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姑娘,得罪了,”是时五冷漠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王爷吩咐了,要您自己动手用玉势抚慰后穴,活用前穴将这十方帕子弄湿。每一百下,可取出前穴里的帕子一次,全湿则可换下一条,否则重将帕子塞回,继续抽插后穴百下。另外,王爷还布置了功课给您,两刻钟解一局棋,解错或未解则罚更换玉势,直到解开方可更新题目,解对则无需更换玉势直接进入下一题。一共十题。”
    时五一口气说完规则,气都不喘一下,接着道:“月姑娘,请。”
    说着客气的话,做的却不是客气的事,果然是主仆,和谢长庭一个德行,林初默默想。
    而林初的羞耻心早已在时五没有起伏的语调中湮灭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谢长庭的手下都跟机器人一样,一律一动,令行禁止,不会有多余的目光和动作,让林初感到安心的同时又不免悲哀,也不知是为自己感到悲哀,还是为他人感到悲哀。或许,两者皆有吧。
    林初也不矫情,就着跪趴的姿势,直接拿起一方帕子往下面的穴口里塞,干燥的料子擦着温软的肉壁,引起林初一阵颤栗。唉,好不容易安逸了一小段时间,还是避免不了被蹂躏啊,可怜的小花花。
    三两下把方帕都塞了进去,前面的甬道一下子被填满了,林初很难言说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也不想细究,总归是不舒服的。
    林初不觉得她的阴道能分泌足够多的保护液湿透帕子,也不觉得她能依靠后穴使前穴获得快感达到高潮。可这样的话,一百下只会没完没了,彷佛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林初伸手拔了身后碍事的狐尾,拖出深埋在身体里的玉势,将缀着狐尾的玉势放到一旁,把手伸向那放着一堆玉势的托盘,拿起了最右边看起来最正常的一根玉势,一手撑地,一手握着玉势义无反顾地冲菊花奔去。
    “一。”靠,还有时六在她身后为她数数。
    “二。”
    “三。”
    那厢,时五也摆好了棋局,将一个沙漏倒置放在棋盘旁,同时,莫得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第一题计时开始。”
    林初抬起头看向面前的棋局,她要解的是黑棋下一步应该往哪儿走。
    对杀,双方都想突出重围,就只能将对方的棋子杀死才能冲出一条血路。
    黑白双方有三口公气,此外被包围的七颗黑子还有四口气,被包围的七颗白子还有五口气,看起来是白子占了上风,但利用好地势,黑子也可以转危为安。先收外气再收公气……
    “超过一炷香未动作则强制双倍执行。”时五冷似机器的声音唤醒了思考中的林初。
    一心真的很难两用啊,林初叹道。
    没办法,林初把棋局刻在记忆殿堂里,垂下头,闭上眼睛,把额头抵在手臂上,在脑海里设想黑白棋子的一步步交锋,右手在身后机械性地持续动作。
    “八。”
    “九。”
    “十。”
    ……
    是这里!应该下在这个位置!想出正确答案的林初瞬间睁开了眼。不过,她在犹豫是否要立即作答,沙漏还有一半没漏完,才过去一刻钟,她不想立马进入下一题的倒计时,那就再等等吧。
    现在要烦恼的是后面的问题了,她故意放慢了速度,现在是第七十八下了,但是要用那里浸湿一块帕子哪有那么容易,她又不是水龙头,一开就能喷水。
    而且,后面只有摩擦生热的感觉,并没有产生能令她深陷情欲的快感。林初只能试着收缩穴道去绞紧那松软的丝织物,尽量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去湿润它。不得不说这样有点费力气,她可能会因此练出几块腹肌来。
    “九十九。”
    “一百。”
    尽管一拖再拖,最终还是迎来了命运的一百下。林初把半湿的帕子从前穴里抽出来,由时六接过,展开检查湿度。
    “未湿透,请重新塞回。”意料之中的不过关,林初也不多说什么,塞回去就是了。
    不过,就算把菊花弄残,她也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吧,林初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一。”
    “二。”
    ……
    又是一轮一百下。
    这边沙漏也恰巧将尽,林初也顺利地进入了下一题。
    ……
    林初微微喘息着,因为深度思考忘记身后动作超过一炷香而被强制执行,一百下变成两百下,虽然解放了她的手,但频率也不再受她的控制,一下接一下,没有丝毫停歇,间隔和力度都没有变化,这样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的力道,让她渐渐有些吃不消了。
    “一百零九。”
    “一百一十。”
    林初视线扫向棋盘旁的沙漏,颤着手拈起一颗黑云子落在棋盘上。
    “错了,更换玉势,重新计时。”时五将林初刚落下的棋子从棋盘上拿走,又将刚好漏完的沙漏换一边倒置。
    身后的动作跟着那句“更换玉势”一起停了下来,林初眼睁睁地看着时六把与她菊花共患难了几小时的沾满湿滑液体的常规玉势放在了托盘的最右边,也就是它原来的位置,然后拿起了左边一根柱身嵌着不少颗圆润珍珠的不规则玉势,稍稍涂了些润滑液就插进了林初久经折磨、可怜兮兮的菊花里。
    洞口被半凸出来的珍珠挤得更开,无规律的突起在进出间不断挠着肠壁,刺激得肠道猛地收缩,林初忍不住一口咬在手背上,将差点泄出来的呻吟吞回肚子里。平铺着的两方半湿不干的白帕子紧紧贴合在林初的后背上,随着她不太平稳的呼吸起伏不定。
    “一百一十六。”
    “一百一十七。”
    ……
    良久,待林初适应了身后物件的尺寸和特性之后,她才重新将头抬起来,视线投向方才那盘解错了的棋局上。确实不该下在那里,造了眼却让对方有机可趁,不如往旁边走一步,既能给对方造成阻碍,又能给自己形成便利。
    心中有了计较,林初不由得放松下来,这一放松,对身后动作的感知便放大了。为了让前后穴都好过些,林初试图通过想象达到精神高潮。事实证明,这很难,也可能是她想象力还不够丰富。
    ……
    又过了数小时,换了五根玉势,在沙漏将尽之前,林初终于完成了今天的功课,解开了十局棋。此时,天已微暗,不知不觉,竟是从晨光到日暮。
    然而林初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略过她前穴里正含着的一条帕子,托盘上还有四方帕子,而她这一天都未进食,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连动动手指的事都变得十分费力,可她还不能停下来。强制执行的永恒频率她不想再感受。
    这是一根嵌着翠绿宝石的粗长玉势,宝石并不似珍珠那般圆润,甚至有点棱角,摩擦感更强,因此也更难受。
    后穴经过一整天的摧残已经颇有些惨不忍睹的样子了,红了,也肿了,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见血。那样,菊花,就真残了。
    中途,林初体力不支,晕了过去,便被强制执行了。没过多久,林初又被身后那不知轻重的力道带来的痛感给折腾醒了。
    眼角渐渐染了红,林初咬着小臂,阻止自己呜咽出声,却阻挡不了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许久的泪珠大颗大颗地从眼周滚落下来,带着炙热的温度,划过白里透红的面颊。
    后半程基本都是强制执行过来的,因为林初不是晕了,就是刚醒,在晕和醒之间来回辗转。
    最后,这一场漫长的刑罚是在深夜里结束的,十方有干有湿的白丝绸软帕整整齐齐地贴叠在林初光滑白皙的后背上,翠绿里映着血红的长条玉势被放回了托盘里。
    林初无知觉地伏倒在地,后穴口微微敞开,像是合不拢了,褶皱周围更是泥泞不堪,红白交杂,好不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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