毛线。
    齐州又落了雨,淅淅沥沥,打湿了窗棂掩去了屋内的声响。
    云销雨霁后,院子里已然盛开的火红重瓣扶桑,精巧清艳,经了雨水也未颓败。
    柔和的清风从打开的窗户吹拂进了室门,微微掀起半透明的轻纱帷幔,苏碧丝睁开了眼睛,带着些许茫然与惶惑,下身隐隐的刺痛点醒了她,想起经历的两番情事。
    她突然觉得自己淫荡极了,这幅身体,似乎无论是谁都会动情,夫子教过的那些礼义廉耻,早已与她无关。
    “我……”葱白如玉的手揪着被子,将头埋进梅花绣纹的枕头里,低低抽泣起来。■んāìτāɡωц.c□м
    吴涅顾惜她揪到泛白欲断的秀气指甲,用宽厚的手掌包裹住,轻轻摩挲安抚,眼神里带着狠戾。
    “都是我无能,不怪夫人。”
    苏碧丝哭了许久,终于打起精神,将手里一只攥着的小瓶子递给吴涅看。
    “阿照在里头。”
    妖物天生便能感知到鬼物魂魄一类,无需借助灵熠的法术帮助,他就看见了琉璃瓶里头脆弱纤薄的魂体。
    这术士,倒也有点本事。
    他想起两人打斗时,   灵熠故意嘲讽激怒他的话。
    “我能帮涟儿把死人救回来,你能吗?”
    “一个妖精,和她结合,就不怕连累她遭到天道谴罚吗?”
    吴涅又气又无可奈何。
    他除了一身难得的霸道妖力,根本不会那些术士们懂的东西,如何活死人生白骨。
    至于天道谴罚,吴涅定了心神,他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府里贴身伺候夫人的丫鬟们都知道夫人有了一个宝贝,放置在夫人的梳妆桌上,不允许任何人动弹,日日的清理拭灰都是夫人亲力亲为。
    琉璃易碎,苏碧丝特地弄了一个大盒子,垫满了绵软结白的棉絮。
    榴照雾白的模糊魂体放置在手里毫无重量,但也是实实在在的一天天变大。
    她不会说话,没有记忆与意识,除了喜欢缠在苏碧丝身边亲昵飘荡,便不会再做别的事。
    苏碧丝心疼极了,也只敢只放她出来一刻钟,每次看完,眼圈都要红一会。
    往日那么鲜活的一个人,只剩下如今的这模样。
    吴涅吃起了飞醋,等她将瓶子放好,便挟制住她,像钦差抓犯人一般,把她的双臂反剪在她身后,用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便顺着光滑的绸衣料子,往里面摸去。
    柔软湿润的樱唇也被擒住,温柔小意的逗弄。
    “唔,你这人……”小小的香舌被他含住吸卷,传回的触感又酥又麻。
    吴涅满足放开时,她眼睛里已是水光潋滟,娇喘连连。
    “夫人,随我去一趟清屏山吧。”
    早知道到了清屏山,会在池水边被现出原形的吴涅缠住,她打死都不会答应的。
    山间的树木葱郁茂盛,一处碎石围着的天然温泉池水,终年不绝的冒着袅袅热气,若有人看去,一对赤身裸体的美貌男女,正站在水雾缭绕的池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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