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里一堆奢侈品,居然还有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她也不怕丢!
    邢白鹿给佟倩打电话。
    佟倩笑着说:峤峤也有的,你和峤峤一人一块。小鹿,你可一定要好好戴,峤峤有不少手表,所以我以前给他买的,出镜率几乎为零。可你要是戴了这块就不一样了,那他肯定天天都戴着!
    邢白鹿忍不住笑:我已经戴上了,谢谢您。
    你每天戴着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了!佟倩又说,蛋糕是峤峤非要吴阿姨做的,特意放了不少冰袋,也不知道坏没坏。要是坏了你可千万别吃啊。
    没坏,我吃过了。
    那就好,零食也是峤峤买的,我说寄这些干什么?难道南城买不到?他不听,非要寄。我看下次让他去把你们学校的超市承包得了,省得还要跨省给你寄零食。
    邢白鹿笑。
    两人又聊一会,这才挂了电话。
    邢白鹿便将晏峤寄的一堆零食整理了下,发现和冰袋装在一起的是几盒巧克力豆,是他喜欢吃的那个牌子。
    邢白鹿起初没在意,拆开吃了几颗突然又想起一件事。
    前世的记忆里,生产这种巧克力的公司不是在去年就已经倒闭了吗?
    后来他换过好几个牌子的巧克力豆,却都再找不到这种味道了。
    现在是怎么
    邢白鹿又细细看了眼,没错,就是这个牌子啊。
    邢白鹿,你的快递。室友帮忙抱了一个包裹进来。
    邢白鹿道了谢,还以为佟倩的东西太多,分了两个寄。
    看了才知道是家里寄来的。
    邢远霖给他寄了一堆保健品。
    邢白鹿失笑。
    高二那会儿他身体不太好,后来邢远霖就一直给他买来吃着。
    他刚来南城时水土不服病了一阵,邢远霖更是亲自来了一趟南城,又给他带了一堆,叮嘱他一定要认真吃。
    这些年,邢远霖只要在南城附近的城市出差,哪怕是隔壁省,都会来看他,有时候给他带一堆日用品来,有时候只是单纯来陪他吃顿饭。
    邢白鹿给邢远霖回了通电话,父子俩说话也没有从前生疏了,也会像朋友之间一样调侃。
    邢白鹿在学校待了半个月就回了桐城。
    邢远霖带着秋姨去接的机。
    邢白鹿从机场出来就见邢远霖认认真真站在外面,手里捧了一束月季。
    不用问都知道是秋姨包装的。
    这几年,邢白鹿每次回桐城,邢远霖都带一束月季来接他。
    就像是李舒妍来接他一样。
    爸爸。邢白鹿打了招呼,放下行李上前抱住了激动得眼睛都红了的秋姨,秋姨。
    秋姨高兴得哽咽了:你说你,好端端跑国外去干什么!这都多久没见着了!我听说国外的学校也放假啊,你也不知道回来!
    邢白鹿心想,他那是赌气才出去的,肯定不回来啊。
    让我看看。秋姨仔仔细细打量着面前的人,瘦了呀,是不是都没好好吃饭?
    邢白鹿笑:不能怪我,实在是国外的饭菜没有你做的好吃!
    秋姨忙说:你回来了,我每天给你做好吃的!
    嗯!邢白鹿看了眼邢远霖,又问,姑妈呢?
    邢远霖道:这几天她咖啡厅忙,让我们接了你直接去咖啡厅,晚上在那吃,她新请了个做西餐的厨师,牛排做的很不错。
    邢白鹿点头:那走吧。
    咖啡厅去年又装修过,把原来门口的空地搭建成了露天餐厅。
    那时邢白鹿在国外,也就是在照片里看过。
    当时的设计图纸是他画的,邢远霖和郑艳玲一个劲地说好看,邢白鹿看到成品觉得还真挺不错的。
    他们到时,郑艳玲正在给客厅做咖啡。
    听邢远霖说,这两年咖啡厅的生意特别好,但郑艳玲还是不肯多请些人,自己每天都在做咖啡。
    姑妈的手法可是越来越娴熟了啊。邢白鹿上前往吧台上一坐。
    郑艳玲惊喜回头:回来了呀!饿不饿?要不要吃炸鸡?
    邢白鹿笑:嗯,那来点吧。
    郑艳玲便把手里剩下的活交给员工做,亲自给邢白鹿炸鸡块。
    邢白鹿看着刚做完拉花放在吧台的咖啡,忍不住说:看着就很诱人,要不这杯先给我喝,您再给客人重做一杯?
    他说着想端起来喝。
    郑艳玲忙转身拦着,不悦看着邢远霖道:你怎么不看着他些,他心脏不好,少喝咖啡!
