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译持续而激烈的在凌卉嘴里不知进出了多久,突然一次深入,安译的龟头竟然不小心又撞进了她敞开的喉头,凌卉被撞的干呕一声,眼角泛起泪光,安译这才退了出来。
    “呜呜……”嘴巴得了空闲,凌卉终于哭出了声。
    “还能哭?看来怕你受伤是我多虑了。”安译压在凌卉身上,唇舌在她的颈间啃咬舔舐着,在本就已经满是痕迹的肌肤上又添上新的痕迹。
    凌卉只顾着哭不理他,安译也不恼,只是伸手揉了揉自己满是凌卉口水的肉棒,然后捞起凌卉,让她双手撑在沙发上,露出挺翘的小屁股正对着安译的巨根,安译伸手在圆润的臀部轻轻的拍了一巴掌,顿时让凌卉忘了哭泣。
    “好疼……你、你干什么……”凌卉扭头看着安译,“你说过我帮你舔你就不做的。”
    “是吗?你帮我舔什么?”安译又在凌卉的臀瓣拍了一巴掌,臀肉受到攻击肉眼可见的绷紧了肌肉,这让男人体内兽欲逐渐被激发了出来。
    与之易不同,那人在自己眼里就像是个易碎的玻璃娃娃,那种心情更像是男人对待自己的爱车,喜欢他,天天都想上他,可却更担心伤到他,面对他时脑子里那些东西全都没了,只要能抱着他彼此缠绵就能感觉到心满意足。
    而面前这个女孩,她似乎很轻易的就能挑起安译刻意压在心底深处那恶魔的一面,想要看着她在自己身下被操哭,想要看她淫词浪句的向自己求爱。
    “唔……不要打了……呜呜……”
    凌卉低头埋进沙发上的靠垫里,她腿间的花穴早已湿透,被打得臀部除了刚开始那一巴掌真的有些疼,可后面却泛起丝丝麻痒。
    “这里想要吗?”安译伸出两根手指重重的挤进早已湿透的骚穴,快速的来回抽插旋转着,明显的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嫩肉逐渐开始收缩吸咬,另一只手在凌卉的腰臀色情的滑动着,在她忍不住臀部塌下时给她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响起,“你刚刚说舔了什么?嗯?”
    “啊……不要……”凌卉拒绝的话一出口,白嫩的屁股立刻又挨了一巴掌,她呜咽一声,终是怕了,埋在靠枕里抽抽噎噎的呻吟着。
    “你刚刚舔了什么?你知道吗?要不要我教你?”安译抽出骚穴里的手指,俯身在凌卉的耳边诱哄着。
    “啊……嗯啊……”敏感的耳垂被含住,热烫的气息打在耳后,胸前的两团小乳被安译两只大手搓揉成各种形状,捏弄抓握间乳头从安译的指缝溢了出来,被靠枕憋的无法喘气的凌卉,刚从靠枕里冒出头,垂着眼就看到这样的景色。
    “不说吗?”安译很快也看见了这样的景色,他沉着声音,“很美吧,是不是因为看见你自己的乳房看呆了所以说不出来?”
    “唔……没有、胡说……”凌卉对于安译的骚话已经无法克制,终于说出了安译一直想听的话:“……肉棒……”
    “嗯?你说什么?肉棒怎么样?想要是吗?”安译声音里除了带着一丝粗喘,听起来是那么正常,仿佛出口的话真的就是课堂上对学生知识点是否都掌握了的询问。可他的身下,那硬烫的性器却在凌卉的臀部顶撞着,次次都从股沟擦过。
    “呜呜……舔过……舔过肉棒……刚刚我舔的是肉棒……”
    “你舔的是谁的肉棒?”安译奖励性的捏着凌卉的乳头拉扯着,给她带来更多的快感。
    “啊……你、你的……阿译的……呜呜……我刚刚舔的是阿译的肉棒……啊……”淫荡的话让凌卉崩溃的再次把脑袋闷进靠枕里,似乎不把自己闷死在这里就不出来的样子。
    安译舔了舔唇角:“这个靠枕,上次就是在这里,被垫在之易的身下,我想上面应该还有不少从之易菊花里流出来的肠液我们的精液吧。”
    “唔……”凌卉吓的立刻就想甩开那个柔软的靠枕,小手刚一握住靠枕一角,却被安译伸手抓住,他离凌卉太近,说话间的气息全都打在凌卉的耳后,让她瞬间软了腰。
    “别扔,沙发套拆起来太麻烦,等下还要用它来接下你骚穴里的爱液。”
    “呃啊……变、变态……”凌卉红着眼眶,全身上下都敏感的不像话。
    “等卉卉一样变成变态我就不变态了。”安译毫不介意的调笑,压着凌卉的双肩抵在靠枕上,拉着她的一双小手贴上自己饱满的胸乳,扣着她的手指,带着她搓揉了几下白嫩的乳肉,便又握着她的两根指头捏住上头硬硬的乳头,施着巧劲拉扯出一个小小的尖角,“这里的手感很好,你自己也摸一摸。”
    “呃啊……不、不要……疼……啊啊啊……”
    粗硬的性器在穴口磨蹭着就是不愿进去,凌卉那小穴却像是泉眼一般,淫水越流越多,一股一股的淌出来,蹭到安译的性器上。
    看着凌卉一张小脸湿漉漉的,分不清是她自己的眼泪还是口水,亦或者是安译的精水,表情也甚是迷乱,侧着头在靠垫上张着小嘴喘着粗气,一副被人玩坏的样子,安译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凌卉的小手,直起身子,拉起凌卉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
    安译身高腿长,站直了双腿立刻让他的肉棒脱离了凌卉的臀缝,他两手一捞,凌卉便腰臀悬空,白嫩的小屁股刚好就到了一个安译方便肏干的高度。
    “啊……不要……难受……”凌卉只靠着上半身撑在柔软的靠枕上,下半身过高的高度让她有一种被倒立的错觉,特别是抬眸就能透过诺大的落地窗看着外面的幢幢高楼,凌卉又反射性的夹紧了安译的劲腰。
    借着不知道哪里规律照射进来的暖黄灯光,能看见凌卉娇嫩的臀瓣被拍的泛红,安译勾着唇角,腾出一只手扶着自己硕大的男根,一点一点,缓慢的将其送入了底下早已泛滥的花穴。
    “啊……”骚穴里传来的饱胀感让凌卉不适的邹起眉头,呻吟也突然上了一个高度,但碍于自己悬空的姿势,除了更加用力的夹紧骚穴里的肉棒,也就只有夹紧安译的腰臀。
    “真紧,明明一个小时前才被我操松过。”小穴太紧致了,夹的安译几乎感觉到了疼,他额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
    “啊啊啊……没有……才没有……不要说了……”
    “没有?忘记了我刚刚是怎么把浓精射进你的子宫了?”安译说着,却发现自己的话刺激的凌卉夹紧自己的骚穴,让他不要说肏干,就是进去也困难。
    “这么敏感的小东西,几句话而已就夹的这么紧,是被之易调教出来的吗?”
    安译妥协般的将肉棒往外抽出了一点,在温柔的往前顶弄,不断来回数次,骚穴里的嫩肉终于松开了一点,安译终于顺利插进去一半了。
    安译继续着刚才的动作,温柔的挺动腰身,在一次次的顶撞中性器进的一次比一次深,直到只剩下两个饱胀的精囊贴在凌卉的花穴口。
    “啊……太重了……”凌卉用手敲打着安译握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却被他肏干的使不出力气。
    安译又重重的撞击了一下凌卉穴肉深处的花口,引得凌卉身子颤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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