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蒲屁股很痛,跪起来时候,缪时洲硬要将她的屁股给掰开,她痛到不行就往前爬,前面是床头,脑袋即使顶在了木板上也还在挣扎。
    “屁股快出血了,你要是想让它流血我也能成全你。”
    她抽抽搭搭挤出叁个字:“强奸犯。”
    缪时洲把套拆开带上,粘润的套子绷上鸡巴,这感觉就像在他小兄弟裹了层塑料膜,他一手抓住腰带上的皮扣,瞄准套子头部扎了进去,直接把套给戳了个洞。
    “那我今天可要坐实强奸犯这个身份了,你要是喊疼得求我,看我饶不饶你。”
    唐蒲愤愤咬紧牙槽,在心里早骂他八百遍了。
    套子裹上肉棒,一不小心使力把孔给扎大了,整个龟头都从孔里露了出去,缪时洲只能小心点,别被她看见。
    手法轻柔抬起她屁股:“别乱动,不然屁股真烂了,咱们做完我就给你上药。”
    “你装什么好人!”唐蒲气哭的声音哽咽道:“你大老远把工作赶完回来,就想操我是吗,我从来没被男人打过!”
    “怎么还闹起脾气了。”缪时洲搂住她的腰:“要不是你跟他在一块吃饭我会这么生气吗?还私自把门锁给换了,你有哪件事是听我话的?不打你打谁!”
    唐蒲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她活了二十七年来就没被人打过屁股:“滚啊,我不想跟你在一块,你这种爱打女人的家伙,能不能去死!”
    都已经顶在她阴唇了还敢这么嚣张,缪时洲一鼓作气把肉棒全塞进去,撑开阴屄插得她肚子满满当当,唐蒲涨到不行,肚子里塞了一个气球似的,捂着肚皮闷声喘气。
    “哈……啊,哈!”
    “我现在可是饶你一命了,再敢骂我,你可怜的小妹妹就不会有好下场。”
    唐蒲听的面红耳赤,他的手转战到了阴蒂上,手指来回拨弄起挑逗,生涩的举动试图挑起她的性欲。
    这还是缪时洲从片子里学到的手法,他没干过别的女人,说他是死处男他也认,没人一生下来就会做爱,看了那么多部的片子,这诀窍怎么一点用都没。
    “疼,肚子疼啊……”唐蒲把头埋了下去,在枕头里哭着。
    他急躁地掐上阴蒂,回忆着片子里那男人的动作,不就是用手指来回拨弄吗。
    “妈的,怎么搞啊!”
    要不是避孕套上的润滑油,他现在连插进去都难,还不流水。
    唐蒲捂着被肉棒堵得密不透风肚皮,声音沙哑拜托他:“你出去一半好不好,真的太大了,我没办法吞下去,在里面好痛啊。”
    尺寸差异太过于不符,再多的技巧也是徒劳,缪时洲忍了忍,用手臂圈其起她的细腰,固定在怀里。
    “唐蒲,你听说过强制高潮吗?”
    话音刚落,他插进来的性物骤然抽插起来,阴道深处攻陷瘫软,随着她的双腿彻底软着跪下,体内肉棒疯狂冲刺,戳倒在软肉上撞得她连连崩溃。
    “停啊!停啊!”
    他搂住她的腰,蛮横冲撞,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里,喘着低沉呼吸,用力喷洒在她的身体,手绕过衣领抓住一只软乳,掐着乳头,刺激着用指尖瘙挠。
    “啊——咳,啊!”唐蒲咳出了口水,拼命想往前爬,没有空隙的连操,快要把她给活活操死,肚皮上凸起的根茎律动变化,越发难受。
    “乱动就把你下面操烂!”
    缪时洲气喘不稳威胁,卵蛋甩响啪啪打上去,阴唇是红了,白花花的臀肉被他给撞得也在晃动。
    “救命。”
    唐蒲叫不出声音了,绝望把脑袋抵在床头的木板上,不稳的床头砰砰往墙上磕撞,拔不出的身体束缚在了缪时洲怀里,整根都埋进去肉棒,擦过里面所有的角落,敏感点也不例外。
    避孕套的润滑液摩擦出咕叽的水声,淫荡下流。
    他极好的体力支撑着他连操了数百下,察觉到阴道开始收缩,无意识缩夹肉棒,缪时洲忍着射精的冲动,恨不得把整根都塞进她子宫!
    “不要,不要!”
    唐蒲尖叫挠他胳膊,晚了一步,喷出的液体浇淋在双腿,染湿了大片床单。
    被操到高潮溅尿,他仍没有停下,唐蒲意识涣散哭出声,一直等到他射出来,扎烂的套子没起到任何作用,精液全灌进了她的阴道。
    缪时洲故作淡定的喘气,小心翼翼拔出来,托着她的腰,眼看着精液快流下。
    他其实有点害怕被她发现,但看她现在的情绪好像根本没在这上面,也感觉不出来他把精液射进去了。
    “我抱你去洗个澡,待会儿给你涂药。”
    唐蒲一直在哭,哆嗦着靠在他怀中,扭过她的下巴,看到她两眼无神,就知道肯定是高潮还没过去。
    趁她没恢复神智,把流出来的精液都清理了一遍,有些射的太深,全都清理干净肯定是不可能了。
    把她从浴室里抱出来后才发现,受伤的屁股经温水一泡,一些原本没破的皮也变得又软又皱,血丝显而易见,轻轻一蹭就出血。
    “疼,呜疼,疼。”她趴在被子上呜咽,痛到脚趾抓在一起。
    “我先把床单给换了,我抱你去沙发上趴会儿,不疼了我给你抹药。”
    “混账东西!”唐蒲用手肘顶开他,慢慢吞吞点着脚尖下床。
    “没穿衣服想去哪呢!”缪时洲语气加重,把她给硬拉回来,她是一点力气都没,甩趴在了床上一声不吭,只能听到她披头散发下,不停抽搭的哭声。
    这样子好像真是他刚家暴完一幕,说不出来的兴奋。
    缪时洲跪在她身边,用手轻搓起受伤的臀部,轻声细语道:“哭可以,恨我不行,别跟我顶嘴知道吗,我不喜欢听见你说你讨厌,我恶心我的话,你知道后果。”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威胁她,唐蒲忍无可忍,举起巴掌那一刻,他就把脸凑上前让她打,看到他凉眸的灰色,碍于恐惧,她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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