    邢远霖笑笑道:这两年小鹿已经好了。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郑艳玲催促着员工,赶紧给客人送过去。
    说着,又给邢白鹿倒了杯果汁。
    秋姨进去问郑艳玲要不要帮忙,两人就一起做炸鸡了。
    邢白鹿和邢远霖聊了会儿。
    我大概在家里住一周,然后去宁海,先去晏城地产实习。
    邢远霖问:和晏峤都说好了?
    邢白鹿笑:去晏城地产的事定了,不过他还不知道我回来了,想给他一个惊喜。
    他们大一下半学期,邢白鹿就跟家里公开了他和晏峤的关系。
    令他惊讶的事,邢远霖给他打了通长达一小时的电话,问他是不是想清楚了,还说像晏家那样的家庭,怕他和晏峤交往受委屈。
    那天挂了电话后,邢白鹿失眠了整晚。
    很难想象前世为了公司逼他去给晏峤冲喜的爸爸能说出这番话来。
    邢远霖的声音传来:你现在也长大了,许多事是该自己做主了。宁海离桐城近,想家了就回来。需要带什么东西,告诉爸爸,爸爸这周都给你准备好。
    其实也没什么要准备的,他甚至可以连衣服都不带。
    邢白鹿想了想说:应该要带些书吧。
    第二天,邢白鹿去了趟龙山公墓看李舒妍,回来时路过中央广场,本来觉得什么都不用带的邢白鹿,突然就觉得应该买点什么。
    比如香薰蜡烛。
    于是他径直去商场逛了一圈,正好有他喜欢的牌子。
    买完出来,邢白鹿正想去打车,有人快速从他身边走过,不轻不重和他撞了一下。
    那人说了句对不起就匆匆离开。
    邢白鹿本能一摸口袋,好家伙,真是小偷。
    你站住!把钱包还给我!他拔腿冲上去。
    那小偷回头看了眼,咒骂一声就跑。
    邢白鹿追出半条街,眼看着小偷越跑越远了,突然有人从后面追了上来,越过他朝小偷直冲而去。
    拐了弯,小偷就不见了。
    邢白鹿扶着墙捂胸剧烈喘息着,大学三年不运动,他真是把高中锻炼的全都还回去了,这才跑几步,他就觉得胸口沉得快死了。果然得听晏峤的,适当的时候需要锻炼锻炼。
    邢白鹿低头想了想,钱包里钱倒不是很多,就是各种卡还有身份证补办起来又是一堆麻烦事。
    况且他原本打算过几天去宁海的,弄出这一堆事估计又得推迟。
    邢白鹿正怔怔地想着,突然听前面有人跑来。
    有人喘息叫他:邢白鹿。
    邢白鹿抬起头,见陆明嘉一面喘气,一面擦了把额头的汗,伸手将钱包递给他:拿着。
    邢白鹿一时间没回过神来,刚才越过他追小偷的人是陆明嘉?
    他怎么会
    看他的手上拎着药,看来是出来给他妈妈买药的。
    你是不是不舒服?陆明嘉看他没接钱包,疾步过来,伸手扶着他的手臂就往花坛边上带,你先坐会儿。
    邢白鹿喘得有点厉害,直到被推坐在花坛上,他才想着将手臂抽出来。
    陆明嘉蹲在他面前问: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
    没没事。邢白鹿喘息着将钱包接了,说了句谢谢,起身要走。
    邢白鹿。陆明嘉叫住他,你别和晏峤在一起了。
    邢白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还喘得不行,回头就好笑看着陆明嘉:让我别别和晏峤在一起,难不成要和和你在一起吗?
    陆明嘉噎了噎,见他要走,便跟上去:你就没想过晏峤接近你是别有用心的?
    邢白鹿道:从没想过。
    你!陆明嘉还不打算放弃,你别那么单纯了,堂堂晏氏集团的继承人,他为什么这么对你上心?
    邢白鹿笑:为了爱情,满满意吗?他终于停下了脚步,直视着陆明嘉,陆明嘉,你很闲吗?这么闲,不如多多去看看我表哥,至于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陆明嘉道:这件事和他没关系,我是为了你好才提醒你的。
    邢白鹿顺了两口气,才终于没那么喘了:哦?你确定不是在离间我和晏峤的感情?
    我当然不是
    邢白鹿根本不想再听他说话,加快了脚步拦下一辆出租车,直接上车离去。
    陆明嘉还站在原地。
    邢白鹿收回目光,给晏峤发了信息:「好想你」
    晏峤秒回:
    「我也想你」
    「宝宝,在干嘛」
    邢白鹿:「买了点东西」
    晏峤:「买了什么」
    邢白鹿:「香薰蜡烛」
    晏峤:「你住寝室买这个干什么」
    邢白鹿:「等我去宁海的时候用啊」
    晏峤发了一堆亲亲的表情。
    晏峤:「我来买,我来准备,我一会就去买!」
    邢白鹿笑个不止。
    这次邢白鹿回桐城,除了去过一次龙山公墓外,就一直在御泷弯窝着。
    有时候和秋姨一起修剪修剪院子里的月季花。
    晏峤家的房子没有卖,也没有出租,就一直空着。
    邢白鹿站在院子里,抬头看了看晏峤的房间,窗帘半开着,还能看到晏峤书桌上的几摞书。
    高中那会儿,晏峤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来桐城陪伴了他。
    现在,轮到他去宁海陪晏峤了。
    晚上,邢白鹿开了保险箱,把妈妈留给他的那枚胸针取了出来,还是那个丝绒小盒子,他连盒子都都没换,直接装进了自己的双肩包里。
    他那次发烧,要是记得没错的话,晏峤还说他送的一定每天都戴着呢。
    他看他戴不戴!
    咚咚咚
    邢远霖走了进来:我和小陈说好了,明天让他送你去宁海。
    邢白鹿道:其实不用麻烦陈哥送我的,现在高铁很发达了,过去只要一个多小时。
    让小陈送你,爸爸也放心。邢远霖坐了下来,爸爸一直想给你买辆车的,就是你这驾照什么时候学啊?我认识一个驾校的教练,原本想等你这次回桐城就让你去学车的。
    邢白鹿还真没想过这个,便笑:宁海也有驾校啊,我去那学也一样。
    也成,你自己有打算就好。邢远霖迟疑了下,又嘱咐道,小鹿,你虽然和晏峤在交往,但去晏城地产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别仗着和晏峤的关系自己就不努力了。当然,谁要是无缘无故欺负你,一定告诉爸爸,爸爸会教训他的。
    邢白鹿失笑:爸,我都多大了,难道连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是是,爸爸知道你很乖。邢远霖看着儿子倍感欣慰,你妈妈要是知道,她一定很高兴的。她那时候,总担心我们把你保护得太好,怕你不能独立。
    邢白鹿笑了笑:她知道的,我前几天去看她都告诉她了。
    秋姨给邢白鹿热了牛奶进来。
    邢白鹿忍不住笑:秋姨,我都多大了,你怎么还给我热牛奶啊。
    牛奶营养好,我就知道你在外面懒得喝,你现在在家里,我当然要每天给你热一杯。秋姨把杯子给他,我看着你喝。
    邢白鹿无奈,只好一口气喝了。
    邢白鹿又和邢远霖闲聊一阵,聊起张青柚,说张青柚妈妈一见邢远霖就吐槽,说他一去北城就像是飞出笼子的鸟,要不是过年得回来走亲戚,他恨不得一年四季都不回家来。
    邢白鹿笑,看来张青柚真是被他爸妈管得怕了。
    第二天不用赶车,邢白鹿便睡到了自然醒。
    邢远霖已经去公司了,郑艳玲还在楼下,说送走了邢白鹿再去店里。
    邢白鹿是慢悠悠吃了午饭才出发的,先去了梧桐花园,把行李都放下后,又让陈却把他送去了宁大。
    他之前问过晏峤,知道他在哪上课,便径直去了晏峤上课的教学楼下等。
    他们现在还在上课,一会等晏峤下楼,他就给他一个惊喜。
    邢白鹿在花坛上坐着刷了会儿微博,就听到下课铃声响起,很快,楼梯上人头涌动,学生们下来了。
    邢白鹿抬头看去,不多时就见晏峤从楼上下来,他站起来正要过去,见晏峤身后有一个人快步追着他下来,似乎还在叫他。
    晏峤停下脚步回头。
    那人笑着跑到晏峤面前,似乎兴奋地跟他说着什么。
    这神色表情绝壁喜欢晏峤!
    虽然邢白鹿知道追求喜欢晏峤的人很多,但还是第一次这样亲眼撞见,这感觉有点酸酸涩涩的,反正不是很爽。
    晏峤似乎有些不耐烦,偶尔才搭上一句话。
    嗯邢白鹿有些满意。
    那男生一点不气馁,紧跟着晏峤还在不停地说,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说!
    邢白鹿气呼呼地站到了花坛上,大声叫:晏峤!
    晏峤猛地抬眸,他愣了那么两秒才反应过来真的是邢白鹿。
    小鹿!他拔腿朝邢白鹿冲去,直接把站在花坛上的邢白鹿抱了起来,激动得不行,你怎么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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